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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温谦听闻脚步声,望向谢誉,偏头笑道:“谢大人怎得在此?
  天色昏暗,谢誉看不清温谦的表情,他上前几步站定,回道:“自是回府,不知少将军在此,等候何人?”
  温谦气息略微不稳,却字句清晰:“春日宴,晚风吹满头。恰逢其时,与大人不期而遇。”
  春日的夜晚明是微凉,谢誉却莫名觉得周身环境都变得略显粘稠,他吸一口气,抬眸看向温谦:“少将军,醉了?”
  温谦上前到谢誉面前,“或许。所以可否劳烦谢大人,捎我一程?”
  谢誉掂量片刻,“若将军不嫌弃,那边请吧。”
  马车内放着潘邵备好的手炉,谢誉放在身侧,另一边坐着温谦,他捏着鼻梁,似是有些不太舒服。
  车内空间有限,谢誉皱了下眉,这手炉放在旁边,周身莫名热地厉害。
  “谢大人,你这车里怎么这么热?”温谦往窗子靠了靠,离谢誉更近了些。谢誉才发觉,热的不是手炉,是温谦。
  和着热气,温谦身上的屠苏酒的味道便显得越发浓郁醉人,谢誉甚至觉得自己腹中也开始酒劲上涌,令他脑袋都变得不那么清明。谢誉揉了揉眉心,道:“少将军,你身上好重的酒味。”
  温谦吸了吸鼻子,“是吗,谢大人多多包涵。许是宴上碰到位大人,一劲儿给本将军敬酒,还说自己家中有女绝世荣光,好像叫什么...额,胡侍郎?”
  谢誉心中了然,胡靖竹确实家中有庶女正值妙龄,可温谦尚未娶妻,三品官员家中庶女又怎得与二品少将军谈婚论嫁?
  “胡侍郎为人健谈,想必是见将军投缘,心中欢喜,便多饮了几杯。”谢誉道。
  “谢大人当真认为他是觉得与我投缘才多敬几杯的?”温谦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看向谢誉,“虚情假意,本将军还是觉得与谢大人更为投缘。”
  谢誉嗤笑一声,“倒是将军抬爱了,与将军投缘之人太多,谢某不敢当。”
  未听到温谦的下文,谢誉便抬头看去,温谦还在看着他,目光如炬,快要将他盯出洞来。
  马车行驶过大小街巷,轣辘声落在谢誉耳中,不复沉稳缓慢。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伸手扣住温谦的下颌,弯腰俯视着温谦,疾言道:“他给你的酒里加了什么?”
  温谦略略皱了眉,眼里带着火一般,目光烫地谢誉有些生气,加之沉默不语,谢誉才忽觉,人无语到极致之时确实是会被气笑的:“怎么敢的,什么都往嘴里吃?”
  温谦没有反驳,静静地看着他,鼻尖近在咫尺,与谢誉呼吸交缠。谢誉只觉落入了温谦的眼底,周身似乎尽是喧闹热烈的欲望,他道:“温赋溢,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大人,温府...”潘邵撩了车帘,伸头说道。待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扫而过,潘邵眼睛蓦然瞪大,身体比脑袋更快地合上车帘,仿佛信息过量,让他的脑子半晌都是空白的。
  谢誉这才发现他与温谦之间的距离好像过近了,他甚至无暇去想潘邵会以为些什么,只顾连忙松开手,欲坐回原位去,在此期间还不忘说一句“我管你做什么。”
  温谦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掌中手腕略显瘦削,触感温凉,温谦不由地攥紧,传递着属于他的炽热滚烫。谢誉使力抽回,却无济于事,他挑眉朝温谦道:“少将军,你弄疼我了。”
  温谦答非所问:“谢大人,你身上真好闻。”
  谢誉就着这个要坐不坐的姿势,轻笑一声,哼出的气息缠绵在温谦的面颊,语调上扬:“少将军,你应是醉了,回府睡罢。”
  温谦目中带笑,握着谢誉的手腕往自己身上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谢大人不是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知扶我一路,是否可抵当日之恩?”
  阒寂无声,谢誉脑中忽然莫名浮现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时间,天地间静地似乎只余下他们二人,在这狭小的一辆马车中四目相对。他用被温谦攥住手腕的那只手重新捏上温谦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对他说:“乐意至极——如果真的只是让谢某扶将军一路的话。”
 
 
第十二章 醉意
  谢誉让潘邵先回府,自己则驾着温谦进了温府。
  温府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无一不彰显着兴庆帝对这位少将军的宠爱。下人应是因为温谦去了宫里赴宴,在屋外走动者甚少。温谦似乎意识尚在,与其说是谢誉扶着他,不如说是温谦的右臂勾着谢誉的脖子。谢誉比温谦稍矮一些,温谦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似乎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很舒服。
  谢誉配合着温谦的步履走着,不知为何会觉得时间变得漫长,这温府竟如此之大,才以至于走了许久都未至卧房?
  明明被胡靖竹下了药的是温谦,这人却神色如常,倒是自己被他揽着脖子,在这无风之地被热得耳尖发红。
  谢誉不由得想加快脚步,还未走两步便被温谦使力扣着肩膀不许他走快。谢誉越来越觉得只要侧身便会被他抱个满怀,这种受制于人的境地让他有些恼,侧头看向温谦,道:“少将军,走快点。”
  温谦还在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闻言,朗声笑道:“谢大人,很着急?”
  谢誉道:“我自是着急,与大人恩怨两清。”
  温谦轻哼一声:“谢大人倒是分得清楚。”
  杨风彻来到卧房门口时,只见温谦揽着一人进了门,丢下一句备水沐浴便“嘭”一声关了门。
  杨风彻不敢多说,也不敢多猜,回了声“是”便火急火燎地走开了。
  谢誉使了些力把温谦扔到塌上坐着,那条一直揽着自己肩膀的手臂这才落下。
  温谦一双眼睛里明明满是危险的醉意,却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是在期待他的接下来会做什么。
  那人身上烫得吓人,谢誉松开扣住温谦肩膀的手,微微后退,至一个不至于他们膝盖怼着膝盖的位置,两手轻拍几下,欲拍掉掌心间挥之不去的余温,“谢某仁至义尽,接下来如何,将军凭自己造化吧。”
  温谦一笑琅然,见谢誉转身欲走,一伸手勾住了谢誉的腰间束带。谢誉有些猝不及防,随着温谦的力回了身,被掐着腰按在了温谦的膝上。
  隔着朝服,谢誉甚至能感受到温谦的大腿上传来的温度,温谦的发间还带着屠苏酒的醇香,混着潮热的鼻息毫不吝啬地打湿谢誉的眼睫,扰乱谢誉的思绪。
  不对劲。
  谢誉揪起温谦的衣襟,蹙着眉,目中带了些狠戾:“温赋溢,你想造反?”
  落在温谦的眼中,倒成了带着欲的勾引。
  “本将军就爱干造反之事。”温谦双臂揽住谢誉的腰,“谢大人可愿与本将军同乐?”
  谢誉余光扫到床头的茶盏,盖落在一边,由于屋内二人的动静,无力地随着盖钮小幅地转着。盏内茶汤过半,应是早晨放着却没人来收走。
  温谦的掌心滚烫,描摹着谢誉的背脊,顺着朝服向上,指尖碰上谢誉的蝴蝶骨,像是碰上了开关一般,不禁唇角上扬。
  谢誉被他烫地打了个寒颤,抄起那茶盏便往温谦头上泼,凉茶水湿透了温谦的发,溅上了谢誉的衫。
  “清醒了没?”谢誉捏着温谦的下巴,“少得寸进尺。”
  “没有。”温谦声音喑哑,双手使力,把谢誉往怀里带,自己往里移了些。谢誉为不让膝盖撞上漆木,身体快于脑地抬腿,待回神时,双膝已落至褥上,停在温谦腰际两侧。
  …这下是真坐上来了。
  这种过于强烈的违和感让谢誉瞬间掐住温谦的肩膀,借力起身。温谦比他更迅速地把他摁在自己的腿上,笑道:“谢大人,怕我了?”
  温谦身下比掌心更烫。谢誉嗤笑一声,“少将军,硌着我了。”
  温谦双臂收紧,与怀中之人贴得更为紧密,“谢大人不也好不到哪去。”
  谢誉的手抚上温谦的面颊,指节修长,碰着温谦的面颊,本应是清凉之玉,却在瞬息间被温谦染上与他相同的温度。
  这隔靴搔痒的举动简直是在消耗温谦为数不多的理智。谢誉哼笑一声,轻拍了两下温谦的面颊,“可惜了,你我都是男人。若将军实在有火要泄,也不该来找我。”
  温谦充耳不闻,鼻尖从谢誉胸前的飞鹤向上,嗅过了锁骨、侧颈,一路贴近左耳,鼻尖碰上耳垂,气息落上那枚小痣。
  谢誉仿佛被踩了尾巴,气不打一出来,这人根本没在听他讲话。他双手箍住温谦的脸,强迫他张开眼睛与自己对视,“将军若真是实在忍无可忍,谢某倾囊相助,帮你去找个…”
  话未说完,便被温谦堵上了嘴。
  温谦一手紧揽着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逃。说话间隙突如其来的吻猝不及防,温谦根本没有预兆地与他唇齿交缠。
  温谦的吻强势,不知是不是胡靖竹那万恶的酒的缘故,他带着谢誉略显呆滞的舌尖起伏,涎液相交,周身酒意热浪翻涌,谢誉魂飞天外,他觉得自己已酩酊大醉。
  不,不是没有预兆,谢誉胡思乱想着,这人从一开始就心存不轨,他早就发现了。
  温谦似是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搅浑了谢誉的意识又咬上了他的舌尖,谢誉痛地双手都在用力推拒温谦的肩膀,可在温谦眼里只当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吻地谢誉失了力气,忍不住地弯了腰。
  “谢大人,我给过你机会了。”额头相抵,温谦哑着嗓子,声音与谢誉的喘息交缠,“可你玩火自焚,现在只能你来自食恶果。”
  “哪儿来的什么机会…”谢誉喃喃道,明明就是他要自己今天扶着报恩,结果扶着扶着就被他一路揽来这了。想到这,谢誉嗤笑一声,一膝盖踹上温谦的腹部,见温谦闷哼一声吃痛,按着温谦的肩把他压在身下,低头俯视道,“少将军,未免太瞧不起谢某了。”
  谢誉坐起身,低头看着温谦,“谢某只是看起来身体不太好…将军就当谢某手无缚鸡之力。”
  言语间,温谦翻身,与谢誉颠倒上下。他抓住谢誉的双手,一掌按于头顶。谢誉见状,悠悠道:“怎么,将军这是赖上谢某了?不过是上次碰了一下,谢某都说了可以帮你找…”
  温谦仿佛是忍够了,俯身便堵住了谢誉的话,甚至比上一个吻更加急风骤雨。温谦另一手抬着谢誉的下巴,迫使他微仰了头,双腿抵住谢誉的膝弯阻止他乱踹,胸膛的欲火随着亲吻的声音不但没有消减,反而越烧越旺。
  温谦问,谢大人唇这么软,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让人讨厌?
  谢誉喘息间道,谁也没让你亲,看不出少将军还有这癖好,中了药不乐意找软艳美人,倒是对谢某的病体残躯感兴趣。
  温谦低低地笑,重新覆上谢誉的唇,似是温柔地安抚着舌尖的伤痕,却让谢誉觉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温谦留与谢誉呼吸的空隙,喃喃道:“本将军找什么?”
  “弱水三千,都不及谢大人秀色可餐。”
 
 
第十三章 荒唐
  谢誉眯着眼睛看着温谦的模样,少年人的眼睛本是熠熠生辉,此刻却被欲蒙了日光,扯他束带的时候都透着急切,却奈何不了只能单手的笨拙。
  谢誉轻笑一声,似是觉得扳回一城,悠悠道:“将军连个束带都搞不定,还能想着霸王硬上弓呢?”
  温谦的另一只手仍扣着谢誉的双腕,闻言,把那已经松了束带往谢誉胸膛上推,道:“既如此,那就别拿下来了。”
  谢誉感觉身下一凉,竟是温谦直接把他的裤子扯开了。那人掌心滚烫,碰上谢誉的腿根,不禁让他心里微微发毛。
  当谢誉感觉到即将发生些什么的时候,瞬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温谦,他总感觉温谦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奈何现在此人为药物所控,根本听不下去其他的话,谢誉还是想让自己尽量少遭点罪。
  都到这地步了,为什么要是温谦在上?
  温谦一手顺着谢誉的腿根慢慢向里碰着,双膝控制住谢誉只能把腿架在温谦的腰侧,这个姿势极大的方便他手上胡作非为。温谦低头在谢誉的面上乱琢着,吻过眉眼、鼻骨,在唇上厮磨,又辗转到耳垂。
  温谦的手指终于碰上谢誉身下的时候,他睁眼看向谢誉,目光火热,好似是一种无声地通告。
  谢誉还在想着怎么把这蹬鼻子上脸的人压下去,不免显得有些漠然。此番表情落在温谦的眼中,却是火上浇油,仿佛只有自己一人深陷情欲,被身下的人观摩着这幅狼狈之态。
  温谦有些气恼,揽着谢誉的腰给他翻了身,在那人惊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塞上了第一根手指。
  他说道:“不许这么看我。”
  温谦一指搅弄着,那处干涩窄小,尽管温谦从未有此经历,也知道是第一次被开发。
  即便只有一指,温谦感觉五脏六腑似饮了些许甘露,但是太少,他迫不及待想要更多,草草扩张开一点便塞入了第二根手指。
  温谦的指上有着常年练剑留下的茧,修长有力,这异物感实在不适,谢誉咬牙道,“温赋溢!你敢!”
  双剜被摁与头顶,谢誉只能侧着脸贴上被褥,稍稍塌了腰试图轻松一些,可到底还是没被这么对待过,温谦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谢誉已经开始有些发抖。
  太怪异了,他本就是男子,即便知道现在男风盛行,也只是尊重他人选择,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另一个人身下如此姿态。
  即便谢誉从见到温谦那时起,便羡慕着他的健康、蓬勃、少年朝气、敢想敢做,这些都是他曾经拥有却被活生生断送的东西,在温谦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可是越有人鲜衣怒马,越能让谢誉想起自己的受制于人。
  可他又无法遏止自己的心向往之。
  “为什么不敢?”温谦抽出手指,贴近谢誉的左耳,吻上他的痣,声音暗哑:“谢大人现在跟本将军玩欲擒故纵,有些刻意了。”
  谢誉感受到温谦身下的硬物紧贴着自己,似乎是因为药物而变得更为滚烫,他说不上来心中为何会生出些许恐惧,本能地想逃,却被禁锢着手,连腿都被温谦的膝盖夹住,动弹不得,只能往前移了腰,却也只是微不可察的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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