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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白雪(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07-21 09:12:10  作者:风烟挽
  这话说的好像真的有下次似的,苏词在心中苦笑道。
  苏词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过游离的肌肤,亲吻寸寸往下由喉结一路到了小腹,指节触碰上了游离的欲望,顶端渗着肌肤晶莹。
  即便生的再好看的人那里或许都没有多少好看的,苏词瞧着却莫名的心动,一只手握上了他炽热的欲望,用调侃和惊讶的语调告诉游离:“它好凶。”
  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掌握在苏词的手中,是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让游离不自觉地咬唇双手握拳没有回答苏词的言语。
  苏词跪伏在游离的身上,低头细细打量那处的模样让游离心生几分羞耻感。
  苏词的指节微凉仔细地套弄了几下游离的欲望而后抚摸上了他的两颗囊袋。
  陌生的快感让游离有几分失神,来不及反应的那一瞬间欲望的顶端被包裹进了一个湿润温热的地方。
  游离不自觉地挺腰,看见了苏词的举动下意识地拒绝:“苏词,不用这样。”
  苏词摇头,吐出了口中的东西:“我也没做过这样的事,不舒服你要告诉我,下次让你吃回来就是了,安心,不让你吃亏。”
  苏词这辈子说了无数的谎,早就到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境界,可在游离这里却总觉得心虚。
  说罢苏词又将欲望含了进去,并不能吃进去太多,味道也并不好吃,因为是游离,也便愿意而已。
  细致地吮吸舔舐着,加上双手的抚慰,游离或许是没有经验,很快地泄在了苏词的口中。
  带着几分茫然无措,直至苏词的指节划过会阴,就着游离的白浊触碰上那处褶皱的时候才像是一激灵地回过神来。
  苏词看着游离的模样莞尔,同他接了一个带着他自己味道的吻。
  指节伸入甬道的紧致干涩让苏词有几分浮想联翩。
  “是不是太快了?”游离拧眉,身后传来的触感有几分陌生,本能地想要抗拒却不是疼痛。
  “放松一些,没事的,第一次都一样的。”苏词想到自己下身忍耐了许久的欲望有几分无奈,还是安慰游离道,“到时候要是我进去没两下就泄了你可不要笑话我。”
  “不会。”游离否认,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隐隐还有几分期待。
  苏词的耐心总是很好的,指节的开拓后穴逐渐变得柔软,指腹不断地试探触碰上游离肠壁中的一点,游离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整个人都变得柔软可爱了起来。
  “男人之间的交欢也可以很快乐的。”苏词看着略带紧张和警惕的游离好笑道,指节却是不停地戳弄着引得游离低喘连连,手上的青筋绽起指节抓进了锦被里,欲望又重新地抬起了头。
  在苏词的欲望尽根没入甬道的那一瞬间还是有些疼痛感,不过这些疼痛对于游离来说算不得什么。
  苏词在游离的耳畔低语:“要一辈子喜欢我啊,我也会一辈子喜欢你的。”
  游离的耳廓发烫,点了点头,他不喜欢苏词还能喜欢谁呢?
  苏词的手掌抚摸着游离的脸颊,温柔里带着点凶性:“自己抱着腿好不好,我想动了。”
  苏词的要求游离哪有不应的,何况自己也做不到让苏词承担自己的分量这种事。
  游离主动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张的模样激起了苏词的几分凌虐欲,眼底氲氤着的雾气与迷离,微红的眼眶和不断张合的湿润唇瓣。
  整个人都浸染着欲望,仿佛在诉说着怎么还不来欺负我这几个字。
  苏词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甬道还是紧致了些夹得苏词有些吃痛,两个人都不算好受,但又期待着接下来的过程。
  三千青丝散落随着动作在游离身上摇曳着,交织着酥酥的痒意,欲望深深浅浅地顶弄,磋磨到游离甬道深处的那点,喉口溢出破碎的呻吟。
  从疼痛变作一种被填满的快感,游离在这样的刺激下有几分脱力,双手有些抱不住腿。
  苏词看着游离失控的模样异常的兴奋,低喘着青丝夹杂着汗湿,哑声告诉游离:“抱不住了夹着我的腰就好。”
  游离闻言自然而然地松了手整个人差不多挂在苏词的身上,双手攀附着苏词的脖颈,仰着头要去索吻。
  苏词自然也不会拒绝,从起初的温柔到如今的激烈,一场交欢过后二人都算尽兴,也略带几分疲倦。
  游离将人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着苏词的头发,贪恋着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苏词拉过游离的另一只手把玩着,饶有兴味地说了句:“等会你离开要是被发现了,还能逃走吗?”
  游离的脸色蓦地一红,僵着脸说了句:“无碍。”
  “我会想你。”苏词的言语直白,“但是我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你,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你也要我告诉我。”游离不想做赔本的买卖。
  “我的故事啊,很无聊诶,你看见的大概就差不多了。”苏词看着游离掌心的纹路懒洋洋地道,“你先说。”
  “好。”游离答应了下来却不知从何说起,“出身寻常父母早亡,我和渺渺相依为命,经常食不果腹。
  几岁的时候被庄主带回去,渺渺成了庄主的义女……”
  “游离,你真的很不会讲故事诶。
  这样的经历但凡说的绘声绘色一点旁人都要心疼死。”苏词心中苦涩,虽然游离的言语苍白,可在听他说的时候还是心疼。
  过往不可追,苏词故作轻快地用调侃的语调同游离说着话。
  游离心下微动偏头亲吻了一下苏词的耳廓:“我沾的血太多,死后是要下地狱的。”
  “那我就陪你下地狱。”苏词转头看了游离一眼,漫不经心道,“你记得当年我写给你的一句话吗?”
  苏词轻笑而后补充道:“‘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那不是你的错,人想活下去也没有错。
  你要挣脱枷锁,要活的比谁都好。”
  游离觉得苏词清风明月白玉无瑕,苏词觉得少年纯粹炽热,他们是俨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都希望能够飞到对方的世界里去,他们都把彼此想得太好并不是不知道对方的不好只是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些。
  他们都在泥淖中挣扎却不能拯救彼此,只有靠着自己去挣脱这束缚,去拥抱对方,想着去为对方遮风挡雨。
  游离在苏词看不见的时候轻轻地点了点头:“等我,我想和你在一处,日日夜夜。”
  苏词莞尔:“好啊,我等你。”
  苏词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他想要游离活着又想他继续喜欢着自己,他总是最自私的那个。
  即便有大理寺少卿的帮忙,游离还是留不了多久,临走前游离告诉苏词:“下次,我要和你学击筑。”
  在那一瞬间,苏词胸闷得喘不过气来,嘴角扯出一抹笑点头答应:“好。”
 
 
第40章 ,值得吗?
  即便是戴罪之身,苏老将军想见苏词一面还是容易,苏谅只走到苏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头,略感欣慰又心疼地说道:“这么些年,辛苦你了。”
  苏词看着老爷子的神色转为震惊,思及他对自己的教导不免愧疚,那一瞬间往地上一跪,膝盖撞到了地面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祖父,抱歉。”
  是孙儿愧对了您的教导,背着您绸缪了一切,原以为有一线生机,但其实或许是没有的。
  苏谅叹了口气弯腰将人搀扶了起来,略带无奈地告诉他:“我怎么会怪罪想保护我们的人,应该怪的是容不下我们的人才对。”
  “我说过了,我的孙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最了解他。”苏谅这话说过无数次只是苏词都没听到心里去,总以为瞒了他许多心含愧疚。
  而到了今时今日,苏老爷子的话里有话苏词却是听懂了。
  自己做的,祖父其实一直都清楚,不动声色是他对自己的纵容和默许。
  苏词的眼底有了稍许湿意,张了张口最后只是一句:“祖父。”
  他以为祖父跟着先帝南征北战并不清楚朝堂上的阴谋诡计,他以为祖父是个愚忠之人若是知道了肯定会狠狠地斥责自己一通亦或者大义灭亲。
  但其实都没有。
  “阿词,我们家姓苏,苏姓是前朝国姓,在天下大乱之前我也是贵族,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些。”苏谅无奈,瞧着眼前人平时多要强似的,在自己面前不还是个孩子,“先帝于我有知遇之恩,我对先帝有承诺。
  我是思想迂腐的老顽固,只知道今天的生活来之不易,为了我们一家牺牲太多,不值得。”
  “阿词,有些事我不可以做,但是你可以。”苏词早慧,懂事得太早,为此牺牲了许多,苏谅暗地里看着也是心疼,到底是长大了,不能轻易抱他了,“生在苏家,委屈你了。”
  苏词摇头否认,不委屈,怎么可能会委屈呢?
  “锦衣玉食,清闲富贵,还有着高高在上的地位,有爷爷,有爹娘,怎么会觉得委屈呢?”苏词只觉得生在苏家是他的幸事,目光坚毅地看着苏老爷子,定定道,“死又何惧?”
  苏老爷子捋须,粲然一笑脸上的沟壑更深了,看着苏词的目光带着几分赞许:“好,不愧是我们苏家的孩子。
  死又何惧,我一把骨头早就活够了。”
  苏谅的笑意转瞬即逝,看着眼前的孙儿带着几分怅然,他是活够了,但是苏词呢?
  “苏家人可以死,但怎么能背上谋逆的罪名?”苏词脸色惨淡地补充了一句。
  “你觉得身后名重要吗?”苏谅问他。
  “重要。”苏词回答又复摇头,“但又不重要。”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生在世,但求问心无愧,至于其他的,自有后人评说。”苏谅嘴上说着自己顽固,在战场上几经生死,又经历了那样多的生离死别,在这些事上反倒看得通透,“就算是遗臭万年,那也算是死后留名。”
  “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事,阿词,与你无关。”苏谅还有后一句没说,其实无论如何,苏词都会活下来,他跟随先帝经营几十年,不至于连自己的孙儿都保不住。
  如此也不算是愧对天下,愧对先帝了。
  “我既是苏家人,便是与我相关的。”苏词看着苏谅的神色动容,什么时候起,那个年幼时候自己眼中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成了两鬓斑白的模样。
  “你与你的心上人怎么样啦?”苏老爷子笑着转移了话题。
  苏词莞尔随后带上了几分愧疚:“尚可。”
  一步步地招惹他的是自己,到最后后悔了有什么用?
  “你们啊,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送不了你们什么,这是你祖母留给你的,说是给你以后娶媳妇用。”苏老爷子拿出来的是一对红玛瑙的玉镯,成色质地都是顶好的。
  苏词对于祖母并没有什么记忆,只从祖父口中窥得一二,是个大家闺秀温柔也同样刚强的女子,她留给自己的有那个长命锁,竟然还考虑到了那么久远的以后吗?
  苏词心中发涩,苦笑道:“都这种时候了,说这些做什么?”
  苏词心道:纵使给了我也带不到地府去。
  “这本来就是给你的,只是这些年一直由我霸着,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苏老爷子将镯子交给了苏词,这场谈话或许也是他们爷孙俩的最后一场谈话,他也该去找他的娘子了。
  有些的不方便现在说,苏老爷子给苏词留了书信,想着等自己去后自然会有人交到苏词的手上,他的人生还长,还没有和他心悦之人去过雪山戈壁大漠荒原,也未赏过四时风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不应该被拘束,更不应该去赴死。
  苏词将镯子戴在了手上也不管他合不合适宜,寂寥又漫长的囚犯生活,思念疯长,脑海中那个人的样貌清晰,苏词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亲吻却怎么也碰不到。
  死又何惧?苏词的说辞不过是欺骗自己,他一开始就做好了赴死的决心去挣扎谋求一分生路,此刻却无比想要活下去同他白头偕老却无能为力,深深的绝望感萦绕着苏词,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最后来看他的是陆川还有不远万里从边疆赶来的谢瑾。
  陆川带来的是消息,关于苏词的父母,也关于和苏词相关的人。
  苏词的父母于不日前押解回京,目前正在问审定罪的时候,而季子牧因为替苏家求情,陈列了关于此事的诸多疑点或许是胡族的离间计,可陛下又怎么会听呢?
  文臣死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当真是痴儿,如今已经遭到了贬谪,贬到了颍川郡去做了一个小小的知县。
  苏词想:带着李文妍,只羡鸳鸯不羡仙,远离长安倒也不错。
  长安繁华是繁华,可到底不适合他。
  说到底治国和治县也无甚差别,于季子牧而言都是为百姓做事,倒也好,苏词也不用担心季子牧哪日因为他的少年意气得罪了什么人下地府来陪着自己了。
  还有一桩却是御前侍奉的李福李公公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口不能言且腿不能行,自然不能再在御前侍奉,已经被逐出宫门。
  苏词不清楚原因,却也明白李福想是为自己做了什么,触怒了圣颜。
  “值得吗?”苏词笑中带泪地质问陆川,他一个金枝玉叶的世子爷需要一个奴才豁出命去救吗?自己都活不好还管别人,蠢。
  “李公公说,值得,他不后悔。
  他这一生卑躬屈膝,从未有一次由过自己的心,这一次只是由心了而已。”陆川深吸了一口气,他一直不敢来见苏词,好像这样便可以欺骗自己似的,生怕什么时候见一面就是最后一面,可如今还是来了,“李公公说,你一直想要他抬头,虽然他那时候是跪着的,却是第一次做了人。”
  苏词的心里堵了团棉絮,只觉得闷得喘不过气来,一时失控砸了桌上的物件,骂了一句:“愚蠢。”
  “是愚蠢,难道你就不愚蠢吗?”陆川反讽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了苏词,“这是假死药,我知道你或许不愿意,苏家满门风骨。
  但是我们都想你活着。”
  陆川给了苏词这瓶药已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事后无论成与不成,这长安都留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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