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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太傅(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4-07-21 09:11:24  作者:匿名咸鱼
  “现在我们归于乡野,我也不再是皇子,自然也就不是你们的主子了。”祁昂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你们也不再需要为我卖命,从今以后离开了皇城那座囚牢,你们不再是奴才,这广袤天地都随你们去遨游。所以不必跟我如此拘束,往后我们以兄弟相称可好?”
  此言一出,两人顿时愣在原地。
  “主子……”贺十二的一双大眼睛已经慢慢涌上了水波。十五也看着脚尖,低头不语,只是默默抬手擦了擦脸颊。
  “从小你们就一直陪着我长大,默默保护我,在我宣布脱离姑姑,不再是皇子时,你们也一直不离不弃追随于我。离开皇城那一夜,你们也从那么多的守卫中护着我们一路逃了出来。在我的心中,你们早就不是普通的属下,而是和我一起拼过命的兄弟。所以不要再‘主子主子’的叫我了。”
  “主……,不对,不能叫主子了。”贺十二抹着眼泪,“那我应该叫你啥呀,这么多年叫主子就已经叫习惯了。”
  “叫我哥吧。”
  贺十二抽抽鼻子:“我应该比你大吧。”
  “呃……不记得了,”祁昂挠挠头,“总之,小十五是最小的。来十五,叫一声哥来听。”
  十五哭得眼眶通红,肩膀一抽一抽的,但还是听话的抬起头唤道:“哥!”
  祁昂顿时喜笑颜开,在祁昱那儿得不到的做哥哥的喜悦,终于弥补在了十五身上。
  他联想到之前看到过的寻常百姓家的兄弟,灵机一动自己的怀中掏出几个铜板递给十五:“来,给你买糖吃。”
  贺十二不禁破涕为笑:“哈哈哈,十五都多大了还吃糖呢。”
  十五红着脸接过铜板,又狠狠的踩了贺十二一脚。
  *
  房中,柳云岚坐在床边,轻轻握着祁景的手。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柳云岚的眼眶又忍不住红了。
  祁景仍旧脸色苍白,他强撑着笑了笑,抬起手似乎想摸柳云岚的头,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小心点。”柳云岚心疼不已。
  “没事。”祁景闭着眼睛,忍过这一阵疼痛,睁开眼睛时,却发现柳云岚坐在了脚踏上,趴着脑袋歪头看着他。
  见祁景看过来,柳云岚默默的将脑袋蹭到了祁景的手边。
  祁景感觉伤口又开始疼了,但不是像刚才那般刀扎似的疼痛,而是酥酥麻麻的,十分绵长的,那种像被小橘挠了一把似的疼痛。
  他不必抬手,只需将手掌翻转,便可以摸到柳云岚乖巧又柔软的发丝。
  “得快点好起来了。”祁景难耐地想道。
 
 
第125章 
  已是深秋,草木摇落,白露成霜。
  打听到附近镇上有集市。祁昂起了个大早,准备同贺十二他们一起去镇子上采购一些物资。
  如今天气越发寒冷,不得不添衣加食。祁昂他们是习武之人倒不会觉得如何,只是唯恐柳云岚会受不住秋寒。
  晨光熹微时,几人便准备出发,柳云岚睡眠较浅,闻之醒来,披着衣裳推门而出,睡眼惺忪地看着祁昂。
  “你们这是要去哪?”看清三人的着装后,柳云岚瞬间清醒,眼神中透露着无措,问道。
  宛若心有灵犀一般,祁昂突然心领神会,明白了柳云岚的意思。
  他在害怕。
  祁昂耐心地解释道:“我们行至城郭,向附近的百姓打听到,镇上每逢三五会有一个比较热闹的集市,各种粮食,蔬菜和百货应有尽有,我想着现在天冷了,我们也该屯一些冬衣,所以打算同十二还有十五他们一起去采买一些。”
  柳云岚闻言之后,慢慢放松下来。他刚才的确在害怕,害怕祁昂会弃他远走,毕竟,祁昂和祁昱与祁景不同。他离了自己,还有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和肝胆相照的朋友,在他的世界中,柳云岚并不是唯一。
  他害怕祁昂会离开,却也明白强留他在身边只会带来痛苦。柳云岚知道这股感情很卑劣,曾为自己所不齿,可是他却情难自抑。
  贺十二虽然迟钝,但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于是故作轻松的问道:“听说赶集挺好玩的,你要一起去吗?”
  柳云岚从浓重的自我厌弃中清醒过来,有些勉强地微勾嘴角,摇了摇头:“我还要照料祁景,便不同你们一道去了。”
  “好吧。”十二道。
  十五悄悄看了祁昂一眼,怯生生问柳云岚“你有什么需要买的吗?我们可以一起带着。”
  柳云岚神色柔软:“多谢。若时间还够,劳烦帮我抓点药。”
  “不必你交代,我们也会去。”祁昂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柳云岚心心念念祁景的样子有些刺目,祁昂这才明了自己选没有想象中豁达。他冷着脸,又苦恼自己语气凶了些,“毕竟祁景再怎么说也是我兄弟,我们不会不管他的。不过除了给他抓药……你,你自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他现在与柳云岚的关系进入到了一个颇为微妙的境地,说是家人似乎不妥当,毕竟两人最近才尝试着把对方当做家人,可是彼此之间已经横亘了十多年的岁月,更不必提曾经那些风月往事。如此种种,恐怕两人无法成为世俗意义上的家人。可是若说两人是爱人那更是天方夜谭,谁让命运弄人,在两人差点修成正果时,以血缘为刃,生生在两人之间劈出一刀楚河汉界。
  祁昂自那之后,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柳云岚。他倔强地不肯叫柳云岚一声父亲,但是直呼柳云岚的名字又实在不合适,他又不愿意和那两人一般唤柳云岚“先生”,所以他便这般别扭地始终回避着这个问题。
  心上人的血流淌在他身体中,通通化作了荆棘,时不时地刺穿他,带给他绵长而又日复一日的疼痛。
  祁昂向来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可是这短短的数月时光,竟让他学会了隐忍。
  柳云岚不知为何有些愣神,他低着头,回避着祁昂的目光:“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况且出逃匆忙,也没有带足银两。”
  两人相对而立,一时无言。
  清晨的风带着昨日的萧瑟,吹得柳云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祁昂正打算劝他回房,却听到房内传来几声气若游丝的咳嗽。
  柳云岚忙同他们道别,匆匆赶回房内,只剩祁昂怔在原地,久久出神。
  “主……昂哥,”贺十二挠挠头,一时还无法适应改口,有些别扭,“你真不考虑我那天说的呀?”
  十五接道:“我看柳大人也余情未了呢。”
  祁昂的手不知不觉握成拳头,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他知道自己有些动摇了。
  房中祁景已经苏醒,脸色一如既往地苍白。
  “时辰还早呢,多睡一会儿吧。”柳云岚轻声道。
  祁景看着柳云岚,眼睛耷拉着,很无辜的样子:“先生去哪儿了?你不在我睡不着。”
  柳云岚失笑:“怎么和个小孩子似的,难道要我抱着你睡?”
  祁景毫不犹豫地伸开双臂。
  柳云岚忍俊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在对峙中败下阵来,脱去外衫,爬进了祁景的怀中。
  两人一起挤在温暖的被窝中,肌肤相贴,暖意融融。
  柳云岚有些昏昏欲睡,却被脖颈上骤然贴上的手掌冰了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柳云岚缩着脖子,将被子向上扯了扯。
  祁景贴着他的耳朵道:“我方才特地放在外面。”
  柳云岚没理解他的意思,不过下一瞬他便懂了。冰凉的手掌探进他的衣角,顺着他的肚皮向上游去,柳云岚瞬间像被网住的鱼儿,睁大眼睛扑腾起来。
  但是他又顾忌着祁景的伤口,不敢扑腾地太过分,硬生生把眼角逼红了。
  “你,你怎么……”柳云岚边躲,便断断续续地说着,“你怎么这样,小心……啊,小心伤口,你怎么,这么坏啊……”
  他压抑着自己的嗓音,却阴差阳错之下,听起来像是在交欢。
  柳云岚自己自然没发觉,倒是祁景眼神越来越暗。
  他的手掌停在柳云岚锁骨处,迫使柳云岚不得不向后躲着,细腻的皮肉时不时的磨蹭在祁景身上,丰腴的臀丘也间歇性的擦过祁景沉睡中的巨物。
  祁景的呼吸瞬间凌乱,他死死盯着柳云岚光滑细腻的后颈,曾经频繁出现在他梦中的,叼住这块皮肉撕磨时的快感不断游走在他的齿间。白的晃眼的皮肉随着柳云岚躲避的动作像鸽子般飞来飞去,透亮的白之下沉睡着初蕊般的粉,祁景突然想到了撷芳斋摆在最显眼位置的昂贵糕点。
  柳云岚浑然不觉。他总是这样,对危险一无所知,直到被捕捉。
  在他胡乱的滚动间,臀部被不知何物硌了一下。
  “什么东西?”柳云岚随手一摸,“是扇子吗?怎么随手扔在床上?”
  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身后祁景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柳云岚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急忙撒开了手,一张脸也迅速窜红。
  “抱歉,先生。”祁景贴着他的耳朵,潮热的气息吹红了他的耳骨,“你方才一直乱动,蹭着我……我没忍住。”
  柳云岚恨不得藏进被子中,把自己裹成蚕蛹。可是,无论下缩还是后退都有祁景的包围,柳云岚瞬间手忙脚乱起来。
  “先生,我难受。”祁景耷拉着眼睛,开始故技重施,“我已经禁欲太久,骤然间受到这种刺激,有些情难自控,怎么办?”
  柳云岚被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你自己……不行吗?”
  祁景委屈巴巴:“我肩膀疼。”
  此言一出,柳云岚瞬间败下阵来。
  “那……那我帮你?”
  祁景瞬间喜笑颜开,向前挺着身子,那根孽障就这么不知羞耻地挤进了柳云岚的腿间。
  “我就知道先生对我最好了。”如果祁景有尾巴,现在估计都能摇摆出残影。
  柳云岚见祁景如此干脆利落的答应,根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瞬间明白自己又掉进圈套了。可是已经太晚,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任人宰割。
  “你你先往后一下,我的腿……”柳云岚色如桃李,脸上的热意居高不下,他咬了咬下唇,难为情的开口,“你松开我,我……用手帮你。”
  “怎能劳烦先生?”祁景话语乖巧,身下动作却十分蛮横。性器强硬地插入两腿的缝隙中,恬不知耻的,开始前后撞击。祁景的下腹也随之不断拍打在柳云岚的臀肉上,一时间,室内响起了令人耳热的拍打声。
  柳云岚顾及着祁景的伤,不敢挣扎,倒是方便祁景掌控。他被祁景撞得向前耸动,感觉自己似乎乘在一只被风雨吹打得不断飘摇的小舟中。
  后颈被祁景咬住,柳云岚忍不住发出惊呼,眼中泪光点点。眼前的画面随着动作不断晃动,晕成黑的黄的光点,光怪陆离。柳云岚悄悄捂住了脸。
  那根孽障又热又硬,粗糙的表面即使隔着布料也可以让柳云岚感受到其上凹凸不一的青筋。柳云岚想自己的腿根应该被磨红了,孽根擦过时,带来灼热与痛痒。
  他红着眼睛忍耐着,却还是泄出令人耳热的喘息和一两声呻吟,小猫抓似的,勾得人心痒。
  祁景这边佳人在怀,情意缠绵,千里之外的祁昱却是身陷风雨,前路未卜。
 
 
第126章 
  自三皇子遇刺后,梁渊国祚不昌之说突然兴起。先帝留下的三位皇子死的死,走的走,伤的伤,短短一段时间,储君之争竟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果。三皇子卧病在床,宫中无人处理事务,种种朝奏积压,若不是长公主连夜召集辅政司与众大臣商议对策,朝政停滞,或许会造成难以预料的恶果。
  祁昱元气大伤,形容憔悴。身上的伤倒是好说,只是心中之痛难以言表,等精神好转之后,已是一月有余。
  梁渊共设有两个观天象的官署,一是钦天监,二是问天阁。
  问天阁只有两个阁臣,居住在观星楼,虽然与钦天监所行之事相仿,但是意义却截然不同。
  问天阁是先帝亲封,阁臣只有一位道士和一名童子。相传先帝有一次被前朝虎贲将军伏击,逃至山中迷失方向,百转千回之际,只见前方烟雾缭绕处,探出一头黄牛,黄牛之上端坐一名垂髫小儿,称师父命自己在此等候良久,请先帝前往一晤。
  先帝泰然应允,众护卫大惊,纷纷劝先帝慎重。
  先帝却丝毫不惧,随那小童前往云烟深处。
  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只知道先帝建朝后,故地重游,亲自请了那位白发老道出山,封为天机道长。
  后来皇城中竖起了一座高耸的观星楼,一道一童久居于此,不问世事,只有皇帝才能请得出他们。
  不过如今帝位更迭,问天阁也是时候出山了。
  又加之因为钦天监前不久假公济私,闹出妖孽谣言那等丑事,害得二皇子愤然出走,民间一片唏嘘,钦天监也因此名声一落千丈,处理了几个涉事官员后,更是日薄西山。所以祭告太庙的日子为问天阁亲自选定,届时种种流程都由问天阁主持。
  时间飞快而过,祭告太庙的日子很快便到了。
  祁昱身着皇帝衮服,上织十二章纹,头上冠冕略有些沉重,压低了脸上残留的稚气,显露出几分帝王的尊严,冠冕前后各垂十二旒,玉石在祁昱眼前碰撞,啷当作响。
  眼前所有画面都被冠旒所切割,一片片的,像打碎的琉璃盏,光怪陆离,恍若游梦。
  祁昱瞥过形色不一的众人,他们脸上或欣喜或凝重,但都不是为了他这个人,而是他此刻的身份。然而祁昱最想看到的那人却不在这里……他忽然有些索然无味。
  耳边礼官悠长的呼鸣唤回了他的神志,祁昱定了定神,接过了侍者手中的香。
  祁渊立朝时,祭祀沿袭旧制,同时又带了一点民间的祭祖传统,礼部官员一半前朝旧臣,新帝登基祭告太庙时,主要的流程也是礼部与问天阁共同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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