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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温惜寒正在擦锅上的水,听不出是什么语气:“都行。”
  都行?
  这怕不比随便好伺候多少。
  所以为了稳妥起见,阮炘荑选了两个锅底, 微辣和菌汤的, 准备弄个鸳鸯锅。
  在等锅底沸腾的时间, 阮炘荑又洗了点水果,淋上酸奶,做了两份简单的水果捞当做解腻甜品。
  将水果捞和一支高脚杯放到温惜寒面前,阮炘荑走向吧台,声音温澈:“姐姐,喝点什么吗?”
  “酒还是饮料?”
  温惜寒用叉子叉起块哈密瓜,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也才七点过,敛眉想了下,“有啤酒吗?”
  “啤酒?”阮炘荑拉开冰箱,取出一瓶朝温惜寒晃了晃,询问道:“奶啤可以吗?”
  这几瓶奶啤还是上次江韵和程樾过来吃火锅时剩下来的。
  温惜寒略带深意地看向阮炘荑,纤眉微挑:“奶啤不是饮料吗?”
  “……”
  “你说是就是吧。”阮炘荑一股脑地将冻着的几瓶奶啤全拿了出来,在温惜寒旁边坐下,较真地指向拉罐背面标着的酒精度数,“你看,它是有度数的。”
  “虽然喝着像饮料,但饮料可没有这个度数。”
  “噢。”温惜寒斯文地吃着哈密瓜,客厅的暖光在眉眼晕开,落入了潋滟勾人的桃花眼里,她并没有看奶啤一眼,显然是对这种被她定义为‘饮料’的东西并不感兴趣。
  素手支着下颐,白净的袖口下滑,半截露出来的腕骨白得晃眼,温惜寒看着阮炘荑,淡棕色的瞳孔一点点聚焦,眼底一片清明,略带点任性地开口:“我不想喝这个。”
  “嗯?那姐姐想喝什么?”阮炘荑只差一点就把奶啤拉环给拉开了,听见温惜寒这么说,立马将拉罐放下,一副言听计从的乖巧姿态。
  仿佛温惜寒想要天上的星星,她都能给摘下来。
  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微微滑动,温惜寒神色未变,眼眸清亮,声音也明显轻柔了不少:“我想喝你调的。”
  顿了一下,又淡淡补上一句,“不是挚爱。”
  不是挚爱,那就只有那晚上她调的那杯加了白酒的奶饮了。
  “好。”阮炘荑笑着应下,眸中笑意不减反增,语气在不知不觉间带了点哄人的意味,“那姐姐等我下,我去调,很快就好。”
  “嗯。”温惜寒低头,捏着小叉子戳起了泡在酸奶里的猕猴桃,而被墨发遮掩住的耳廓,早已变得又红又烫。
  少年人表达爱意的方式直接又赤忱,亦是最让人招架不住的。
  不多时,阮炘荑就将两杯奶酒调好,插上吸管,轻轻放到温惜寒面前,“姐姐尝尝,这个比那天稍微多放了一点点白酒,酒味要更明显一些。”
  温惜寒就着吸管浅浅地喝了一口,唇边染上点点奶白,又在不经意间被舔去,唇红齿白,墨发雪肤,一双生而多情的桃花眼,却在此刻将眉眼间的清冷消融了几分。
  虽然温惜寒什么都没有说,但阮炘荑知道她很喜欢,不然也不会一连喝了这么多口。
  爱屋及乌,温惜寒喜欢,她也喜欢;温惜寒高兴,她就高兴。
  这顿火锅,一直吃到十点半才结束。
  盘子里的菜所剩无几,而杯里的酒已然是阮炘荑去调的第四杯。
  从菌汤锅里捞出只基围虾,剥去虾壳后,阮炘荑无比自然地将虾往温惜寒碗里放。
  温惜寒反应快,忙用手盖住碗,侧身挡住了阮炘荑的动作,“我碗里还有很多,你自己吃。”
  她碗里能剩这么多,基本上全是阮炘荑的功劳,菜烫好,这小兔崽子倒好,自己只吃一点,乐此不疲地一个劲往她碗里夹。
  而且看她夹菜夹得这么熟练,怕是给不少人夹过吧。
  “这是最后一只虾。”阮炘荑依旧坚持,誓要让温惜寒接受才肯罢休,不惜软下语气诱哄道,“你看我都给你剥好了,最后一只,后面我就再也不给你夹了。”
  温惜寒怀疑地看着她,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比黄金还真。”见温惜寒有松口的征兆,阮炘荑趁机将虾放到她碗里,并做出保证,“我今晚上都不会给你夹了。”
  “……”温惜寒看看自己的碗,又看看所剩无几的锅里和已经空掉的盘子,扯了扯唇角,“都没有了你还上哪去夹?!”
  “那再烫点?”阮炘荑作势起身,一副要去厨房再弄点菜来烫的架势。
  太阳穴微跳,温惜寒忙拉住她,“不用了,你要烫你自己吃。”
  阮炘荑一脸乖巧,乖得不谙世事、人畜无害,眸中满是真情实意,“我是怕姐姐没吃好。”
  温惜寒神色有一瞬的微妙,深吸口气道:“不用,我已经吃好了。”
  “好吧。”阮炘荑这才作罢,手腕灵巧一转,顺势将温惜寒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温惜寒本能地想把手抽出来。
  “别动。”阮炘荑轻轻捏住她的手心,将整个手心露了出来。
  借着看手相为由,阮炘荑细细摩挲起温惜寒手心里的道道纹路。
  温惜寒虽然不大自然,却还是没有再将手抽出,手腕微僵,任由阮炘荑看着。
  而她在看阮炘荑柔软细密的发顶,眼神深处,是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隐晦柔情。
  不显于面,却有着极强的侵略性,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寸寸将心底侵占满。
  “你还看得懂这个?”温惜寒手腕微抬,目光从阮炘荑发漩上移开,继而落向了别处。
  睫毛又密又长,薄薄的双眼皮,从这个角度看,阮炘荑多了几分半真半假的温婉,看着更像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了。
  “略懂一二。”手中的柔荑很软,手指根根细长,肌肤莹白微凉,让阮炘荑爱不释手。
  “姐姐的手纹很多,深浅不一,看似错中复杂,其实每一条都很清晰。”阮炘荑说得煞有其事,语气正经,“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养尊处优,命里注定大富大贵的人。”
  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滑过手心,泛起阵阵痒意。
  “嗯,然后呢?”温惜寒饶有趣味地听着阮炘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看这条,是生命线。”阮炘荑自下而上,指着温惜寒手心横着的最明显三条纹线,有理有据分析道,“中间这条是智慧线,它们都很清晰明显,一直延伸了很长,这不正好对应了姐姐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嘛。”
  “然后这一条呢,是感情线。”说着,阮炘荑抬眸,眸光怔怔地撞入温惜寒眼眸,浅棕色的瞳眸很幽深,目光所及,她在这双眸中看见了自己。
  被温惜寒这么盯着,阮炘荑卡了下壳,低头继续说道,“这条线前一段很浅,还和周边的细纹混在了一起,但从这里开始,它就突然变深,变得泾渭分明不说,还一路拉到了底,说明……”
  “说明什么?”温惜寒想听听阮炘荑究竟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说明。”阮炘荑顿了顿,半开玩笑地说,“说明你会在这里遇到一个能一直走到最后的人。”
  这番话带着不是很明显的指向性。
  温惜寒收回手,眼波流转,睨人也再带三分风情,“迷信。”
  阮炘荑轻笑出声,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温惜寒没搭理她,垂眸将碗里的虾夹起,斯文地咀嚼着。
  吃完后,温惜寒搁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唇角,神色从容道:“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确实是该回去了,明天一早就要去机场,而且现在也不早了,还要收拾行李。
  阮炘荑点点头,纤长的脖颈一仰,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起身道:“好,我送你。”
  温惜寒没有动,看着餐桌上的残局,主动将面前的碗和空盘收拾起来。
  见温惜寒帮忙,阮炘荑自然不会制止,两人配合着将桌面收拾干净后,她拦住了挽起袖子准备洗碗的温惜寒。
  “姐姐,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温惜寒怀疑地看着她。
  倒不是她不相信阮炘荑,只是觉得她真要这么走了,内心有点过意不去。
  但阮炘荑并没有想这么多,弯腰拉开下面的洗碗机,一气呵成地将要洗碗筷、盘子和锅全放了进去,拍了拍手,一脸的实诚:“你看,等它洗好就行啦。”
  温惜寒越看越觉得阮炘荑缺心眼,深吸口气,咬着后槽牙说:“行,那我就先走了。”
  阮炘荑笑容满面地将温惜寒送到门口,一点心眼也不带地问:“姐姐明早要我叫你吗?”
  “随你。”温惜寒眉眼绻着股郁气,声音轻飘飘的,跟赌气似的。
  阮炘荑压着笑意,温声说:“那姐姐早点休息,晚安。”
  不知道为什么,温惜寒这会很不爽,莫名看阮炘荑不顺眼。
  她把这归咎为洗碗机的原因,所以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紧急下单买了一台洗碗机。
  作者有话说:
  这么快,又一年过去了
  感谢在2022-12-25 00:00:00~2022-12-28 0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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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自己来
  而门外, 仅一墙之隔的阮炘荑并不知道温惜寒在想什么。
  目送温惜寒进去后,阮炘荑在走廊站了几分钟,才慢悠悠地转身进屋。
  正如阮炘荑所言, 厨房里并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将洗碗机启动, 阮炘荑又去吧台倒了杯红酒, 趿拉着拖鞋走进浴室。
  将红酒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在给浴缸放满水的同时, 阮炘荑脱下身上的衣服, 披上浴袍,随手丢了两个泡泡浴球进去。
  “簌簌——”的泡泡声响个不停。
  阮炘荑单手将浴袍腰带系了个结,想了想, 倾身拉开一个柜子,取出一瓶玫瑰精油,滴了几滴下去。
  不多时,浴缸的水便放好了。
  “簌簌”声依旧未歇,水面上盈满了淡粉色的泡沫, 随着水波微微起漾。
  阮炘荑伸手调了下灯光, 脱下浴袍, 撩起长发赤脚踩了进去。
  水温有些烫, 热气氤氲升腾, 肉眼可见的,阮炘荑脸上泛起诱人的淡淡薄粉,长发被水濡湿,数颗晶莹的水珠顺着雪白圆润的肩头滑落, 没入精致动人的锁骨, 细嫩白馥的肌肤, 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淡粉色泡沫之下,一片旖旎。
  “簌簌”声似乎大了些。
  阮炘荑伸长手将红酒端起,吞咽间,水珠从喉间滑过,快速自胸口没入,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湿痕,在灯光下反着滢滢光泽。
  泡沫在慢慢消散。
  阮炘荑抬手抹了把脸,仰着脖颈慢慢往下靠去。
  空气中弥漫着的丝丝缕缕的玫瑰清香,随着热雾缓缓飘满整间浴室。
  是玫瑰精油的味道。
  像雨后新开的玫瑰,清艳垂露,香味艳而不俗,浸透进了滴落的露水里,好闻又淫-糜。
  阮炘荑拨弄了两下水面上的泡沫。
  思绪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那一晚上。
  女人性子清冷,却内里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小任性。
  后半夜,本想去抱她,却被她嫌弃身上汗涔涔的,虽然两人半斤八两。
  阮炘荑无奈,只好起身准备将身上的汗洗去。
  女人斜靠在床头,眉眼间的清冷被清慵懒取代,绻着说不出的风情,桃花眼微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阮炘荑不觉吞了吞喉咙,哑着声音问:“一起?”
  回应她的是一条迎面扔过来的浴袍。
  这个澡又是洗了很久。
  事后,温惜寒虚坐在床边擦身体乳。
  淡粉色的外包装,是玫瑰味的。
  很香。
  特别是被女人用好看的右手一点点在小腿上揉晕开,橘黄的床头灯下,腿肚姣好的弧度就像镀了层瓷白的釉,玫瑰味浸入空气里,好闻得一塌糊涂。
  而空气中不止有身体乳的玫瑰味。
  阮炘荑按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大献殷勤道:“姐姐,我帮你擦吧。”
  温惜寒防备地看着她。
  阮炘荑说得像条大尾巴狼:“我就只帮你擦,不做别的。”
  像那条扔脸上的浴袍,温惜寒并没有拒绝她。
  女人的肌肤很白,就连汗毛都很淡,身体乳抹上去滑滑的,香香的,摸着简直爱不释手。
  阮炘荑借着给人擦身体乳的由头,明里暗里地吃了不少豆腐。
  好不容易将两条长腿擦完,阮炘荑单手撑在床上,俯身询问:“上面要擦吗?”
  “我自己来。”
  女人错开阮炘荑的动作,拿过身体乳自己擦了起来。
  阮炘荑看着她将两条胳膊擦好,空气中的玫瑰香又重了几分,像花圃里,才被水滋润过,鲜艳的花瓣上还挂着滢滢水珠,要掉不掉的,也将那缕味道给压了下去。
  吞了吞喉咙,阮炘荑沿着香味来源贴近,在女人不解的目光下,勾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也是在这一刻,她终于尝到了雨后新开玫瑰的味道。
  重重呼出口浊气,阮炘荑拿过架子上的红酒,将其一饮而尽。
  阮炘荑从浴缸起身,水珠滴落声不断,小腿肚上还挂着淡粉色的泡沫,身上肌肤也泛着层粉意。
  没有理会,阮炘荑径直走到淋浴下,拧开开关,任由温水一并将身上的泡沫和躁意冲去。
  清晨,天刚蒙蒙亮时,阮炘荑就起来了。
  套上运动服,阮炘荑沿着整个小区跑了两圈,在回去时,正好遇到一个阿婆推着个小车卖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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