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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温谦察觉了谢誉的意图,他按住谢誉的腰,对着谢誉的耳朵道:“谢大人,想逃?”
  热气激的谢誉红了耳垂,温谦甚是满意谢誉的模样,“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话未讲完,温谦便扶着身下之物,硬是塞进了谢誉体内。
  仅三指扩张的小口极狭,更何况是温谦草草了事,谢誉感觉自己像是被从下面劈开了一样,甚至连尖叫都叫不出,脑中一阵发白,似乎五感尽失,只余了痛觉。
  和廿日敬相比,简直有过之无不及。
  温谦也被夹得皱了眉,他才进去一点点,即使脑海中欲望早已胜过了理智,也不想干着急。温谦将那已至胸膛的束带散开,把谢誉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三下五除二打了个结。
  襄朝三品官员的束带为黑色,上面绣着金花,本是沉稳端庄。此刻缠在谢誉的手腕上,多了几分禁欲的意味。
  温谦附身吻上谢誉的蝴蝶骨,双手往下滑去,隔着朝服揉着谢誉的胸膛,身下缓慢地动着。
  谢誉清瘦,穿着朝服也多不出什么柔软的手感。温谦似是觉得不够,胡乱扯着谢誉的衣服,七七八八地扒着,扒不掉就干脆用蛮力扯烂,堆在一旁。
  谢誉也已无心管温谦怎么对待自己的衣服,那人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捣地谢誉头皮发麻,无意识地说了句慢点。
  温谦离谢誉那么近,自然是听见了的。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又像是第一次听到觉得稀奇,温谦认定了只要像刚刚那样,便能继续听到谢誉这样的话。他像是受到了鼓舞,抽插地更为快速起来。
  后穴已不像刚开始时那般干涩,温谦无师自通般地大开大合起来,却也不知为何没有听到谢誉的下一句“慢点”,他观察谢誉的神色,只见谢誉咬着牙,像是不愿出声。
  温谦面色阴沉了些,药物的作用下本能地将谢誉的神态理解为了否定,他怒火中烧,直接捅入了更深处。
  果不其然,谢誉口中露了音,是比那句“慢点”更加勾人的呻吟。
  温谦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捅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谢誉也很配合的倾泻出丝丝缕缕的呻吟,比起当初在他背上忍痛的喘息,显得更为缠人。
  温谦狠狠的刮过内壁,美人总有一种让人揉碎的欲望。
  不知刮到了哪点,谢誉的呻吟突然高了起来。温谦愣了两下,又试探着碾了两下,感受着谢誉发抖的腰,才肯定了想法。
  原来这就是话本上说的…
  温谦冲着那点冲撞,不知疲惫似地,撞的谢誉眼前发白,甚至觉得是否已经过了半生。谢誉眼眶含泪,半张脸埋在褥子里,侧眼瞧着温谦,断断续续地说:“受不了了…”
  温谦看着那水汽氤氲的狐狸眼,只觉得漂亮难耐,故意与谢誉对着干,丝毫没放缓抽插的速度。谢誉腿都有些跪不住,狠狠瞪了一眼温谦,落在温谦眼里,也只是没什么杀伤力的调情。
  “谢大人再这么看着我,本将军可不保证会不会再干出什么过分的事。”温谦呼吸沉重,扶上谢誉的双腿,似乎感受到他跪不住了,帮着谢誉翻了身面对自己。
  面对面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谢誉为了省些力,双腿只能夹住温谦的腰,温谦的手摸上谢誉背后的黑金束带,凹凸不平的花纹粗糙,与谢誉手臂相缠,不知拆下来会是怎样一副红白交错的好光景。
  温谦的手顺着谢誉的手臂滑过,解开了那束带。细瘦的腕被勒出红痕,好不让人心生怜惜。温谦引着谢誉换上自己的脖颈,两掌掐住谢誉的腰又开始操干起来,他无师自通般撞地谢誉,让谢誉不住地连连喘息,眼眶里积满了水,在眼尾摇摇欲坠。
  喘息间谢誉说着些不成句的字,温谦没听清,只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
  谢誉的下身射出白浊,在二人身上印着斑驳的痕迹。见状,温谦并未停下动作,身下的硕大在谢誉腹部凸显出形状。谢誉双目失神,大口喘着气,双臂无力的滑落在床榻上,歇息片刻后,无意识的把手覆上了肚子,似是感到了不适,欲揉一揉。
  谢誉的手指隔着皮肤碰上温谦的时候,温谦像是恢复了药力,猛的抽插起来。
  谢誉仰起头,下颌到锁骨连成优美的弧度,断断续续的呢喃:“怎么…还有…”
  温谦按着谢誉的腰,怀中人过于瘦了,以至于他两手就能轻易的掐住,连腹部都能凸显出他可怖的形状。可这滋味实在太过销魂,让温谦流连忘返。
  “谢大人怎么这样?刚刚乐地一唱三叹、余音绕梁,现在却想着鸟尽弓藏、过河拆桥,”温谦猛地向前,“不能这么自私。”
  谢誉忍不住地抓温谦的背,双腿摇摇欲坠,“那你倒是快点…”
  “贪心不足。”温谦安抚般地轻吻。
  谢誉闭着眼睛,“...胡说八道。”
  “看来本将军不够努力。”温谦道,“听起来谢大人还是精力充沛。”
  真是不知道谁精力充沛。谢誉想骂他,却在滂沱大雨之中空了思绪。他双目失神,任由着温谦翻来覆去地摆弄。
  再怎样,也不会更痛了。
  还好是温谦。陷入混沌之前,谢誉如此想着。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只梨花压海棠。
  翌日,辰时。
  谢誉醒来时,正处于温谦的怀里,温谦在身后看着他,分外密切。
  谢誉呆愣了片刻,才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一夜。谢誉瞬间红了耳垂,应是气的。
  他抬手便想一巴掌打过去,禁不住浑身酸痛难受,手臂抬到一半变落了回来。
  更让他无名火起的还有仍那不可名状的异物感,动一下便像带出了东西般难受。
  这下即便是没有力气也被气得精神抖擞了,谢誉一拳揣上温谦的肩,看着那人迷瞪着眼还想继续抱着他睡的样子,掐住温谦的脸,恶狠狠道:“温赋溢,你还准备在里面呆上一辈子吗?!”
  温谦眨了下眼,如梦方醒,朗声笑道:“谢大人这是害羞了?”
  谢誉的耳垂红的滴血,映着耳下的痣也变得红艳动人,温谦脑中浮现出谢誉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的模样,微眯了眼睛:“用你们文人的话怎么说来着?酒力渐浓思春漾,鸳鸯绣被翻红浪…”
  谢誉一枕头捂上温谦的脸,埋了他含笑的脸,试图断了他的心猿意马,嗤笑道:“大早上被人打都能有反应,将军也就这样了。”
  谢誉自顾自起身,身上酸痛地他差点跪在地上。
  温谦在侧躺着支颐看他,道:“谢大人,你是否需要本将军帮你…”
  “不敢劳烦将军。”谢誉声音嘶哑,“将军乃沙场征战之人,强弓劲弩。谢某不敢大材小用。”
  哦,嫌疼了。温谦了然,刚想说什么,被谢誉一瞪便闭了嘴。
  这是生气了?温谦心中不解,可昨天晚上明明两个人都挺爽的,你们言官说句实话能怎样?
 
 
第十四章 奔波
  琼林宴后,四月一瞬即逝。谢誉照常地去奉天殿上朝、去都察院点卯,他有意忘记那荒唐一夜,刻意避免着与温谦相见。
  衔山正在院子里晾晒着草药,见谢誉回来,便过来跟谢誉滔滔不绝地讲:“今日冯公公遣人来给了药,陛下这次还嘱咐让冯公公带来了不少灵芝和冬虫夏草,公子咳嗽总不见好,陛下还真是仁心...”
  谢誉看着衔山一副被兴庆帝蒙蔽了的天真样子,心道这姑娘连兴庆帝都能信,以后万一来个花言巧语的男人,恐怕要被人骗了还要帮人数钱。
  “我今日路过经天大街,发现了一家新的糖水铺子,招牌写着‘味比三千醉’,好多人排队,甚至还看到了李家的小厮,我就寻思那李家的小子跋扈,恨不得日日让家里鲍参翅肚地供着,哪里会愿意吃这街边糖水?大人您猜怎么着?嘿,果不其然那糖水铺子有位糖水西施啊!”
  谢誉被衔山这语气逗得想笑,却还顾及着李阁老,只道:“胡闹,李岱赢是李阁老的儿子,三品礼部侍郎,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传出去当心他要了你的脑袋。”
  衔山撇撇嘴,谢誉知她这是没听进去,下次还敢。衔山继续道:“大人,今日又收到了拜帖。”
  谢誉轻哼一声,“又是他的?”
  衔山愤愤不平:“是啊,这位温将军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锲而不舍地要见大人,这大半个月他往咱们府上递了快十份拜帖,每一份里面都写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谢玉大人亲启’,今天这份还是错的,人拒了那么多次他竟然都没想过原因...”
  吃错了什么药...谢誉克制自己不去想别的,接过那份拜帖看了看,在那“玉”字之上停留了许久,耳边是衔山这个小话唠讲着京城近日新兴的料子花纹、哪家的小姐许了人家,窗外斜阳映着庭院成了暖黄色,谢誉指尖弹上拜帖,在“玉”字之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残痕,把拜帖递给衔山:“仍然拒了,如果他还递,你直接烧了,什么时候写对了,再拿来给我看。”
  “写名字就能进门啊...”衔山拿好那拜帖,心想谢大人对温将军也太宽容了。
  谢誉道:“看,和接,是两个意思。”
  谢誉不愿让自己沉溺欲望,甚至在遇上温谦之前,更是没想过风月之事。宣王回京后看上去只是在京城各处玩乐,但谢誉猜测各处巷子、街道已经摸索透彻。他与宣王早已因为推恩令沿用一事结怨已深,谢誉不相信宣王不会有所动作,所以他才更需要有所防备。
  “我有事托你办。”良久,谢誉才对衔山道。
  四月三十本是休沐,谢誉却被兴庆帝召去了宫里,似是户部出了事。
  至崇华殿门口,谢誉见到了温谦,这应该是这大半月来谢誉第一次这么近看到他。四目相对,还是在殿前,自是躲无可躲。温谦道:“不曾想竟会在这里见到谢大人。”
  谢誉行了拱手礼,淡淡道:“温将军慢走。”
  冯陈见状道:“陛下召见呢,谢大人请。”
  “多谢公公。”谢誉颔首,不再看温谦,径直进了崇华殿。
  崇华殿内点着龙涎香,兴庆帝正对着一桌道奏折揉着太阳穴。
  “陛下。”谢誉行了礼,“不知陛下此时召见所谓何事?”
  兴庆帝睁开眼睛看向谢誉,“谢卿对户部侍郎胡靖竹印象如何?”
  谢誉道:“胡侍郎身居要职,清廉自守,善于洞察时局,为我朝财政之稳健鞠躬尽瘁,”
  兴庆帝语调听不出喜怒:“谢卿与胡靖竹来往不多,倒是能说出许多夸赞的话来。”
  “正是因为来往不多,所以知之甚少。”谢誉回道。
  兴庆帝把一封奏折拿给谢誉,“看看,这是今日柳青礼上的折子。”
  谢誉双手接过,浏览一遍后,讶然:“胡侍郎在账目上造假,私吞税银,按我朝律法,应悬首示众。”
  “胡靖竹已被锦衣卫押入诏狱,等候发落。”兴庆帝面无表情,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谢卿是否觉得朕应该处置了胡靖竹,杀一儆百?”
  谢誉面色恭敬:“胡侍郎在户部为官多年,从未出现过大的纰漏,臣以为此事颇为蹊跷,胡侍郎是否为人陷害也未可知。臣恳请陛下严查此事,若此事为真,胡侍郎死不足惜;若非胡侍郎所为,也可还他清白。”
  兴庆帝沉声道:“朕不妨告诉谢卿:胡靖竹近日曾在京中青楼与宣王秘密相见,若户部账目亏空,最有可能是去了谁的口袋?”
  谢誉模棱两可地答:“许是有什么误会。”
  “有些事朕可以当作看不见…”兴庆帝漫不经心地说,“但你要办得漂亮,谢卿,朕有很多人可以用。”
  谢誉从容道:“臣明白,请陛下放心。”
  “既如此,跪安吧。”兴庆帝挥了挥手,“忧明,温谦那孩子在西南野管了,卫雍晟又是个粗人,你与他年龄相仿,若是得空,可以与他一聚。”
  “臣遵旨。”谢誉说着,心中有些讶异于兴庆帝对这位少将军真是关怀备至。
  谢誉离开崇华殿,在宫门前被拦住了去路。
  “谢大人,殿下有请。”侍卫用黑色的面罩遮了下半张脸,显得声音浑厚。
  “所谓何事?”谢誉脚步未动,无声拒绝。
  侍卫堵着谢誉的去路,只道:“不知。”
  谢誉与侍卫对峙了片刻,声音不紧不慢:“下官还有公务在身,只能婉拒太子殿下好意。”
  说罢,谢誉绕开那侍卫欲出宫回府,侍卫却眼疾手快地从背后抓住了谢誉的双臂。谢誉吃痛,厉色道:“你放肆。”
  尖锐的利器抵在谢誉的腰上,那侍卫讪讪道:“谢大人不要为难属下了,属下只是按吩咐做事。”
  “袁祁下了什么死命令,让你不惜在公众对朝官刀剑相向?”谢誉接话,“放开,我跟你去便是。”
  那侍卫犹疑着不知该不该放开他,谢誉顿了顿道:“你再不放开,被人看到了掉的就是脑袋了。”
  侍卫信了他的话,在谢誉身后跟着进了文澜殿。
  文澜殿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应着太子身份的尊贵。谢誉走在廊下,远远看见袁祁在苑中花下弈棋,一位女子尽态极妍,轻摇着团扇予太子一缕凉风。
  “殿下,谢大人到了。”侍卫上前禀报,袁祁往谢誉的方向看了一眼,对身边的人挥挥手出声:“你们都下去吧。”
  “太子殿下。”谢誉来到石桌边站定行了礼。
  “想见一面谢大人倒是难。”袁祁随口道,“大人请执白子,与孤手谈一局吧。”
 
 
第十五章 交易
  “是,殿下。”谢誉垂眸,袁祁为储君,他为人臣,没有拒绝的理由。
  二人坐弈不语,运筹落子。袁祁棋风异形纷繁,易于掩盖真实意图,进而步步紧逼;谢誉善于险中求胜,却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一时间,春光融融的文澜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只剩棋盘之上横纵交错,未见硝烟战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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