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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看着她一点点长大, 交到更多的朋友;甚至还能亲眼见到这小鬼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的喜悦;又或许还能在开学的时候和阮苏一起送她进入校园;更不会缺席她这些年的成长……
  以前一直跟在她后面奶声奶气叫姨姨的小白团子终究还是长大了。
  若当时她没有离开,那么她和阮炘荑的关系将会永远止步在小姨和外甥女上, 更不会有那晚上的意乱情迷, 以及现在的一错再错,甚至这小兔崽子还会乖乖地叫她姨姨。
  只可惜没有如果。
  温惜寒并不后悔当年的离开, 只是遗憾她错过了很多和阮炘荑有关的事。
  放缓脚步, 温惜寒半嗔道:“你傻不傻。”
  阮炘荑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傻,收紧手臂,声音娇软:“我才不傻呢。”
  “我很聪明的。”
  温惜寒不置可否地笑笑。
  阮炘荑确实很聪明, 而且还是打小就聪明那种。从小就鬼精鬼精的,嘴巴又甜又会说,也不怪母亲(阮老夫人)会担心她长大后会变得花言巧语,不务正业天天骗人。
  见温惜寒在笑,阮炘荑轻“哼”了声, 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 羞恼地问:“姐姐你在笑什么嘛?”
  “难得我说得不对嘛?”
  “没有。”温惜寒敛了笑, 正色道, “只是想起我那不省心的小外甥女了。”
  阮炘荑并未多想, 而是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五六岁的小孩子嘛,不省心很正常的,长大点就好了。”
  五六岁点小孩子?
  温惜寒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
  才将气理顺一点,就听阮炘荑继续说:“她应该会喜欢那个平安锁吧。”
  “姐姐, 你说我要不要也给她买件礼物啊?”
  “平安扣怎么样?”阮炘荑越说越来劲, 就差马上付诸于行动了。
  温惜寒猝不及防踩了个踉跄, 险些带着阮炘荑一起摔路上。
  “姐姐?”阮炘荑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温惜寒神色自若,语气未变:“没事,分神踩空了。”
  所以,这才是软软选平安锁的原因?
  温惜寒觉得自己似乎真相了。
  “那姐姐还是小心点,没把脚崴到就好。”确认温惜寒脚没扭到后,阮炘荑又喋喋不休地念叨起来,“所以姐姐,你说你小外甥女会不会喜欢那个平安锁啊?”
  呼吸一窒,温惜寒忍不住打断道:“那你喜欢吗?”
  阮炘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喜欢啊,我要是不喜欢就不会选它了。”
  “我就是怕姐姐小外甥女会不喜欢嘛。”
  “不会。”温惜寒深深地看了阮炘荑一眼,语气透着说不出来的深意,“你喜欢的话,她肯定会喜欢的。”
  毕竟那可是你自己给自己选的。
  阮炘荑并没有领会到温惜寒话里的深意,还深信不疑地问:“姐姐,你说那我要不要也买一件见面礼呀?”
  温惜寒神色微妙,隔了两秒才回答:“不用。”
  “等你见到她了再说。”
  “好吧。”阮炘荑应得非常不情愿,同时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盘算着到时候一定要和那小孩打好关系,先把小家伙给哄好了,有了小帮手,那再和她小姨拉进关系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再往前走,便是峰会地点了。
  看见正从车上下来的阮苏,温惜寒第一反应是将自己被阮炘荑挽着的手抽出来。
  阮炘荑也看见了阮苏,她松开手,任由温惜寒将手抽回,然后装作毫不知情般,从包里拿出眼镜盒,温声开口:“姐姐,眼镜。”
  温惜寒接过,薄唇微抿,声音有些别:“谢谢。”
  她并没有立刻就将眼镜戴上,而是用盒子里的软布擦了擦镜片,才不慌不忙地戴到了挺直的鼻梁上。
  见温惜寒盒上眼镜盒,阮炘荑主动伸手结过,准备重新放回包里。
  温惜寒缓缓松手,声音很轻:“那边人很多。”
  阮炘荑却听懂了她话里没有挑明的意思。
  也算是一句很别扭的解释。
  人很多,而且在外人面前,她们还是上下属关系,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握着,很不合适。
  大概是怕阮炘荑多想,温惜寒又低声添了句:“不合时宜。”
  不是不合适,而是不合时宜。
  瞬间,阮炘荑心里堵着的郁气全部烟消云散。
  克制着唇角的笑意,也克制着想要得寸进尺的念想,阮炘荑将手抵到唇边,轻咳两声,煞是正经地说:“知道啦,我的好温总~”
  “又开始皮了?”温惜寒白她一眼,抬脚走在了最前面。
  “哪有嘛。”阮炘荑快步跟了上去,还不忘卖惨道,“温总走慢点,我腿疼,不能走太快了。”
  温惜寒太阳穴微跳,最后还是好脾气地放慢了走路的速度。
  等两人到会场时,阮苏早已在位置坐下,面前摆在台笔记本电脑,细长的十指在键盘上翩飞不断。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阮苏,阮炘荑莫名有种心虚感。
  蹑手蹑脚地跟在温惜寒身后,阮炘荑轻轻拉开椅子,还没等坐下,阮苏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软软,你中午又干什么去了?”
  “啊?”阮炘荑装傻,“我没干什么呀。”
  “是吗?”阮苏语气怀疑,目光缓缓在阮炘荑身上溜了一圈,“那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药酒味?”
  阮炘荑:“……”
  眉梢微挑,阮苏又问:“你不会是,又跑去溜冰了,然后把腰给闪了?”
  温惜寒:“???”
  阮炘荑沉默几秒,无语地解释道:“不是,我是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把小腿磕了一下,就涂了点红花油。”
  阮苏摸了下鼻尖,风轻云淡地“哦”了一声,“严重吗?要不要等会去医院看看?”
  “不用。”阮炘荑扯出抹笑,婉拒道,“我涂了红花油,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阮苏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转向问向温惜寒,“对了,小……温总,你有那个xxxx的资料吗?”
  温惜寒疏离回道:“有的。”
  “阮董我发你吧。”
  “好。”阮苏拧开保温杯润润了喉咙,又继续起了手上的事。
  见温惜寒拿起手机就准备给阮苏传文件,阮炘荑不由得疑惑了下,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加上的好友?
  难道是在之前见面的时候加的?
  “嗡嗡—”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阮炘荑飘远的思绪。
  拿起手机一看,是温惜寒发来的消息。
  【温惜寒:你腰扭伤过?】
  看到消息的阮炘荑:“……”
  快速打字回复道:【不是,只是当时摔了一跤,把肌肉拉伤了。】
  温惜寒惜字如金地回了一个问号。
  阮炘荑趁机卖惨,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是我初中的时候和同学去游乐场玩,她们去滑旱冰,我不会嘛,就打算坐旁边等她们滑玩。结果那老板一看见我,就一个劲地说‘哎呀,你会滑,你要相信我,你一看就是会滑的人。’我说我不会,他又说‘很简单的,你肯定一穿上鞋子就会滑了。’然后我就去怂恿得去换旱冰鞋了。再然后,我就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温惜寒:然后就把腰闪了。】
  阮炘荑磨牙,较真地纠正道:【没有,是肌肉拉伤。痛了大半个月。】
  【没扭伤腰。】
  温惜寒补刀一般地问:【那你会滑冰了吗?】
  【阮炘荑:……】
  【不会。姐姐会吗?】
  【温惜寒:不会。】
  回完这两个字,温惜寒就将手机放下,调试起了放桌面上的录音笔。
  阮炘荑悻悻地将已经打好的字删掉,抵了抵腮,托着下颌无所事事地刷起了朋友圈。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
  而整个会议,阮苏几乎没怎么听,全是陈秘书在记笔记。原本她是挨着阮炘荑坐的,但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她和陈秘书换了个座位,离阮炘荑远了点。
  阮炘荑本来是没有多想的,但直到峰会结束,在她和温惜寒起身准备离开时,阮苏皱着鼻子突然问了一句:“温总,你是鼻炎犯了吗?”
  阮炘荑惊讶地看向面不改色地温惜寒,只听她说:“没有,阮董何出此言?”
  阮炘荑的反应是:噢,看样子有鼻炎是真的了。
  阮苏用手在面前挥了挥,余光掠见阮炘荑,面露嫌弃:“她身上这么重的药酒味,你都闻不到吗?”
  无辜中枪的阮炘荑:“???”
  确认是亲妈无疑了。
  温惜寒:“……”
  “还好,可能我已经闻习惯了。”
  阮苏又对阮炘荑说:“回去记得洗澡。或者明天不要涂了。”
  “……”阮炘荑忿忿不平道,“妈妈,哪有你这样的啊?!”
  简直就是杀人诛心,还非得在温惜寒面前这么说她,她不要面子的吗?
  阮苏揉了一下鼻子,波澜不惊地问:“那你自己就不嫌弃吗?”
  阮炘荑一时被问得语塞,弱声接道:“嗷,知道了。”
  摆了摆手,阮苏头也不回的跟着秘书走了。
  回去的车是温惜寒开的。
  阮炘荑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神情还有些魂不守舍的。
  沉默着将车启动,温惜寒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阮炘荑双手揪着安全带,吸吸鼻子,似是终于酝酿好,咬着下唇,难以启齿地问:“姐姐,我身上这药酒味,真的很难闻吗?”
  作者有话说:
  最近事情是真的有点多……
 
 
第65章 谁那么倒霉
  “姐姐, 我身上这药酒味,真的很难闻吗?”
  温惜寒默默打着方向盘将车滑了出去,隔了好半晌才说:“还好, 不算难闻。”
  阮炘荑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不算难闻, 那肯定是很难闻了。”
  她的嘀咕声虽然小, 但耐不住车厢过于安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的, 让温惜寒一字不落地听了个一清二楚。
  温惜寒将车开得很稳, 声音清清泠泠的,却绻着淡淡笑意:“你要听实话吗?”
  阮炘荑一副扎心了的委屈表情,捂着心口, 摆手道:“算了,姐姐还是不要再说了。”
  但话才说出两秒,她就前后矛盾地改了口,“嗯,我想听实话, 姐姐你说吧。”
  温惜寒酝酿片刻, 很委婉地开口:“你今晚上, 确实可以洗澡了。”
  阮炘荑:“???”
  “……”
  深吸口气, 阮炘荑咬紧后槽牙扯了扯唇角, 笑不露齿道:“嗯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适逢路口红灯亮起,温惜寒保持车距缓缓将车停稳,细长的手指半握着方向盘, 下颌微动, 偏头问道:“生气了?”
  “没有。”阮炘荑摇摇头, 声音轻软,“我没有生气。”
  骨节分明的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方向盘,温惜寒淡声又问了一遍:“真的?”
  阮炘荑咬了咬下唇,语气迟疑:“真的,我没生气。”
  一声轻“嗯”从温惜寒鼻腔酝酝而出,尾音微微上扬。
  阮炘荑低下头,手指扣着安全带边缘,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嗯——其实有一点点。”
  说着,她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很短的距离,一脸认真地说:“但是就只有这么一点点。”
  温惜寒很轻地笑了一声。
  车子又重新移动起来。
  阮炘荑愣了一下,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温惜寒。
  温惜寒面不改色地开着车,车速没有分毫变化。
  阮炘荑委屈控诉道:“姐姐,你还笑!”
  “我没笑。”温惜寒说得一本正经,但唇角还未消下去的笑早已将她暴露。
  阮炘荑重重地哼了一声,红着耳朵尖,偏头看向窗外。
  也是在这时,车速一点点减慢,温惜寒打着方向,缓缓将车停靠到路边允许临时停靠的区域里。
  清了清喉咙,温惜寒正色道:“好了,我不笑了。”
  阮炘荑吞了吞喉咙,一秒都没有绷着,忙不迭转过头,尾音微扬:“真的嘛?”
  “噗——”这下轮到温惜寒没绷住了,以手掩面,笑得斯文又克制,笑声低低闷闷的。
  瞳孔一睁,阮炘荑恼声道:“姐姐,哪有你这样的嘛!”
  温惜寒别过头,等笑够了,才掐着手心咳了两声,“好了,真不笑了。”
  阮炘荑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瞬不顺地看着她,活像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小可怜。
  温惜寒差点又没忍住,哑声道:“没事,等会回去了再涂一遍药酒。”
  阮炘荑恹恹地“哦”了一声。
  “你看那边有卖糖葫芦的。”温惜寒不是很熟练的转移着话题,下巴一抬,示意阮炘荑看向窗外。
  “要吃吗?”温惜寒问。
  阮炘荑抿唇,“我去买。”
  下一秒,非常上道地拉开车门朝卖糖葫芦的小摊贩走去。
  看着阮炘荑窈窕的背影,温惜寒默默将卡在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微动,随后她拿起手机,在阮炘荑买好糖葫芦回来之前,拍了几张背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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