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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现在的主角攻还没有崭露锋芒,所以,明知言还处在困境之中。
  待他们两个人联手,后期是所向披靡的。
  明知言看向俞渐离,眼神逐渐认真,语气带着决绝:“害你的人,也是嫉妒你的人,我终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我一直相信你,当然,我自己也会努力。”俞渐离对他笑,“不过不急,大病一场后,我突然想开了,何必在意他们说的那些,我过得好,他们就会一直不痛快,他们不痛快,我也会开心不少。”
  “嗯。”
  当年俞渐离家中出现变故,第一次离开国子监时,俞渐离的父亲就已经被贬回了老家,独留俞渐离在京里。经过一番挣扎之后,他和明知言一同回到太学。
  后来他被人陷害,才不得不再次离开国子监,跟着回了老家,听说在半路便大病了一场,险些殒在路上。
  明知言得到消息已经是三个月之后,那个时候俞渐离刚刚好转,确定了情况,才给他传来书信。
  明知言心中焦急,自己的处境同样艰难,不能立即前往看望。
  二人再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后,他发觉俞渐离似乎有了变化,心中有所怀疑。
  那时俞渐离笑得释然:“差点死过一次的人,想开了也很正常,难不成我要一直一蹶不振,然后死在这远离我梦想的地方?”
  经历过苦难,生活的环境变化,周围人态度的变化,从之前名声远扬的如玉公子跌落成万人唾骂的卑鄙之人,从云海跌落泥潭。
  经历了这些,俞渐离改变些许性情也正常,这也算是一种被迫成长,所以明知言渐渐地也接受了俞渐离的变化。
  更多的是心疼。
  明知言提起了今日的事情:“陆怀璟有些烦,我也在思考让他彻底不纠缠你的法子。”
  “他对我没有其他想法。”俞渐离直截了当地说。
  明知言听了不由得一怔。
  “他很单纯,可能只是觉得我可以做朋友,如果真的有那方面想法,怎么会抱着被子过来,意识到不对后立即离开了?”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要立即与我说,我会想办法。”明知言道。
  “肯定会的,放心吧。”
  “好,我送你回去。”
  “好。”
  月亮将两个人模糊的影子拉得很长,两个人并肩行走,相隔的距离不近不远。
  明知言侧过头看向俞渐离的侧脸,又很有分寸地收回目光。
  这恐怕是他们会一直保持下去的兄弟情谊。
  *
  午间,俞渐离独自一人来到了射圃。
  他进来之后左右看了看,幸好纪砚白今日不在,也没有其他人,不然他都不能放开手脚练习。
  国子监的课程,主要是礼乐射御书数。
  其中最基础的就是书写文字和计算,是从孩童时期就要学习的,后期主修的是立法制度、艺术、射箭、驾车。
  为了平衡射箭和驾车的不足,俞渐离还选了选修课,《国语》《尔雅》《说文》全修,可他依旧觉得弥补不了这个课程成绩的差距。
  今日午间偷偷过来,也是想提高一些是一些,就算不能正中靶心,只要不脱靶也是进步。
  他抬起弓箭,微微眯缝起双眸,依旧被午间的阳光晃得眼前有些眩晕。
  怪不得这个课程从来都安排在早晨第一节,或者午后最后一节。
  课堂可以安排时间,战场却不能,所以纪砚白定然可以克服所有问题,稳稳地射中靶心吧?
  他拉弓的时候忍不住想起纪砚白强壮的身体,那么充满力量感的一个人,拉弓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吧?
  蓄力,拉弓,射出弓箭。
  他放下弓箭回忆刚才那一箭的轨迹,思考着自己如何调整角度可以中靶心。
  合理运用抛物线是不是就可以了?
  如此重复了十余次,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和手掌,又是通红一片,甚至出现了划痕。
  “唉……真不中用……”
  他叹了一口气,进入场地去拾取散落的箭。
  反复地俯身再起身,让他眼前突然出现了黑影。
  他知道身体有些撑不住了,于是抬手想要扶住箭靶,可却因为头晕错误地估算了距离,伸手并没有扶到东西,身体却已经失衡。
  他的身体猛地一晃,依稀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俞渐离。”
  他下意识朝那人那边看过去,只看到模糊的身影,便身体一歪倒了下去。
  *
  纪砚白来到射圃时,听到了弓箭“咻——”地划破虚空的声音。
  他并没有立即进入,而是不远不近地站着,看到居然是俞渐离在独自练箭。
  昙回需要踮脚才能看到里面,看得直咧嘴。
  显然,俞渐离的技术连昙回都看不下去了。
  若是纪砚白手下的兵将箭射成这个样子,他定然要训斥一番,此刻看着俞渐离努力的样子,却多出了几分不忍来。
  他怕俞渐离拉弓累死。
  这人根本不适合碰兵器,持笔显然更合适。
  看了一会儿后,他便看到俞渐离身体摇摇晃晃地去拾取箭。
  他迟疑着要不要过去指点,又怕自己反而打扰了俞渐离,却看到俞渐离脚步虚浮,似乎要扶住箭靶,却扶错了方向。
  他意识到了不对,快步走进去,唤道:“俞渐离。”
  俞渐离听到了他的声音,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却在转身的同时身体后仰,接着晕了过去。
  俞渐离身体旋转间衣袖翻飞,如同绽放的花瓣,翩然而起,轻盈如蝶,倒下时更带着凄美的美感。
  纪砚白心中一惊:糟了,俞渐离真的拉弓累死了!
  他踏着轻功过去,伸手将俞渐离扶起,让他没有狼狈倒地,而是被拽进了他的怀里。
 
 
第11章 想办法
  俞渐离很轻。
  这是纪砚白的第一想法。
  一个曾经差点死去的人,并且久病缠身的文弱男人,果然要比寻常人瘦弱很多。
  好在俞渐离这两年里已经在努力调整自己的身体,这样才不会显得那么病态。
  昙回急急地跟进来,惊呼:“这是怎么了?”
  纪砚白将手指搭在俞渐离的脖颈上,感受俞渐离的脉搏。
  他不精通医术,但是能够初步判断一个人的生死。
  此刻俞渐离还活着。
  “是晕过去了。”纪砚白对昙回道,“你去太学寻明知言,小心着些。”
  这句小心着些,就是在叮嘱昙回要知道避讳。
  纪砚白不想和太子那边有什么牵扯,明知言和太子的关系又有些尴尬,昙回代表着纪砚白,就只能小心着些。
  这也是纪砚白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认识俞渐离的原因之一。
  昙回赶紧点头,小跑着离开了。
  纪砚白将俞渐离横着抱起来,并没有走寻常的路线,而是纵身踏上了围栏,接着从高处飞檐走壁而行。
  国子监的养病房一直都有大夫坐镇,送去那里,总比出去找大夫要快些。
  可惜……纪砚白不认路。
  抱着一个俞渐离,对纪砚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他觉得怀里的男人似乎是没有体温的,就算在午间,还经历了训练和阳光的暴晒,俞渐离的脖颈也是温度较低的。
  抱了一路,俞渐离的身体也捂不热。
  俞渐离在纪砚白的怀里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朝下看去,险些再晕一次。
  原来轻功在四处移动时的视角,没比坐过山车的视觉冲击好多少。
  他抬手揪紧纪砚白的衣襟,仿佛这样他能有一些安全感。
  意识到俞渐离醒了,纪砚白低下头看向他。
  “朝南走……”俞渐离知道纪砚白是要去哪里,于是出言提醒,紧接着又问,“你、你知道哪边是南吗?”
  “知道。”
  “那就好。”
  片刻后,俞渐离提醒:“反了。”
  “嗯。”纪砚白脾气很好地调整方向,抱着他朝着南方而去。
  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不会影响他带兵打仗吗?
  带着几万士兵走错路,会不会未战先败?
  纪砚白找路耽误了时间,他们到时,明知言已经在养病房门口等待了。
  看到他们过来,明知言立即迎了过去,抬手想从纪砚白手中接过俞渐离。
  “我可以……自己……”俞渐离示意了之后,纪砚白也不多纠结,干脆地将他放下。
  明知言走过来扶住了俞渐离的手臂,对纪砚白道谢:“谢谢你。”
  “没事。”纪砚白回答得简单,并且退了一步,显然不准备和他们一同进去。
  二人刚刚进入养病房,昙回便到了纪砚白身边,道:“我从明知言那里打听到了,俞渐离身上有旧疾,不过听说最近好了一些,已经很少晕倒了。今日应该是累到了,还被太阳晒久了才会如此。”
  “什么病?”
  “明知言不说,嘴巴严得很。不过我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一些,他们都说俞渐离活不了多久了,怕是也就两三年的光景了。”
  得到这个消息,纪砚白疑惑地看向昙回:“这么严重?”
  “嗐,安心养着说不定还能活个三年五载的,偏他还要试着重振俞家。这种身体情况下,还努力练箭呢。”
  “这和练箭有什么关系?”
  昙回详细地介绍起来:“国子监有积分制度,成绩优秀者记一分,及格了半分,不及格没有分。累积到八分了,予以出身,派充官职。
  “如果一直积分不够,科举也没有成绩,就只能一直留下学习。
  “对于这群读书人,在国子监里留得过久,其实是一种耻辱。俞渐离想快些得到官职,就只能次次优秀才可以。”
  见纪砚白离开的途中垂着眼眸沉默不语,昙回随口道:“您烦恼也是无用,我们家中能说得上话的都是武将,最多跟着军师,可他的身体能去军队吃苦吗?
  “除非您求到皇后娘娘或者太子那里去,可那样的话,俞渐离的日子也不会太平咯,明知言就是例子,您只能一直护着他才能过得安生。”
  “你想得还挺多。”纪砚白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随便听听就行了,并未继续思考下去。
  昙回也没当回事,继续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近期发生的其他事情。
  *
  晚间,陆怀璟来了养病房。
  他的身份尊贵,养病房的大夫不会拦着他,他畅通无阻地进来,先看到了在照顾的明知言。
  他的白眼险些翻到头顶去,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午间就没看到你们去馔堂,晚间也没去,打听了才知道你们俩下午都没去上课,我才知道消息。”
  明知言坐在床边,语气沉稳地回答:“确实没想过通知你。”
  “我只是过来看看俞渐离死了没!”说完快速在俞渐离身上扫了一眼。
  俞渐离在和他对视后,对他微笑:“劳烦挂念。”
  确定俞渐离没事,陆怀璟才别别扭扭地说道:“死了也无所谓,这样我又成国子监最好看的人了。”
  明知言冷笑了一声:“多虑了,也没人想过和你争这个。”
  “我来看俞渐离的,和你说话了吗?你怎么这么欠,总和我说话,不知道我烦你吗?”
  “不请自来,来了这里还不许这里的人说话,这是什么规矩?”
  俞渐离看着他们二人一阵头疼。
  他方才晕过去,在纪砚白抱着自己四处找养病房的时候吹了风,被迫醒来。
  刚午睡了一会儿,醒来便听这二人争吵,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痛欲裂,干脆又仰面躺在了床上,抬手扶着额头。
  就算这样,意念还想劝阻二人争吵,于是抬起另外一只手示意他们不要吵了。
  明知言见俞渐离的情况恶化,连忙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同时怒道:“你非要到病人的面前吵闹吗?”
  陆怀璟也快步到了床边,紧张地看了看俞渐离的情况,接着嘟囔:“还不是你气我……”
  俞渐离勉强地摆了摆手:“别……吵了。”
  两个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俞渐离脑中一片混沌,甚至出现了耳鸣的情况,合上双眼便不想睁开。
  旁边的两个人也很安静。
  明知言默默起身去寻了大夫,陆怀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看大夫为俞渐离诊脉,接着跟了出去。
  明知言先打听了俞渐离的情况,听到都是旧疾后,蹙起的眉头始终不见舒展。
  陆怀璟则是询问:“吃什么能滋补一番?价钱不是问题,我派人出去买。”
  大夫稍微斟酌后回答:“有倒是有,不过也只能缓解一二。”
  “能缓解也行啊。”
  大夫到一边拿起毛笔,给陆怀璟写方子。
  明知言本想回到房间继续照顾俞渐离,思考后又停步回身:“陆少爷那边可有轻巧些的弓箭,可以借给渐离用些时日,待月试后便可归还。”
  “有旁人送的,轻不轻不知道,我得回去挨个看看。”
  陆怀璟那边不缺好东西,好些物件也都是旁人送的,收得多了,好些都收了起来,甚至没空拿出来把玩。
  此刻问他,他还需要回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劳烦陆公子了,之后明某会叩谢恩德。”
  “那倒不至于……”明知言突然客气,陆怀璟还有些不自在了,“磕十个头就行。”
  “……”明知言思量片刻,又扭头看向房间里的俞渐离,道,“好。”
  “好?”陆怀璟吃了一惊,脑中想象明知言给自己磕头的模样,不由得背脊一阵发凉,总觉得不妥,最后还是摆了摆手,“我也就是帮俞渐离,用不着你跟我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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