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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太傅(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4-07-21 09:11:24  作者:匿名咸鱼
  何与慢慢地转过他苍老的身躯,面朝众大臣,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同意长公主登上帝位。”
  事已至此,众人默契的没有询问再柳相的意见,长公主的势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渗透了整个朝堂,柳相余党已经孤立无援。
  众人反应过来后,也纷纷跪了下来,山呼万岁,只剩一小部分世家大族的家主仍旧站在原地。
  柳相脸色难看,他的脊背虽然佝偻,却隐约看出倔强,还在犹豫之际,身旁一个熟悉的身影却缓缓地跪在地上。
  柳相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那人。方才跪下的,居然是离他最近,同他站在同一阵营、比他更坚定不移地支持三皇子的宋家家主。
  宋家家主这一跪,将柳相一党残余的精气完全抹去,剩余的人纷纷跪了下去,慢慢的,只剩柳相仍站在原地,显得有点儿孤独。
  柳相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最终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他有些苍老的身躯在跪下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后背佝偻着,他看向众臣之前站立着的那个人,帝王的威仪在她身上慢慢显露。其实她身量不高,却隐约释放着无上的威压。
  柳相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先帝登基时的画面。
  然后心中默默感叹,他们不愧是兄妹,长公主比他的三个外甥——不,应该说是两个外甥——更像自己的哥哥。
  长公主站在众臣之前,承受着他们的朝拜,一瞬间有些恍惚。
  她终于还是走到了今天。
  ……
  “昂哥,你听说过‘黄袍加身’的故事吗?公主殿下就像那赵太祖一样,大臣们跟她说,你当皇帝吧,殿下就说哎呀不行不行,我哪有这个资格,巴拉巴拉的,两方拉扯了好久,最后殿下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头。”贺十二抓着一把瓜子,边嗑边说道。
  他嘴巴甜,刚搬来这里就讨了街坊四邻的欢心,这瓜子还是巷口做生意的李奶奶送他的。
  祁昂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从哪儿打听来的这些事?姑姑怎么可能这么虚伪……也对,当初钦天监之事也是她,是她一直在我面前伪装罢了。不过那些老学究,真的这么容易就让她得偿所愿了?”
  贺十二耸了耸肩:“他们肯定不甘心,但是有什么办法?咱们梁渊现在大部分的兵力都在殿下手里,更不用说殿下这几年安插在朝廷中的种种暗手,她早就不知不觉把自己的势力渗透了。不然凭殿下的身份,能这么轻易得到百官的认可吗?”
  “况且,公主殿下靠的可不仅仅是这些。”贺十二神秘兮兮的笑着,用手指指了指天,“听说,公主殿下踏出太庙时,突然有一束光直直的射了过来,就像是仙女飞升似的,很快,又有许多不知名的鸟儿,陆陆续续地飞过来,绕在长公主的车架上方,不断盘旋着,久久不愿离去,百鸟朝凤一般。如此一来,不仅是官府,就连民间也对长公主继承皇位这件事情心服口服。”
  贺十二说完拍了拍手,正打算起身抖掉身上的瓜子皮,忽闻背后传来一声讥笑,吓了他一哆嗦。
  正准备骂两句,却发现来的是祁景,他偷偷觑了祁昂一眼,默默闭上了嘴巴。
  祁景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在祁昂身侧的石凳上落座:“没想到哪一朝的皇帝都玩这个套路,老百姓倒是回回看不厌。”
  祁昂没有接他的话茬,默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你怎么过来了?柳云岚呢?”
  祁景挑了挑眉,笑得暧昧:“先生劳累过度,现在已经歇下了。”
  祁昂稍一思考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别太过分,你若是敢欺负他……”
  “有情人之间,有时欺负也是情趣。”祁景戏谑道。
  眼看祁昂脖颈边青筋暴起,祁景只好正经起来,继续方才的话题:“话说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同先生交代?”
  “你什么意思?”
  祁景叹了一口气:“既然如今登基的是长公主,那么祁昱如今状况如何?他是像一只丧家犬一般逃之夭夭,还是已经被新帝祭了旗?”
  祁昂倒是没有留意祁昱的消息,于是转头看向贺十二。
  贺十二道:“三皇子自从被揭穿身份之后,便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带走,如今生死不知。不过公主下了死命令,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务必要把三皇子抓回来,毕竟事关皇家颜面。”
  “这么说,三弟真的和我们不是一个爹呀?”祁景绕有兴趣地问道。
  祁昂回想起以往同魏七相处的种种,从他小时候起,魏七就像一个影子一般跟在自己身边,拼了命保护自己,他又想到淇州时,魏七得知自己与柳云岚关系之后的反应,还有帮柳云岚逃跑那天晚上,他突然冲动的一剑……看来事实已经很明朗了。
  祁昂点点头。
  贺十二也唏嘘道:“没想到魏叔他真的……唉,我当初就觉得,他对昂哥的感情不一般,原来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祁景则大笑起来:“没想到祁昱阴沟里翻船,被自己的老子给坑了。”
  笑过之后,他用手肘怼了怼祁昂:“所以你打算怎么和先生说祁昱的事情?如实相告,还是刻意隐瞒?”
  “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不必说于他知晓。”祁昂声音低沉,“况且,柳云岚已经与他决裂,肯定也不想听到他的消息。”
  祁景定定地看了祁昂许久:“你不告诉他,他早晚也会知道。”
  祁昂沉默不语。
  祁景突然一笑:“你同我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
  公主府一改前几日门可罗雀的景象,每日访客不断,络绎不绝。
  长公主正在筹备登基大典,虽然事务繁忙,她却依然一副镇定的模样。
  一名红衣女子轻移莲步,来到长公主面前,正是那日太庙中的女子。她优雅地行礼后,娇声说道:“楼主,奴家那日的表现如何?”
  长公主斜了她一眼,蛾眉轻蹙:“有些太过了。我没有想到你戏瘾如此之大,早知如此,不如让你去戏班子唱戏。”
  情娘咬着下嘴唇,一脸嗔怪的看着她:“楼主莫要再取笑人家了,这是人家第一次演戏,难免有些兴奋嘛。”
  “好了别废话。你为何来找孤?”
  情娘揪了揪手绢:“奴家是为了自己的姐妹,想向殿……哦不、陛下,打听一个人……”
 
 
第130章 
  长公主抬头看了情娘一眼,面无表情道“说。”
  情娘其实心里没底,难得露出纠结的神态:“奴家想要知道……三殿下,哦,现在是逃犯祁昱,陛下打算怎么处置?”
  长公主有些诧异:“你和他还有交情?”
  她不知道,情娘曾经在很久以前见过贵妃,那时的四娘子中还没有她,而她其实填补的是贵妃的空缺。
  她和贵妃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某个人却和贵妃曾是最好的姐妹。虽然那个人总是摆出一副年长者的样子,但是情娘知道她嘴硬心软,于是决定大发慈悲替那个人问问。
  “奴家……奴家只是好奇。”情娘尴尬地笑了笑。
  长公主压根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毫不在意的说道:“既然是逃犯,那便按逃犯处理,如此秽乱宫闱的丑事,为了皇家名誉着想,也得把他们绳之以法。”
  好吧,情娘也明白长公主不可能会放过祁昱,是他多此一举了。
  一个新的帝王不会同意有威胁到他地位的人还活在世上,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实。
  “殿下不好了,”一个婢女急急忙忙赶来,“那个太医逃跑了。”
  长公主思索片刻,居然笑了出来:“派人找到他,然后跟着他。或许,他会帮我找到想要的人。还有把消息散播给他,就说祁昱已经被抓到了。”
  ……
  千里之外,祁昂听了祁景的话后,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的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空房间,祁景一改往日对祁昂不屑一顾的态度,居然如春风拂面般笑着对他说:“二弟,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所以有些事情,我作为哥哥还是想提醒你一下。”
  祁昂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我们三兄弟中,是我最先与先生心意相通,也是我最先同先生离心,还是我,最先同先生重修旧好。所以我才最清楚先生想要的是什么。”
  这人难道是专门找他来炫耀的吗?祁昂有些怀疑。
  “你可能也疑惑,今日我为何要找上你,毕竟你是先生的儿子,我不想看到你们父子……”
  祁昂不耐烦的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卖关子了。”
  祁景无奈一笑:“二弟,你这几日很不好受吧?看到我与先生情意正浓,而你只能退居儿子的位置。看到你为了人伦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我怕终有一日你会堕入深渊,做出连你自己也没有想过的事情。”
  祁昂面色铁青:“我不会,我不是你们。”
  祁景冷笑:“你以为你是例外?我们都留着父皇的血脉,身体中隐藏着天生的掠夺,你真的认为自己能一直保持理智吗?”
  “所以你找我说这一番话,到底目的为何?”
  祁景低下头,语气有些落寞:“先生……昨晚叫了你的名字。”
  祁昂瞳孔瞬间一缩,有些不可置信:“你你什么意思?”
  “别误会。”祁景戏谑地看着他,“是他睡着后不知做了什么噩梦,皱着眉头,最后还哭了,看得我心里难受。”
  祁昂愣住,一股针扎式的尖锐痛意,迅速由心口震颤至全身。
  “哦对了,不只是你,”祁景补充道,“还有祁昱。”
  祁昂面色一黑。
  祁景叹了口气:“看来先生放不下的不止一人。”
  “他心太软,太容易被人骗。”祁昂低声道。
  “所以我想问问你,你现在究竟想要以什么身份陪伴在先生身边?”祁景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祁昂,语气中充满压迫性。
  祁昂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挑起的嘴角充满讥讽:“那大哥希望我是什么身份?”
  祁景认真地说道:“若是你想做儿子,就做个本本分分的儿子,离先生远远的。你们在一起经历了什么我不管,但是你们经历过的一切,在你身世揭晓之后,通通变成了利刃回刺进先生的心口,往后你与他相处多一刻,那刀子就往下多扎一分。先生有多重感情你不是不知道,你留在他身边只能是折磨。倒不如就此离开,凭你以后成家立业或是青灯古佛,都不关我们的事,只要你逢年过节愿意回来看看他,尽一尽做儿子的孝道,如此便罢。”
  祁昂怒极反笑:“终于图穷匕见了吗,这就是你今日的目的,你想逼我离开?”
  “你先别激动。”祁景冷静地看着他,“还有第二条路。你若实在不想离开先生,那就趁早把心中的那些道德人伦通通抛开,别在那纠结有的没的,平白到先生跟前碍眼,不仅自己徒添烦恼,还让先生心里难过。”
  怒火在半空中被突然熄灭,祁昂这下是实打实的懵了:“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连你都来劝我?”
  “你当我是为了什么?若不是为了先生,我才懒得开导你这头倔驴!”祁景越想越委屈,“也怪我自己骗了先生,不然后头哪有你们两个的事。”
  他长叹一声:“没办法,既然你们已经走进先生心里了,我倒不如做一个大度的,反正横竖我都是先生第一个……怎么也能博一个贤良淑德的名头。”
  “是我……太封建了吗?”祁昂都有点怀疑起自己了。那两个人明明比自己读的书多吧,更应该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才对,怎么反倒自己像一个顽固的士大夫?
  “这里没人认识我们,谁能知道先生是你的父亲?祁昱都敢做出那种事情,也就你畏首畏尾。”祁景鄙夷地看着祁昂,“随便你怎么选,总之我留给你的只有这两条路,希望你好自为之。”
  祁景说完后准备离开,剩下祁昂一人在风中凌乱。
  “哦,对了,”祁景折返,“祁昱的事情我劝你和盘托出,不要有所隐瞒。”
  祁景彻底转身离开,将还在犹豫的祁昂关在门内。
  回到房中之后,祁景看到柳云岚已经醒了,正睡眼惺忪地望着房梁。
  “先生,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祁景坐到床边,给猫顺毛似的,摸着柳云岚的侧颈,手指时不时地勾起柳云岚颈上的红线。红线的另一头,穿着祁景的狐狸耳坠。
  祁景看得心痒,他犹记得,那晚跟柳云岚温存,看到柳云岚脖子上的吊坠时,他心中的惊涛骇浪。
  原来先生一直没有丢,他竟然没有丢,他果然没有丢。
  祁景庆幸着柳云岚的长情与心软,又痛恨他的长情与心软。
  因为这意味着不止他能在柳云岚的心软中得救,其他人也可以。
  他开始有些焦躁,手上一时没有轻重把柳云岚的脖子勒出红痕。
  “抱歉先生,我……”
  他语气一顿,感觉到一片柔软,印在自己的指尖。
  是柳云岚。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安,在头脑海混沌时,第一次如此放肆的主动吻上了他的指尖。
  祁景控制不住地脸颊爆红,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脸上蓬勃的热意。
  他认输了,这么可爱的先生,为了他能开心快乐,自己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他低下头,与柳云岚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一吻毕,祁景把还在迷迷糊糊的柳云岚搂在怀中,将下巴搭在柳云岚的头顶,左手圈着他的头发把玩着,有些雀跃道:“先生,马上就到中秋了,听说附近的镇上有灯会,我们一块儿去玩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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