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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阮炘荑则戴上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地剥了两只基围虾放到温惜寒碗里。
  看着碗里突然多出来的两只虾,温惜寒一时间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并不是这两只虾剥得不好,而是剥得太好了,虾肉晶莹饱满,虾线剔得非常干净,甚至连虾尾巴上的肉都是完整的。
  完全想不到这会是以前那个身娇体软、矜娇得不行的软软剥出来的。
  当温惜寒抬眸望过去时,阮炘荑已经将手擦净,自顾自地拿起片生菜包了一块脆皮五花肉。
  也是在这个时候,温惜寒的手机响了。
  阮炘荑撇了一眼,显示的备注是三个字,很明显还是男人的名字,几乎猜都不用猜,阮炘荑便知道是那个男人打过来的。
  一股脑地将五花肉塞进嘴里,阮炘荑站了起来。
  椅子拖过地板,发出刺耳又突兀的磨擦声。
  “额,那个……”阮炘荑面色无异道,“光喝红酒好像有点单调,要不我再给姐姐调点酒吧。”说着,不待温惜寒是什么反应,快步朝吧台走去。
  只可惜阮炘荑没有看见,温惜寒在看见来电人时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她拿起手机,并没有接通,而是利落地点了拒绝。
  下一秒,傅方柏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薄唇微抿,思索几秒后,温惜寒将人拉进了黑名单里,又将手机静音,眼不见心不烦地搁到了一旁。
  阮炘荑的注意力一直在餐桌那边,看见温惜寒没有接电话,还把手机放到了老远的位置,她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这才拿起调酒器,用出自己有史以来最好的状态,调了两杯酒出来。
  在杯沿卡上青柠片,阮炘荑笑着将其中一杯放到温惜寒面前,“久等了。”
  温惜寒杯里的白葡萄酒早已喝完,对于阮炘荑新调的这一杯酒并没有拒绝,但在喝第一口的时候,她有一瞬的晃神。
  阮炘荑调的正是挚爱,但口感要比那晚上的好很多,不仅仅是入口甜了几分,后酝上来的酒味也淡了很多,更顺喉咙,相应的,后劲也要大一些。
  缓缓将酒咽下,温惜寒抿了口酸奶润了润喉咙,声音微哑:“完全看不出来你还会做饭。”
  阮炘荑拨弄了两下卡在杯沿上的青柠片,笑得轻柔,大大方方地承认道:“那姐姐应该是第一个知道我会做饭的人。”
  说着,她朝温惜寒扬了下杯子。
  温惜寒端起酒,象征性地贴了一下,神色淡淡道:“看样子还是我的荣幸了。”
  阮炘荑被她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手肘撑着桌面,笑得双肩微微发颤,谦虚道:“是我的荣幸。”
  有了这个开头,两人间的话夹子便被成功打开,阮炘荑把控着适宜的距离,像普通朋友般和温惜寒聊着天。
  不知不觉间,面前的挚爱见了底,就连那瓶白葡萄酒也喝了个干净。
  阮炘荑戴上副新的一次性手套,将盘子里最后两只基围虾剥了出来。她剥得很慢,动作迟缓,看上去像是慢条斯理又耐心,但只有阮炘荑自己知道,她动作间的停顿,还是那种慢反应的停顿。
  一只虾剥好,阮炘荑放进自己碗里,继续剥起了最后一只。
  在快要剥好时,阮炘荑一抬眸便发现温惜寒正一瞬不顺地看着她…手里的虾。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怎么了?”
  温惜寒回神,桃花眼潋着层水雾,衬得眼神朦朦的,一圈薄红自眼角晕开,缠绻又勾人。
  大概是酒劲上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几点了?”然后自己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十一点了……”
  阮炘荑轻应了声,趁温惜寒还在看时间,她将剥好的虾喂到她唇边,“啊——”
  “???”温惜寒看了看喂到唇边的虾肉,又看了看阮炘荑,桃花眼清亮,却没有任何动作。
  “张嘴。”阮炘荑用诱哄的语气说。
  薄唇轻启,温惜寒婉拒道:“我自己来……”
  阮炘荑没有依,顺势将虾喂进她嘴里。
  “软……”
  “嗯?”
  将虾咽下,温惜寒低声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好。”
  见温惜寒主动帮忙收拾桌面上的残局,阮炘荑并未阻止,还同她一起收拾起来。
  厨房里有洗碗机,将碗放进去后,阮炘荑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姐姐要吃点水果吗?算是解解腻。”
  温惜寒没说话,阮炘荑便将冰箱里提前切好的水果拿了出来。
  她叉起一块芒果,无比自然地喂给温惜寒。
  温惜寒轻轻咬住芒果,往后退了一小步。
  阮炘荑索性将整碗水果放到温惜寒手里,变戏法般从身后摸出支红玫瑰,扬眉递了过去。
  拿花之人满心赤忱,眉目流转,眼神中是几许纯真和期待,亦有害怕被拒绝后的忐忑,终归是年少,这一刻,仿佛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简简单单却又意义不凡。
  温惜寒没有接,她知道阮炘荑的意思,明明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不仅因为面前的人是软软,更有她这份热忱是她从未体会及拥有过的。
  眼眸轻阖,温惜寒觉得自己大概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变得犹豫起来。
  她的声音很轻,是那种冷静到极致的轻,“阮炘荑,还记得我说过,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吗?”
  作者有话说:
  在18章曾说过。
 
 
第29章 你要跟着这里走
  “记得。”阮炘荑捏着玫瑰花的茎杆, 未处理干净的小刺扎进手心,带来刺痛的同时,也让她的脑子越发的清醒了。
  她定定地看着温惜寒, 眸光清浅,语气柔缓:“那姐姐还记得我当时的回答吗?”
  温惜寒抿唇, 她虽然有些醉, 但脑袋还是清醒的,没到那种忆不起事的程度, 那天阮炘荑所说的话很清晰的在耳边回响。
  ‘还有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毕竟那晚上, 姐姐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阮炘荑唇角晕着浅笑,状似很轻松地说, “姐姐,你说是吧?”
  温惜寒有一瞬的晃神,她扯了下唇角,与阮炘荑灼灼的目光错开,淡声道:“你才二十三岁, 而我……”
  “姐姐。”剩下的话不用温惜寒说出来阮炘荑都能猜到她会说些什么, 不给她说完的机会, 阮炘荑抓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很认真地问, “感受到了吗?”
  “什么?”
  “我的心跳。”手心微微用力,阮炘荑将温惜寒的整个手都扣了下去,严密的贴合使得感受更为鲜明。
  “它现在变快了。”
  “因为我在紧张。”
  阮炘荑一点点松开手,意有所指地说:“所以姐姐, 你得跟着这里走……”
  纤长的睫毛轻颤, 好看的桃花眼低垂着, 遮住了温惜寒眼底的神色,两秒后,她缓缓收回手。
  阮炘荑轻轻将拿着的玫瑰放到她手里,抬手间,手心被刺扎到的地方隐隐冒了个小血珠出来。
  那抹红太过明显耀眼,温惜寒想不注意都难。
  几乎是出于本能,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抓起阮炘荑的手,拢眉看着那滴殷红。
  阮炘荑想将手抽出来,但温惜寒攥得很紧,圈着她的手腕,神情微微凝重。
  意识到这一点,阮炘荑只好尽量放松任由温惜寒看,半试探地开口:“姐姐,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你有时候……”
  温惜寒抬眸,伸长手从柜子上拿了张纸巾,动作轻柔地将那滴血擦去,纤眉微挑,眼角晕着说不出的风情,“有时候什么?”
  “你就当我自作多情吧。”阮炘荑一瞬不顺地看着温惜寒,本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不曾想却是自己不好意思先别开了头,“嗯,感觉有时候你对我挺纵容的,就比如现在……”
  说到这里,阮炘荑莫名又有了底气,直勾勾地看了回去,小声问道,“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有机会呀?”
  温惜寒:“……”
  擦血的动作一顿,隔着纸巾,温惜寒就着冒血的位置重重地按了下去。
  “嗷!痛痛痛!”阮炘荑惊呼出声,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一副痛到极致的表情,但具体有多痛,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温惜寒改按为揉,直到没有看见血珠冒出来后,她才将阮炘荑的手放下,语气淡淡:“记得擦点碘伏消毒。”
  阮炘荑低声接了句:“家里没备这些……”
  “那就不擦了。”温惜寒面无表情地说。
  “噢。”阮炘荑低下头,看着手心的伤口发呆。
  被扎到的那一刻很痛,但也只在手心留下了一个很浅的口子,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
  这么浅的一个口子,好像也没有涂碘伏的必要。
  阮炘荑正兀自想着,一块猕猴桃就突然出现在了面前。
  拿叉子的那只手很好看,指节又细又白,腕骨精巧,亦是温惜寒的手。
  “姐姐——”阮炘荑讷讷地喊道。
  温惜寒问:“不吃吗?”
  “要吃!”阮炘荑倾身咬住了猕猴桃。
  温惜寒的睫毛很长,灯光在微翘的末梢氤氲开,对视间,光晕在深邃的眉眼间散开,桃花眼中的柔情又深了几分。
  也是在这一刻,阮炘荑突然有种自己好像并不是自作多情的错觉……
  猕猴桃很甜,汁水充盈,清爽可口,这是阮炘荑特意给温惜寒准备的。
  但对于不怎么嗜甜的她来说,是有些腻的,可偏偏这一块是温惜寒喂给她的。
  回味着唇齿间的甜,阮炘荑竟有些想吃第二块……
  只可惜后面温惜寒都没有再喂了,阮炘荑只能吞着喉咙,默默将唇中的余甜干咽下去。
  那盘水果温惜寒只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阮炘荑很顺手的接过,并把一瓶拧开盖的酸奶递了过去。
  温惜寒也接得自然,特别是在看见阮炘荑一点都不挑在吃她没吃完的水果时,心情更是微妙。
  喝了口酸奶,温惜寒清了清喉咙:“我该回去了。”
  阮炘荑愣了一下,唇瓣微张,欲言又止地应了声“好”。
  她其实是想让温惜寒留下来的,好不容易将人拖到现在,各种留人理由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好像都不适合。
  可心底又有一道声音在说,说出来啊,万一她就留下来了,正好试试她的纵容不是?更何况她还把那朵玫瑰带走了!
  将温惜寒送到门口,阮炘荑深吸口气,在她转身准备去开对面的房门时,阮炘荑上前迈了一步,从背后将人抱住。
  “软……阮炘荑?”阮炘荑将下巴垫在温惜寒的肩上,呼出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气钻了些进衣领里,让她不适的缩了下肩。
  “姐姐。”阮炘荑双臂环着温惜寒的腰,声音微沙,“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忍着脖间的痒意,温惜寒偏过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阮炘荑抱着她,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是一个很温柔带着试探的吻。
  香软如玉抱了个满怀,阮炘荑一时间难免有些心辕马意,还不待她将唇落到温惜寒侧脸上,温惜寒就侧过身,用食指抵住了她的唇。
  作为一个成年人,温惜寒自然听懂了阮炘荑的潜台词。
  老实说,当说这句话的人从傅方柏变成阮炘荑,她是一点都不反感的,但让她芥蒂的是,这句话是从软软嘴里说出来的……
  温惜寒抵住阮炘荑的肩,轻轻将她推开,摇头拒绝道:“不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和阮炘荑拉开距离,“很晚了,早点休息。”
  “嗯。”阮炘荑挽唇浅笑,竖起两根手指贴了下温惜寒的唇,又当着她的面缓缓贴向自己的唇,“晚安吻。”
  “姐姐也早点休息,晚安~”
  温惜寒慢半拍地应道:“晚安。”
  轻掩上门,阮炘荑靠在门板上,用力揉了下脸,低声念道:“晚安……”
  阮炘荑只感觉自己是前所未有的清醒,脑袋一点都不晕,甚至还能再喝一瓶白葡萄酒。
  而另一边,温惜寒一进屋就将自己摔进沙发里。
  她扶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那朵玫瑰花正搁在茶几上,鲜艳又新鲜,而她在超市买的那袋零食还在阮炘荑那边,忘了提过来。
  温惜寒将玫瑰拿起,指腹摩挲着茎杆,一点点将上面的小刺折掉后,她找出个小花瓶,将玫瑰插了进去。
  一个花瓶,一朵玫瑰,好像连位置都不用刻意去摆放,这抹亮色就为她冷清的家增添了不少人气。
  第二天,阮炘荑很早便起来了,趁着时间还早,她换了身运动服出门,在小区里晨跑了会。见出门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阮炘荑将毛巾搭到颈边,慢慢地走回家。
  进屋后,阮炘荑洗了个澡,换上身清爽的衣服,才钻进厨房煮了碗清汤面出来。
  端上煮的汤面,又提上温惜寒落在这里的零食,阮炘荑走到对面,轻轻扣响了紧闭着的房门。
  隔了有两分钟,门才被人从里面拉开。
  拉门带出的风轻轻将阮炘荑额迹的发丝卷了起来。
  温惜寒还穿着睡衣,及腰的长发有些乱,眉眼绻着倦意,脸上的起床气非常明显,看样子很有可能是被她的敲门声给闹醒的。
  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扰了清梦,阮炘荑对这种感觉深有体会,不免愧疚开口:“那个我煮了点早餐……”
  又将暂时放地上的零食提了起来,“还有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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