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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晋江的攻受都可以去代言矿泉水,至清至纯,品质保证,都不用多余解释。
  就当纪砚白是有的吧。
  纪砚白这个人会温声细语地哄自己的爱人吗?
  他那个时候,是不是又隐忍,又很想放肆?
  他吃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不得把另一半穿透了?
  想着想着,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这种事情真是想一想就让人头昏脑涨。
  尤其是纪砚白一副看起来就很行的样子。
  就在俞渐离脑补得越来越放肆时小窗被敲响,他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心脏瞬间狂跳。
  他慌乱地掉了手中的小珠子,狼狈地去拾起,重新放好之后才打开了小窗,询问:“怎么了?”
  纪砚白看着他不自然的模样,不由得疑惑,询问:“怎么,今日出了什么问题?”
  俞渐离哪里敢回答,他刚才是在脑补他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刚刚还在脑补,此刻就看到了本人,仔细去看纪砚白,的确如同店主所说器宇非凡。
  明明两个人之间没有暧昧的举动和话语,也让他的思绪乱飞,更加手足无措。
  于是他干笑着回答:“没有啊,都挺顺利的,其实作为感谢,我应该请你吃一顿饭,你愿意赏脸吗?”
  “可以。”
  俞渐离没想到纪砚白这么好约,赶紧询问:“哦哦哦,那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或者忌口。”
  “什么都可以,我不挑这个。”
  “好,我会留意铺子的。”俞渐离已经想到了,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去跟陆怀璟打听。
  “嗯,买了房子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必麻烦了,其实我很厉害,能做很多事情,还会努力把房子打点好的。”
  俞渐离非常努力地想让纪砚白相信自己,纪砚白的眼中却全是担心,生怕他一个不留神,俞渐离就独自累死在了哪里。
  他又不能打击俞渐离,只能回答:“那就好。”
  “谢谢你。”这次俞渐离说得特别诚恳,不但是因为感谢纪砚白帮他,还是因为他用纪砚白给的银子买了房子,之后还要写纪砚白的本子赚钱。
  他可真是一个过分的人。
  纪砚白并未多回答,见俞渐离这边顺利,便放心地转身离开了,想来只是问问他买房子的事情。
  俞渐离回到桌子前坐下,继续亲手做珠钗,拿着刻刀雕刻,突然想到了纪砚白站在窗前的样子。
  安静的环境,阴暗的光线,高大的男人,身影隐藏在阴影里,眼神柔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两个人说话时波澜不惊,可却只有他们两个人,说着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事情。
  要不,就写个偷情的故事吧?
  小国舅爷和世家乖巧公子,两个同样优秀的人,却暗地里勾搭在一起。
  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
  纪砚白语气低沉地对那人说:“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够狗血,够带感,够猎奇!
  感谢他穿书前热爱看狗血小说,在他穿书后还能靠这些谋生。
  纪砚白啊纪砚白,我想办法稳定你的病情,让你不会再被林听伤害,努力改变你的命运。
  这样的话,算不算报了你的恩?
  那之后写你本同人话本行不行?
 
 
第21章 马球
  月试结束后再次开学, 国子监要热闹了一些。
  国子监组织参加马球比赛,参加此次比赛的有崇文馆、弘文馆、京师学,就连一向神秘的崇玄学都会参加。
  俞渐离听说的时候还挺向往的, 他真的很期待崇玄学的学子骑在马上,手指掐诀,最后呐喊一声“急急如律令”的。
  最后以神鬼莫测的方法, 获得了比赛的第一名。
  凉亭内垂着白纱,被风吹拂得摇摆, 时而在桌椅上荡过,像是飘过了柔软的云。
  凉亭外是青草连着池塘, 傍晚的霞光洒在水面, 如镜面碎裂千片,反射着波光粼粼。
  陆怀璟坐在俞渐离对面, 跷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道:“以前一般都是崇文馆第一, 也不知道是马球都要谄媚一下,让一让太子, 还是说崇文馆的真的厉害。
  “今年就不一样咯, 纪砚白来我们国子监了!一个上马打仗的人,马球还能输给那群人不成?”
  在马都买不起,骑不起的四门学内, 几乎没人谈论马球的事情,更感兴趣的都是国子学的那群监生,并且跃跃欲试。
  陆怀璟一向喜欢热闹,这种事情他定然不会错过。
  明知言慢条斯理地喝茶:“可我们也只有一个纪砚白,怕是也敌不过崇文馆。”
  “你不参加啊?我都想试试。”陆怀璟说着, 还撸了撸自己的袖子,“我就不信我打不过我哥, 实在不行我跟纪砚白学学。”
  “我不感兴趣。”
  俞渐离捧着茶杯看着这二人聊天,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书里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二人,在明知言因为弓箭向陆怀璟低头,两个人又配合了一出戏后,居然能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聊天了。
  这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陆怀璟十分不解:“你在国子监这么多年,学得都没什么可学的了,还有什么事情?还不感兴趣,你要在国子监里面长毛吗?”
  明知言面容不善地放下茶杯:“这就不劳烦你关心了,毕竟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自然会觉得学习是有尽头的。”
  俞渐离静悄悄地抿了一口茶,莫名地放下心来。
  他们这种相处方式反而让人安心。
  陆怀璟自然暴跳如雷:“他娘的,最看不上你这副嘴脸,谁都瞧不上似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要是真那么牛,怎么还只是个普通监生?”
  “是你挑衅在先。”
  “我是想你去参加马球比赛,你虽然人讨人厌,但是这方面还是有些实力的。”
  “不想去。”
  俞渐离也跟着放下茶杯,插嘴道:“如果山长亲自和你说呢?”
  这回明知言并未继续言语,似乎也沉默了。
  当年他和明知言差点被逐出国子监,如果不是山长力保,明知言怕是也要被赶出国子监了。
  只是俞渐离遇到了二次陷害,才不得不离开。
  尽管如此,明知言还是记得山长的恩情,如果是山长亲自开口,明知言还是会参加的。
  别看山长平日里都是一个温和的老人家,但是骨子里也挺好强的。
  国子监可以敌不过崇文馆,但是其他几家绝对要打得过。
  陆怀璟见明知言这样,反而笑眯眯地喝起茶来:“到时候我和明知言参加马球比赛,哦,还有纪砚白那个大黑熊,俞渐离你给我们加油就成了。”
  “我想参与和司天台的交流学习。”
  国子监每隔一段时间,会送几个交换生去司天台,未来为官,了解一些天文、历数、漏刻知识,对他们也有好处。
  不过能去短暂学习的,都是国子监品学兼优的学子,确保不会耽误国子监的课程才可以。
  按理来说,俞渐离一个四门学刚入学的监生,怕是没这个机会。
  但是他情况特殊,前期的知识他都学过一遍了,在这期间去司天台学习几日也是可以的。
  再加上他一入学就有着惊人的二分半,也无人会质疑他什么。
  陆怀璟似乎不太感兴趣,询问:“你对这些还感兴趣?”
  “嗯,我家里曾经是工部的,其实也是要懂些风水知识的,建筑方面尤其讲究,这也导致我对天文也很感兴趣,说不定哪一日能用上。”
  “你之后还是要去工部?”陆怀璟拿起茶壶,又为每个人倒了茶,倒是没有什么少爷的架子。
  “想来是的,我不喜欢参与很多纷争,在工部反而自在些。”
  “那你可要讨好我,我和户部关系好呢。”
  俞渐离也不客气:“这是自然。”
  陆怀璟突然停顿了片刻,询问:“工部劳累,你的身体受得住?”
  “我可以画图纸啊!偶尔去现场也是可以的。”
  “也是。”
  俞渐离和这二人喝了一会儿茶,便一心想要离开。
  一方面是要回去做手工,给妹妹做珠钗,以后也算是嫁妆之一。
  一方面是想试试写同人文去。
  他还想得很谨慎,更多的稿子要等他快不行了,再给店铺老板,给了钱后他一命呜呼,之后纪砚白想追究也只能挖坟掘墓了。
  这样,他也算是留下了一笔钱给俞家。
  无耻但是实用。
  *
  俞渐离在号房里边做手工,边研究剧情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响动。
  他推开窗户,看到纪砚白从院子外大步流星地进来。
  昙回跟在他身后拎着马球棍,口中念叨着:“这马确实不成啊,不如从国公府调一匹来?”
  “这怕是会被其他学府说作弊,还会鸡蛋里挑骨头,毕竟国公府的马匹是兵马。”
  “这样的一群老马,怎么赢得了崇文馆?之前也就罢了,这回您都在这了,输给崇文馆可就说不过去了,有损我们国公府的名声!”
  抬头看见俞渐离开了窗,昙回朗声打招呼:“俞公子!”
  “你们在研究马球吗?”俞渐离主动询问。
  纪砚白停住脚步看向他,夜幕逐渐降临,晚风吹拂着俞渐离额前的碎发。
  他这般探出头来倒是多了几分灵动,皮肤瓷白到仿佛夜幕下所有的微光都在朝他聚集,像个夜幕下的仙子。
  纪砚白回答道:“没错。”
  俞渐离主动说道:“我虽然马球不行,但是我可以纸上谈兵。”
  这个纸上谈兵用得很是巧妙,倒是引得纪砚白笑出声来,接着问他:“怎么个纸上谈兵?”
  “告诉你一些队形技巧。”
  俞渐离第一次月试结束,就在国子监小有名气了。
  长相俊美,还刚入国子监就得了二分半,后期就传出了他善用考试技巧,不少人都想去找他询问一些。
  昙回是个大嘴巴,这种传闻纪砚白自然早有听闻。
  纪砚白想了想后,对俞渐离扬了扬下巴示意:“出来说吧。”
  “哦,好的。”
  俞渐离最近对纪砚白的愧疚之情逐渐超越了感激,所以对纪砚白这边格外积极,想着能帮上纪砚白些什么,就帮一些什么。
  他拿着笔墨和纸出了号房,在小院里坐下。
  纪砚白刚刚练球回来,身上还有些汗,不愿意和他靠得太近,想来这也是出来说的原因。
  俞渐离并未在意,在纸上用最浅显的方式,画了几个布阵图。
  马球是一项传承许久的运动,在后来也总结出了不少的经验来,俞渐离刚巧知道一些。
  他认认真真地给纪砚白画了几张纸后,询问:“能看懂吗?”
  纪砚白拿着纸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随后道:“我们练习的时候你可以远远地看一会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继续纸上谈兵的。”
  纪砚白起身正要走,又交代了一句:“可以说是去看明知言,他注定会参加。”
  “哦,好的!”
  纪砚白回到号房整理了一会儿,便又走了出去,显然是去洗漱了。
  俞渐离独自回到号房坐下,不由得感叹,纪砚白和陆怀璟这种平日里不讨喜的监生,这种项目倒是可以为校出征,让他想起了上学时的那群体育特长生。
  还挺帅的。
  *
  纪砚白泡在浴池里,只在肩上披了一条沐巾,周围围绕着袅袅白雾,将他笼罩在其中。
  他在的地方,旁人都不敢靠近,他便一个人独占一个浴池,也乐得清闲。
  这时他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声音,都是监生的聊天。
  起初他并未在意,直到听到了俞渐离的名字。
  他从仰靠在浴池边,改为了坐起身来静静地听。
  “那个俞渐离倒是从来不来这里,他整日里不出门,都没法子问问他考试的技巧。”
  “他在这里闹出过事情,才不敢来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听说过俞渐离的事情,毕竟当年被封锁得很厉害,于是好奇地追问:“怎么?”
  “他之前住在集体的号房里,居然有人偷他的亵裤!还有一次夜里醒来,有一个人坐在他的床边死死地盯着他看,后来被问及,只说是想看看他睡觉的样子。”
  “噫,真是恶心!”
  “他之前初到国子监,也就十五岁的时候,全身披着东西沐浴,还是会引来旁人多看几眼,后来渐渐就不来了。我那日看见他一个人从伙房打水出来,提两桶水走十步歇一次的,只能在自己的号房里洗。”
  “那胡三公子是真的得逞了?”
  “传得那般沸沸扬扬,难不成是空穴来风?而且吏部右侍郎哪里是什么好招惹的,后来都没有提及此事?还不是俞渐离看胡三公子是右侍郎的儿子,有意巴结?”
  “其实胡三公子也算是仪表堂堂,如今却做着闲职,也不知道有没有出头之日了,这也是俞渐离没再去找胡三公子的原因吧?”
  “人这一辈子,能得到过俞渐离这等美人,也算是没白活一场,胡三公子也算是值了。”
  “当年俞渐离就算不愿意露面,也被不少人垂涎,胡三公子和明知言都是护着他的。现在明知言被众人攻击,这俞渐离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了。”
  “不是被陆怀璟盯上了吗?”
  “陆怀璟怕是还真没那方面意思,而且他们二人在一起岂不是浪费了?不过就算和陆怀璟不成,俞渐离怕是也闲不住,本就是浪荡子,□□得很!”
  “这回说不定不拘于一人了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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