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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纪砚白的态度会好一些,至少此时眼神柔和了不少,不像刚入城时那般凶神恶煞的。
  他快步走到了纪砚白身边,眼神关切地打量着纪砚白的情况,的确风尘仆仆的,但仍旧是俊朗威风的模样。
  他低声道:“我们走吧,国公夫人在等着呢。”
  “嗯。”纪砚白转过身,和他一同进入国公府。
  两个人走过国公府的长廊,进入院落,再进入正堂。
  纪砚白的母亲和两位嫂嫂,还有侄子都在等待他们。
  看到俞渐离一同到来有些惊讶,却也很得体地招待了。
  “你病好后我们还没去看过,如今瞧着还挺硬朗的。”国公夫人伸出手来,招呼俞渐离到自己身边去。
  俞渐离快步走过去,主动跟她道谢:“我听父亲说起了我昏迷时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帮我求医的事情。”
  “应当的,只要你能好过来就好。”
  “我如今已经好多了,前些日子还去过兵部,怕是很快就能赴任了。”
  “不急,砚白回来后也要回国子监再读一阵子书,你和他可以再同窗一阵子。待兵部这里恢复往常,你再来就可以。”
  “嗯,好。”
  国公夫人和俞渐离说过话后,才问纪砚白:“这一仗可还顺利?”
  “一切顺利。”
  “可有受伤?”
  “他们伤不了我。”
  “那就好,回去睡觉吧。”
  俞渐离不由得惊讶,国公夫人和纪砚白的交流都这么言简意赅的吗?
  他和国公夫人说的话,都比他们母子二人说得多。
  不过想想也是,打仗对国公府来说简直就是常事,用不着每一次都是久别重逢泪流不止的场面。
  尤其这次不过去了不足两个月,算不得是一场艰难的战役。
  纪砚白行礼后便准备离开,俞渐离正要起身,却被国公夫人留住了:“我想留阿离说会儿话。”
  “我也要与他说会儿话,您待会儿再说吧。”
  “待会儿我就要回去休息了。”
  “那下次吧。”
  纪砚白不由分说地伸手握住了俞渐离的手腕,带着俞渐离离开。
  国公夫人似乎还想挽留,随后还是叹了一口气,道:“行吧,去吧。”
  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说道:“三叔,我还想听你说战场的事情呢!”
  “改日再说。”
  小男孩被吓得缩了缩头:“好吧。”
  纪砚白拉着俞渐离离开正堂,径直朝着自己的小院而去。
  途中,俞渐离很想挣脱,小声提醒:“纪砚白,好多人看着呢!”
  “不叫白白了?”
  “这……在外面……”
  “那回去了叫。”
  “你慢些,我刚刚康复。”
  纪砚白被提醒,终于慢下走路的速度,松开了俞渐离的手腕改为和他并肩而行。
  他侧过脸看向俞渐离,满眼的疼惜,低声问:“怎么瘦了这么多。”
  “在营地里整日里都是粥或者干粮,的确瘦了很多。”
  “你为了那个明知言真是豁出去了。”
  “如果落难的是你,我也会救你。”
  纪砚白被俞渐离噎住,沉默了片刻没再回答。
  他们一同进入小院时,昙回已经安排完人收拾好东西了。
  其实在他们回来之前,府里的人便收拾过了,昙回只是将纪砚白随行的一些东西放好了而已。
  他们进入屋中,屋中温度合适,炭火盆烧得并不旺。
  毕竟最冷的日子已然过去了。
  纪砚白进去后,反手关上门,将想要跟着进屋的昙回关在了外面。
  昙回一怔,也没在乎,开始在院落里轰人,让还在忙碌的人去别的地方忙去。
  屋舍里,俞渐离刚刚踏进房门便被纪砚白拥入怀中。
  纪砚白的盔甲十分坚硬,俞渐离仿佛撞到了铜墙铁壁,正有些迷茫,抬头便看到纪砚白用略显委屈的眼神看着他:“我在边境时担心得要死,我带兵多年都未曾怕过,这一次却怕了。”
  “我的身体一向如此……”
  “我知道,可我仍旧无法接受你突然病倒的事情。”
  “那我保证,我以后都会注意自己的身体,行吗?”俞渐离说着抬起手来,揉了揉纪砚白的头,“白白。”
  纪砚白原本一肚子的怨气,竟然被轻而易举地哄好了。
  他只能妥协,随后松开了俞渐离。
  俞渐离并不熟悉盔甲,只能协助纪砚白脱掉。
  盔甲的重量有些重,俞渐离拿着时忍不住思考,盔甲能如何改变,才能坚固又轻巧。
  脱掉那身威武的盔甲,是洁白的里衣,要进宫面圣,衣着自然得体。
  他回身去帮纪砚白取来外衫,抖落开后帮纪砚白穿上。
  纪砚白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换好衣服后,他拉着俞渐离坐下,详细询问他身体的情况:“大夫如何说?之后还会突然晕倒吗?需要注意什么?”
  “大夫是林听,他用的是毒,话也不愿意与我多说,只告诉我,只要他不想让我死,我就死不了,狂妄得很!”
  “御医都救不回来,他却能,也算是有狂妄的资本。”
  “他确实……挺厉害的。”不然也不会成为书里最大的反派。
  现在林听归顺圣上,不参与纷争,那是不是意味着陆家不会落寞,纪砚白也不会疯魔后被赐车裂之刑?
  这些都避免了,那最大的隐患又变成了谁?
  太子吗?
  还是大家族们的愤怒。
  “所以现在不那么容易死了?”纪砚白问。
  俞渐离仔细回想了一番后回答:“这几日我瞧着,我的身体无碍,倒是比之前还好了一些。我之前只要稍微多劳累了些,就会身体沉重,做什么都觉得疲惫。现在已经不会了……当然,目前我还没尝试过特别劳累的事情。”
  “那就好,过几日我找机会见一见林听,和他问一些详细的。”
  “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少和他接触。”他还是怕林听跟纪砚白接触,偷偷下毒。
  纪砚白突然冷哼了一声:“你不让我和旁人接触,自己和明知言同吃同住?”
  “他的那个小房子太简陋了,他身体不佳,便在我的家里暂住。也是苦了我,我弟弟睡觉蹬被子,我总得给他盖被子,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
  “你……和你弟弟住一起?”
  俞渐离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道:“不然呢?”
  “哦。”
  “你今日看我的眼神那么凶,是因为这个?”
  “也不全是。”
  “还有气我病重?”
  “你病重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是气你明明知道一些别的,却不教我。”
  俞渐离起初没想通纪砚白说的是什么。
  待他想明白后,他不由得一怔。
  “你……那个盒子里的……你看了?”俞渐离试探性地问,心虚得不敢直视纪砚白的眼睛。
  “嗯,我以为是遗书,所以看了。”
  “看懂了?”
  “大概吧,还需要你跟我详细讲解。”
  俞渐离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是写了一份针对你的教程,想着送给你,可惜我当时病重,指错了盒子。那几个盒子长得都一样,弄混了,那份不是给你的,你还给我。”
  “不给。”
  “为何?”
  “挺好看的,我爱看。”
  俞渐离不由得急了:“你又看不懂,你也不认识那么多字,留着作甚?”
  “认识了。”
  “什么意思?”
  “这些日子一边翻字帖,或者寻识字的人单独帮我认几个字,再一边看,已经看完了。”
  “看完了?!”俞渐离根本不敢相信,“整整五本,那么多字,你都看完了?”
  “第一本看着吃力,后来识字了,看得就快了。”
  “你……你这么多年识字都不多,怎么这回学得这么快?”
  “所以可能是之前的学习方式不对。”
  俞渐离的呼吸一滞。
  他有些惊慌,再次询问:“你不是说需要我讲解?”
  “嗯,内容看了,可还是有些细节我不太懂,你很会的样子,所以需要你亲自来讲解示范。”
  他觉得有些不妙,这么羞耻,且泄露性癖的事情被当事人发现了。
  他脑补纪砚白的那些……纪砚白全都读完了。
  此刻的俞渐离甚至觉得,这次索性病重昏迷不醒,也比现在面对纪砚白要强。
  他下意识地后退,却被纪砚白拽进了怀里。
  “别……”俞渐离抬手撑在纪砚白胸膛上,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白白,我……病重了……”
  “刚才不是说好多了?”
  “只是好了一点点!我受不得这些,你先把那些还给我,我把写给你的教程给你……”
  “阿离,我识字了。”纪砚白提醒他,“你写的教程会不会不合适了?这几本刚好合适我反复观看,欣赏你的文章。”
  “不不不……”俞渐离还在想办法,“你不能留着!”
  “毕竟主角是我,我为什么不能留着?”
  “……”俞渐离想到自己写的那些东西,羞愧得脸颊通红,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滴落,哽咽着揪纪砚白胸口的衣服,第一次胡搅蛮缠不讲理,“纪砚白……你要是不还给我,我就冷暴力你……”
  纪砚白被他的威胁逗笑了:“哦,这个时候是不是吻住你,你就不会无理取闹了?”
  他学会了!!!
 
 
第95章 争执
  俞渐离从来都不知道, 纪砚白是这么勤奋好学的一个人。
  他之前小看了纪砚白的悟性。
  纪砚白只要想学,学习能力惊人得很!这要在他穿书前,纪砚白可以高三下学期再冲刺考大学!
  了不起得很!
  俞渐离待不下去了!
  他开始思考找什么理由逃走, 还是说再胡搅蛮缠一会儿,也不知纪砚白会不会心软将话本还给他?
  “你怎么样才肯还给我?”俞渐离不死心地问。
  纪砚白看着俞渐离垂泪的样子强忍笑意。
  原本的不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愉悦的情绪。
  俞渐离羞恼的时候会不受控制地落泪, 上一次他还会心疼,现在看着却觉得很有趣。
  他并未回答俞渐离的问题, 而是继续添油加醋:“平日里瞧着你衣冠楚楚的,没想到写的东西……还挺……”
  “别说了!”俞渐离不想听, 哭得更大声了。
  “这有什么的, 我都不在意,你哭什么?再说了, 你用我原名的那本我觉得不符合, 另外一本更符合我,可惜不是我的名字, 我会不会猜错了, 主角还是我吗?”
  “不是。”俞渐离否认了。
  “哦,那为什么我觉得那个角色说的话,我也和你说过, 相处的情景也似曾相识?”
  俞渐离不想待了,他坚持不了了,纪砚白突然变得聪明让他有种失控感。
  为什么每句话都会让他难堪?
  他准备暂时放弃要话本,先离开调整好情绪再说。
  他在此刻起身:“我还是先走了……过几日还要回国子监。”
  纪砚白并未阻拦他,让他能够顺利起身。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临时停住脚步, 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调整好表情正要推门出去, 却体验到了一瞬的双脚腾空,很快被纪砚白抱着移动到了床上。
  此刻的俞渐离突然觉得床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
  尤其是他仰面躺在床上后,纪砚白也双手撑在他身边,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可恶的是纪砚白撑着身体的膝盖位置着实尴尬,让他不得不张开腿给纪砚白让出位置。
  “我以为你会想我。”纪砚白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提起这个,俞渐离的语气出现了松动:“我自然想你了,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
  “可你见到我就急着离开。”
  “是你不肯还我稿子,还嘲笑我!”
  纪砚白却不肯饶了他:“难道我说的都不是你书里的内容?”
  “闭嘴。”俞渐离难得凶了纪砚白一句。
  “不行,得张嘴。”
  纪砚白单手捏着他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近两个月的思念,似乎都会融化在一个吻里。
  险些以为他心爱的人会突然死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在千里之外帮不上忙,看不到爱人的模样,只能等待消息。
  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近乎发狂。
  他能做什么?
  只能奋勇杀敌,尽快结束。
  他打仗多年,从未尝试过这般浓烈的思念。
  夜里根本睡不下,抬头看天,知晓此星辰并非俞渐离所见的星辰,也知道周围凛冽的风吹不到遥远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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