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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摁亮电梯楼层,阮炘荑轻声解释道:“这边离商场很近,CBD租金太贵,就退而求其次租了套性价比相对较高的。”
  温惜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位置挺不错的。”
  阮炘荑笑笑,正欲拿出钥匙开门时,发现门并没有锁,带着疑惑,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温惜寒跟在她身后,不动声色地将整个区域打量了遍。
  一百平左右,装修弄得挺不错的,该有的办公区基本上都有,一些必须配置用的也全部是当前最新款。
  “小韵?”阮炘荑循着敲键盘的声音看到了一大早过来的加班的江韵,扶着额头,哭笑不得地问,“今天周末,你不好好休息,跑过来加班干什么?”
  江韵端起面前冷却的咖啡喝了一口,声音有气无力的:“过来改方案,突然觉得有个地方需要大改。”
  阮炘荑知道江韵是个行动派,一旦想到什么不去做,就会不舒服那种,当下也不好打扰她,只轻声说:“那你弄完早点回去休息。”
  顿了顿,又小声问:“中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敲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江韵眼神古怪地看了阮炘荑一眼,眸光一偏,掠见俏生生站着的温惜寒,唇角不受控制地抽了两下,毫不犹豫地道:“可别,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阮炘荑:“……”
  午餐是阮炘荑和温惜寒两个人在外面吃的。
  江韵并不想当电灯泡,飞快将文件改好,就利落地关电脑走人了。
  阮炘荑则带着温惜寒在工作室转了一圈,大致说了下情况:“加上我和江韵,现在工作室一共有五个人。两个实习生,还有一个远在国外的第三股东。”
  温惜寒问:“程樾?”
  “bingo。”阮炘荑走到冰箱旁,“姐姐喝点什么?”
  “矿泉水就好。”
  阮炘荑拿了两瓶橙汁,拧开瓶盖后递了过去:“江韵之前和一家公司签了合同,算是我撬墙角挖过来的,程樾目前在国外,所以很多事都是宁姐在帮忙。”
  见温惜寒小口抿着橙汁,阮炘荑上身微倾,从身后摸出两张电影票,好看的眉眼弯着,里面盈满了清亮的光,“姐姐,看电影吗?”
  难得的休息日过后,阮炘荑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甚至比以前更忙了。
  九月初,阮炘荑升研二。
  在准备完课题资料后,阮炘荑关上电脑,拉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
  温惜寒将分装好的洗漱用品递给她,轻声问:“软软,你这次要过去多久?”
  “应该三天,明天下午四点的飞机。”阮炘荑起身抱住温惜寒,保证道,“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就去度假。”
  温惜寒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我年假还有八天。”
  “好,那我们一次休完~”
  第二天在老宅陪阮苏吃完午餐后,温惜寒送阮炘荑去了机场。
  见温惜寒一人怅然若失地回来,阮苏忍不住打趣了句:“怎么,魂也跟着去S市了?”
  阮炘荑这次是去S市谈合同。
  温惜寒在她对面坐下,摇头否认道:“没有,只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眉梢轻挑,阮苏一副老神栽栽的语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许是知晓温惜寒的担忧,她又说:“才一年时间,那小兔崽子能把她那小破工作室扯到现在的规模,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放心?”
  末了感慨出声:“看来我也快退休了。”
  温惜寒:“……”
  在第三天本该回来的时候,阮炘荑给温惜寒发消息说可能要推迟两天回来,但合同谈得还算顺利。
  放下手机,温惜寒重重地捏了下眉心,缓步走到阳台边,拎起水壶依次给两盆盆栽浇了点水。
  花如其名,荼蘼花依旧开得很盛,白盈盈的一片,长势喜人。
  再看旁边那株曼珠沙华,或许是照顾得好的缘故,今年抽了不少条,还接连长了好几朵花骨朵出来,其中一朵被撑得鼓鼓的,应该就这两天要开了。
  去年这株曼珠沙华也开了花的,但今年的花期竟提前了近一个多月。
  两天后,阮炘荑的归期又往后推了一天。
  看着悄然盛开红色的曼珠沙华,温惜寒用手机拍了一张发给阮炘荑。
  而远在S市的阮炘荑在看到这张照片后,不由得轻笑出声,指腹摩挲着冰凉的屏幕,然后长按照片存到了手机上。
  同行的江韵不解,猜到后促狭问道:“软软,你在笑什么?”
  “温姐回你消息了?”
  “嗯。”阮炘荑敛了点笑,低喃道,“我也想她了。”
  时间一晃,又到了年底,而三月前说好的度假,竟一直推到现在都还没有实现。
  去黎氏接到温惜寒后,阮炘荑开车回了老宅。
  车窗外,雪簌簌地下着,晶莹剔透的雪花片片,随风轻轻地横飞飘曳,像银白的蝴蝶,翩翩起舞,为外界塑上了一层银装。
  风似乎大了些,一片轻雾从地平线上漫过来,越积越多,渐渐模糊了视线。
  而这场雪,也比去年早了一个多月。
  一下车,阮炘荑就拿过一件羽绒服披到温惜寒身上,替她阻挡住侵袭而来的寒气。
  她握住温惜寒的手,温声说:“姐姐走我后面,地上有点滑。”
  温惜寒拢了拢厚重的羽绒服,轻声应“好”。
  地上的积雪很厚,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只在身后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寒风又一次袭来,飘雪中,树枝上挂着的“银条”就“簌簌”地往下掉,玉屑似的雪沫混在浓厚的雾气中,缓缓晕远。
  温惜寒踩在阮炘荑踩出来的脚印上,十指相扣,缓缓往前走着。
  白色的雪,静静落在两人的发梢上、肩上、以及新踩出的脚印上。
  抬脚迈上台阶,阮炘荑转过身,紧握住温惜寒微凉的手,提醒道:“慢点,台阶上结了冰。”
  “好。”
  在温惜寒抬脚准备迈上来时,阮苏端着杯热茶走到玄关处,为两人打开了门。
  温惜寒一分神,脚下一滑,得亏阮炘荑反应快,连忙将她拉进怀里护着,让自己做了垫背那一个。
  热雾袅袅上升,裹着屋外的寒气,模糊了阮苏的视线,但她眼底一片清明,将眼前这一幕看了个一清二楚。
  轻“啧”一声,阮苏骨节分明的双手捧着热茶,眼中担忧浮现,语气依旧漫不尽心:“程叔,等会把台阶上的冰清理一下。”
  “不然这光反得,刺眼。”
  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章接番外。
  然后这周要准备考执医技能,更新时间不确定。
 
 
第130章 好久不见
  “姐。”温惜寒忙从阮炘荑身上爬了起来, 待站稳后,她又伸手将阮炘荑拉了起来。
  屋檐上堆了厚厚一层雪,雪水融化后, 变成冰棱悬挂在牙檐上,一根根晶莹剔透的, 隐隐泛着幽光。
  台阶上铺着的雪并不算厚, 因为受到踩压,雪下面是凝结后形成的一层薄冰, 又溜又滑, 但具体反不发光就说不准了。
  程叔穿着件深色厚袄从阮苏身后探出个脑袋,呵着气说:“小姐说的是,我等会就让人清理。”
  阮炘荑半倚着温惜寒, 垂眸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雪沫,朝阮苏露出一笑,声音轻软:“妈妈。”
  阮苏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抿了口手里捧着的热茶,热气氲氲间, 模糊了她精致的眉眼。
  须臾, 阮苏侧身, 语气轻飘飘的, 像极了缓缓往上飘动的热雾, 风一吹,就没了踪迹:“还不进来?”
  程叔笑得眼眸都弯了,眼角全是细密的皱纹,半开玩笑地说:“二小姐和小小姐快进来了, 不然等会屋檐上的冰棱子就要掉下来了。”
  闻言, 阮炘荑抬头望向屋檐, 在看见又亮又尖的冰棱子后,第一反应是将正处于屋檐下面的温惜寒拉进屋,拍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地模样:“哇程叔,你可不要吓我,我胆子很小的~”
  程叔和温惜寒都被她故意装出来的夸张语气逗笑。
  将门拉开一点,程叔侧身让两人先进屋,又认真说道:“一时半会儿应该掉不下来,不过是真的该清理了。”
  客厅一角,阮苏在坐在新装出来的榻榻米上用小炉煨着壶热茶。
  见温惜寒和阮炘荑进来,她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出来,眸光掠过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似是早已习以为常,语气也没什么太大的起伏:“这次又休息几天?”
  阮炘荑下意识看向温惜寒。
  对视一眼后,温惜寒率先开口:“还是七天。”
  阮炘荑声音明显低了很多:“五天。”
  阮苏一点也不意外地挑了挑眉,轻轻将茶壶放到小火炉上,抿了口热茶又问:“有什么安排?”
  阮炘荑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在感觉到身上寒气退散得差不多后,她解下围巾,语气透着明显无奈:“这么大雪,还能去哪啊?”
  这两天雪下得很大,不仅飞机高铁停运,城区边缘有很多条路线都瘫痪了。
  温惜寒也将围巾解下,摇头说:“暂时没有安排。”
  “黎董说后面如果雪不停的话,可能要居家办公。”
  今年黎氏已经忙过了最忙的那段时间,再加上特殊的暴雪天气,黎沫大手一挥,直接给公司员工放了七天假。
  吞了吞喉咙,阮炘荑不甘示弱地说:“其实我也可以居家办公的……”
  阮苏却置若罔闻,招手示意温惜寒过来坐,自顾自地说道:“我看天气预报提示过年那几天会放晴。”
  阮炘荑竖起耳朵,凑身过去只字不落的听着。
  阮苏赏了她一个白眼,继续说:“如果你们都能腾出时间的话,那今年过年,我们就去外面过。”
  温惜寒捧着热茶暖手,一双桃花眼微垂,神情若有所思:“我应该能有十天左右的假。”
  阮炘荑顺势插话道:“外面过?妈妈打算去哪里过年啊?”
  “……”阮苏很嫌弃地看了阮炘荑一眼,眸光落在温惜寒身上,轻叹口气说,“大忙人,你能有假吗?”
  喉咙一哽,阮炘荑不满地哼笑两声,信誓旦旦地开口:“有!过年的假我肯定是有的。”
  阮苏不置可否地笑笑,到底也没说要去哪里过年,又同温惜寒聊了几句后,冷不丁问起:“对了小寒,卿卿现在怎么样?”
  温惜寒如实回道:“比之前好很多,有时候大声唤她能睁眼了。”
  “挺好的。”阮苏垂下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炘荑不明所以,但也很有眼力见的没有搭话,她坐在温惜寒身侧,借着桌面的遮掩,把玩着温惜寒根根细长的手指。
  温惜寒面不改色地将手轻轻抽回,呵出口白气,凝眸看向窗外。
  屋外,程叔正在指挥人清扫屋檐上的冰棱子,细长的一节,格外透亮,不大一会儿就被全部清理下来,坠进了地上堆积的雪堆里。
  雪还在“簌簌”下着,很快就将雪堆上的痕迹给掩盖住了。
  不远处被雪压弯了的树枝,似乎是终于承受不住,恍然间,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轻轻摇晃起来,枝上堆着的雪也少了大半,露出了被冻得鲜红的细小花瓣。
  那是一株梅树。
  风雪急骤,继续向那抹鲜红席卷而去。新开出来的梅花无处可逃,只能颤着娇艳的小花瓣,承受着这场风雪的欺压,任由那抹傲人的鲜红被昼白所淹没。
  喉咙微滑,温惜寒喝了口热茶,低喃道:“梅花开了。”
  阮炘荑没听清温惜寒在说什么:“嗯?怎么了?”
  阮苏有所察觉,循着温惜寒的目光朝窗外望去,神情讳莫如深。
  半月后,新年转瞬到眼前。
  除夕前一天,在将所有事宜处理好,温惜寒和阮炘荑一起登上了阮苏安排的私人飞机。
  就跟开机票盲盒一样,经过十多个小时的航程,一直到下飞机,阮炘荑才知道此趟旅程的目的地是哪。
  A国。
  温惜寒出国后呆了十多年的地方。
  阮苏戴上墨镜,红唇微勾,率先走在了最前面。
  看着有些发愣的温惜寒,阮炘荑走上前,揽住她的肩,轻喊道:“姐姐?”
  温惜寒释然一笑,拢过大衣快步跟了上去:“软软,这就是我在A国呆了十多年的地方。”
  阮炘荑回眸看了眼身后拖着行李箱的两位保镖,抿唇轻声开口:“很漂亮。”
  “是啊。”温惜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薄唇勾着极浅的弧度,眉眼清冽,“有空,我带你逛逛。”
  阮炘荑先是一愣,继而眼中是无以言表的喜悦,她挽紧温惜寒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好呀~”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保镖将车停在了一栋海边别墅旁。
  阮苏并没有下车,而是降下车窗,凝眸面无表情地看向不远处不断被海浪拍打的海岸线。
  “要去海边看看吗?”她问温惜寒。
  薄唇被抿成一条直线,温惜寒缓缓点头:“去。”
  “好。”阮苏将围巾围上,从车上下来,依旧是走在了最前面。
  那两位保镖一直保持距离跟在后面。
  阮炘荑虽然不解,但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只握紧了温惜寒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
  在快走到海岸边的时候,阮苏突然停了下来,清冷的声音落在风中,很快就被吹散了:“小寒,我们是一家人,一直都是。”
  眼眶莫名湿润,温惜寒别过头,吸了吸鼻子,忍着抽噎说:“谢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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