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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太阳穴狠狠地跳了两下,温惜寒无语地问:“亲哪?”
  阮炘荑趁机将脸递了过去。
  温惜寒敷衍地在她脸上碰了一下,一秒都没有停留的,碰完就开始赶人:“好了。”
  阮炘荑摸着脸,意犹未尽地问:“就好了?这么快?”
  “不然呢?你还想怎样?”温惜寒不甘示弱地看着她。
  阮炘荑干笑一声,甜言蜜语那是不要钱地往外倒:“没有啦,我只想要姐姐,其他都不想要。”
  温惜寒不想再理她,直接越了过去端起那盘大闸蟹就往客厅走。
  阮炘荑摸着被亲的地方,脸上的笑容逐渐傻气。
  过了几秒,意识到自己在感什么后,她捧起抔水洗了把脸,快速拿上三副碗筷跟了出去。
  盛好粥,阮炘荑下意识地向温惜寒递去。
  温惜寒没接,用眼神示意着坐在一旁的阮苏。
  阮炘荑反应过来,谄媚地笑了声,殷勤地将粥和筷子放到阮苏面前,“妈妈,快尝尝这粥味道怎么样~”
  阮苏眼神古怪地看着她,语气警惕:“软软,你又干什么亏心事了?”
  温惜寒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妈妈,我是那种人吗?”阮炘荑直呼冤屈。
  阮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应该听过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阮炘荑一脸黑线,动作轻柔地将舀好的粥递给温惜寒,“妈妈,你真的想多了。”
  阮苏不置可否地笑笑,喝了两口粥,拿起一只大闸蟹,慢条斯理地剥着。
  阮炘荑用筷子夹了几只虾到盘子里,依次去完壳又挑完虾线,趁阮苏没注意,分了一半到温惜寒碗里。
  随后又拿过一只大闸蟹,依次将蟹壳拆解,又一点点将蟹腿里的肉挑出,然后一点也不避讳地当着阮苏的面将满壳的蟹黄递给了温惜寒。
  眉梢微挑,阮苏意味深长地说:“果然是长大了,都会照顾人了。”
  阮炘荑无辜地眨了眨眼,犹豫几秒,很是不舍地将盘子里的蟹腿肉递了过去。
  阮苏:“……”
  “啊?妈妈不要吗?”阮炘荑就像卡了壳一样,下一秒就把盘子给拿了回来。
  “???”阮苏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阮炘荑就像没看见般,没心没肺地吃了蟹腿肉。
  阮苏皓齿微磨,食指轻轻抵向鼻子,意有所指地说:“突然发现你身上的药酒味,好像闻习惯了也不是那么难闻了。”
  咀嚼的动作一顿,阮炘荑扯出抹牵强地笑,咬着后槽牙说:“我今晚上就洗澡。”
  听见阮炘荑这么和阮苏抬杠,温惜寒本想踢她一脚让她收敛些,但又想起阮炘荑还疼着的小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改成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
  阮炘荑趁机抓住温惜寒的手,拇指轻轻勾住她的小拇指,极尽挑逗之能,“妈妈你明早上是让助理订早餐吗?”
  阮苏捏着小瓷勺,不答反问:“问这个干什么?”
  “帮忙多订两份呗。”阮炘荑半真半假地说,心里的小算盘是打得直响。
  阮苏半斤拨八两地说:“酒店的东西都一个味,不然你明天多煮一份早餐吧。上次那个荞麦面还挺不错的。”
  “是吗?”阮炘荑想假装听不懂,但温惜寒轻轻掐了下她的指腹。
  “……”顶头上司都发话了,阮炘荑哪里还敢说不,只能硬着头皮接道,“我也觉得,那我明天早上就煮荞麦面吧,到时候给妈妈你端过来?”
  阮苏满意地点点头,很是不经意地看了眼温惜寒,“可以。”
  作者有话说:
  说一下,阮苏并不知道软软喜欢女人,她现在只知道软软在追人,然后是那种老母亲的矛盾心理,既要给够软软隐私,又得忍住不去查那人是谁。(因为她就是被阮老爷子查过,所以知道那种感觉)
 
 
第67章 是唯一,也是特例
  吃完饭, 阮炘荑很主动地将碗筷收拾了,出来时还殷勤地切了份水果拼盘放到茶几上。
  见阮炘荑出来,阮苏和温惜寒的聊天话题终究还是收敛了很多, 聊的也基本上是工作上的事情。
  阮炘荑听得一知半解,也插不进去嘴, 就拿起手机刷起了朋友圈。
  给朋友挨着点了几个赞, 阮炘荑觉得无趣,食指飞快地划拉了两下, 就退了出去。
  犹豫了会儿, 阮炘荑还是在手机上登上邮箱,下载起了那份侦探发来的压缩文件。
  手机上的下载速度终究是要比电脑上快很多,半分钟不到就下载解压好了。
  在点进去之前, 阮炘荑下意识地看了眼温惜寒。
  然而被看的当事人还没有察觉,阮苏就非常警觉地问:“软软,怎么了?”
  “没有啊。”
  “那你在看什么?”阮苏的语气很平常,就像在唠家常一般。
  阮炘荑会承认自己在看阮苏吗?自然不会。
  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在想我这个月能拿多少工资,毕竟这可是我第一笔实打实的工资呢。”
  阮苏/温惜寒:“……”
  阮苏是连白眼都不想给她了, 继续和温惜寒聊着之前的话题。
  不过经过这么一打岔, 阮炘荑看温惜寒是越发的光明正大, 但顾忌着阮苏在场, 她还是将眼神收敛了很多。
  等看够了, 阮炘荑才不舍地收回目光,低头看起了解压好的文件。
  侦探调查到的内容很多,从傅方柏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以及出国深造那几年的大致详细。
  快速浏览了一遍, 阮炘荑对此的总结就只有一个词, 简直就是人渣。
  禽兽不如, 衣冠禽兽的人渣,
  哦不对,说他是人渣好像都侮辱了人渣这个词。
  随后就是无比的庆幸,幸好温惜寒不喜欢他,还和他分了。
  虽然在很早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傅方柏不是什么好人,但阮炘荑是真的没想到他内里会是这么的不堪……
  因为家境的关系,阮炘荑一直知道自己所在的这个圈并不是那么干净,幸而她一直洁身自好,阮苏也管得比较严,所以对某些事她一直都是避而远之的。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对那些事情一无所知;也唯独没想到现在看到的,会再一次刷新她的认知。
  傅方柏家境优越,再加上皮相也看得过去,初中时又担任校学生会会长,深受女生的追捧。
  而他对外表现得温文有礼,尊师敬友,实则却对那些追求者来者不拒,同时脚踏多船,甚至还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立单身人设,装得一脸纯情地去追求别的女生。
  在初中时,就有很多女生被他骗了,甚至还为其多次堕_胎……
  后来事情闹大了,傅方柏被迫转学,换了所学校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逍遥快活,但被他骗的那些女生,一辈子都毁了。
  到了高中和大学,傅方柏可谓是更无收敛,出国深造那段时间更甚,甚至还碰了du品,玩得也不是一般的花……
  后面还有很多内容,简直是辣眼睛,阮炘荑实在看不下去了,皱着鼻子将文件删除,快步走到窗边,吹着冷风,企图平缓自己的呼吸。
  温惜寒率先注意到阮炘荑的异样,桃花眼里闪过丝担忧,拧眉看向落地窗方向。
  阮苏却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却又酸溜溜地说:“应该是在和谁打电话吧。有小秘密了,总要避着些人的。”
  “不怎么像是在打电话。”温惜寒不是很赞同的阮苏的说话,用力咬了咬下唇,不放心道,“我过去看看吧。”
  阮苏笑着摆了下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先回去了,等会还有个线上会议要开。”
  “嗯。”
  温惜寒将阮苏送出门后,才端着杯温水,缓步走到了落地窗边。
  如她所想那般,阮炘荑并没有在打电话,而是单手撑在窗架上,眼角微红,鼻尖也是红的,发丝被风吹乱,一副我见犹怜的小可怜模样。
  “姐姐……”小可怜声音也软软糯糯的,听着怪人畜无害的。
  也恰到好处地人畜无害到了温惜寒的心坎里,像极了小时候那个受了委屈哼哼唧唧扑到他怀里撒娇的小白团子。
  “嗯?”温惜寒抬手将窗户关了些,灌进来的风小了很多,但嫩白脸上的红依旧明显。
  “我突然好后悔啊。”阮炘荑的声音酝着淡淡哭腔。
  “后悔什么?”温惜寒在等阮炘荑继续说。
  阮炘荑吸了吸鼻子,“后悔没早点认识你,那我一定会去国外找你的……”
  更不会让你和那个人渣认识……
  唇边的笑一点点变得复杂,温惜寒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湿润,指腹摩挲着那抹红,轻念道:“说得这么好听,骗人呢?”
  阮炘荑觉得冤屈:“我没骗人,真的姐姐,我在很认真的说!”
  “嗯。我知道。”温惜寒收回手,用力碾了碾指腹,同时将手里的温水递了过去,“不怪你,归根结底还是该怪我,这么多年未曾回来过。”
  不然这小兔崽子也不会忘了她。
  阮炘荑没怎么听懂,抿了口水,迟疑着问:“姐姐是离开了很多年吗?”
  “嗯,很多年。”温惜寒的声音很轻,似是在怀念,“很多都和记忆里对不上了,物是人非。”
  听出温惜寒话里的低落,阮炘荑只好生生将探究的心思压下,“我小姨也是,听我妈妈说她一走就是十多年,哦对,她是姐姐差不多大,也不知道她结婚没有,会不会给我添我的妹妹什么的。”
  “小姨本姨”的温惜寒:“……”
  太阳穴狠狠地跳了两下,温惜寒的语气透着丝危险:“是吗?”
  阮炘荑不明觉厉地打了个寒颤,声音也变得不确定起来:“应该是吧……我瞎猜的。”
  温惜寒只想揪她耳朵两下,意味深长地说:“没亲眼看见的事,最好不要乱猜。”
  “知……知道了。”阮炘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她也觉得温惜寒说得挺对,便顺着话说,“嗯,姐姐说得是,那等我见到我小姨了,我当面问问她。”
  温惜寒:“???”
  那大可不必,你现在当面问也不是不行。
  算了,这小兔崽子开心就好。
  沉默一瞬,阮炘荑斟酌着开口:“姐姐,那份资料……我刚刚看了。”
  “???”反应过来阮炘荑说的是什么资料之后,温惜寒薄唇紧抿,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阮炘荑揉了揉眼睛,一言难尽地说:“我……不应该看的。”
  “太辣眼睛。”
  温惜寒:“……”
  “但你还是看了。”这是不争的事情。
  相反温惜寒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有些想笑。
  阮炘荑叹气,“所以我想去洗洗眼睛。”
  温惜寒面无表情地说:“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姐姐。”阮炘荑拉住温惜寒的手,“能再帮我涂一次药吗?”
  “嗯?你不是要洗澡吗?”
  阮炘荑低声说:“我想今晚上涂了,明天一早再去洗。”
  “那你等会。”温惜寒不动声色地将手取出,“我先去洗澡。”
  “好。”
  等温惜寒进屋后,阮炘荑点开聊天框,给她发了一个表情包过去:【[海边微风起,等风也等你]】
  温惜寒回了一串省略号。
  将茶几收拾好,阮炘荑也回了自己房间。
  简单洗漱完,又换上一套较为宽松的睡衣,阮炘荑靠在床头,一边玩着游戏,一边等温惜寒来帮她涂药。
  大概过了有四十分钟,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阮炘荑忙不迭跳下床去开门。
  温惜寒拿着红花油,门框的阴影落在她的肩上,侧脸精致清冷,桃花眼依旧滢滢多情。
  她没有进屋,而是轻声问:“就在房间擦?”
  阮炘荑点点头,走到床边坐下,半撩起裤腿。
  相比之前,她腿上的淤青消散了很多,看着还是有些肿,一大块深红色,让人不觉生怜。
  温惜寒倒了点红花油在手心上,捞过阮炘荑的小腿,一点点轻揉起来,只为将药酒全部揉进肌肤里,发挥药效。
  温热的指尖触上肌肤那一刻,阮炘荑是惊讶的。
  温惜寒体质偏寒,指尖常年都是微凉的,除了在情动时,她手心会泌出汗,汗岑岑的,又潮又烫,摸哪就往哪点火。
  但是现在,很明显,温惜寒在进来之前,又用热水泡了手。
  没多久,手心里的药酒就全部揉了进去。
  温惜寒轻轻将阮炘荑的小腿放下,低声叮嘱道:“晚点再把裤子放下来,不然全蹭上去了。”
  阮炘荑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那我裸睡应该不会蹭上去吧?”
  温惜寒:“???”
  “……”
  面上表情有一丝梗,“你开心就好。”
  却还是很认真地回道:“不过会蹭被子上。”
  阮炘荑轻笑出声,半攀着温惜寒的肩膀,“姐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温惜寒冷眼睨她。
  阮炘荑忍着笑意将头埋进了她脖颈间,并圈住了她的手腕。
  还不待十指相扣,温惜寒就躲过了她动作,还想将手抽出来。
  阮炘荑自然不依,眼神控诉地看向她。
  温惜寒无奈,解释道:“手上全是药酒,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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