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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希望他平安。”
  *
  俞渐离回到家里时,院子果然空了,长枪类的兵器倒是还在。
  俞井何的动作利索,晚上盯着兵器看一会儿,再去寻找了一番材料,不出两个时辰就做出了一个武器架子,将这些武器规矩地放在一处遮雨的地方。
  他正在扫视周围,俞知蕴便走了出来,惊讶地道:“我还当你会吃过晚饭再回来。”
  “太子突然来了。”
  俞知蕴很快懂了:“那明大哥……”
  “他应该会吃过晚饭再回来。”
  俞知蕴也不再问,拉着哥哥在小院子里坐下,说起了自己这边的事情:“衣铺马上就要开张了,我想找你去帮我看看衣服的摆放位置什么的。”
  “可以啊,我今日便有空。”
  “不急,先休息一会儿。”
  “衣铺进展得可还顺利?”
  “挺顺利的,郡主在之前救济灾民,成了京里的大善人。加上之前京里最大衣铺的王员外风评很差,让好些人期待我们的铺子开张。”
  “王员外……”俞渐离想起了陆怀璟别院里的事情,便将雨停的事情与她说了。
  俞知蕴倒是第一次听说,却也不意外,只是那种愤怒的情绪写在了脸上。
  “这个王员外的确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我们之前去的那家衣铺,就被王员外的衣铺打压得厉害,导致过年的时候也比较冷清,只能改为多做一些更加精致的衣服,才能存活。”
  “你们之后要小心着些。”
  “郡主经商厉害,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开这家衣铺。那个雨停若是为人老实,也可以叫到我们家里来,想来她也想看到我们的衣铺起来,让王员外元气大伤的画面。”
  “好,我和纪砚白说。”
  “对了,我们的私塾也要开始上课了,不知郡主是如何做到的,竟然会和国子监一同参加月试、岁试,我们几个人的卷子也会被一并送过去阅卷,只是不参加口试。”
  “那还挺有意思的,你好好考,争取我在国子监也能听到你的传说。”
  俞知蕴笑得灿烂,很是开心:“好。”
  *
  国子监开学,国子学清洁堂内一派……死气沉沉的景象。
  俞渐离捧着书,斗志昂扬地进入支堂,进去后看到同支堂的监生们都这般模样,不由得也有些纳闷,坐下后问陆怀璟:“为何大家都这般沮丧的模样?”
  “像你一样喜欢读书的人不多。”陆怀璟趴在桌面上,一副天要亡我的模样。
  “你们那一日后来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表面上都和和气气,开开心心的。”陆怀璟说完,突然坐起身子,“明知言是真的胆子大,打马吊连太子都敢赢。”
  “他不是敢赢,他是输不起。”
  陆怀璟想想也是,明知言现在穷得吃饭都困难,需要在俞渐离家里借住,二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俞渐离这边经历风险至少被赐官,还被赐了银两。
  明知言则是穷书生被抄家,出狱后穷上加穷,身无分文,人还要面子不肯跟俞渐离借。
  纪砚白倒是很晚才来到支堂,手中拿着崭新的书,坐下后便随手将书放在了桌面上。
  陆怀璟回头问他:“你被上奏,府里可有说你?”
  “说了。”
  “怎么说的?”
  “告诉我下回送小点的,别让别人发现了。”
  陆怀璟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国公府的处事风格。”
  俞渐离则是回过身,将自己手里的书换给了纪砚白,翻开后给纪砚白看批注:“你若是哪里不懂问我,我再单独给你写一份讲解。”
  陆怀璟一直看着,不由得开始找茬:“俞渐离,你怎么只给他写?”
  “他被圣上单独批评了,你被批评了吗?”
  “这……倒是没有,我都没有单独面圣的机会。”
  这时有人进了支堂,道:“我看到林听被山长叫走了,他的积分也快八分了吧?之后是会为官从政,还是升到我们国子学?”
  “升到国子学会去哪个支堂?会不会冲着陆怀璟也来我们支堂?”
  陆怀璟听完一惊,赶紧摆手:“可不关我的事。”
  那人却不在意:“林听来了挺好的,隔壁支堂更得闹了。”
  陆怀璟试想了一下,跟着笑出声来:“也是。”
  不久后博士走进了支堂,看向他们道:“从今年开始,我们学习的内容就要更加复杂了,你们如果再跟不上……怕是也再难跟得上了。”
  整个支堂哀叹起来。
  博士不在意他们的抱怨,开始上课,只是上课讲了没多久,便开始提问俞渐离:“俞渐离,这一点你如何看?”
  俞渐离站起身来,粗略说了几个点。
  博士却不满意:“你的水平不该如此。”
  俞渐离算是知道了,他写了奏章的事情博士们应该也听说了。
  只是这位博士不免有些着急,一段只讲了个开始,便迫不及待地提问,想看看俞渐离是怎样的惊才绝艳,俞渐离也真是很难展现什么水平。
  这要是放在写话本里,不就是刻意堆积辞藻,屁大点且没有悬念的事情故意写得高深莫测?
  没必要。
  博士示意俞渐离可以坐下,继续讲课。
  可惜俞渐离坐下没有一刻钟,便又被叫了起来。
  这种待遇持续了一整日,让俞渐离身心俱疲。
  *
  俞渐离到了晚间,吃完饭才有时间收拾自己的号房。
  纪砚白在此刻推开小窗看向他,问:“你收拾你那边做什么?”
  这问题问得他一头雾水:“号房许久未住,自然有些需要收拾的地方。”
  “我这边昙回已经收拾好了,你过来住。”纪砚白的心思简直要写在脸上。
  “可是这边早晚是要收拾的。”
  “明日我让昙回帮你收拾。”
  “我带过来的东西也要放好……”
  纪砚白见俞渐离执意要收拾自己的号房,不由得一阵不悦。
  他回到自己的号房里坐下没一会儿,便又到了小窗口,道:“阿离,我有些东西不懂,你帮我解释一下。”
  “今天学的吗?”俞渐离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嗯。”
  “稍等我一下。”
  俞渐离将自己的东西粗略地放好,吹灭了自己号房的烛火,到了小窗边。
  如今纪砚白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客气了,之前只是扶一下他的手臂而已,此时恨不得直接抱过来。
  俞渐离过去后,便如同投怀送抱般进入了纪砚白的怀里。
  他的注意力不在这边,很快去问:“你哪里不懂?”
  纪砚白将他带到桌边,自己先坐下,接着将俞渐离抱进怀里,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道:“全部。”
  他沉默了片刻才问:“你白天听课了吗?”
  “听了。”
  “没听懂?”
  “当时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回来后发现,我果然没懂。”
  俞渐离只能翻开书本,认认真真地给纪砚白重新讲解。
  他的声音温声细语,并且说得简单明了,还很会举例,倒是让纪砚白真的懂了不少。
  可惜纪砚白却没听进去多少。
 
 
第100章 青楼
  纪砚白严重低估了俞渐离教他的认真程度。
  俞渐离到底是经历过高中严格教育的学生, 若不是因为他一直有重病,怕是也会和同学一般吃饭都要跑着去,快速吃完回去继续学习。
  家里还请过家教给他, 就连他的亲属也会偶尔给他补课,那些威压感倒是学来了不少。
  俞渐离指点完,会去考纪砚白。
  见纪砚白回答不出, 甚至他刚刚说的话都重复不出来,当即便变得有力气, 推开了纪砚白不说,还板着脸瞪了纪砚白一眼。
  在战场上打打杀杀他都不怕, 敌军千军万马咆哮着冲来, 弓箭在他身侧落下,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被俞渐离瞪了一眼, 纪砚白开始变得老实, 竟然真的有些害怕了。
  俞渐离手指敲了敲桌面问道:“怎么就听不懂?你认字的时候怎么那么厉害?人在战场还能翻字帖,那么艰难的困难都能克服, 现在反而不行了, 是我耽误你了?”
  “不是……”
  “你理解能力也是可以的,我是亲身见识过的,现在却学不进去了, 怎么?《左传》也入不得小将军的眼了?”
  纪砚白垂下眼眸,被骂得垂头丧气的,最终也只能吞吞吐吐地道:“我认真学行吗?”
  “所以刚才没认真学?”
  “……”
  “你是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耳鬓厮磨,污浊不堪的事情?”
  纪砚白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人谁无过?过而能改, 善莫大焉。”
  “这一句出自哪部分?”
  “今天没教啊。”
  “宣公二年。”俞渐离回答完,坐在了纪砚白的身边, 重重地将书放在桌面上。
  纪砚白只能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他身边,跟着去看书,大气都不敢喘。
  俞渐离又将方才的内容讲了一遍。
  俞渐离继续道:“这部分很容易考这一句,‘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此句再结合如今的变法,写出一篇文章来,立德、立功、立言都要逐字分析……”
  他知道一些经典名句必定会被拿来出题,就算是小题,能对一题也是好的。
  纪砚白听得头昏脑胀,又怕俞渐离突然提问他,他再回答不出,俞渐离估计今日就要不理他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今日的补习。
  纪砚白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后扶着墙壁努力让自己静一静,思考他刚才为什么要想这个理由叫俞渐离过来?
  俞渐离在辅导他的时候,真的太可怕了……
  这期间,昙回已经打回了水来,还给俞渐离的号房搬去了一个浴桶,给他倒进去热水。
  这边倒好了水,俞渐离才回自己的号房去沐浴,让纪砚白继续背书。
  纪砚白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书,听着隔壁流水的声音,又是一阵难耐。
  纪砚白多少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到了院子里。
  昙回没有回自己的小屋,那里距离远,不方便回来伺候,便坐在石桌前等着,见他出来后问:“少爷,去沐堂啊?”
  “走吧。”
  待两个人回来时,俞渐离又在收拾自己的号房。
  纪砚白站在小窗前看着他的动作,这回不敢开口叫俞渐离过来了,俞渐离实在太可怕了。
  一直等到俞渐离收拾得差不多了,纪砚白才道:“该过来了吧?”
  俞渐离却摇了摇头:“不,现在已经不用蹭你的炭火盆了。”
  “俞渐离,我今天表现得挺好的。”
  “嗯,确实不错。”
  “你也表现得好点。”
  “……”俞渐离坐在自己的床铺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到了小窗边,“我们也不能总一起,适当的该有点距离。”
  “过些日子夏天了,天气热,我们怕是就不能一起了,还不趁最近冷在一起取暖?”纪砚白说得有理有据的。
  俞渐离思量了片刻后,竟然认可了这个说法。
  的确是这个道理。
  他最终还是钻过小窗,到了纪砚白的号房里。
  纪砚白心情愉悦到亲自铺好床铺,示意俞渐离可以躺上去了。
  “我去吹灯。”俞渐离说道。
  “不用,我来即可。”
  待俞渐离上了床,纪砚白随便摆手,烛火即刻熄灭。
  他看得惊奇:“会功夫还挺方便的。”
  “以后我教你。”
  “我恐怕学不会。”
  “放心吧,我不会像你凶我一样凶你的。”
  “……”俞渐离无言以对,纪砚白都会指桑骂槐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最开始还都是仰面一同看着棚顶的姿势。
  直到纪砚白翻过身,面朝俞渐离。
  俞渐离甚至能够感受到,纪砚白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耳畔的温润感觉。
  他有些不自在,便跟着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纪砚白。
  谁知,这一举更让纪砚白得寸进尺,朝着他靠得更近,最后干脆环住了他的腰。
  他有些不自在,又朝里躲了躲,躲到他干脆靠在了墙壁上,避无可避,纪砚白也不再老实。
  俞渐离的衣服松到袒露整个肩头,他只能面朝墙壁,单手扶着墙壁支撑身体,同时叮嘱:“纪砚白,你别和条狗似的,别留下痕迹。”
  “嗯。”纪砚白回答得含糊。
  窸窸窣窣间,俞渐离猛地按住了纪砚白的手:“你不是说小吗?”
  “不小……”
  一刻钟后,两个人匆忙起床。
  纪砚白寻来一个帕子递给了俞渐离,俞渐离沉默地清理干净,还是白了一眼纪砚白。
  纪砚白眼观鼻鼻观心,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其实他差点问出来:为什么你这么快?
  他怕再次说错话惹了俞渐离,最后干脆闭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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