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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太傅(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4-07-21 09:11:24  作者:匿名咸鱼
  首先新帝由侧门进入大堂,堂中高立圆丘坛,新帝需要至上层皇天上帝神牌主位前跪拜,然后到列祖列宗牌位前上香,叩拜。回拜位,对诸神行三跪九拜礼。
  前面一切都很顺利,等祁昱来到祖宗牌位前上香时,意外却发生了。
  祁昱接过侍者手中的香后,走到香案前用烛火点燃,却连续数次都在点燃后即刻熄灭。更糟糕的是,尝试数次后,那根香直接断了。
  这明显的不祥之兆令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殿中鸦雀无声。片刻后,柳相站了出来,怒斥奉香的小仆不当心,居然让香受了潮,未能点燃。又喝人拉小仆下去打板子,数名官员反应过来纷纷附和,这才缓解了尴尬。
  问天阁的天机道长端坐莲台,目睹一切,却一言不发。
  仪式继续进行,然而状况频发。
  似乎是存心跟祁昱作对,第二根香也未能成功点燃。
  众臣哗然,尽皆窃窃私语,一时间,祁昱脸上也挂不住了。
  他知道长公主会在祭告太庙时向自己发难,却因为柳云岚逃走一事,心力交瘁,又加上伤重在身,心神恍惚;柳相他们也觉得长公主不过垂死挣扎不足为惧,居然都没有提前做好完全的防备,让她找到了可乘之机。
  如今只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长公主果然快步上前,瞬间掩面而泣:“皇兄,是你吗?为何?祁昱可是你最疼爱的孩儿,为何拒绝他的奉香,难道是你有什么还要交代的事情?”
  众大臣面色不一,纷纷屏气凝神。
  “父皇,恐怕是等得有些寂寞了。”祁昱开口,“他如此看重江山社稷,却早早功德圆满,被神仙接了去。然而,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父皇还没有来得及定下储君,致使皇位空悬,国内动乱,所以忧心不已。”
  祁昱说到这儿,突然扑倒在地,眼含热泪:“父皇——儿臣知道你的意思。是儿臣来晚了,让您等了这么久。大哥误入歧途,儿臣无力救他,二哥自己无心皇位,挂冠而去,儿臣也不好勉强与他。是儿臣无能,如今,只好由儿臣接过您的担子,儿臣决定要好好治理父皇留下的江山,必不会让父皇失望。如此,父皇在天上可安心否?”
  语毕,祁昱泰然自若地跪向先帝的牌位,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响头。
  不得不说,他这一通话语应对得十分机智,也避免了再次点香的情况。
  祭拜的香显而易见被人动了手脚,估计无论如何也点燃不成。倒不如一个磕头代替上香的步骤。
  柳相也露出欣慰的神情,默默松了一口气。
  天机道长颔首,示意礼官继续。礼官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流程,示意捧玉帛的小侍上前,接下来是新皇到主位、配位前献玉帛。
  只是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等祁昱起身时,屋顶房梁却突然嘎吱一声,掉下来了一块红木,正正地砸在先帝的牌位上,牌位瞬间倾倒,侍从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扶正之后,瞬间大惊失色,众臣定睛细看,只见牌位上突兀地横着一道缝隙。
  众人皆惊,就连祁昱也愣在原地。
  他没想到长公主真的大胆如此,不惜设计已故的兄长,该是怎样的恨意,连他的牌位也不放过。
  是他疏忽了,低估了长公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或许他们都猜错了长公主的目的,她不止想报复自己,更想把自己的帝王之路彻底堵死。
  他后知后觉,今日之事是一个连环计。恐怕在那位小宫女惊慌失措打翻水盆之后,这个局便悄悄拉动了引线。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啊!”一位官员突然张牙舞爪,神色狰狞地大声呼喊道。
  他这一声喊,将所有人的不安之心偷偷提起来了,霎时间,目睹一切的众人再也忍耐不住,纷纷与左右耳语。
  “这接二连三的,到底何意?不会真的……”
  “你们听说过那个流言没有,三皇子得位不正……”
  “听说大皇子不是自戕,是被三皇子下了套……”
  柳相黑着脸呵斥:“肃静!此地岂容喧哗,把他拉下去!”
  “不错,通通闭嘴,若是惊扰了皇兄的安宁,孤饶不得他!”长公主也附和道。
  祁昱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今日凶多吉少。
  柳相沉声道:“殿下,依臣看,此事非乃天意,是为人为,太庙建造已久,或为房梁松动……”
  工部尚书突然跪地:“请殿下容禀,微臣提前一月有余便命下属对太庙进行检修,微臣亲自督察,不可能出现柳相所说的情况呀,请殿下明察!”
  柳相脸色更黑,这工部尚书之前还是祁昱的忠实拥趸,以他多年浸润官场的能力,不可能没听出来自己这番话是在把祁昱摘出去,却没配合自己,反而定死了牌位被毁乃天意。柳相心中顿感不妙……恐怕这工部尚书已然反水,甚至更糟的是,他可能本来就是敌方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敢问天机道长可否来算一算,为我等指点迷津?”长公主提议。
  见长公主突然提到问天阁,祁昱心中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起来。
  问天阁一向不问世事,就连自己之前请求相见,也被多次拒之门外。然而,看长公主的反应,似乎对天机道长并不陌生。
  难道两人之间有勾连?
  道长闻言低眉垂目,一扬拂尘,笑而不语。
  却是他身后的小童噗嗤一声,竟然笑着拍起手来:“真好玩,真好玩,父不父,子不子,同室操戈,骨肉相残,真是一出好戏。”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瞬间让群臣变色,长公主也脸色一僵。
  倒是祁昱对这些话没什么反应,他疑惑的眼神在长公主与天机道长和小童之间转了个来回,长公主苍白的神色映入他的眼中,祁昱又不确定方才的怀疑了。
  “停松,不可戏言。”天机道长这才悠然说道。
  出乎意料的是,天机道长虽然外貌老朽,形容枯槁,然而嗓音却十分年轻,甚至比祁昱还要清越一些。
  小童吐了吐舌头:“我只是觉得有些有趣罢了,那个带旒冕的男人身上流的分明不是真龙血脉,为何还能进入这里呢?”
 
 
第127章 
  此言不啻惊雷,给所有人当头一击。顿时,大殿中落针可闻。
  祁昱也没有想到那小童大胆至此,居然凭空贪污自己,顿觉荒谬,遂冷笑一声:“黄口小儿,胆大包天,可知污蔑皇嗣是何下场?”
  小童丝毫不惧,微笑言道:“我可不小,实际上,我比你父亲的年纪都要大。而且你说我污蔑你,可是我手上可是有证明你并非龙裔的证据,你呢,能证明自己就是真龙天子吗?”
  “荒谬!”祁昱怒极反笑,“孤生来便是龙子,何须向尔等证明?”
  小童转而望向长公主:“大姑娘,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什么人?”祁昱狐疑的望向长公主。
  长公主似乎才回过神来:“哦,是前几日你受伤,我看到你背上有些诡异的红斑,便传太医来诊治,但是全太医院的太医都说不清楚病由,于是我便请人去扣问问天阁。而后是这位大……呃,小师父为我指点迷津,同我说道如此种种都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有关,于是我便差人按这位小师父所说,找到了当年伺候陈贵妃的一些旧人。”
  说完,她拍了拍手,不一会儿一队护卫自殿外前来,押解着一枯发老人,众人定睛细看,那人身穿一身灰扑扑的太监服,应该是一名老太监。
  柳相眉头紧锁,他直觉应该阻止长公主,于是便给自己的奴仆打了一个手势,令他去请刘敬加强护卫,务必长公主带来的人拦在外面。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名奴仆去而复返,暗中对柳相摇了摇头。
  柳相顿时感觉不妙,但是情况紧急,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了。
  其他的臣子纷纷站在一旁,噤若寒蝉。
  太庙本位是皇室祖宗之灵的栖息之地,为了往生者的安宁,这里常年燃着香烟,十分肃穆,可是就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这里却频频发生奇怪之事,眼前的一幕幕更是十分荒诞。
  祁昱看着长公主的护卫压着那名老太监走入太庙中时,他便明白,自己已经入其彀中了。
  祭告太庙前,原定刘敬带领枭武军护卫在太庙外,可是如今就连长公主的侍卫也出入自由,看来,刘敬本就是长公主的人。由此可见,刘敬当初的归服现在想来,恐怕背后也大有深意。
  他不由得想笑,却不得不配合着走完这出戏。
  “哦,这是?”祁昱问道。
  长公主脸上还是那副虚伪的表情,恭顺答道:“这是当初记录嫔妃彤史的太监。贵妃娘娘有身孕时,也是他记录的。”
  祁昱道:“姑姑叫她来做什么?十几年前的事情,这太监如今老眼昏花,神思崩溃,记错了也未可知。”
  长公主悠然笑道:“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我又找了一些其他的人。”
  说完只见一位长相妖娆,身着素裳的女子款步而来。
  他走到大殿中央,缓缓跪下对祁昱与长公主行了叩拜大礼:“美女苏美情,拜见长公主殿下,三皇子殿下。”
  柳相再也忍不住,怒而振袖:“公主殿下此举何意?请恕臣无礼,只是这女子举止形态绝非良家女子,而且身份不明,怎可轻易请到殿上?若为刺客,如何保证殿下的安危?”
  “柳相不必动怒,有孤做担保,且在枭武军护卫之下,柳相还有何担心?”长公主冷冷抬眸,唇边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对柳相说道。
  “姑姑找来这些人,究竟是想做什么?太庙本是清静之地,今日却闹出此等闹剧,各种丑角纷纷粉墨登场,难道姑姑你是想在父皇面前搭个戏台子,好让他老人家不寂寞?”祁昱讽刺道。
  “诸卿不必惊慌,”长公主意味深长的看了祁昱一眼,讽刺一笑,“殿下也不必自乱阵脚,毕竟真相还没有水落石出,我们不得静观其变吗?”
  而后她缓缓上前将那女子扶起:“不必多礼,你且瞧仔细了?”
  那女子方才一直低着头,此刻听到长公主的话语后犹豫着缓缓抬眸,待看清祁昱的面容时,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太太像了!”
  “像什么?”长公主追问道。
  女子怯生生地看了祁昱一眼,默默低下了头,然后小声说道:“奴家绝没有看错——他,他长得同映如姐姐的确一模一样。”
  事实上,祁昱长得同他的亲生母亲并不相似,只是在场所有人都未见过陈贵妃,因此虽然对此女子的话有所怀疑,但也不妨有一些人已经开始动摇。
  “殿下,此女子来路不明,他说的话能有几分是真的?”柳相怒道。
  女子被恐吓得一哆嗦,立马跪了下来,扯着手绢哭道:“奴家绝不敢欺骗诸位大人,奴家是个苦命的女子,从小就被卖进了花柳之地,被迫卖笑。后来阴差阳错之下,奴家被一大人所救,他带奴家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酒楼,那里住着许多像奴家一般的女子,我们一起学一些琴棋书画,十分快乐。可是没想到……”
  “好了,长话短说。”长公主冷冰冰地打断她。
  女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语速加快:“没想到才离虎穴又入狼窝,谁能想到阁主培养我们地目的,是让我们辗转于各个世家子弟或是官员后宅之间,为了窃取情报,以此要挟他们为自己所用。”她说到这儿,又掏出手绢,声音悲戚,“奴家这才知道,我们不过是阁主找的趁手的工具,他为了控制我们,还特地研制了一种药物逼迫我们服下,服下之后每月会有一天……”
  意思说到这儿,她面色通红,不禁咬紧了下唇,犹豫片刻后,还是磕磕巴巴地继续说道:“每月总有一天身上发热,如堕阿鼻地狱,只能通过与男人……交合才可缓解,否则就会经脉断裂而死。还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回到楼中,向阁主领取解药。”
  此言一出,骇人听闻,几位以古板著称的老臣瞬间脸颊爆红,怒斥道:“荒唐!”
  祁昱袖中的手暗自握紧。他并不知晓这段往事,他错过了与胡道为相认的第一次机会,因而也恰巧没有探听到这段往事,胡道为不知因何原因,没有对他坦白。
  第一次听说这段往事,居然是从一个外人口中。
  祁昱有预感,女子接下来说的话,十分糟糕。
  于是他喝止道:“够了!孤并不想听她讲故事,若是姑姑还对皇兄有一丝敬畏的话,就遣这些闲杂人等出去。来人——”
  “殿下莫要着急,”长公主勾起唇角,“孤不过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想要说与皇兄知晓,毕竟,你也不想皇兄一直蒙在鼓里吧。”
  枭武军并未听诏前来,众人神色各异,均大气不敢出。
  长公主转头示意女子继续说。
  “将映如送进宫是阁主的决定,当时本朝初立,百废待兴,阁主与前朝有关联,担心会被牵连,于是早早准备后路。但是没有想到,映如入宫后,切断了与我们的关系。或许是有了先帝,帮她度过每月的……”
  “你可知攀咬贵妃是何罪名?”柳相冷冷道。
  长公主也对女子道:“你说的这一切可有证据?”
  女子道:“服用春华引者,身上会出现一片红花,只是贵妃已然仙逝,无法验证。那便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只要是服用过春华引——也就是当初阁主对我们下的药物——虽然还能生孩子,生下的孩子若是流血,背后便会出现大片的红斑,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长公主点了点头:“不错,这就和当日祁昱背上的红斑对上了。”
  “是否有红斑,还是两说。”祁昱冷冷的看着长公主,“姑姑就这么笃定你看到的是真的?当时在场那么多人,为何一开始只有一个小宫女看了出来?而且当那宫女过来时,孤的后背又恰好出现了红斑?若是有人蓄意为之,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长公主泰然道:“自然不止一人看过殿下的红斑,孤,还有当初太医院的太医都亲眼目睹。至于为何是一名小宫女先看到,恐怕也是因为诸位太医担心殿下的身子,急于包扎肩头的伤口,而并没有仔细看天下的后背。况且那宫女本就是去帮殿下擦血的,看到后背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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