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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纪砚白站在一旁看着, 配上他那不苟言笑的模样,像是一个残酷的监工。
  好在俞渐离已经熟悉纪砚白的为人,不然被这般凶神恶煞的人盯着煮面, 多少还是会有些压力。
  俞渐离煮完面,端着面到了一边, 盛完两碗正要端着去院子,纪砚白首先走过来, 端着两碗面去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俞渐离拿着筷子跟出去, 坐在了一个石椅上,递给纪砚白一双筷子。
  纪砚白接过筷子吃了一口面, 味道其实一般, 甚至不如路边摊。
  原来俞渐离也不是无所不能。
  俞渐离吃了一口后道:“果然只能充饥。”
  “还可以。”纪砚白这般说道,倒是不挑。
  “其实马球就是游戏, 你不必太过认真或者较劲儿。”俞渐离终于提起了马球的事情。
  “我是不喜欢那种不公, 也不喜欢太多规矩,更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有的时候能看出这些人的算计,他们还总出现在我面前, 仿佛已经能够掌控我,我真的想一拳砸过去,而不是和他们周旋。”
  “可是……有的时候又不得不妥协,你看我,不也是在努力挣扎, 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的。如果我事事都去在意,在夜里辗转难眠, 那我恐怕每天都要呕血了。”
  纪砚白垂眸回答:“道理我都懂,可还是很烦躁,想发泄还要顾全大局,去他娘的大局,让我回战场,所有不听话的统统都杀了更加简单。非要我留在京里,每日被压制着,哪里忍得住。”
  俞渐离并没有否定纪砚白的想法,甚至给予了肯定:“我懂你的想法,也理解你的憋闷。”
  纪砚白闷头吃面,没有回答。
  俞渐离便继续说了下去:“说说我的调节方法吧,我不会轻易地否定自己,我总觉得我是有些特长的,我这方面做得很不错。不去和别人比较,不去在意别人的行为,不去揣测他们这般做的目的。我专注于我自己,只要有一点点的进步,都会夸赞我自己。”
  纪砚白看向他,问:“如何夸赞的?”
  “比如上次月试结束后,大家都在夸赞林听文章精彩,我却偷偷高兴了好几天,我五分了呢!五分!”俞渐离说着对纪砚白比量出手掌晃了晃,示意是五分。
  看得出来,俞渐离是真的开心。
  纪砚白笑了笑后,似乎心情好了些,又道:“可是你尽可能远离那些人了,那些人还是围着你转,依旧很烦。”
  “其实吧……太子的确多疑。他的生活环境造成了他经历了很多次背叛,看多了不忠,变得多疑敏感,他没有安全感了,就要寻找安全感。他重视你,所以总是想要一次次确定你的心意。”
  “你说的和军师很像。”
  “有的时候我们不要将一切都预想得非常美好,不要有过多美好的期待,没有落差,也就不会失望。就好像比赛,不要期望一切都顺利,有波折是正常,输了也不证明没努力过,当然,赢了是最好。”
  “你的做法有种对万物妥协的无力感。”
  “谁不是在糟糕里求生?只求我们的日子能过得稍微顺利一些就好。”
  两个人聊着天,吃着清汤寡水的面,倒是非常平淡地吃完了这一天的晚饭。
  这个时候纪砚白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会对俞渐离的感官很好。
  他似乎总是很焦躁,性格也很暴躁,动不动发脾气。
  俞渐离却是一个非常平淡的人,人也安静,不会让他觉得吵,还万事都看得开。
  心思豁达,情绪稳定,还能够猜中他的心思,用平和的语气安慰他。
  和他相处很舒服。
  这是纪砚白此刻的想法。
  刚才射箭半个时辰,都不如和俞渐离坐在一起聊会儿天释然得快。
  俞渐离总是很轻易地就能让周围的人平静下来。
  他终于明白明知言为何只对俞渐离温柔了。
  *
  晚间,俞渐离回到自己的号房里。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个到处奔走的端水大师,到夜里才能休息一会儿。
  他先是做了一会儿给陆怀璟母亲的钗子,觉得手累了,便活动了一下身体,起身拿来了新的纸张,开始写下一篇故事。
  故事进展到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节,他下意识地吞咽,拿着笔写下工整的文字。
  字体是一板一眼的,段落也有着书生书写文章的习惯,可内容却充满了情色之欲。
  他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想着那些画面。
  高大的男人,健硕的身体,在怀里的人正欲逃走之时,只需要单手握住他的手臂,便将人轻易地带回到自己的怀里。
  然后,细细地吻。
  隐忍的,却又急切的,恨不得用这种方式去彻底了解怀里的人……
  写到一半,俞渐离快速放下了笔,有些慌张地揉脸……怎么脑袋里想的都是纪砚白?
  而他竟然在思考,如果他被纪砚白控制住,是让纪砚白继续吻自己,还是逃走?
  根本逃不掉吧?
  越想越觉得头昏脑胀,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为什么总是会用纪砚白来代入剧情?
  他看着烛火愣了一会儿神,终于为自己找到了理由,纪砚白实在是看起来很会做这方面的事情……
  体力很好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趴在桌面上又叹了一口气。
  纪砚白这种人应该找一个身体好些的人,不然都没办法让纪砚白尽兴。
  突兀地他坐直身体,想什么呢,你居然在惋惜自己的身体不好,不能和纪砚白大战八百回合吗?
  写黄书写得脑子都坏掉了?!
  瞎想什么呢!
  他赶紧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让自己冷静下来。
  走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掀起衣摆看了看,心中稍有安慰:这身体也不是那么不中用,至少还能有反应。
  在他盯着自己身体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窗的声音。
  俞渐离有些做贼心虚,刚刚还在脑补纪砚白,身体还有了反应,此刻纪砚白就敲了窗,让他慌得不行。
  他声音不自然地问:“怎么了?”
  “昙回带回来了一些糕点,给你一份。”
  “哦哦!”俞渐离快步走到了小窗前,用窗沿位置挡住自己身体的不自然的部分,打开窗户。
  纪砚白将糕点的盒子递过来,看了看他的神色,问道:“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我……没有啊!”语调却在不受控制地上扬。
  纪砚白却没被他含糊过去,而是伸出手来,用指尖触碰了他的脸颊,试了试温度后道:“你身体一向很凉,今日脸颊怎么这么热?”
  被纪砚白触碰后,俞渐离更加不受控制地发热起来。
  他说话更加慌张:“没、没事……谢谢你的糕点。”
  说完就要关上小窗。
  “等一下。”纪砚白伸出手来,轻易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拽了回去。
  他的身体朝前倾,和纪砚白的距离更近。
  这和他写的剧情一致的动作,让俞渐离慌得瞳孔微颤,呼吸都乱了节奏。
  “怎么了?”他问的时候心口狂跳,心脏如同被鹰追赶的小兔,疯狂里还带着求生欲。
  纪砚白微微俯下身来,认真地看着他的脸颊,关切地问:“需要我带你去养病房吗?你看起来不太妙。”
  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俞渐离怀疑自己的心思都会被纪砚白看穿。
  纪砚白也能很轻易地看清他的眉,他的眼,以及他如小兔般慌张的神色。
  俞渐离再次为自己辩解:“我是真的没问题,应该是刚才做手工累了,有问题我会叫你。”
  纪砚白这才松开了他,并不纠缠,只是叮嘱:“莫要强撑。”
  “嗯,好。”
  纪砚白关上小窗后,俞渐离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刚才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果然不能做坏事,不然真的很难熬。
  他又回忆起刚才纪砚白俯下身认真看他的样子。
  原来那么粗犷的人,在关心人的时候也会有小心翼翼的表情,眼神里都是关切。
  想到这里他又一次心口悸动。
  调整好了心情他重新坐下,拿起毛笔蘸墨,之后的内容都写得顺畅无比。
  他甚至不用停下来思考,竟然能够一口气写完整个过程。
  详细又充满张力。
  脑子里是两个人的厮杀,一个人隐忍,一个人忍着泪,又疼又喜欢。
  写完这段后,他拿起纸张去吹。
  他很心虚,他生怕这些内容被隔壁号房的人看了去,知道他在脑补纪砚白写话本,那他可就没脸活了。
  赶紧吹干,然后藏起来。
  吹到中途他又放下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为什么要惧怕一群文盲?
  故事丢给那些人,他们几个人凑一起都拼凑不出完整的故事来。
  他多虑了。
  慌张之下,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调整好心情后,他整理好自己的书桌,又去敲了敲窗户。
  不久后纪砚白打开小窗,问道:“怎么?”
  “忘记问了,你能不能总结一下崇文馆的打法?我想想看能不能弥补一番。”
  “好。”纪砚白很快说起了今日马球的细节。
  纪砚白靠着窗,想起什么说什么。
  俞渐离则是搬来了椅子,一边听一边总结,并且记录下来。
  这般两个人总结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近些日子的夜已经变得清凉,整个国子监寂静得如同冬眠的蛇。
  清冷的夜里,也只有他们在热火朝天地聊着比赛,还不知疲惫。
 
 
第56章 决赛
  转眼间, 中秋节已至。
  这一日国子监也是假期,让很多监生不用逃课,也能去马球场看看马球比赛。
  这一场也是马球比赛的最后一场。
  如今国子监和崇文馆的积分并列第一, 最终第一名鹿死谁手在此一举。
  崇文馆不少学子也在这一日进了国子监,站在崇文馆的看台位置观看。
  崇文馆内的学子可都是身份尊贵的,比如皇宗缌麻已上亲, 皇太后、皇后大功已上亲,或者六尚书、散官一品、官职三品等的子孙, 还需要选性识聪敏者。
  比如陆怀清和陆怀璟都是户部尚书的嫡子,只有陆怀清有资格入, 陆怀璟只能留在国子监。
  也就是说, 国子监内国子学的监生们,碰到崇文馆的那群学子, 都要礼让三分, 身份地位也有着明显的差距。
  未来的就业前景也是天差地别。
  这也是一般太子地位都会极其稳定的原因之一,想要撼动太子的地位, 仿佛要撼动整个朝廷。
  崇文馆内的学子随便选出来一个, 都有着大才华。
  这群人仅仅是出现在国子监内,就引得不少监生侧目,人都跟着变得老实了很多。
  相比较之下, 崇玄学再次躲在小树林里观看,就更显得差距巨大了。
  顾琼华努力在人群里找到能够顺利观看的位置,同时小声跟俞渐离说道:“今日刚巧是假期,人挤人的,还不如之前逃课过来呢, 至少看得舒坦。”
  “大家都很关心这场比赛。”俞渐离说是这样说,却有点发愁, 他这个位置有些挤,这里又不是阶梯式的看台,他多少有些看不到。
  “俞渐离!”崇文馆那边突然有人朝着俞渐离这边喊了一句。
  俞渐离一怔,朝那边看过去,看到是陌生的面孔。
  好在身边还有顾琼华在,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工部尚书的儿子,还认识你呢?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俞渐离的父亲是工部的,工部尚书的儿子会认识他也不奇怪。
  可这让他有些惊慌,他不记得这个人,书里也很少提及这个人,他也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性情,更不知道原主和他熟不熟悉。
  俞渐离只能对那人点头示意。
  “你过来看。”那人朝着俞渐离招手,他身边的人似乎也好奇俞渐离是怎样的人,也都跟着看过来。
  很神奇的,俞渐离没去过崇文馆,崇文馆的众多学子却都知道他。
  于是俞渐离在国子监众多监生面前,再次去了崇文馆的看台位置。
  国子监内的监生议论纷纷。
  这次他真的是到了陌生人的堆里,一个人都不认识。
  那些他看着还算眼熟的,此刻都在准备马球比赛。
  “许久不见,怎么生分了这么多?”工部尚书之子在此刻问道。
  “我总是该恭敬些。”
  “嗯……长高了。”他看着俞渐离后笑了笑,“我听闻你也做了花灯,还是和陆怀清的弟弟合作,做得如何?”
  俞渐离终于想起来,上一次的千灯会就是这位拿了花灯的头筹,卖了极高的价格。
  现在他会对俞渐离做花灯感兴趣,也不奇怪。
  “我也是在课间闲暇时间做,只能算是手工,看着好玩就好。”俞渐离回答得谦虚。
  “如果是你做的,我会很期待。”他说着,招呼俞渐离到自己身边来,“你站在我身边看就好,那边太挤了。”
  俞渐离努力让自己放轻松,站在了他的身边。
  崇文馆这边虽然都是一群来看比赛的,却都有自己的椅子。
  站在旁边的都是这些人的随从,只有俞渐离一个人较为特别。
  这让俞渐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下马威,让俞渐离意识到他们的身份差距,他只配和随从并肩。
  可在别人看来却是对他的恩赐。
  这时马球队伍上场,引来了一阵欢呼声。
  两边队伍并没有立即比赛,而是遛马,进行着前期准备。
  纪砚白朝着看台这边看过来,随后骑着马朝着太子的位置走过去。
  两个人似乎说了什么,引得太子朝着崇文馆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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