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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温惜寒只淡淡地扫了一眼,眸光敷衍,“轻了。”她说的咬轻了。
  “嗯嗯,都青了。”阮炘荑说的是被她咬青了。
  温惜寒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地开口:“你……”
  “我怎么了吗?”阮炘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没事。”温惜寒垂下眼眸,“能先把衣服穿好吗?”
  “怎么穿?”阮炘荑毫不在意地撩了下松了大半的腰带,手肘撑在床上,缓缓朝温惜寒俯下-身,倒打一耙道,“而且,这不是姐姐给我弄成这个样子的吗?”
  温惜寒:“???”
  见这人没有半分收敛,言语行为越来越大胆孟浪、甚至还有点死皮白赖的,温惜寒没好气地乜了她一眼,揪过一旁的枕头朝她扔去。
  然而阮炘荑早有预料,稳稳地接住了温惜寒扔过来的枕头,状似不经意地放在她腰边,别有深意地替她理了下被子,“那姐姐,我们继续?”
  “……”
  温惜寒偏了点下颌,使得阮炘荑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上。
  而下一秒,她就伸手触上了阮炘荑的脸颊,指腹沿着白皙细腻的肌肤缓缓下滑,绕过领口,最后停留在了那两排明显的牙印上。
  “痒。”温惜寒的指腹偏凉,这一路摸下来,又冰又痒,阮炘荑克制着缩肩膀的冲动,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
  也不知道温惜寒是不是故意的,阮炘荑感觉她的手好像又往下摸了点,浴袍也有在朝肩甲处滑动的趋势。
  再然后,两片温热贴上了阮炘荑的下唇。
  温惜寒的吻很轻柔,甚至可以用生涩、笨拙来形容。
  她贴着阮炘荑的唇瓣,好半天也不见接下来的动作。
  阮炘荑主动低了点头,不偏不倚,正好吻了上去。
  温惜寒没拒绝,只默默承受着这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姐姐~”在感觉到温惜寒不会接吻那一刻,阮炘荑的内心是有点窃喜的。
  不过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亲吻全凭本能和现场摸索。
  女人的唇很软,在她启唇的瞬间,阮炘荑犹豫又试探,才慢慢越了过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温惜寒开始慢慢回应起来。
  微凉的指腹滑过肩上的牙印,抬腕间,原本滑到肩甲的领口又往下溜了几分,腰带也在这个时候完全散开了。
  作为礼尚往来,阮炘荑轻轻拉开了女人腰带上的结,一半是本能,一半则是无师自通。
  温惜寒伸手抵上阮炘荑的肩,她没用力,看上去就像是搭上去的一样,有点欲拒还迎味道。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看清了阮炘荑肩上的咬痕。
  两排整齐的牙印,不算太深,可能过会看连印子都会消没了。但却是很真实的红了一圈,在皙白如玉的肌肤上看着特别明显。
  “姐姐,心疼了?”阮炘荑抬高肩膀,衣领当着温惜寒的面溜到了手肘处。
  温惜寒阖上双眸,声音微哑:“要做就关灯。”
  喉咙微滑,阮炘荑轻笑着吻了吻她的唇,伸长手摁灭了床头柜上的开关。
  黑暗中,阮炘荑像是没了顾忌,言语和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将脱下的浴袍抛到床尾,扣住温惜寒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姐姐,你知道挚爱,那应该知道挚爱是什么意思?”
  温惜寒很清楚阮炘荑说的是那会在酒吧,她问她怎么知道挚爱的事。
  酒吧老板戚璟宁是她闺蜜,在半年多以前曾和她聊过几句店里的新酒挚爱,当时还特别提了下好友在调出那杯酒之后所说过的话。
  所以在阮炘荑说挚爱是她调出来的时候,温惜寒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且不说真正调出挚爱的人和戚璟宁是好友,虽然是另一位老板,但她很少会来店里,而阮炘荑是个玩咖,更别说她还和戚璟宁有这么大年龄差在里面,怎么看都和戚璟宁嘴里的那个好友对不上号。
  “那你应该听过那句话。”温惜寒轻呵着说,“床上说的话,是最不能当真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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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价服务费
  第二天,阮炘荑是被突然袭来的踩空感惊醒的。
  身体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阮炘荑眯着眼睛,伸手朝身侧摸了摸。
  本以为能碰到满怀的香软如玉,结果入手的冰凉瞬间就让她的大脑清醒了。
  阮炘荑惊坐起来,难以置信地又探了探面前的被窝,依旧是冰凉一片,将被子掀开,里面空无一物,唯有床单上留下的道道皱褶能证明这里在不久前曾睡过人。
  顾不上快要滑落到腰迹的被角,阮炘荑偏头朝浴室望去。
  整个套房安安静静的,别说淋浴声了,阮炘荑就连其他动静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就好像,那个人和昨晚上发生的种种事情,都是她的幻觉一般。
  可偏偏这些事情,又是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
  “姐姐?!”阮炘荑不死心地唤了几声。
  没有任何回应。
  重重地捏了下眉心,在注意到墙角的行李箱不见踪影后,阮炘荑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用力掀开被子,阮炘荑赤脚踩到地板上,捞过堆到床位的浴袍,胡乱披上连腰带都没来得系就快步往房间外走去。
  “姐姐?”阮炘荑猛地拉开客卧的房门,床铺很整洁,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维持着最开始的样子,一点住过的痕迹都没有。
  将门虚掩上,阮炘荑敛眉扫了圈客厅,昨晚放茶几上的笔记本已经不见了,一双一次性拖鞋突兀地摆放在门边,而拖鞋旁边,正是她自己的鞋子。
  深吸口气,阮炘荑紧掐手心,缓缓偏头看向自己的肩膀。
  肩上的咬痕早就淡得一点痕迹都没有了,肌肤白皙无暇,完全看不出像是被人咬过的。
  指尖重重地捻了几下,阮炘荑敛眸摸向自己的肩膀,微凉的指腹从肩甲滑到锁骨,最后停留在了胸骨正中的那枚淡粉色的吻痕上面。
  现在看来,那女人好像就只给她留了这么一点痕迹。
  还真是,吝啬啊,一点都不讲究礼尚往来……
  阮炘荑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才转身一步一顿地回了房间。
  床上很乱,大半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昨晚的衣服也在床尾皱成一团已经没法再穿了。
  阮炘荑蹙眉有些嫌弃的在床边坐下,取过掉到地板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随手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喂程叔,能帮我送一套衣服过来吗?我在xxx酒店1906。”
  程叔也没问原因,只说:“好的小小姐,大概半小时送到。”
  挂断电话,阮炘荑走到衣柜前,取出条干净的浴袍,掐着时间快速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又大致整理了下凌乱不堪的床铺,在十点过几分的时候,套房的门铃响了。
  猜到应该是管家送衣服来了,阮炘荑用最快的速度将随意披着的浴袍规矩穿好,确认衣领工整,半点锁骨都没有露出来后,又把腰上的系结整理到最中间,挂起最完美得体的浅笑,打开了房门。
  程叔站在门外,借着拉开的门缝将一个纸袋递了进来:“小小姐,你要的衣服。”
  阮炘荑接过衣服,从门缝探出半个脑袋,“谢谢程叔!”
  程叔并没有要进屋的打算,而是站在门外,一副尽职尽责好管家的形象,微笑着说:“小姐说让我顺道接你回去吃饭。”
  “知道啦。”阮炘荑轻轻掩上门,语气轻快:“那程叔你等我会儿,我很快就好。”
  “小小姐不急,你可以慢慢来。”
  重新回到卧室,阮炘荑打开纸袋,将里面装着的衣服取了出来,一件雪纺衬衫和一条素色半身长裙,又纯又乖的类型,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她亲爱的妈妈给准备的。
  换好衣服,阮炘荑又拿出小包里有限的化妆品,简单为自己化了个淡妆,以搭配今天这身衣服。
  在出门前,阮炘荑还特意检查了遍房间,原本是想找一找那女人有没有遗落什么东西,后面再联系她也好有个借口,不曾想这不检查不要紧,一检查差点把阮炘荑给气笑了。
  女人居然在床头柜上放了张银行卡,卡上放了张不知道从哪里撕下来的纸,大概是怕纸掉,女人用酒店在每个房间床头配有的一个装情趣用品的小玻璃柜压着,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容易看到。
  阮炘荑迟疑着将纸片抽了出来。
  女人的字写得很好看,遒劲有力,瘦劲清峻,笔锋明显,只是这写出来的内容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卡里有六十万,密码是******。麻烦退下房,谢谢。】
  “六十万?”阮炘荑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似要将它咬碎咽下去。
  六十万……
  所以这是给她的服务费?!
  一晚上六十万,还真是大手笔啊。
  哦不对,除了胸口那处吻痕,女人又多给她留了一样东西,一笔价值六十万的天价服务费。
  阮炘荑气得直磨牙,手背青筋浮现,纸片被也捏得咔咔作响,
  但下一秒,阮炘荑就收回了所有力道,冷着眉眼将所有纸片上的皱痕一点点抚平,连同那张银行卡一起面无表情地收进了包里。
  见阮炘荑出来,程叔很顺手地接过她手里装脏衣服的纸袋:“小小姐,给我吧。”
  “嗯。”阮炘荑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地问,“程叔,除了回去吃饭,妈妈还有说别的吗?”
  “没有。不过看得出来小姐今天的心情很不错。”见阮炘荑面色不虞,程叔顿了一下,关切问道,“小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阮炘荑捏着手里的房卡,无奈笑了声,神色无异地说,“只是昨晚睡得太晚了,没怎么睡够,这会有点困了。”
  回想起昨晚上女人的欲拒还迎,咬唇隐忍,生涩的回应,以及那双泛红勾人的桃花眼……阮炘荑呼吸不免重了几分。
  确实是没睡够,如果不是后面那女人撒娇求饶,她是绝对不可能这么早就放过她的……
  “叮——”一楼到了。
  电梯的开门声将阮炘荑飘远的思绪拉回,她用手心碾了碾房卡棱角,轻咳一声,抿唇说:“程叔,我去办理退房。”
  说完,阮炘荑快步走向前台,汗着手心将房卡递了过去。
  “1906退房是吗?”
  阮炘荑轻“嗯”了声,斟酌着开口:“那个,我想问一下开房人的名字可以吗?”
  前台委婉拒绝道:“抱歉小姐,这可能不太符合规定。”
  “对于客人的身份信息,我们是要求严格保密,不能对外泄露的。”
  听到意料之中的拒绝,阮炘荑压下失落,礼貌回道:“是我唐突了。”
  快速将退房手续办好,前台露出职业标准微笑,“好了小姐,押金会在三个工作日内原路退回。期待您的下次光临。”
  回家路上,阮炘荑坐在车后座,揉着太阳穴,略显疲倦地将头靠在了车窗玻璃上。
  “小小姐。”程叔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谢谢程叔。”阮炘荑接过,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
  过了好半晌,她才将盖子拧上,踟躇着开口,“程叔,你说如果有人一心想躲你,那还有去找她的必要吗?”
  程叔抬眸看向后视镜里低着头捏着矿泉水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阮炘荑,轻叹了声,语气如常道:“小小姐,你也知道那个人都在躲着你了。”
  后面的话程叔没有再说,但阮炘荑还是明白他的意思。
  人都在躲你了,那就没必要去找她了,免得惹得双方都不痛快。
  就像那女人说的,一晚上而已,没必要。
  一晚上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事后默契的互不相扰,确实挺好的。
  可偏偏阮炘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止是那六十万服务费的事情,更有她不甘心就这么不去找那个仅一眼就让她念念不忘的女人……
  对,她就是不甘心,她必须找到那女人,然后把这烫手的六十万服务费给还回去!
  想通之后,阮炘荑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捏了捏酸胀的右手臂,伸了个懒腰,启唇轻笑着说:“程叔,我眯会儿,到了叫我。”
  “好的,小小姐。”透过后视镜看见阮炘荑已经阖上双眸,程叔又轻声叮嘱司机将车开慢一点。
  半个小时后,司机稳稳地将车停到阮家别墅门前。
  程叔别过上半身,小声喊道:“小小姐,到了。”
  “嗯~”一声轻吟缓缓从喉间溢出,阮炘荑睁开双眸,靠在座椅上缓了一会儿,才拿上包,拉开车门下车。
  阮苏正在前院浇花,一手拿着手机,也不知道是在和谁打电话,眼中笑意很深,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就连声音都温柔了不少:“嗯,那小寒你先将你那边安置好,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你也是,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的。”
  阮炘荑在离阮苏几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笑容满面、温声细语的妈妈,不免好奇手机对面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向来严肃的妈妈露出这罕见的一面。
  “好,那你先忙你的,有空回来住一段时间吧,正好软软也快毕业了,她小时候可是最喜欢黏你的。”
  听见提到自己,阮炘荑好奇地将耳朵竖了起来,只为听得更多一点。
  阮苏又和那人聊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地将电话挂断。
  “妈妈,谁呀?”阮炘荑非常淑女地提起裙子,走到阮苏身旁,带了点撒娇地问。
  将水壶递给负责打理院子的阿姨,阮苏用手帕擦了擦手,语气透着怀恋:“你到时候见到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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