敢情原因出在这里,傻逼。
“叫谁?”我的肚皮又被顶了起来。
我有些崩溃道:“叫你,除了你还有谁?”
韩其野突然趴在我身上,停了下来。
“小野,别这么玩我行不行?”我扣住他的肩膀想翻身做自己的主人。
“忘了元沧吧。”他突然说。
握着他肩膀的手松了力气,如果没有穿越,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想起过元沧了。可现在,元沧红着脸的样子就在我眼前,他要等我再长大一点,他说他总归都是我的。
我的颈窝处有些凉,又有些热,慢慢那里越来越湿。我没有去看韩其野,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他说:“忘了他吧,忘了他们。”
我把手放到他的后脑上,好像抱着一个小孩,这个认知让我差点就忍不住想编个谎话。可我不能,也不想,也做不到。
“小野。”我轻轻叫他的名字,意识到这样会减少点我的罪恶感,可我又怎么会有罪恶感。他欠我的呀,我在脑中用力捕捉他到底欠我什么。
对,他欠我一个元沧。
他包庇过他的杀人犯哥哥,他甚至还有可能是帮凶,可我知道我不会再去问了。
“小野,你把他们忘了吧。”我说,“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们好不好?在这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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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沧哥哥最近没有戏份~
第33章
韩其野不再管外面能不能听到,我抑制不住的呻吟让他觉得在床上操我不过瘾。
笨重的大床不会出声,但桌子顶不住撞击会发出规律的摩擦声。这时我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羞耻,为什么我要让其他人知道我在挨操。
可这种感觉又好他妈刺激,我感觉自己是不是都失禁了。我反应过来可能是床给我们搞湿了,韩其野才把我抱到桌子上的。
在露西面前没脸没皮就算了,这里的床单会是谁来收拾,总助?秘书?还是清洁工?
韩其野在陈小期上刮了一下:“这时候分心?”
我气若游丝道:“不是分心,我要被你搞死了。”
“老公厉害吗?”韩其野在男性的自尊上丝毫不免俗。
我闭着眼睛说:“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厉不厉害。”
“老公。”韩其野完全没有犹豫。
“你倒……爽快。”我笑。
我睁开眼睛,自己在陈小期上撸了撸,重新振作精神,对着韩其野说:“厉害,老公的大鸡巴好几把厉害,来干死我吧。”
韩其野听我这么说真要疯,把我的腿折得更厉害,我的屁股因此悬了起来,我能清清楚楚看着韩其野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也能看到淫液是怎么被带出来的。
这种刺激实在太直观,加上这种方便直上直下的体位,我的后穴开始强烈收缩,前面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但我知道我高潮了,韩其野也知道。他应该也快了,喉咙里低低地吼出性感的声音。
这时,门外传来第三人不和谐的声音,还是童声:“爹地在里面吗?”
我惊得一下紧紧吸住韩其野,只听他说着松点松点,但随着长长一声喘息,他射了。
“嗯……我操……唔……”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爽还是不爽,爽的都骂人了,还是不爽才骂,反正很难得。
我坐起来搂住他重重亲了一口:“再骂一句,听得我还能硬。”
“滚你的。”
“爹地?我听到你声音了。”
门内外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用气音骂:“我日,能听到啊。”
韩其野把我扔进被子里裹好,他迅速穿上衣裤,又低头亲了我一下,安慰说:“我办公室或许能听得到,但外面听不到。”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我说:“等我出去后把衣服穿好。”
我听到圆小团在外面和韩其野说话,大意是要跟爷爷去参加什么宴会,放学就被接来公司等着。
听到韩其野他爸也在公司,我更加不敢出去了。
这就是所谓的心虚吧,或是问心有愧。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的那件事,但是不代表我对着李曜云的家人可以大言不惭。
韩家的人肯定知道我的,至于李家,远在法国我就不清楚了。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他们家的任何一个长辈亲戚找过我,不知道是因为韩其野摆的平还是因为我根本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也对,哪怕韩其野不打算结婚,也早早生下了继承人,足以堵住悠悠众口。只要不影响韩李两家的基业,韩其野本人又是十分出色的企业家,他的私生活可以说是瑕不掩瑜,而这点瑕疵凭着他们家的势力也根本不可能会被曝光。
但我仍然不敢出去。
过了一会儿,韩其野进来问我要不要看看圆小团,说他开学第一次小考是全A。
我其实是有点想圆小团的,毕竟从他上幼儿园到现在几年间,我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但我又有些不爽和别扭,你韩其野的儿子考得好还是不好关我什么事。
我不敢琢磨自己这种反常的情绪。从我第一次听护士说圆小团是韩其野的儿子,我就很抗拒他,但现在这种抗拒和那时又好像不是同一种。
还没等我考虑好,圆小团自己溜了进来。他手里拿着试卷,小心翼翼拿给我:“阿期你看看。”
我看到试卷上端端正正写着韩秋霁三个字,这是圆小团的大名,这么可爱的小人儿起着这么个伤痛文学式的名字,看到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笑了。
圆小团却误解了,歪着头问我:“是不是超厉害?”
我点点头说超厉害。
“那么有奖励吗?”
他的眼睛里像是有小星星在闪呀闪,我看了眼不远处的韩其野,不知道有什么奖励是我可以给而他给不了的。
“你说吧,合理的可以有。”我表示。
圆小团贴了过来,挨着我坐在床边,问我:“那我不上学的时候可以来你们家住吗?”
“你爷爷同意吗?”我问他。
圆小团露出白白的小牙齿:“我可以搞定啦。爹地出差的时候我可以来陪你哦。”
我看着韩其野:“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性遗传吗?”明明我勉为其难让这小崽子来,还美其名曰陪我了。
韩其野笑着摇着头对我说:“不遗传,在我们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是你。”
“我才没有。”圆小团反驳,“你又不能去我们家陪我,不就只有我去陪你。”
这圆小团的逻辑简直要把我带歪,我还是好奇,问他干吗非要陪我。他嘟着嘴不好意思说,最后避开韩其野只在我耳边告诉我:“我喜欢你的味道。”
我十分错愕地看着他,我可不是香妃,没啥好闻的,也不是天天洗澡。
圆小团看着我的脸色,有些着急的解释道:“我不是说你有妈咪的味道,我现在长大了,知道男生不可以生孩子的。”
“好了好了。”我摸了摸他粉嘟嘟的脸蛋,“我没这个意思,你想来就来吧。”
第34章
圆小团一点都不客气,每个休息日只要我在家他都会叫司机送他过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定他爷爷的,总之看起来很受宠,居然可以公然接触自己父亲养的情人。
虽然我们彼此认识了好几年,但其实每年见不了几面,还没有这段时间加起来次数多。
渐渐熟悉之后,我看着圆小团跟着电视读英语,总好像能听到更小的时候他在牙牙学语的声音。有时他赖在我怀里,恍惚中又会变成襁褓中的模样。
在我的记忆里,我没有见过那么小的圆小团。我问韩其野是不是我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圆小团,他问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我其实只在一瞬间脑中划过圆小团某个时期的模样,可韩其野的反应很奇怪或是说紧张,所以我谎称想起来一点。他接着问我想起了什么,我就瞎编道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爱。
韩其野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我有点不明白难道第一次是我强迫他不成,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们俩别的不说,床上那些事还是很和谐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很糟糕的回忆吧。不过我随即想到那时候我可不是什么正常人,说不定搞到什么鸡飞狗跳的程度。
韩其野的声音有些许不自然,他问我到底想起什么。
我当然答不出来,只好模棱两可地说:“哎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反正挺激烈的。”废话,我们哪次不激烈。
韩其野好像被糊弄住了,他没有怀疑我的说法,反而若有所思起来。
“就只有我吗?”他突然问道。
我不假思索:“不是只有你还有谁啊。”
话题越扯越没边,而我的问题韩其野却还没回答,我说到底是不是幻觉啊,那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圆小团了吗?
韩其野心不在焉地说是。我问他怎么想的敢把自己孩子和精神病放在一起,他却没回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索性坐到他腿上缠他。
“老公?”
这一声特别管用,韩其野突然按住我的腰,对我笑了下:“再叫一声。”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很久以前,原来不知不觉间韩其野已经不再吝啬给我笑容。只是他笑起来的样子,让我想起另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我甩甩头,大概穿越多了总是看到李曜云才会产生错觉吧。
我搂着韩其野的脖子又叫了他一声。
韩其野一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吻来得又凶又急,我的气息跟不上节奏,很快感到一阵眩晕。幸好这时他放开我的唇,转而向下吻去。
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配合莫名其妙的情事,但是我的反抗被无视了。我无法从强迫式的性爱里获得快乐,这点或许让我身上的人感到挫败。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我大叫出声,好痛。
韩其野登时松开了我,他比我更加无措地看着被他弄出的伤口,半天才反应过来起身去拿药箱。
他用棉签拭去牙印上冒出的血珠,用碘伏消毒后撒上云南白药。
我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看他处理,刚才的愤怒却偃旗息鼓了。
韩其野的样子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棉签碰到我的伤口时他的手都在抖。虽然他低着头,可我能看到他的眼眶有点红。
我好像从来没看过他哭的样子,我抱住了他的头,我说我不疼。
说完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可话就这么不经大脑说了出来。
大概心虚内疚,韩其野这一阵子明显躲着我,出差的频率比平时高了许多。
我觉得是不是跟个疯子在一起久了,他也被传染了,不然我完全无法理解他那天的失控。
还好我现在有自己的事要忙,也乐于给他点时间放松下,否则下次吃亏的还不是我。
我在学习语言方面挺有天赋,和卢克互助了三个月,简单的对话我都可以应付。不过口语没有听力好,主要是卢克在中文无法表达的时候母语就蹦跶出来,我开始连蒙带猜,慢慢就听得贼溜了。
一般我都会去H大找卢克,谁叫我比他闲呢。
在校园里我遇见过小罗几次,我不知道他的全名,只听小陈叫他崽崽,我没这么没脸没皮也这样叫人家,只好笑笑算作招呼。
有时小罗在场上打篮球,他朝我这边笑一下,旁边便会发出鞭炮一般的尖叫声。他篮球打的很好,一度我以为他是体育生,但他的迷妹告诉我他是某省前年的状元,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我听了都不禁吸了口气,好家伙真看不出来。
迷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颇有点和我同病相怜的意思,安慰我道,你说不定有机会,不比他喜欢的那个差。
本来我还想继续八卦下去,卢克下课找了过来,我只好惋惜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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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法语确实是为了某人,但以后也能派上用场。
第35章
园子动工的进程很快,不过由于工程量巨大,工期还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我每天光是忙这两样事都耗费了我大半精力,周末还要带孩子,自打高中毕业我还没有活得这么充实过。
如此一来,我的失眠改善许多,光吃褪黑素也能起点效果。不过韩其野不在的时候,我还是睡在他的枕头上,手里握着他的睡衣,这习惯真他妈狗。
习惯的还包括穿越,几个月下来我已经能做到收放自如,上课什么的根本不去,以免在学校和双胞胎做无谓的纠缠。
元沧的生日就要到了,我感到莫名的紧张。
十几年前,就在他生日那天我们接吻了。虽然不是确定关系的纪念日,但这一天我差不多回味了整个高中时期,我不想元沧在这天和那边的陈期亲在一起。
我告诫元沧那天不可以喝酒,元沧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下来。反倒是我沉不住气,问他怎么都不问原因。
元沧笑道:“你说什么原因?当然因为酒量差啊。”
我放下心来,巴望着老天有眼,穿越过来正好是晚上。
结果我这几天我晚上一直喝露西煮的安神汤,褪黑素也吃得积极,反正韩其野不在家,我手机关了声音就没人来吵醒我。
可能我的诚意感动了上苍,我穿越过去的时候是下午。可惜我没办法提前给元沧准备生日礼物,我把书包里全部的钱翻出来,反正今天用完了明天也不会受影响,我拿着钱去宾馆开了间房。
我去酒吧等元沧,快打烊的时候,我说你调两杯酒我们碰个杯吧,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元沧问我想喝哪种,我说最烈的。他笑着我问想做什么,他酒量不行。我说我知道,我酒量也不行,但还是比元沧好一点。
元沧调的酒我喝不出是什么,入口有点冲,伴随着强烈的苦味,喉咙像被灼烧一般火辣辣的,而余味却渐渐回甘,酒香四溢使人飘飘然。
“这叫什么名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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