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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太子并未动,倒是陆怀清到一边吩咐了什么,有的时候真让人怀疑陆怀清有针对太子一个人的读心术。
  不久后,有人来了崇文馆看台的位置送来了一把椅子,那人客气地引着俞渐离坐下。
  俞渐离知道这是太子的旨意。
  他在崇文馆一众学子的注视中,很是拘谨地坐下。
  他一个国子监普通监生,父亲被贬,没有任何背景的身份,今日竟然与他们一众天之骄子平起平坐了。
  这还没完,还有人送来了新的遮阳伞,帮俞渐离撑着。
  还有人送来了果盘、糕点、干果,放在了俞渐离的手侧。
  俞渐离坐得规矩,根本不敢吃。
  如坐针毡。
  这时工部尚书之子笑道:“倒是我疏忽了。”
  俞渐离只能示意了一番:“没有没有,是太子待人宽厚。”
  他再次问了出来:“你和小国舅爷关系不错?”
  “确实认识。”
  “你回来后认识了不少人啊……”这话里仿佛别有深意。
  “也是得了他们的赏识。”
  *
  陆怀璟到了明知言身边,嫌弃得直咧嘴:“杨桐屿叫俞渐离过去干什么?俞渐离他爹已经不在工部了,他还要摆摆威风?恐怕要让他失望了,俞渐离可不是奉承的人,他要是奉承的话,我都不会跟他做朋友。”
  陆怀璟身边多的是奉承他的人,国子学内不少人都会巴结他。
  他偏偏愿意和俞渐离一起,就是因为俞渐离和他相处很自然,没有那种讨人厌的感觉。
  明知言想的却是别的:“他此刻坐在那里肯定很不舒服。”
  “肯定的,崇文馆那群人势利得很,只对有出息的人温和,对我态度都一般,更何况对他了。”
  “怎么想办法让他离开?”明知言显然更担心俞渐离的感受。
  “纪砚白已经帮他挽回场面了,想离开也得等一会儿,不然像不喜欢太子给的排面。”
  明知言似乎也猜到了,却很是厌烦:“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非要针对他,令人厌烦。”
  “就是!”陆怀璟难得跟他同仇敌忾。
  两个人聊天的功夫,马球比赛开始。
  这一场比赛,纪砚白听取了俞渐离后期给补充的建议,又结合了明知言给出的对策,进行了一些调整。
  他们这边有对策,崇文馆自然也有。
  以至于马球比赛刚刚开始,就是胶着的状态。
  俞渐离真的看到崇文馆队伍后,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很强。
  他们不但身体素质极好,马匹也要胜国子监一筹。
  他以前一直觉得陆怀清文质彬彬的,此刻看来,陆怀清竟也有着不错的身手。
  崇文馆内实力最高的,恐怕是七皇子。
  他应该是那种体能极好的,身量也高,在队伍里充当着和纪砚白同样的角色。
  国子监内能和纪砚白有较好配合的只有明知言。
  崇文馆队伍里却是所有人都可以极好地配合。
  在和其他的队伍对阵时,陆怀璟尚且可以一战。
  真的遇到崇文馆,他竟然成了国子监的短板,被压制得厉害。
  俞渐离终于意识到了,国子监的队伍全靠纪砚白和明知言两个人死撑,他们两个人在努力对抗崇文馆所有人。
  当然,其他人也一直坚持不懈,苦苦坚持。
  上一场能够打成平手,可见他们有多努力。
  “小国舅爷果然厉害。”杨桐屿在此刻感叹了一句,“若是没了他,这场比赛都没什么看头了。”
  显然,他言下之意是国子监全靠纪砚白撑着,其他人都入不得他们的眼。
  他见俞渐离没回答,还去问俞渐离:“俞渐离,你怎么看?”
  俞渐离的回答永远是圆滑的:“每个人的努力都值得被称赞。”
  杨桐屿被他逗笑了:“陆怀璟都被选进去了,你们国子监真的没有其他人了吗?”
  “你看。”俞渐离示意他去看场地,“他知道他是队伍里实力较差的,所以他在努力弥补,他全程认真对待,就算是在队形最不起眼的位置,也一直在积极配合,没有懈怠的时候。”
  可以说陆怀璟实力不行,但是不能说他不认真。
  比赛的全程陆怀璟都会积极配合,只要球有朝着他这边来的趋势,他都会严阵以待,态度极其端正。
  可杨桐屿还是轻蔑的样子:“他如果不提供马匹能进入队伍吗?明明实力不行,还要拖后腿。”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起点,他的进步很大,并不会拖后腿。”
  杨桐屿还欲再说,却被旁人打断了:“行了,你别再说了,你再聊下去,衬得我们崇文馆格局都是尖酸刻薄的了。”
  杨桐屿似乎忌惮那人,便没有再言语。
  那人身边的人跟着轻笑:“平时也没见你在陆怀清面前说他弟弟的不是,怎么今日说起来了?陆怀清还是很护着这个弟弟的,而且他弟弟最近专注马球,没再打架惹事,是好事情。”
  “这倒也是。”杨桐屿努力保持微笑回答这两个人。
  那两个人不再理会他了,而是继续看球。
  杨桐屿似乎有些气不顺,没在俞渐离这里讨到好,还被其他人打断了。
  不过他不算愚蠢,没再说什么。
  就算俞渐离如何不关注如今的政事,也知道最近工部不太平,似乎是惹了圣怒。
  就像纪砚白说的那样,一处竣工不到一年的工程出现了坍塌,整个工部因此被责罚了好多人,还真就空出了不少位置来。
  想来是谁提起了俞千手,让杨桐屿不悦了,今日看到俞渐离临时起意出言刁难。
  可惜,他的这些小手段连崇文馆其他的同窗都看不下去。
  就在此时,场上出现了混乱。
  纪砚白和七皇子一开场就开始了对抗,两个人再次互不相让地冲锋。
  七皇子不敌,身体后仰险些摔下马去,好在明知言就在他的身边,伸手拽着他的衣领,硬是将七皇子拽得重回马背上。
  七皇子是错愕的,重新坐好后,看着明知言许久。
  明知言的注意力却在纪砚白身上。
  纪砚白控制着马匹,刚刚站稳就被裁判警告。
  累积一次犯规。
  俞渐离下意识地揪紧袖口,紧张地看着纪砚白,生怕他再次出现发狂的征兆。
  他看到纪砚白控制着马走了一段后,没有改变脸色,而是重回自己的位置等待开球。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希望他对纪砚白的开导有效。
  七皇子骑马经过明知言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谢了。”
  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流,七皇子也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开了,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57章 接人
  对于俞渐离来说, 他肯定是想国子监队伍赢的。
  国子监马球队他也注入了心血。
  可是看到好友们那么拼命的样子,他也会心口揪紧,暗暗替国子监的队伍捏一把汗。
  不知为何, 他还会不受控制地心疼纪砚白。
  似乎只有他知道剧情,知道纪砚白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人,这样容易冲动发狂的人, 此刻面对不公正的判罚,也要强行忍耐自己的脾气。
  他知道纪砚白需要面对的更多。
  也可能是因为这份心疼, 让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纪砚白,观察着纪砚白的一举一动。
  然后他发现, 他的心情逐渐复杂。
  前一刻还在心疼纪砚白, 后一刻看到纪砚白策马狂奔,击球入洞后又暗暗心口悸动, 由衷地感叹:这个男人简直太厉害了。
  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一向平静的俞渐离, 都出现了些许破绽。
  然而沉浸在比赛里的俞渐离自己都没注意到。
  之前帮俞渐离说过话的人在此刻突然说道:“你很关心纪砚白?”
  俞渐离被问得突然回神,错愕地看向他, 没能立即回答。
  那人轻笑, 道:“别怕,我和纪砚白关系也还行。”
  他身边的那位适时笑出声来:“关系还行?不是小时候打架没打过他,记恨了好几年, 纪砚白回京也不和人家说话?”
  “闭上你的狗嘴吧。”那人看似骂人,却没有动怒,显然并不在意。
  俞渐离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不知道这二位的身份。
  好在那人主动自我介绍:“我叫施淮岐,也不知道能补充点什么, 真要介绍的话,我的祖父是太保。”
  “哦, 施公子。”俞渐离很是得体地回应。
  “他叫贺楚,家中长辈是宗人府的。”
  也不用过多说详细的身份,毕竟宗人府的官职除了经历,其他的都是正一品官员,经历是五品,子孙入不了崇文馆。
  俞渐离再次问好:“贺公子。”
  施淮岐继续说了下去:“小时候我也是学过功夫的,而且没什么头脑,和纪砚白争执后便动了手。说实话我挺恨他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打得哭着求饶,那个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俞渐离意识到了不对劲,追问道:“他是有些狂躁的状态吗?”
  “好像是的……当时我们有些误会,算是我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冤枉了他,我们争执得急了,他发了疯地揍我。我也是后来才发现是我误会了他,我也跟他道歉了,但是他还是臭着一张脸,挺不给我面子的。”
  俞渐离微微点头,道:“被人冤枉,还有理说不通,恐怕还有人帮腔让他更加委屈,才会有了失去理智的情况。那个时候他还小,不会控制情绪,才会那样吧?”
  “嗯,他出生在战场,小时跟着回来过一次,也没有朋友,一个人孤僻得很。我们发生冲突时旁边都是我的朋友,他们相信我的为人,觉得我不会说谎才都帮着我说话……”
  “所以纪砚白也挺委屈的。”
  “嗯,委屈巴巴地把我揍得一个月没起来床,我找他道歉几次都不理我,到现在我们俩还僵持着呢。”
  施淮岐显然是一个性子豁达的,能跟俞渐离坦然地说出这种丢人的事情,全程笑着:“所以看到他护着你,我还挺惊讶的,他也能交朋友?”
  “不止我,他虽然和陆怀璟斗嘴,其实也算是陆怀璟的朋友了,和明知言以及其他马球队成员都能正常交流。”
  “所以和他关系最好的还是你?”
  俞渐离一时间没能回答得出来。
  在俞渐离沉默的时候,施淮岐伸手拿了俞渐离身边果盘里的东西吃,还递给了贺楚几个:“还得是昇哥自带的果盘,东西是真不错,都不给我。”
  “是给你吃的吗?”贺楚说是这样说,却毫不客气地接过去吃了。
  “不然你看他敢吃吗?”施淮岐说着,看着俞渐离道,“你也吃点,不然昇哥回来看到都让我吃了,该说我了。”
  俞渐离这才意识到,施淮岐在用自己的方式让他放轻松,这样他才敢去吃太子赐的东西。
  恐怕太子过来时,这些东西完全没动也不好。
  俞渐离懂了他的意思,回应道:“好。”
  他吃着干果时暗暗感叹,果然是能在太子身边的人,处事方式都让人觉得舒服。
  俞渐离拘谨地吃着果盘时,上半场比赛已经结束,进入了短暂的休息。
  崇文馆领先两球。
  休息的成员来到了观看席,太子他们刚到,崇文馆众人便纷纷起身,俞渐离也规矩地在最后面跟着行礼。
  太子并未多在意他们,坐下后有人给他扇风。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纪砚白和明知言也来了他们这边的休息席。
  纪砚白并非直奔俞渐离来的,来了之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一处,好似也是来休息的。
  太子对他扬眉:“小舅舅有话要跟我说?”
  “那边挤,你这边舒服。”纪砚白回答道。
  明知言则是到了俞渐离身边,关心之情不加遮掩,温声问道:“可还好?”
  俞渐离摇了摇头:“没事的,你累不累?”
  “也还好。”
  俞渐离回答时,知道纪砚白在听他们二人的对话,且肯定能听得清,便补充道:“施公子和贺公子对我很照顾。”
  施淮岐刚刚重新坐下,听到俞渐离的话后先是一怔,随后轻笑起来。
  他知道俞渐离是故意说的,为的可能是缓和他和纪砚白的关系。
  这个时候纪砚白终于注意到了施淮岐,打量了他一番后似乎是觉得眼熟,直白地问:“我以前是不是揍过你?”
  施淮岐很是意外纪砚白会主动跟他说话,却还是蹙眉:“咝——这么久过去了,你说话一如既往的让人不喜。”
  “难道没揍过?”
  “……”施淮岐挣扎了片刻后,终于承认,“揍过。”
  纪砚白微微颔首,随后说道:“我记得你,你是遇到的同龄人里难得比较抗揍的。”
  “这是对我的一种认可?”
  “随便你怎么理解。”纪砚白对旁人可没有什么好态度。
  “你这人真没意思,这么多年还记仇呢?当年和你道歉那么多次都不接受。”施淮岐又提了当年的事情。
  “你还有脸说?你小时候说话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你叫我急燕儿白,我的名字怎么可能是燕儿?你让我觉得你道歉不诚心,还在挑衅我。”
  “我他娘的!”施淮岐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我被揍得鼻青脸肿,话都说不清,你还挑剔我发音?!”
  “……”纪砚白看着施淮岐半晌,才想通这个事情,恍然大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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