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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不过转念一想,两人不仅是邻居,还是上下司关系,互相关注一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妈妈?”阮炘荑端着电饭煲出来时,就看见阮苏攥着手机,脸色是形容不出来的微妙。
  皓齿微磨,将手机扣到桌面上,阮苏掩眸,神色无异道:“先吃饭吧。”
  “嗯,好。”阮炘荑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刚刚阮苏是因为公司上的事情而烦心。
  阮炘荑的厨艺比阮苏想象的要好,做的菜也意外的合她胃口,搭着煮得软糯适中的米饭,不知不觉间,一碗米饭就慢慢见了底。
  在心里默默与温惜寒昨天发的照片对比,阮苏发现自己还是贪心了,不仅想吃阮炘荑昨晚上做的那几样菜,还想尝尝阮炘荑做的早餐。
  忍着想再添小半碗饭的念头,阮苏给自己盛了碗番茄鸡蛋汤,状似无意地问:“软软,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emmm……”阮炘荑犹豫了下,如实道,“大二的时候吧,那段时间课余时间很足,我就去做了很多兼职,慢慢的就学会了……”
  阮苏听得一愣,垂下眼眸,唇角挽起抹自嘲的弧度,抿了口汤,隔了好半晌才开口:“挺好的。”
  “我读书的时候唯一一点兴趣爱好就是画画。”眸间闪过丝异样情绪,阮苏继续说,“不过你外公不喜欢,改了我的志愿,我那时候就在学校里偷偷的画……还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阮炘荑静静地听着,好奇地问:“那妈妈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阮苏定定地瞧了阮炘荑几秒,默默将碗里的汤喝完,声音又轻又飘:“你见我还画过画吗?”
  “……”阮炘荑默然,自她有记忆起,就从没见阮苏画过画,家里更没有画室,甚至如果不是今天阮苏自己说起,她都不知道她会画画。
  阮苏搁下碗筷,拉开椅子起身,语气肉眼可见地淡了几分:“我吃好了,软软,你慢慢吃。”
  阮炘荑后知后觉地点头:“好。”
  走出客厅,阮苏缓步绕到了后院。
  程叔跟在她身后,腰背莫名佝偻,感慨道:“今年的月季开得真好。”
  闻言,阮苏停下脚步,不顾身上穿着深色的外套拖地,她径直蹲了下来,修长的食指抚过开得正盛的月季,最后停留在了支撑着花的茎秆上。
  指腹微微用力,阮苏将那朵艳红的月季折了下来,她摸着含露的花瓣,轻声说:“确实开得好。”
  “就像那一年一样。”
  露水沾到指尖,阮苏轻轻将水珠擦去,捏着花在后院慢悠悠地转了一圈才回到客厅。
  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周姨没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阮炘荑洗碗,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将人赶出厨房,还落了锁。
  所以阮苏回来时,阮炘荑正坐在沙发上,小刀放在手边,聚精会神地剥着一个红心柚子。
  阮苏站在阮炘荑身后看了会,只觉得她是闲得,将整个柚子都剥出来不说,还一点点把果肉上的白皮和经脉撕去,尽可能的保持每一瓣果肉的完整,然后整齐地放进了被掏空的柚子皮里。
  不过这样虽然麻烦,但吃的时候倒是挺方便的。
  阮苏捏着月季花,缓步走到阮炘荑面前,倾身将月季插进了摆在茶几上的花瓶里。
  洋桔梗有些凋零,鲜艳的月季混在其中,艳得明显又张扬。
  听见动静,阮炘荑抬眸望了一眼,在看见花瓶里新多出来的那朵月季后,她笑着说:“可以重新买一束花来换了。”
  阮苏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冷不丁丢出句:“又是顺路?”
  “???”听懂阮苏话外之意的阮炘荑耳尖微烫,低声嘟哝道,“她还不一定会收我的花呢……”
  不过也说不准,她昨晚上明显感觉到温惜寒的态度有一点缓和,那今天送花的话,她应该有一定的概率会收的吧?
  阮苏:“……”
  恨铁不成钢地撇了阮炘荑一样,阮苏打开电视,兀自看起了财经新闻。
  阮炘荑还在犹豫要不要送花的事,在确定要送后,她不免加快了手上剥柚子的速度。
  全部剥好后,阮炘荑将果肉一瓣瓣放好,然后把另一半的柚子皮严丝合缝地盖在了上面。
  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个完整的柚子,完全看不出里面全是已经剥好的果肉。
  看了眼正在看电视的阮苏,阮炘荑清了清喉咙,处于礼貌地问:“妈妈要吃柚子吗?”
  阮苏眸光下意识地掠过阮炘荑手里那个“完整”的柚子,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于是阮炘荑便将手上的“完整”柚子放到一边,拿起茶几上的另一个柚子,用小刀花出纹路,取出带白皮的果肉,直接递给了阮苏。
  阮苏:“???”
  然而阮炘荑无所察觉,抱上剥好的柚子,拿上自己的包,丢下句“妈妈,我去买花啦”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阮炘荑离开后,阮苏看着手里的柚子,陷入了沉思。
  程叔满目慈爱,语气怀念,感慨道:“年轻真好。”
  阮苏哼笑出声,将手里的柚子丢到茶几上,骂道:“这小没良心的。”
  但没过几秒,阮苏就伸手拿起柚子,慢条斯理地撕开白皮,将整瓣果肉完整的剥了出来。
  从别墅出来,阮炘荑拒绝了保镖要送她回公寓的好意,抬手拦了辆出租车,直接报出公司附近那家花店的地址。
  这个点,花店基本没有什么客人,阮炘荑抱着柚子进店的时候,老板正靠在一张躺椅上休息。
  风铃声叮铃铃的响起。
  老板睁开双眸,柔声问:“来买花吗?”
  “嗯。”阮炘荑点点头,看了一圈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想送人。”
  老板了然地笑笑,抬手指了一下,“这些都是。”
  花的种类很多,特别是玫瑰,各种颜色都有,应该是今早才到的货,新鲜含露,花香浓郁。
  阮炘荑弯腰抽出朵白玫瑰,放到鼻尖嗅了嗅,“就它吧。”
  老板拉开一旁的玻璃柜,语气轻柔:“送喜欢的人?”
  “嗯,对。”一想到温惜寒,阮炘荑眉眼就晕上了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白玫瑰很适合她。”
  “那她应该是个很漂亮的人。”说着,老板轻轻将白玫瑰抽出,询问道,“二十一朵可以吗?”
  “可以。”阮炘荑点头,见老板熟练地将修理着玫瑰花茎,舌尖抵了抵上颚,踟躇着开口,“能……帮我送一下吗?”
  老板失笑,“可以的。”
  “要写贺卡吗?”
  “贺卡?”阮炘荑咀嚼着这两个字,摇头说,“不了吧,好像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还没说完,阮炘荑就自己笑了起来。
  老板见怪不怪地弯了弯唇。
  在老板包花的时候,阮炘荑又买了束洋桔梗,结好账,并在一张便利贴上写下了公寓的地址。
  老板看了眼便利贴,预估了下送达时间:“一个小时左右。”
  “麻烦了。”又同老板聊了几句,阮炘荑抱着柚子和新买的洋桔梗出了花店。
  阮炘荑在附件找了家咖啡店坐了一个小时,估摸着花应该是送到温惜寒手上了,才慢腾腾地拦了辆出租回公寓。
  很凑巧,阮炘荑在公寓楼下就遇到准备出门的温惜寒。
  她笑吟吟地打招呼道:“巧啊,姐姐。”
  温惜寒穿了身休闲衣,手长腿长的,右手撑着把太阳伞,皓白的手腕露了小半截,素净得晃眼。
  她定定地瞧了阮炘荑两秒,桃花眼神色不明,“那花是你送的?”
  知道她住址的总共就没几个人,还能给她送花的,温惜寒觉着除了阮炘荑应该就没有其他人了。
  阮炘荑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是我送的。”
  又有些期待地问:“姐姐喜欢吗?”
  眼中闪过丝不忍,温惜寒启唇说:“不喜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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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她是我的挚爱
  阮炘荑愣了一瞬, 如果不是女人说话间那短到不易察觉的停顿,说不定她就真的信了。
  唇边笑意不减,阮炘荑说:“既然姐姐不喜欢白玫瑰, 那我下次再送别的花。”
  捏着伞柄的手一点点收紧,温惜寒敛眉喊道:“阮炘荑……”
  “姐姐。”阮炘荑轻轻打断温惜寒, 并将手里抱着的柚子不由分说地塞到了她手里, “吃柚子吗?这两天的柚子挺甜的。”
  薄唇轻启,还不待温惜寒开口说话, 阮炘荑就将食指抵到她唇边, 不欲让她再说。
  “姐姐。”阮炘荑指了指自己心口位置,“跟着这里走好吗?”
  顿了几秒,阮炘荑继续说, “还有不要这么快就拒绝我好吗?”
  “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说到这里,阮炘荑唇边的笑容明显淡了不少,也比之前多了几分牵强,让人于心不忍。
  皓齿不轻不重地咬了咬舌尖,温惜寒语气微沉:“阮炘荑, 如果这是一件注定没有结果的事, 你还会选择开始吗?”
  阮炘荑却说:“可是姐姐, 你不试试, 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注定没有结果呢?”
  温惜寒将伞檐往下压了压, 遮住了眼底的晦暗:“我已经过了那个输得起的年纪。”
  三十一岁这个年纪,其实已经不算年轻了。
  对于感情,年少时,温惜寒也曾期待过、祈盼过那种心动、不顾一切的感觉。
  两情相悦并不容易, 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更不容易了。
  后面随着年纪的增长, 作为一个旁观者, 温惜寒见过的东西多了,心境也一点点发生了变化,慢慢的也开始觉得以前的想法幼稚得彻底。
  感情将就不来,但她现在也输不起了。
  或许,她和阮炘荑,就维持在小姨和外甥女这层关系就挺好的。
  阮炘荑缓缓呼出口气,眉眼间的笑意收了大半,语气认真又执着,问出了那天晚上在酒店时一模一样的问题:“姐姐,你知道挚爱,那应该挚爱是什么意思吧?”
  不等温惜寒说话,阮炘荑往后退了一步,轻笑了声,“挚爱,最真挚的爱,亦需要最赤忱的心。后面宁姐曾问过我,怎么不见我点来喝过。宁姐,就是那间酒吧的老板。”
  “我回答她,所以它才叫挚爱啊,挚爱嘛,自然是先给喜欢的人喝,因为她是我的挚爱。”
  桃花眼微垂,温惜寒叹气道:“软……阮炘荑,我们都先冷静一段时间好吗?”
  在温惜寒看不到的地方,阮炘荑用指甲掐了掐手心,克制着应了一声“好”。
  从公寓出来后,温惜寒开着车直接去了戚璟宁的酒吧。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温惜寒垂眸看了眼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柚子,不由得攥紧方向盘,默数着最后三秒的倒数,一点点将油门踩下。
  温惜寒到时,戚璟宁正在后台对货,见她来得这么早,手里还抱着个柚子,稀奇得看了下时间,不阴不阳道:“哟,稀客啊,来就来嘛,怎么还带东西的~”
  没好气地白了戚璟宁一眼,温惜寒在她对面坐下,顺手将圆滚滚的柚子放到桌面上,张口就是:“陪我喝两杯?”
  戚璟宁眼神古怪地看了她好几眼,好奇地将手里的事情放到一边,一脸八卦地问:“咋?心情不好啊?”
  “你觉得呢?”温惜寒木着脸反问。
  戚璟宁笑了声,嘀咕道:“我咋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然后起身去端了几叠小吃,又从酒架上抽了支白葡萄酒出来。
  就在戚璟宁准备用开酒器将白葡萄酒打开时,温惜寒冷不丁来了句:“换红酒。”
  闻言,戚璟宁乐了,听话的换了瓶红酒,倒进醒酒器,眼巴巴地问:“温大小姐,谁惹你了啊?傅方柏?”
  戚璟宁这会唯一能联想到的就是傅方柏了,被分手了,不甘心,然后自诩深情的纠缠不休……
  换她,她也烦。
  温惜寒捏着小夹子往高脚杯里夹了几块冰,有点心不在焉地回道:“不是。”
  “那是谁?”红酒还要一会才能醒好,戚璟宁伸手将温惜寒面前她盯了许久的柚子薅了过来。
  柚子在桌面上滚动间,最面上严丝合缝盖着的柚子皮脱了一半下来,露出了里面码得整齐又饱满的红心柚子果肉。
  “咦~”戚璟宁惊讶,揶揄道,“新品种啊?惜寒你是在哪里买的?”
  温惜寒:“……”
  温惜寒将戚璟宁手里的柚子拿了过来,眉心微拧,拿过掉下来的那半柚子皮,对比着划痕,将其盖了下去。
  戚璟宁看得好奇,啧啧两声道:“这盖上去还真不容易看出来,谁送的啊,心这么细。”
  温惜寒没应声,取出一瓣剥好的柚子,当着戚璟宁的面吃了起来。
  “???”戚璟宁自觉地伸手,也想拿一瓣,没想到被温惜寒护食的躲过。
  这下戚璟宁更好奇了,“还真是追求者送的啊?”
  “惜寒可以啊,这么快就有第二春了。”
  温惜寒被狠狠地噎了一下,默默将柚子推向戚璟宁,抿唇道:“不是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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