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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谁知这位出牌之前会掐指捏算,当即被陆怀璟赶走了:“你们这群能掐会算的不配打马吊!你也下去!”
  吕君期很是无辜,只能退到一边。
  倒是给冯光栖笑得不行,招呼吕君期到一边:“来,我们算算这几个人今日谁能赢。”
  陆怀璟再次骂人:“你也滚蛋!”
  最终马球队的另外一个人补上,四个人终于凑齐一桌,竟然打得有些胶着。
  只是苦了旁边围观的人,马吊看着犯困,画画看着无聊,最终凑到一起去院落里赛马玩去了。
  *
  做了模特,让几个人画完了画,俞渐离身体发僵,还腰酸背痛的。
  他坐起身来活动身体,很是疲惫。
  明知言拿着自己的画给他看,他当即惊叹道:“好看!快把我画成神仙了。”
  贺楚也拿来自己的作品给他展示:“看看我的。”
  俞渐离再次感叹:“你的画风清透,年纪轻轻就能有这般老练的笔触,厉害。”
  贺楚对于俞渐离的赞赏很是满意:“你很有见识。”
  韩遇则是很低调,不需要旁人点评,放下后便去寻吕君期了。
  七皇子拿着自己的画作,也不需要旁人点评,拎到一边准备放平。
  贺楚跟过去看,看得一阵沉默,甚至一度抬头看周围,怀疑是周围环境的问题。
  明知言也跟着看过来,道:“你对俞渐离是怨气很重啊……”
  “哪有?”七皇子回答得很是无辜。
  贺楚跟着道:“挺俊朗的人,被你画得像个罗刹似的,意境也很阴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画的是钟馗。”
  “也不至于这般吧……”
  俞渐离被他们说得好奇,也跟着凑过去看,看完退了一步:“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可以拿来镇宅。”
  贺楚笑着道:“还真是。”
  “好了好了,别数落我了,我也画得很认真。”七皇子被说得不好意思,只能示意他们一同离开。
  他们去寻了打马吊的几个人,进去时四个人也是气氛紧张。
  贺楚首先问道:“战况如何?”
  “小胜。”施淮岐第一个回答他,很是得意地道,“我赢了二两银子了。”
  “嚯,不错啊,能买五大包烧饼。”
  俞渐离刚刚入座,便听到陆怀璟问他:“阿离,我和纪砚白你帮谁?!”
  “啊?”他刚到,怎么好像卷入了一场战争?
  纪砚白也在此刻看向他,明明没说话,却仿佛在警告,斟酌一下你的语言,不然后果你清楚的。
  “你们打马吊,我帮什么?”俞渐离坐在一边,回避了这个问题。
  陆怀璟却不依不饶地:“非得选一个呢?”
  他可是跟纪砚白吹嘘过了。
  俞渐离知道,得罪了陆怀璟会迎来胡搅蛮缠,疯狂的作闹。
  得罪了纪砚白,自己恐怕今日就要以身为师,手可糊弄不过去了。
  于是他再次装傻:“公平竞争的事情,让别人帮忙算什么,也没有玩的乐趣了。”
  “你以前都……”陆怀璟不甘心地说。
  “唉,躺了好久,我都累了,我回客房里躺会儿去。”
  俞渐离椅子还没坐稳,便又再次起身,又一次离开了房间。
  所有人看着他离开,不久后有人笑出声来。
  明知言站在一旁双手环胸,问:“你们谁在输?”
  陆怀璟轻哼了一声:“纪砚白就是打得烂,却手气好。”
  “哦,也就是只有你在输?”明知言懂了。
  “才输了五两银子。”陆怀璟努力挽回自己的颜面。
  贺楚跟着感叹:“你们努力打了一下午,最后仿佛无事发生。”
  四个人:“……”
  他们都打得很认真。
  *
  俞渐离回到客房躺了没一会儿,便想到了一件事。
  现在所有人都散场了,温泉是不是清场了?
  他回到客房不久,便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了温泉。
  偌大的换衣间,只有他一个人。
  他是个不需要旁人伺候的,又有些受不得一同沐浴的场面,自己反而更自在。
  他换好了沐袍,一个人走进温泉泡池中。
  因为之前没进去,他还当是规则的汤池,进去后,才发现其中还保留着石块的石壁,是不规则的边缘,非常原始,有种林中沐浴的感觉。
  他扶着石块慢慢进入其中,泡在汤池里后呼出一口气。
  好舒服。
  汤池里还冒着袅袅蒸汽,烟雾缭绕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眼前像是被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纱。
  他仰面靠在石块上,眯缝起眼睛,很是享受。
  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些许声音。
  他当是打扫的人,正探头看过去,便看到纪砚白穿着沐袍出现在了不远处,看到他后径直走了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在打马吊吗?”俞渐离问。
  “你离开后我们算是不欢而散,而且你不在,我与其他人关系都一般,便也说回房间休息了。”
  纪砚白说着步入温泉池中,跟着坐在了俞渐离的身边。
  “他们此刻在做什么?”俞渐离问道,他有些怕陆怀璟去找自己。
  “不知道,应该是在赛马,还有人想刨冰钓鱼。”
  “如今的水冻得还严实吗?”
  “如果你上去走的话会掉进去。”
  “还好我不会上去。”
  “那你很聪明。”
  俞渐离被纪砚白说得很不开心,小声嘟囔:“赢陆怀璟都那么吃力,你还好意思说我呢?”
  谁知纪砚白听完轻笑出声,他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纪砚白笑着问他:“所以在你看来,陆怀璟确实不聪明。”
  “我可没直说……”
  纪砚白笑得更放肆了。
  纪砚白来了汤池里,俞渐离开始变得不自在,他想赶紧洗洗便离开。
  谁知纪砚白的手还是伸了过来,问:“你会不会硌到?我拿一个沐巾帮你垫着?”
  “我……没那么娇贵……”俞渐离回答时已经有些不自在了,因为纪砚白的手实在不安分。
  “你坐过来点。”纪砚白见他躲,想要按住他。
  “你别这般……”俞渐离朝后躲了躲,可惜没能成功,被纪砚白握住脚踝拽了回去,两个人靠得更近。
  被水浸湿后的沐袍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朦朦胧胧,反而让人浮想联翩。
  就算有着半透明的沐袍调和,两个人的肤色差距仍旧巨大。
  这般靠在纪砚白身边,更显得他身材纤细。
  “石块上硌,坐我腿上。”纪砚白轻易地将他拎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的双手搭在纪砚白宽阔的肩膀上,垂下眼眸看着纪砚白。
  他发梢的水珠滴落在纪砚白的下颌上,又顺着喉结滑落进汤池里。
  氤氲的雾气柔和地将两个人包围,眼前的人像是浸泡在雾气之中。
  一直向往的人近在咫尺,俞渐离终究是没能忍住,他低下头在纪砚白的唇瓣上碰了一下。
  刚刚亲完便慌张地四处看,生怕别人看到。
  纪砚白安慰道:“放心,我听着呢,没其他人进来,而且我进来时将门反锁了。”
  “原来可以反锁?”
  “嗯。”
  俞渐离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提醒纪砚白:“你不可以再留下痕迹了,上次我弟弟都看到了,不然我罚你抄《礼记》。”
  “好。”纪砚白回答完,便不再老实。
  *
  俞渐离终究还是闹了脾气。
  他在擦头发的时候,避开了纪砚白的帮助,一个人站在一边赌气地擦个没完。
  “明明刚才是你……你怎么还生气?”纪砚白很是不理解似的,再次到了俞渐离身边。
  “我都说了不行。”
  “我只是先认认路,等你身体好了,我能立即找到家门,你说是不是?”
  俞渐离羞得脸颊通红,又道:“我都求你了,你还不松开我。”
  “求我的时候还抱得那么紧?还主动过来亲我?还断断续续地叫我名字?而且你书里也写了,似乎那期间的拒绝可以不用理会。”
  “……”俞渐离的脑袋要炸开了,干脆背过身去。
  纪砚白也不放弃,站在他的身边俯下身看他:“很生气?”
  “也不算。”
  “那是什么?”
  “你闭嘴吧,我羞得厉害。”
  “那你先羞着,我帮你擦头发,你别累坏了。”纪砚白接过他手里的沐巾,小心翼翼地帮俞渐离擦头发。
  俞渐离的头发浓密且乌黑,如同绸缎一般,穿越指尖缝隙触感冰凉。
  俞渐离又羞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过身来抱住了纪砚白的腰,将脸埋在纪砚白怀里。
  纪砚白嘴角再难控制,继续帮他擦头发。
  待头发擦得差不多了,俞渐离到一边去换掉沐袍。
  纪砚白换了一条干净的沐巾,蹲下身来帮俞渐离擦脚。
  俞渐离赶紧收回来,道:“你不该做这些。”
  “最不该做的都做了,还差这个了?”
  俞渐离想了想后,又将脚伸了出去:“也是……”
  两个人穿戴整齐后,俞渐离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缝,探头朝外看,确定没人后,一溜烟小跑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纪砚白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模样没有多说什么,不急不缓地回他自己的房间。
 
 
第99章 开学
  翌日一早, 俞渐离醒来准备去吃早饭时,见到拂柳山庄内的氛围有些不对。
  最终还是吕君期小声告诉了他情况:“太子殿下的禁足被取消了,竟然第一时间来寻明知言, 他们两个人已经单独说话半个多时辰了。”
  俞渐离原本一日的好心情,就此消失。
  其实也不难想。
  只要明知言被放出来,太子就不会放过明知言这颗好棋子。
  如果让明知言归顺了别人, 太子怕是更要夜不能寐了,毕竟明知言知道得太多了, 而且能力也大。
  他还以为太子会来问自己,偷偷递上去的奏章内容是什么。
  没想到, 太子还是首先找到明知言, 自己这边恐怕也是迟早的。
  又或者明知言会为他挡下这一局,将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看最终明知言的选择了。
  因为有太子的到来, 俞渐离的心情也跟着阴沉起来。
  他进入餐堂时,里面的人也都没有交谈, 只有碗筷、汤勺偶尔碰撞的声音。
  他坐在了纪砚白的身边, 有人给他送上了精致的餐食。
  有柔软细腻的白米粥,还有一些糕点小菜,以及饼和包子。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沉默地吃着。
  其他人也只是抬头看了看刚刚到来的俞渐离。
  陆怀璟在此刻开口:“顾琼华和小胖,吃过早饭已经走了。”
  “嗯。”俞渐离点了点头。
  他们只是太学的监生,还参与不到这些纷争中,走得早也免得经历尴尬的处境。
  这时太子和明知言聊着天走进了餐堂,进来后看到俞渐离和纪砚白, 太子当即笑道:“今儿小舅舅还被参了一本。”
  纪砚白似乎也不惊讶,他回京后便被安排进入国子监读书, 不打仗时只是一个监生,不用上朝。
  但是他没少被参,早就习以为常。
  “这次是怎么了?”纪砚白问。
  “说是你私自给私人府邸运送大型武器,吓到了街坊邻居,应当废除你和俞渐离的官职。还要求兵部完善法纪,如今的兵部太没规矩。”
  纪砚白轻声地应了一句,随后问:“之后怎么解决的?”
  太子随便说道:“也没怎么解决,国公府命人搬到城外军营里去了,说是那里更方便调试实验,只是苦了俞郎中以后得跑到城外去研究了。”
  俞渐离也是一怔,随后笑着回答:“无妨。”
  太子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未被禁足的事情所影响,依旧平常地说话:“俞郎中之后的时间可会忙碌?”
  纪砚白替他回答了:“前阵子圣上批评了我的功课,我娘嘱咐了他盯着我的学习,之后他还要去国子监陪我一段时间。”
  “哦……”太子没再多说。
  这将圣上和国公夫人都搬出来,他还真没办法再说什么。
  纪砚白见俞渐离此刻也吃不下去什么了,便主动起身,对太子道:“我们还需要去城外军营看看,熟悉路线,就先告辞了。”
  俞渐离赶紧跟着起来,一同行礼。
  另外一边,崇玄学的和司天台的以及马球队的几人也跟着起身行礼。
  太子也不挽留,摆了摆手:“去吧,我和其他人还有要事要谈。”
  施淮岐和贺楚、七皇子都没动,明知言是最需要留下的人。
  陆怀璟似乎很是纠结,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留下了。
  俞渐离跟着纪砚白一同离开,纪砚白难得地乘坐了马车。
  两个人在马车上,走远了之后俞渐离才担忧地开口:“明知言会不会有事?”
  “暂时不会,太子是个圆滑的人,定然给出了一个漂亮的理由将之前的事情含糊过去,明知言也只能继续站队太子。为了弥补明知言,明知言怕是不久后还会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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