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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太傅(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4-07-21 09:11:24  作者:匿名咸鱼
  他的声音懵懂,身下却仍狠狠肏着柳云岚。
  “啊……没……没有……”
  “是吗?”祁景边揉边问:“先生生三弟时,不会涨奶吗?”
  “呜……别,别揉了……”
  柳云岚实在受不了了,两重刺激使得他感觉快被玩坏了。
  他使劲挣脱着祁景的束缚,竟真的挣脱开了。于是忙手脚并用,向前乱爬着。
  祁景欣赏了一会儿柳云岚的挣扎,看着他终于向前爬着摆脱了肉棒,吐出肉棒的花穴却合也合不拢,于是又给他堵上了。
  “呜,又,又进来了……”
  柳云岚被肏得一哆嗦,哭着喃喃道,丝毫不知道自己这番话挑动了怎样的欲火。
  祁景索性抓着柳云岚的大腿根,像小儿把尿一般狠狠地向里顶。
  柳云岚被按在肉棒上,身体被抓着套弄着肉棒,“啊,不要……要坏,坏掉了……呜……”
  肉棒狠狠冲进子宫,子宫被肏得透透的了。
  “太,太深了……啊……”
  双腿被牢牢按着,柳云岚只能老老实实挨肏。
  “呜……”他又泄了一次,粉红的性器可怜地耷拉着。肚子却被肏得露出肉棒的形状。
  他无助的仰着头,头靠在祁景的肩膀上。
  “轻,轻点儿……求你了……”
  眼角被逼的沁出泪来,肚子都被肏得颤抖着,花穴简直被肏麻了,软烂地含着肉棒予取予求。
  呜……怎么……还不射……
  终于,祁景像听到了柳云岚的祈求,狠狠地咬住柳云岚的后颈。
  下一瞬,柳云岚感到一股清液在他体内喷涌而出,狠狠冲刷进他的子宫,他被射的无声尖叫着。而祁景的肉棒还在往里顶,他边肏边射,柳云岚被射得理智全无,屁股明明想躲,却被肏得颤抖着翘了起来,像是主动送过去一般。
  等祁景射完时,柳云岚像被彻底玩坏了。
  他躺在床上,下身光裸着,衣服都堆叠在上半身,胸前衣襟散乱,大片雪白的胸脯暴露着,身子不自觉地发抖,花穴嫣红,一抖一抖地吐出其他男人的精液。
  “先生知错了吗?”祁景摸着柳云岚的脸庞问道。
  “知,知道了。”柳云岚被祁景的声音吓了一跳,呆呆地附和着。
 
 
第21章 约会
  云雨过后,第二日是个大晴天。窗外碧空如洗,时而传来鸟雀的轻啼。
  柳云岚醒来时,祁景正煨了碗粥,向他走来。柳云岚因昨日被做得有些狠,今日看到祁景,不免有些瑟缩。
  祁景舀起一勺粥,小心翼翼地吹凉后送到柳云岚的嘴边,“先生,昨日是我气昏了头,实在不该如此粗暴的对待先生,先生可否原谅我?”
  柳云岚眼神闪躲,昨夜祁景实在太过粗暴,让他想起曾经猥亵他的那个登徒浪子,他实在有些后怕。
  “我不喜欢昨晚那样,鱼水之欢,不应该是彼此都感觉舒适吗?”柳云岚有些委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我现在那里还有些疼。”
  他越说越委屈:“你也不要总是说我勾引别人,难道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还是你也像你父皇一样把我当作一个玩物,抱歉,我不是很喜欢这样。”
  “对不起先生,我实在不该那样说你,但是我不是真心这样想的。”祁景解释道,他看着柳云岚伤心的侧脸,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那些有些难以启齿话说出来,“我并非是因为心里这么想先生,才那么说的,其实是因为……因为这么说我会比较兴奋……”
  祁景难得有些害羞:“因为我见一些春宫册子上的人也喜欢这么说,有点儿刺激……”
  柳云岚满脸通红,他似乎明白了祁景的意思,心想我不如不问。他红着脸接过祁景手里的粥,开始默不作声地喝粥。
  “先生慢一点,小心烫。”祁景摸着柳云岚的后背,温柔地说道。
  *
  花诞日转眼就到了。
  朱雀街上,灯火次第燃起,把祁景的背影勾勒出一圈温柔的光线。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红药桥,柳云岚看着祁景的背影,心中有种玄妙的感觉。
  他从小就因为身体的原因为双亲所不喜,父亲对他一直很严厉,明明是男子,却被囿于一方庭院中,鲜少踏出家门。反倒是姐姐性格开朗活泼,常常溜出家门给他带各种新奇玩意儿。
  在他幼年的某一天,他终于鼓起勇气背着父母,和姐姐偷偷溜出了家门,那天也是花诞节,朱雀街一派喜气洋洋,姐姐牵着他的手,从早晨一直玩到了傍晚,那是他枯燥的童年最为鲜活的一道风景。
  后来战乱多年,民生凋敝,无人再庆花诞。直到前几年,人们终于从战乱的阴影中走出来,才慢慢拾起曾经的节日。
  但是柳云岚再没有过花诞节。
  斯人已逝,前尘渐远,旧事遗忘。
  如今他再踏足旧地,已经不会再有人牵着他的手了。
  “先生,”前方的祁景突然回过头,灯火氤氲中,他温柔地笑着,向柳云岚伸出手,“把你的手给我。”
  那一瞬间,所有的回忆逆流而上,好像隔着很远的时光弥补了他旧时的遗憾。柳云岚眼眶有些发热:“好。”
  祁景的手意外地有些粗糙,磨得柳云岚的手心有些发痒。
  他低着头,随着牵着他的青年一起,踏入了滚滚红尘中。
  祁景牢牢握着柳云岚的手,带着他川流在熙攘的人群中。花市灯如昼,长街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令人目不暇接。
  祁景给柳云岚挑了一支狐狸花灯,狐狸脑袋圆滚滚的,支棱着两只大耳朵,眯着眼睛,憨态可掬。
  “为什么给我挑了这个式样的?”柳云岚打量着小狐狸花灯,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小孩子才喜欢这样的。”
  “多可爱,像先生一样。”祁景笑道,他给自己挑了一支兔子花灯,打趣柳云岚,“狐狸吃兔子,现在我可成了先生的掌中之物了。”
  柳云岚罕见地撇了撇嘴,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祁景忙付了银钱,追上柳云岚,笑着赔罪:“是我放浪了,先生别恼。”
  柳云岚撇了他一眼,狐狸眼藏着笑意,使他看起来有些狡黠,“赔罪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好,我今日任凭先生差遣。”
  “那,那我想要那个。”柳云岚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卖糖画的摊贩。
  “没问题。”祁景牵着柳云岚来到摊前,琥珀色的糖画五花八门,精巧玲珑,让柳云岚挑花了眼。
  “不如这次我们两个换换,”祁景低头对柳云岚说道,“我要一个狐狸的,你要一个兔子怎么样?”
  柳云岚忍俊不禁:“你跟这两个过不去啦?我才不要,我想要一只小狗。”
  “那就给我来一只狸奴吧。”
  “好嘞!”小贩热情洋溢地招呼着,手下动作飞快,不一会儿便做好了。
  两人接过各自的糖画,下一刻,又不约而同地将糖画怼进对方嘴里。
  柳云岚叼着小猫糖画,眼睛和小猫一样睁得滴溜儿圆。
  祁景哑然失笑,他一口咬掉小狗耳朵,“现在我是先生的小狗了。”
  话音未落,他附身在柳云岚耳边说道:“汪。”
  柳云岚捂住发红的耳朵,心如擂鼓。
  “先生,一会儿河边有放河灯的,我们一起过去吧。”
  柳云岚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细草微风岸,月上柳梢头。
  河灯如星子般散落河中,乘载着人们的希冀,飘飘摇摇的流向远方。
  柳云岚将手中的灯盏推入河中,望着它飘远,莹莹灯光栖在他的面庞,他陷入了遥远的记忆中:“多年前,我也放过一次河灯,那时我许愿自己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同行的姐姐却许愿我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这是他在别人面前第一次提起自己早逝的姐姐。
  对故人的思念在这一刻无限放大,柳云岚的悲伤无法抑制:“我好想她。”
  祁景温柔地抱住了柳云岚,这一刻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轻抚着柳云岚的后背。
  过了许久,柳云岚终于缓了过来。
  “让殿下见笑了,多谢殿下。”他真诚地道谢。
  “先生在我面前不必拘谨。叫我名字就好。”
  “阿景,”这样会不会有些太亲密了?柳云岚有些局促地想,他转移话题道:“你方才许了什么愿望?”
  “希望能和先生岁岁年年,白首不相离。”
  夜风拂过柳云岚的发梢,不知是谁,在他心口装了一个铃铛,被风吹得当啷作响。
  祁景注视着柳云岚,月光从斑驳的树影中漏下,流淌在他们中间。
  祁景俊朗的脸庞越来越近,很快,他们呼吸缠绕,“先生,我可以吻你吗?”
  柳云岚的应答被吞灭在唇齿的纠缠间。
  一吻毕,两人皆心跳如雷。
  兀的,不知是谁向湖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水花四溅,泛起一道道涟漪。
  祁昂阴沉着脸,从黑漆漆的树影后走出来。
  “二弟,你怎么会在这儿?”祁景见到来人,面色不善地问道。
  “朱雀街人人来得,怎么我不能来?”祁昂呛声道,“倒是大皇兄,怎么不去准备赏花宴的事儿,反倒在这儿和自己的'继母'花前月下?”
  祁景脸色一变,拉着柳云岚的手向外走去:“这就与二弟无关了。先生,我们走。”
  柳云岚还陷在被祁昂撞破的尴尬中,闻言忙赶上祁景。
  然而接下来,祁昂总是坠在他们三四步远的地方,祁景与柳云岚谈话,他在后面幽幽地插嘴;祁景买东西,他高声嚷嚷着自己也要买,还把祁景挤出摊位。
  眼见祁景忍无可忍,柳云岚怕两人起冲突,急忙环住祁景的手臂,小声说道:“我们回去吧。”
  “好,先生,我们走。”祁景压着怒火拉着柳云岚作势离开。
  “柳云岚,”祁昂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你是不是拿了我什么东西。”
  柳云岚脚步一滞,他想起了那颗被他拿走的春华引。
  祁景诧异地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柳云岚:“先生和二弟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
  不等柳云岚开口,祁昂就冷笑着说:“怎么的,允许你们俩有秘密,不允许我俩有了?而且你怎么不和他说赏花宴的事儿,他知道你要成亲了吗?”
  柳云岚心头大震,惊讶地看向祁景。
 
 
第22章 赏花宴
  “先生等等!”祁景追上柳云岚,拉住了他的手:“你听我解释。”
  柳云岚停滞了一下,缓缓回身,灯光斑驳地打在他的面颊上,金光浮动,如一条锦鲤游过。
  祁景难得有些不知所措,所有腹稿在这一刻被他置之脑后,他不知不觉把事情和盘托出:“是皇姑母提议的,她说我已过弱冠之龄,当纳正妃了,所以组织这个赏花宴。”
  柳云岚的眼神渐渐冷下来。
  祁景忙补充道:“但是我并无此意!而且这次赏花宴,不仅有许多待嫁女子,还有朝中众多风华正茂的未婚官员们,这场宴会与其说是我的择妃之宴,倒不如说是和适龄男女的相看之会。”
  “真的吗……”三日后的赏花宴上,柳云岚看着燃烧如云雾般的红牡丹,愣了神,发出和那晚同样的疑问。
  “此花名为首案红,花冠硕大,花瓣累累,甚是美丽。这几株长势倒是喜人,”来人一席青衣,清雅无双,正是四大世家之一宋家的嫡子宋宜舒。
  他正值而立之年,尚未娶妻。去年蟾宫折桂,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来来往往无不被人簇拥,柳云岚不知他为何会关心起躲在角落的自己。
  “柳兄喜欢这花吗?我院子里栽种了不少,你若是喜欢我遣家里的花匠帮你挪几株过去。”宋宜舒笑道。
  柳云岚受宠若惊:“宋兄客气了,在下受之有愧。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在下未能帮宋兄什么,怎可令宋兄割爱。”
  宋宜舒仍是笑眯眯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感慨道:“果然他人片面之语不可信,想了解某人还得自己去结交,我看柳兄就与传闻中不同。闻之可亲。”
  “朝野上下,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赞语,”柳云岚自嘲道,“若不是顾虑着我父亲,恐怕我早就被千夫所指了。”
  两人彼此恭维了一番,便相对而坐,品茗闲谈,相谈甚欢。
  “原以为今日是大皇子殿下选皇妃,未曾想咱们这位殿下居然将朝中上下上未婚配的青年才俊都请来了,这下皇子选妃倒成了次要。”宋宜舒缓缓抿了口茶,望着人群开口道。
  不远处是各色才子们吟诗作对,高谈论阔。而一墙之隔的内院,是拿着帕子,谈论着胭脂水粉的闺秀们。
  大梁民风开化,并不像前朝一般对女子有诸多规训。因而回廊的拐角设了一个洞门,佳人们可以在此窥见才子的风采,若有心仪的男子可以令奴仆以信物相邀。若是男子也有意,双方可以交换信物,从而约定会见地点。
  宋宜舒丰神俊朗,又新科及第,自然是众多女子的心仪对象。一会儿的功夫,柳云岚便见宋宜舒面前的桌面上堆满了各色的香囊与女子的钗环首饰。
  “宋兄没有心仪的女子吗?”柳云岚看着宋宜舒并未回应任何一个女子,疑惑的问道。
  宋宜舒抿了口茶,幽幽叹道:“我已有心上人,只是那人……或许还不认识我。”
  “宋兄才貌超群,定能得到意中人的青睐。”柳云岚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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