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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怎么了？”胡道为有些好奇，“难不成听到你和老皇帝的故事，不乐意了？”
柳云岚摇了摇头：“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没关系，给他时间静一下吧。”
“……算了，你们小情侣之间的事情我不掺和。”
“我们不是……”柳云岚叹了一口，转而说道，“其实我有一个问题，问出来可能有些冒昧。您当初为什么不留在祁昂的身边呢？”
胡道为表情有些凝固，过了一会儿，他长叹了一口气：“我心有愧啊……”
“祁昂从小便没有母亲，他虽然表面开朗，但心中仍是渴望母爱的。我知道他一直都偷偷羡慕着祁昱，若是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舅舅，必然会很开心。你不准备与他相认吗？”
胡道为神色黯然：“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只要知道他还过的好就可以了。”
“若是他找到了你呢？”柳云岚急切地问道。
“若是，若是愿意认我这个舅舅的话……”
“那你便会回到他的身边，对吗？”柳云岚紧紧盯着胡道为的眼睛。
胡道为愣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什么，终于他眉目舒展开来：“那是自然！”
柳云岚终于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
胡道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准备一下。我这边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开始帮你祛毒。”
“好的，具体需要我做什么呢？”
“说来惭愧，解药我还没有研制出来。”胡道为挠了挠头，“昔年焚毁春华引解药时，旖花原株被一并焚毁了，这些旖花都是我后来钻研多年栽培出的。只是不比原花，因此解药迟迟不成功。”
“那要如何解毒呢？”柳云岚疑惑道。
“用针灸佐以药敷。”胡道为说完，心虚的看了柳云岚一眼，“我，我还没有给你说完全，首先这个方法，必然是可行的，不过中间嘛，可能会，会有些副作用……”
柳云岚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副作用？”
“我会给你针灸三次，每日清晨给你针灸一次，然后敷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以后春华引会发作……”胡道为越说越小声。
柳云岚一时间沉默。
“这个过程就像是佛家常常说的＇涅槃＇，你只要挨过这三天，往后便可以彻底的清除毒性。”
“这三天，若是春花引发作了，我也必然会同，同他人……交合吗？”柳云岚艰难的问出口。
“这倒是不必。但是你若是要自己挨过去的话，实在太过痛苦。我看你的姘头这不是在吗？难道他不乐意同你做这些事情吗？”
“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啊？”胡道为不理解了，“可是我那天碰到你们的时候，你们俩明明！就就就像是……”
“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办法其实也有，那便是我一次性做好你需要的短期解药，你每月记得服用。只是这个方法既麻烦持续的时间又长。而且万一解药不小心丢了，或者是什么的……所以最好还是用我的那个方法。”胡道为劝说道。
柳云岚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道为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有私心，因为这个方法可以让我记录到你身体上的变化，也有助于我研制解药。”
“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药人＇了？”柳云岚随口说道。
胡道为满脸通红：“可以这么说。哎，这个事儿我做的不太地道，不然还是我多研制一些解药给你吧。我把短期解药的方子抄下来给你，等你回京了，找个大夫记得每月帮你煎一下……”
“不必了。”柳云岚打断了他，“我愿意做这个＇药人＇。只是，春华引会发作这件事情，你就不必告诉祁……我弟弟了。”
“好。”胡道为虽然疑惑他为何会突然改变了想法，最后还是没有问。
“若是您研制出了解药，可否把它给我？”
“自然可以。”胡道为爽快的答应了，“这个解药若是成功了，那可是多亏了你。”
“在下不敢居功。”柳云岚颔首，“解毒时需要我做什么吗？”
“前几日你们居住过的山洞，我已经让这小子打理干净了。你若是不想被看到，明日便可到那山洞里去，我为你针灸过后将药给你敷上，两个时辰过后，你去汤浴那儿清洗干净，便回山洞等着药效发作。距离药效发作会有半个时辰，你趁这个时间吃点东西，我会在山洞内备好水和食物。发作会持续三个时辰，等这个时间过去了，我会去山洞查看你的情况。”
柳云岚听完后，长出了一口气：“好的。”
*
山洞中有一个及膝高的小树苗，胡道为在树侧的地面上画下了数条痕迹，形成了一个简易的日晷。但很不幸的是，这个日晷没有发挥作用。
柳云岚趴在石床上，侧脸望向山洞外。
胡道为离开时还是艳阳高照，不过几柱香的功夫，洞外天空却阴暗了起来，飘起了霏霏细雨。
山洞中很是阴暗，无声的孤独感蔓延开来，柳云岚感觉自己似乎被遗忘在了某个角落。
人在孤独时就容易胡思乱想，柳云岚从春华引想到如意楼，从如意楼想到了贵妃，贵妃的往事中又掺杂了姐姐……思绪在纷杂的记忆中绕来绕去，走马观花，最后停留在昨日他与祁昂的对话上。
昨日祁昂回到家时，已是暮色四起。他提溜着不知从哪儿抓来的两只野鸭，一言不发的，坐在院中开始处理起来。
“你，还好吗？”柳云岚过来蹲在他旁边，担忧的问道。
祁昂动作熟练地拔着羽毛，低着头一言不发。柳云岚安静地在一边看着他处理鸭子。
过了一会儿，祁昂突然出声：“我没事。”
“当年神医是因为愧疚，无脸面对于你才离开皇宫的，我没有与他袒露你的身份，若是你想要与他相认，可以去找他。”柳云岚侧着脸看着他。
祁昂手下动作不减：“不必，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当初神医说要帮我解毒的时候，跟我提了一个条件，你知道是什么吗？”
柳云岚见祁昂没有回答，于是自顾自的说道：“他说，希望我能护二皇子平安。”
祁昂动作一顿：“我自己也能护自己平安。”
柳云岚知道，祁昂这都是气话。他呵一贯性子倔，从不肯将自己的脆弱示于人前。同祁昱他们一起进学的时候，他便总暗戳戳的争夺自己的关注。只是他不知道小孩子的心思太过明显，柳云岚一眼便能看穿。他现在的表情跟小时候，说从来不在乎柳云岚时一样，都是口是心非。
想到这儿，柳云岚脑海中似乎又浮现出了祁昂小时候那总是一股气鼓鼓的包子脸，他毫无防备地轻笑出声。
山洞甚是空寂，因此他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他被从回忆中震了出来。寂寞又重新找上门，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向虚空。白兔窝在脚边呼呼大睡，雨声混着白兔的鼾声传来，催的人昏昏欲睡。
柳云岚本想小憩一会儿，体内却慢慢浮现上一股热意。这股热蔓延的十分迅速，不一会儿，他额头上便冒起薄汗。他慢慢将身子蜷缩，痛苦的浑身颤抖着。
白兔被他的动作惊醒，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焦急地发出吱吱的声音。
“兔子也会叫吗？听起来怎么像老鼠一样？”痛苦的间隙中，柳云岚想到。
深思昏聩中，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是祁昂：“这么难受，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吗？”
第37章 心动
他口中是埋怨的话，手上动作却是轻柔的。他将柳云岚扶了起来，轻轻的拢在怀中，双手绕向他的后方，将他衣裤的带子解开了。
“别……”衣物从腰间滑落的感觉让柳云岚惶恐不安。
“好。”祁昂顿了顿，随即动作轻柔的将柳云岚放平在了床上，自己则俯身下去。
片刻之后，柳云岚感觉到下面穴口处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
“什，什么？”
祁昂有些委屈：“你既然嫌弃我，那我就不自己来了。”
话音刚落，冰凉的玉势如破竹地捅了进去。
“啊！……好，好凉……”炙热的花穴被冰凉的玉势捅入，甬道都被冰的瑟瑟发抖。然而，不等柳云岚反应过来玉势便被抽出，又快速捅入。柳云岚被刺激的身子微颤，雪白的胸膛涌上一层薄红，上面坠着细薄的汗珠。
“呜……快，太快……”
玉势不比自己的阳具，因此祁昂没有什么分寸，次次都捅的很深。柳云岚被捅得一句话断成了三截，而祁昂很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手下动作更快起来，只捣得柳云岚春水横流，花穴红艳，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
他被快感逼的眼角泛泪，又被祁昂轻轻舔去。
片刻之后，柳云岚腰部微微颤抖着，平坦的小腹也抽搐起来，就这样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巅峰过后，他双目涣散，大口呼吸着，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祁昂微微低头，似乎想要吻上他的唇，却在两唇相接的刹那猛地偏过头去，眼神中充满克制。最后，那个吻落在了他的侧脸。
柳云岚没反应过来，脸上又落上一滴冰凉。
他被冰得一激灵，视线慢慢集中，面前不再模糊，露出了祁昂的脸。他双目通红，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滚落——他居然哭了。
“你骗我……”祁昂哽咽着，“我，我根本不是，被期望降生的孩子……”
柳云岚一怔，多年前的记忆涌上心头。在祁昂还是一个小萝卜头的时候，有一天哭哭啼啼的跑来，一把抱着自己的大腿问道：“他们都说，我娘亲是因为生我才死的，我害死了我的娘亲……”
“小殿下从哪里听说的谣言？”柳云岚蹲了下来，用袖口擦拭掉祁昂的泪水，“每个孩子的降生，都是父母满怀期望的结果。您的母亲，肯定也是满心希望地盼望着您的。”
“可是我没有虎头鞋，也没有虎头帽……”
“哎呀，是我忘了。”柳云岚拍了拍脑袋，“这些东西以前贵妃娘娘早已经做好了，只是她把那些东西寄存在我这儿的，是我忘了拿给殿下。殿下等我几天，我回去好好找找然后拿给你，好吗？”
“嗯。”祁昂抽了抽鼻子。
柳云岚那里自然没有贵妃的东西，他回去偷偷自己做了些小孩用的玩意儿，送给了祁昂。又旁敲侧击地向长公主传送了宫仆嘴上不干净的事情。没过多久，便传来了长公主处理了几名宫仆的消息。
柳云岚没想到，幼时一件如此微小的小事，居然被祁昂记到了今天。此刻他哭泣着，一如当年。
“怎么会？贵妃娘娘若是不想要你，早就喝了胡道为那碗堕胎药了。”柳云岚伸出手，擦拭着祁昂的泪水。
“可是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死的！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喝催产药，所以才死的……我怨恨你，怨恨父王……原来，最该怨恨的人是我自己，我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祁昂的眼泪怎么都擦不干净，柳云岚急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环抱住了他：“不会的，你为什么要怪罪自己呢？”
祁昂狠狠抽了抽鼻子，自暴自弃的哭诉着：“没有人喜欢我，我的父亲不喜欢我，我的舅舅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
“我没有！不喜欢你……”
“真的吗？”祁昂抓着柳云岚的肩，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我……”柳云岚看着祁昂殷切的眼神，无数个画面涌上心头。青翠的山谷中他带着自己放飞了纸鸢，纷扬的落红里他接住了从树上坠落的自己，和煦的阳光下他爽朗地说要给自己做毽子……最后是最初的巷尾中，自己不小心撞到他的怀里时，抬起头看到的那双星目。
伴随着心跳的回忆连成一条线，柳云岚知道，自己无法问心无愧地说出没有心动。
原来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少年的赤诚打动，心中留出了他的位置。
想通之后，他如释重负的笑了：“自然是真的……唔！”
祁昂听到回答后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他像只小狗一般又舔又咬，弄得柳云岚的嘴唇酥酥麻麻的。
柳云岚哭笑不得地推开了他，又在他愕然的眼光中轻轻吻了上去，双唇厮磨，呼吸缠绕。
一吻毕，两人都是面色通红。
“我，我好喜欢你，就算你心里还有别人，只要有我的一丝位置我就满足了。”祁昂长了一双狗狗眼，耷拉着望向柳云岚，显得可爱又可怜。
“不，不会……啊，等等，你蹭着我……下面……”柳云岚突然面色一红，身下性器微微抬头，熟悉的热意又泛滥了上来。
原来是祁昂不小心蹭到了仍在花穴中含着的玉势。
“拿，拿出来……”柳云岚艰难道。
“那，那用什么？”祁昂傻乎乎的问道。
柳云岚脸色涨红，吱吱呜呜地回道：“要，要你……”
祁昂反应过来时，脸腾的一下通红，他难得有些手脚慌乱的解开衣带，蓄势待发的巨物就这样弹了出来。
他轻轻的扶着阳具抵上了粉红的穴肉。两瓣微鼓的阴唇中间，隐约凹陷着一条肉缝，紫红色地阳具磨着那条肉缝，像撬开一只合拢的蚌，随着阳具往里推，肉缝被迫渐渐打开，些许清液从间隙中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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