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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这些都做稳妥了,他才进入书店。
  店主一眼便认出了俞渐离,毕竟谁看到他都很难忘记他的容貌。
  他将文稿给了店主,在店主看稿子的时候一个人在书店里找了本书看。
  没一会儿,他就看到店主看完了文稿,兴冲冲地去了后堂。
  片刻后两个人一齐来了俞渐离身前,询问:“之后的故事你打算怎么写?这两个人最后可能在一起?”
  俞渐离没有剧透,只是谨慎地问:“这样写行吗?”
  店主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行啊!太行了,我还没看过瘾,很着急想知道后续。篇幅合适,进展速度恰当,笔饱墨酣,含珠吐玉,好文章啊!这……这都不是我们这种小店能收到的稿子。”
  “那我就回去继续写了?”
  “等等,你倒是告诉我后面如何进展啊?”
  店主见俞渐离犹豫,当即拿出了三两银子给俞渐离:“这是定金,你告诉我就是了,不会少了你银子。”
  俞渐离收了定金安心多了,于是说了自己的故事发展。
  听完整个故事,店主和伙计一齐摇头:“唉,可怜可叹啊,怎就不能在一起呢?”
  想了想后又道:“不过,这也是最合适的结局,足以让不少读者看了睡不着。”
  伙计跟着问:“那是不是可以出个下部?”
  俞渐离摇头:“我不想。”
  伙计再次叹息:“罢了,好故事不一定要好结局。”
  稿子的事情能确定了,俞渐离心中稍安。
  他在回去的路上还为了庆祝,自己给自己买了一份芙蓉糕。
  正拎着芙蓉糕准备回宅子看院子打理的情况,突兀的眼前一黑,他被人套进了袋子里,并被点了哑穴,那人扛着便离开了。
  俞渐离在袋子里心跳如雷,甚至想不到谁要害他。
  难道是林听?
  可他没构成什么威胁啊!
  还有谁?
  不久后,他感觉到自己被带离了集市,到了一处安静的位置。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听到了昙回的声音:“你们就是这么把人带回来的?”
  俞渐离心中一紧,完了,他写纪砚白同人文的事情暴露了吗?
  纪砚白会杀了他吗?
  黄启一边解开袋子,一边说道:“小将军说的,让我们去拿人,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人看到,进府也不能被人知道。”
  昙回有些崩溃:“这是客人!”
  黄启还挺意外的:“客人让我们去请?还得偷偷摸摸地带进来,小将军的待客之道还挺别致的。”
  俞渐离重见天日,从袋子里狼狈地露头,发丝凌乱,衣衫都有了褶皱。
  他慌乱地到处去看,看到昙回一瘸一拐地朝着他走过来,问道:“俞公子,没事吧?”
  这时纪砚白也走了出来,看到了这幅情景,当即给了黄启一脚:“蠢货,谁让你用麻袋的?”
  “我……”黄启还觉得自己挺无辜的,“那……用绳子捆回来?那样岂不是被人看到了脸,那也不行啊!”
  纪砚白走到了俞渐离身前,帮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问:“可还好?”
  俞渐离心虚得不行:“我……我不写了,行吗?”
  “什么?”纪砚白没懂他的意思,下意识伸手用大手盖在俞渐离的头顶,检查有没有受伤,接着朝着黄启吼,“你动手了?!你把他晃傻了?”
  “没有没有!我身手多利落啊,点了穴,套上袋子扛上就走,嗖嗖嗖就回来了,真把人送走都不会有一点痛苦的。”
  纪砚白确认俞渐离的头并未受伤,才抬头怒问:“你想让我夸你?”
  黄启人还挺实惠,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憨厚地道:“虚头巴脑的就不用了,赏点银子就行,我还没讨媳妇呢。”
  “滚!”
  “滚了赏不?”黄启不死心。
  昙回直捂脸,提醒他:“滚了还能饶了你,不滚就讨打吧。”
  “哦。”黄启一边走一边叹气,“吃力不讨好,那下次是捆还是麻袋啊?说清楚啊!”
  昙回一瘸一拐地推他:“赶紧走吧!我一会儿私下和你说。”
  黄启看着昙回这样,还得扶着昙回,道:“要不下次换我挨打吧,我也想得点赏钱。”
  “我看你是够呛,人不机灵,还火上浇油。”
  “我抗打啊!”
  “……”昙回已经不想说话了。
 
 
第23章 沐浴
  俞渐离暗暗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 确定这里是国公府,并且是纪砚白的住处。
  国公府的府邸并不富丽堂皇,反倒是低调简朴。
  房屋大多大气, 没有过多的装饰,也不喜欢文人墨客的雅致,都是些实用的家具摆设, 就连烛台都没有雕花,简简单单, 清净得像寺院。
  纪砚白的院落也很冷清,冷清到昙回推着黄启离开之后, 身边连其他伺候的人都没有。
  难得让俞渐离觉得这里还有些个人风格的, 是一面墙的武器,屏风一样地架着十余杆长枪, 各式各样。
  房间里还有沙袋、武术木桩, 上面痕迹累累,显然是经常被摧残。
  他再去观察纪砚白的神色, 看不出责怪来, 倒是有几分担忧。
  他知道纪砚白在想什么,赶紧安慰:“我不会死的,也没傻。”
  “那你方才……”
  俞渐离急切地掩饰:“就是被吓到了, 现在好了些,不知你请我来这里是何意?”
  俞渐离从袋子里出来,整理自己的发鬓和衣衫,继续观察纪砚白的模样。
  纪砚白倒是挺坦然的,非常直白地说出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回答:“哦, 带你去沐浴。”
  这个回答让俞渐离有些迷茫:“啊?”
  “就是洗澡。”
  俞渐离仿佛懂了,赶紧解释:“我虽然不去混堂, 但是我每日都有仔细擦身,不脏不臭的,号房也住得很干净,经常会收拾,不会影响到你。”
  “我没这个意思,我是看你不去混堂,在号房里洗得不舒坦,带你来府上好好洗一次,一会儿让昙回带你过去。”
  俞渐离愣在了当场。
  纪砚白却很是理所当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俞渐离只能试图理解:“你是想……我能放肆洗一次澡,才这般将我请来的?”
  谁家用强抢民男的架势,绑人来自家府邸洗澡的?
  “嗯,外面多是混堂,你去了会引来麻烦。我府中是单独一间,地方很大,能洗得畅快些。我怕带你进府会传出去些不好的,所以只能让黄启带你进来,可他实在愚钝,倒是将你这般带来了。”
  “哦……我懂了。”俞渐离算是明白了,纪砚白也是好心,只是方法有些太过简单粗暴。
  陆怀璟对他好,就是一个劲地给他送东西,也不管他需不需要。
  纪砚白想对他好,直接将人扛进府里,也不提前告诉他一声,让他以为自己被人绑了。
  这时昙回也回来了,笑眯眯地跟俞渐离道歉:“俞公子莫怪,我们少爷也是好心,只是黄启那个没脑袋的不知道说清楚,您跟我来吧。”
  “来了直接就洗的?”俞渐离还有些不知所措,他确实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昙回似乎也不太会待客,反而问俞渐离:“要不吃点东西再洗?”
  “也是……直接洗吧。”俞渐离还是第一次到别人家里,没聊几句,就直接在人家家里洗澡的。
  昙回引路的时候,还在跟俞渐离诉说:“我们少爷在京里没什么朋友,以前结交的都是将士,大家直来直往的。少爷想和你做朋友,但是法子有点怪,你别怕,少爷没坏心思。”
  俞渐离只能点头,接着问:“你怎么受伤了?”
  昙回就等着俞渐离问呢,当即开始了自己的演说:“说来话长,那日我们少爷在混堂听到有人非议你,当即怒从心中起,提脚直接踹,出去教训了那群人。我怕少爷出手太重,就替少爷出手,之后的惩罚都是我挨的。”
  俞渐离还不知道此事,不由得一阵感动,也难怪纪砚白突然抓自己来洗澡,原来是因为这个。
  俞渐离对昙回的方法很是认可:“你的法子是对的,不能太过拦着纪砚白,不然他逆反心理更重,事情只会更加严重。”
  “俞公子懂我!”昙回感叹完才回神,“你也知道我们少爷的性子?”
  “略微了解一些。”
  昙回将俞渐离送到了浴堂,那边已经准备妥当。
  国公府没有过多装饰,但是地方很大,每间屋舍都很大,院子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地方小了,这群习武之人会施展不开。
  这浴堂也是大到俞渐离以为自己来了混堂,进去也只有一个泡池而已。
  泡池里的水都是新换的,温度刚好,散着袅袅白雾,轻柔地环绕在周围,温柔地将他包围。
  昙回递过来了沐巾询问:“可需要服侍?”
  “不用。”
  昙回也不意外,很是懂事地往后退:“那小的便退出去了。”
  “好。”
  昙回离开后,硕大的浴堂只留下了俞渐离一个人。
  他站在这里回了一回神,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脱掉了衣衫进入到泡池里。
  被水包裹的瞬间他居然有些感动,的确很久没畅快地泡过澡了。
  于是他莫名其妙地被抓到了国公府,又莫名其妙地在这里洗起了澡。
  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在纪砚白这里,倒是有几分合理。
  许是太久没有泡过澡,时间久了俞渐离还有些晕眩。他从泡池中出来,披着沐巾坐在一边休息。
  这里的椅子都要高大一些,俞渐离坐上去之后双脚居然不着地。
  他思量着,这个椅子应该是专门给纪砚白定制的,还多看了几眼。
  突然想到纪砚白说不定也曾经未着寸缕地坐在这里,他突然脸颊一红,又急急地站了起来。
  这般一想,真是有些暧昧了。
  之前就有些头晕,此刻站得急了眼前瞬间一黑。
  他赶紧扶着椅子努力让自己站稳,这要是光着身子在浴堂里晕倒了,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缓了一会儿神,觉得自己不能再泡了,便用沐巾擦干净身体,走到屏风后穿上了衣服。
  国公府连一面铜镜都没有,纪砚白难不成都不照镜子的?
  他只能摸着自己的发鬓,大致整理自己的仪态。
  整理稳妥后走出去不远,就看到纪砚白在院子里练枪法,身体大开大合,都是一些基本的招式,却招招生风,破空的声音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见他出来,纪砚白收了长枪,回身看向他,道:“旁人泡久了是脸红,你倒是泛着粉色。”
  “我的皮肤是会如此。”
  “我让昙回给你倒茶喝。”
  “哦……好。”
  那边的昙回似乎刚刚回神,赶紧起身道:“茶用上了!在哪呢?府上有热水吗?”
  说着便急匆匆地往外小跑。
  见昙回这般慌乱,俞渐离连忙阻止:“那不必了!”
  纪砚白将长枪放回架子,道:“你要是不喝,这茶又不知要放多久,你要是喜欢,都给你带着。”
  “看来你的府上是真的很少来客人。”俞渐离左右看了看,只能自己找了一处椅子坐下了。
  “嗯,国公府来人都是见我父母的,我没有朋友,很少有人来见我。”
  “你回京时间不长,这也是正常的。”
  “时间长也无用,他们怕我。”
  俞渐离见纪砚白情绪低落,有些急切地提醒:“这不是有我了吗?”
  他说着,对纪砚白展现了一个笑容:“昙回说你想和我交朋友,是真的吗?”
  纪砚白看向他,眼神柔和了些许,嘴上却还是在骂:“昙回那个多嘴的。”
  “有他挺好的,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还帮我出过头。昙回这么机灵的,你是怎么选出来的?”
  “他是我在尸体堆里捡的,他最开始不跟我走,说要去报仇,我就带他去报仇,给了他匕首,让他亲自手刃仇人。后来我本想把他扔进军营里,他非要跟着我,还越来越圆滑了,挺会帮我办事的,我也就留着他了。”
  “所以他为了留在你身边,一定做了不少努力。”
  昙回捧着茶壶回来时刚巧听到了这一句,先是一怔,随后笑着道:“俞公子懂我。”
  “你家公子也疼你。”
  “怎么说?”昙回帮俞渐离斟茶的时候问。
  “你嘴这么碎都没打过你。”
  昙回听笑了,斟茶的手都在抖,最后将茶杯递给了俞渐离。
  俞渐离吹了吹后抿了一口茶:“味道确实不错。”
  纪砚白坐在了他身边问:“茶都给你带着?”
  “不用,我喝茶喝多了会睡不着。”
  “哦。”
  俞渐离喝了一杯茶,觉得之前的晕眩缓过来了不少,于是道:“好多了,今日谢谢你。”
  “嗯,那我让黄启送你回去。”
  “好……”
  俞渐离很是局促地起身,站在了院子里等待安排。
  来了就洗澡,洗完澡喝了一杯茶就要给他送走,还真是没有什么寒暄和客气。
  黄启来了以后很是发愁:“我若是扛一个人出去,怕是挺引人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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