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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霁月如银》作者:双梨/kimay

  简介:爱人死后我住进精神病院
  年少时的鬼迷心窍造成一生难以弥补的遗憾,突然有一天我发现睡着之后可以穿越回12年前,故事就此开始……
  1v3,有一对双胞胎攻,虐加狗血,但糖渣渣挺多的。
  不排雷全是雷,建议雷点多心脏弱道德感强的人别看。
  下本见。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狗血、虐文、重生、穿越、NP
 
 
第1章 
  “陈期!”
  伴随着一声咆哮,头顶被什么砸了一下,我抬起头,黑板前的胖子看上去有点眼熟。
  我揉揉眼睛,我的雕花大床呢,温柔可人的小女仆露西呢,说好今天给我做的椰汁燕窝呢?
  “早读就开始睡觉,外面吹吹风去。”胖子手指方向,动作标准如交警,我记忆中是有这么个人。
  我迷迷糊糊听从指令,顺着方向往门外走。早读七点半就开始了,我有多少年没这么早起当然起不来。何况昨晚睡了没多久就被弄醒,某人不知发什么疯,半夜回来逮着我一顿狠操。
  屁股居然不疼,看来我现在皮实多了。我走了两步,动作利索不少。
  外面冷风一吹,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现在不是夏天么,我看着身上穿的棉衣,再看看我站的这个走廊。我猛地回头,讲台上虎视眈眈盯着台下的胖子,叫丁文颂,是我的高中班主任。
  教室的玻璃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正与我面对面。
  我操,我捂住嘴巴,脑袋里的“轰隆轰隆”劈下的雷不亚于神仙渡劫。
  我,一个28岁的男人,不太年轻了,但也不嫌自己老,并不想穿回16岁的校园再感受一次青春。
  我看着玻璃上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脸,被自己吓得步步后退,不小心撞到一个人身上。
  一摞作业本“哗啦啦”挨个砸在我脚边,“对不起对不起”,我惊魂未定地道歉,一抬眼愣在原地。
  今天凌晨边操我边叫我宝贝的人,此刻正一脸厌恶地看着我。他穿着校服,同样青葱的脸庞不知比12年后可爱多少倍。
  我坐在座位上,盯着课本十分头痛。高中时学过的知识早已还给了老师,那些公式,我和它们相交过一场,本以为从此相忘于江湖,没想到还有这等孽缘。
  我愁眉不展盯着老师一张一合的嘴巴,视线却悄悄飘向另一处。他倒一直都是优等生模样,坐姿笔直,神情专注。
  这一天同我高中时过的每一天一样平凡无奇,所以我根本不记得这到底是我过往人生中已经度过的一天,还是另一个时空和我有着同样长相同样名字的那个人不一样的一天。
  我发生过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吗?我认识过的人他也会认识吗?
  操,我垂头丧气,我到底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课间在同桌看我像看个傻逼的目光中,我得知了今天的具体日期。
  刚12月,我进高中的第五个月,我仔细回想那时的自己到底在干吗。
  想不起来,每天规律地跟劳改犯一样,只有周六才能回家。想到回家,家的位置应该是一样的吧,我脑中灵光一现,那是不是说明等我回家我就能见到元沧了。
  元沧,这个世界应该有他吧。
  想到这里,雕花大床温柔女佣还有没到嘴的椰汁燕窝,我对他们的想念稍稍缓和了一些。
  好不容易熬到一天结束,晚自习铃声响过之后,我屁颠屁颠跟着同桌回寝室。
  一转头我看到那个人朝和我们相反方向走,嘴巴跑在脑子前面,我叫住他。
  “韩其野,你去哪?”
  那人回头,看我的眼神比我那同桌拿我当白痴的更甚。
  “回家。”他冷淡回应,不等我再说什么,径直朝大门走去。
  我其实也没话同他说,倒是想起了这个人不住校。高一上学期,我和他完全不熟,当时只觉得这人很牛逼,学习好长得好还可以走读。
  我那时多羡慕走读生啊,可以回家看电视,说不定还能溜出去上网,不过我猜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的成绩还行,但我后悔悬梁刺股考进这所重点高中。
  我以前相信读书可以改变命运,我不是鼓吹寒门再难出贵子论,同学们相信我,好好学习仍是普通人的最好出路。
  我曾经迫切希望逃离那个从小长大的小巷,逃离嗜赌的母亲拉皮条的父亲,想高考后远走高飞。
  只是午夜梦回,让我魂牵梦萦的仍是巷口的梧桐,青砖铺的小路,沿街叫卖的红菱,煤炉上炖煮的肉香。我把硬币藏在石桥的缝隙里,趴在阑干上看到元沧带着一身伤,嘴皮肿起一块。他拎着小袋子,仰头问我:“年糕吃不吃?”
  “阿期,年糕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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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大家多多给我评论,谢谢~
  微博:梨kimberly
 
 
第2章 
  “阿期。”
  “宝贝。”
  ……
  胸口热烘烘的,熟悉的身体和气味,我茫然睁开眼睛,盯着微微晃动的精美饰纹。
  “我在做梦?”
  耳边一声嗤笑:“做什么春梦呢?”
  我把身上的人推开一点仔细看他,刚见过背着书包冷着脸对我说话的韩其野,再看他一丝不挂的模样对于我而言十分刺激。
  别误会,不是指性冲动,而是能使我血压飙升的刺激。而这种刺激完全超过了我屁股里夹的那根东西,韩其野不满意地“啧”了一声。
  “韩其野,你还记得你高中时什么样吗?”我喃喃道。
  “说什么胡话。”韩其野彻底没了兴致,从我身体里拔出来,下床走进浴室冲凉。
  我回来了,又有点怅然若失,甚至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但因此,我想起很久不曾想到的人。
  我回到紫林巷,梧桐树下老黄狗趴在地上乘凉,几年不见它可能还认得我,因为旁人路过时它龇了牙。
  我被韩其野包养的第二年就把这里买了,连锁都没换,红绳拴着一把铜钥匙推进锁眼,“咔哒咔哒”两下门就开了。
  一切摆设如同旧时,都被我用白布小心盖好。木头楼梯,每走一步都令人怀疑下面在扑簌簌掉木屑,我怕木板突然断掉,紧紧抓着楼梯扶手。
  二楼只有一间房,我轻轻揭开床上的铺盖,灰尘连同沉淀在心底的往事便扬扬洒洒抖落在空气里。
  这张床动起来连地板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哪怕现在我只是在自慰。
  元沧,我快想不起他的样子了,只记得他短短的寸头和清晨冒出的胡渣都很硬,每次都刺得我的脖子连着胸口一片红。
  哦对了,我当面不叫他名字,而是叫哥哥。虽然娘不疼爹不爱,但我从小没受过欺负,元沧很会打架,有他护着我,我可以在紫林巷横着走。
  有人打我的主意打到我拉皮条的亲爹那里,那臭不要脸的老男人盯着红彤彤的钞票还在考虑卖不卖儿子,就被元沧一人一脚双双踢进涮拖把倒痰盂的河里。
  我爸在水里扑腾,嘴里还逼逼叨叨骂着:“小赤佬,你个短棺材,看我不打死你。”
  如果当时我知道他会一语成谶,哪怕淹死我也得跳进河里把他按进水里,让这张乌鸦嘴再说不出一个字。
  午后一觉还没睡够,我就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
  睁开眼几只小鸟站在窗棂上和我对视,我吓得一挥手,只听扑腾扑腾几声它们旋风一般又不见了。
  “妈的,跟滑翔翼一样。”
  旁边响起一声低沉的笑声,我猛一愣怔,以为是幻听,这屋怕不是闹鬼了。紧接着我听到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声音说:“真搞不懂你,鸟有什么好怕的。”
  我一点一点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眼前的人头发短到能看到青色的头皮,长长的睫毛完全不翘,直挺挺地遮着眼帘,投下一片阴影。
  他低着头,盘腿坐在床上,正在玩一个四阶魔方。
  我用力眨了眨眼确定那不是一个幻象,而后又舍不得再眨眼,生怕看一眼少一眼。
  “元沧。”我伸手碰到他,热的,活的,没有一碰就变成一团看不清的烟雾。
  我的嘴唇哆嗦不能自已,元沧,我叫他,随即吻了上去。
  元沧手里的魔方啪嗒掉在地上,他没有回应我,手臂上的肌肉都是绷紧的。
  我的头脑逐渐清明,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睡着了,所以又穿越回去了。
  我高一那年,元沧快十八岁,那时候我们还是清清白白的,我这一吻着实比鸟类更吓人。可我管不了那么多,这是我从时光里偷来的,是老天赏给我的,我何止想吻他,我想坐到他身上和他融为一体。
  我想流着眼泪和他一起去死。
  我泣不成声,元沧用手指抹了抹我的眼泪。他红着脸,被打到全身是伤都面不改色的人,重来一回还是会因为我的一个吻而害羞。
  他把我搂入怀中,像哄小娃娃一样边拍边摇,嘴里念叨:“好了,小囡别伤心了,好好的哭什么呢?乖啦,乖囡囡,别哭了。”
  我都28岁了,被个18岁的男孩抱在怀里叫囡囡,脸皮再厚我都哭不出来了。我擤了擤鼻涕,别开脸不敢看他眼睛。
  “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叫我小时候的外号了。”
  元沧说:“好,下次不叫了。”
  “不,你想叫就叫吧。”我红着眼睛,还是忍不住去抱他。
  我这样叫元沧不知所措,他问我:“阿期,你怎么了?生我气了?以往跟我吵架时才连名带姓叫我。”
  我摇摇头:“只是做了个梦。”
  我多想再跟你吵一架,打我也不要紧,不理我也没有关系,哥哥如果你能好好的,我可以永远永远地离开你。
 
 
第3章 
  什么叫做恍如隔世,当我悠悠转醒,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28岁的陈期只有尘土为伴。
  落日漏了点余晖进来,我在金色光芒里欣赏飞舞的灰尘。即使卑贱如尘埃也会想要抓住一丝光亮,可我的眼泪滴在上面,灰尘就会落地化为烂泥,连唯一轻盈飞扬的自由都失去。
  回家的时候,露西拿着羊毛掸子狠狠给我从头到脚掸了一遍。
  她大呼小叫:“你是不是躺地上碰瓷去了,太无聊了不如跟我学做菜,要是能拴住少爷的胃,他肯定会对你好一点的。”
  我捻了一根飘到我嘴上的羊毛,笑说:“韩其野对我还不好啊,城里的名媛看到我嫉妒得眼睛都发着绿光。”
  露西听了笑的前仰后合。
  彻底把自己清洗一遍后,露西喊我下楼吃饭。我平时食欲很好,即使只有一个人用餐,露西也会给我整一桌菜,只是每盘的分量精致。
  但今天我实在没胃口,我说:“Sorry Lucy,我该提前跟你说晚饭不要做了。”
  我忘了。
  我满脑子都是元沧的脸,他的声音,他拍在我背上的手。
  我坐在浴缸里用医生教我的方法放空大脑,用瑜伽教练教我的冥想在水里打坐,甚至还放了一些有水流有鸟叫净化灵魂的音乐。
  医生说我们的记忆是座宫殿,我把关于父母的记忆随便放在杂物间,即使不关门我也想不起去看一眼。
  但是关于元沧的所有,我全部摆放在顶层最豪华需要重重机关保护的房间。当我忍不住,我会因为爬楼太累、找不到钥匙、忘了房门密码等等理由而放弃。
  我知道他还在那里就行了,无论打不打开我都安心。
  韩其野出国了,一年总有一半时间他不是做自己。
  多数时候我乐得自在,但今晚不行。
  我给他打视频电话,这个时间他还在飞机上,感谢他含着金汤匙出生,超过八小时的飞行都得坐自己的飞机,才让我在需要他的时候可以找到他。
  我说:“韩其野,你不在谁操我?”
  他哧哧笑起来:“早晨想跟你打个分别炮,你扭扭捏捏的,现在发什么骚。”
  我说我不管,你现在就得脱裤子操我。
  谁能说韩其野对我不好,我说一句话就能让他在万米高空掏鸟。
  韩其野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而我撩开睡袍大张双腿对着他。
  我盯着屏幕里我用惯的大鸟,哎不行换种说法,想起鸟类会让我变成性冷淡。
  “你没硬啊,到底发哪门子骚?”韩其野边撸边不满意地看着我。
  能硬才怪,我白天刚给自己打了一炮。
  我嗔怪道:“不然要你干吗,我要看着你打才有感觉。”
  说完,他手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我有些心烦,到底谁伺候谁啊。
  韩其野老说我骚,那是拿他自己当标杆,但凡他在外面见见世面,就知道我这样的算不得什么。不过他不能喝酒,醉了以后就放飞自我,简直不像他自己,而像……
  算了,扯这些做什么。
  我说:“韩其野,你想怎么操啊?”
  韩其野气息开始不稳,他眯着眼看我臀瓣中间,我被激得小穴微缩,前面那根开始有了反应。
  我夸赞道:“好厉害,它看到你就硬了。”
  韩其野把流水的性器抵到屏幕上:“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我用手指按着穴口,哼哼唧唧:“要几根手指才能和老公一样粗呢。”
  韩其野说:“就你那小细手,不如整个塞进去。”
  我说:“好啊,以后你别嫌我松。”
  我平时自己做扩张,驾轻就熟,但真正要从后面获得快感,深度和力道都不行。
  韩其野看我放进三根手指,好像自己真的插进那个洞里,他喟叹出声:“松点就松点,每次都快把我的魂夹没了。”
  我看他那么舒服,不平衡起来,可无论怎么插怎么捅,都顶不到要害位置上。我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不行,我不行,韩其野你快回来,不然我找别人了。”
  韩其野眸色微黯,哑声道:“嫌命太长尽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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