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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谢誉有些意外地看他,温谦扶着他的肩,掷地有声:“信我吧,谢忧明,信我。”
  谢誉像带了一副面具似的严肃,冷不防地拿下了温谦的手,把他按在被褥上的动作近乎粗鲁。外面刮起了大风,像是要把房屋都刮走,床板被牵动出的动静被风声掩埋,谢誉伏在温谦的身上,低头亲他,像小兽一样撕咬。
  “留在这里,不许走。”
  “嗯,不走。”
  谢誉勾着温谦的唇舌,闷声说:“你现在就可以来占有我。温赋溢,别做一副怕我走了怕我死了的样子,我说过我这辈子会缠着你,即便是在史书上,我也要缠着你。”
  “求之不得。”
  温谦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连床板嘎吱声都透着情欲,谢誉和他相贴,道:“我的意思是我爱你。你可以因为我爱你,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谢誉感受到温谦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笑着:“总不能每一次,都让我来邀请你吧?”
  “谢誉。”温谦喊着他的名字,“来跟我做吧。”
  床很小,他们紧紧拥在一处。谢誉的双腿胡乱蹬着衣裤,毫无章法地踩上温谦的腿,脚趾点上腿根,激地温谦喘了一声粗气,止着他的腿帮他退了亵裤。
  谢誉从温谦的脸一路吻过了下巴,磨着他的喉结。情欲烧地热烈,温谦的呼吸打在谢誉的发顶,连下身扩张时细小的疼痛都是在催情。
  似乎是在回敬谢誉一直隔靴搔痒般地舔弄喉结处,温谦按地用力,有些报复的意味。谢誉咬牙瞪他一眼:“你!”
  温谦勾了唇角,答:“做就真枪实干地做。你要勾我到何时?”
  “情趣啊。让时间慢一些,懂不懂。”谢誉看他,眼波流转,“做得太快,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岂非浪费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春宵一刻。”
  温谦无语到忍不住笑出了声,四指揉着肠壁,不断地开拓,带出缠绵的水声。谢誉还没来及问他笑什么,只觉得呼吸都变热了,温谦的唇舌贴过来,把他的的吟叫都堵了回去。
  “你好像很希望我做得久一些。”温谦在他耳边轻道。
  谢誉仰了脖子:“我可没这么说。”
  温谦的眸光暗了暗:“是吗?”
  后面简直湿透了。温谦的手指抽出时,莫名的空虚和凉意让谢誉急躁地吻他。
  谢誉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摸,滑过温谦腰腹紧实的肌肉,在那上面留下的温凉很快被蒸地干净。谢誉碰上那茎物,又是抚摸又是揉搓,他一腿缠上温谦,微眯了眼:“哥哥,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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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写完了,下周内发完。
  想要小黄灯摩多摩多 (*/ω\*)
 
 
第八十章 爱恨
  “真是败给你了。”
  值房昏暗朦胧,温谦看见那勾人的眼,下身硬地发烫,竟觉得有些临近失控。柱头磨着穴口,明明才用手指弄过,却又不停地泌着汁水,软软地吸着那翘起的龟头,贪婪地吞吃着。
  那东西烫,就这么插进去,还是让谢誉觉得胀。他张口喘气,露着殷红的舌,被温谦用牙齿勾出来,润地双唇水亮。
  察觉到谢誉吃下整根东西还是很勉强,温谦没有多犹豫,直直冲着深处的软点撞去。这一顶便让谢誉缴械投降,小声地抽噎:“刚开始,你就干这么深。”
  “我也有我的情趣。”又是一记深顶,温谦命令道:“继续叫。”
  谢誉觉着疼,更觉着爽。他喘着,却像是在勾引:“喜欢听?”
  “喜欢。忧明,喜欢听。”
  他把这两个字念得含情脉脉。
  温谦这一次干的凶,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反复的抽插让谢誉眼前都变得更恍惚。汗珠从温谦的额角滑落,谢誉半瞌着眼睛,觉得眼前的人像是从画轴里出来的。他不受控制地泄露出丝丝缕缕的呻吟,无言地嘉奖着温谦的身体力行。
  “爽了?”
  温谦的话像缠了钩子,谢誉听着喜欢,夸道:“好爽。哥哥,你干得好深。”
  后穴里软的一塌糊涂,犹嫌不足地裹着茎身。前头的性器被他操地慢慢勃起了,一晃一晃地搁在温谦的腹上。
  谢誉双腿缠上温谦的腰,他吟地畅快,沉迷在欲海不愿脱离。温谦插地越来越狠,囊袋拍打时不住地响,谢誉不留余力地撩惹他:“你简直要把我劈开了,哥哥。”
  “那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温谦朝着谢誉的软处猛地撞了好几下,谢誉便即刻弯了腰,哼了几声作回应。
  温谦抽出性器,抱起他翻过身,掐着谢誉的腰又对着那充了血的穴眼插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进地更深,谢誉反手抚他的脸颊,含糊地说:“总督还是那么厉害。”
  怀里的躯体爽地开始轻微地颤抖,温谦感觉出是谢誉要到了。他一手握住谢誉的性器,惊地谢誉连连哀求:“别,别...放手。”
  “不。”温谦朝他的耳朵呼着热气,拇指按着精孔,“你不是想让时间长一点?”
  谢誉急得要伸手去抓温谦握着阴茎的手,可这点小心思很快就被看破了。还没等他碰上温谦的手,便被温谦锁着双腕扣在了头顶,红绳卡在臂间,它也无能为力。后穴还吃着肉刃,意识被高高抛起却落不下来,谢誉欲哭无泪地回头看温谦,声调都变地哽咽:“拿开、拿开,让我出来...”
  温谦被他这副模样取悦到心醉,强势地在后面横冲直撞。谢誉被他锁在身下,前面被蛮横地堵着口,后面被汹涌不停地撞。灭顶的情欲无法释放,谢誉头皮发麻,屁股都红透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一滴一滴浸湿了被褥。
  脖颈的红潮泛上耳垂,谢誉受不住地晃着腰,比起迎合更像躲闪。青丝散落在背脊和被褥之上,谢誉摇着头,胡乱地求饶道:“温郎,哥哥、总督,哥哥,我受不了了...”
  “受得了。”温谦按了按他的茎身,哄骗般赞叹:“忧明很厉害的。”
  后穴都被激地瑟缩,绞住温谦的肉刃。温谦被他的哭声缠地更硬,深入浅出地操干,操地谢誉双腿都跪不住,抖地厉害。
  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恨恨地凑着音节:“温、温...”
  温谦没有停下动作,后穴的湿液越发的多,几乎是喷在柱头上,让他的大开大合更加地顺畅。谢誉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他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巴,连红舌都露在外面一小截,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
  温谦被那温热的后穴暖地眼睛发红,他往里插一下就泌水,往外抽一点就吸紧。他靠紧谢誉的背,吮去谢誉眼角的泪。肉刃冲到了最深处,谢誉浑身都在战栗,极致的快感逼得他快要疯了。
  他已经完全察觉不到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度秒如年,这场情事几乎接近刑罚。
  “忧明,是不是觉得时间慢了很多?”温谦按地加了力,顶撞也染上了玩弄的意味,肠壁乖顺地含着他,似乎是被操透了,以至于连绞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求饶般地示好。
  “放开,快坏了...”情潮铺天盖地地席卷浑身上下,谢誉哪还有能力去思考他的话,甚至已经有了看见奈何桥的错觉。他泪眼婆娑,活色生香,让温谦看得硬地要命,他紧紧挨着谢誉,感受着那轻微的颤抖,“忧明,忧明。”
  温谦不知足地把肉刃反复捣在深处,插地穴眼都烂红。谢誉乱地几近崩溃,理智四分五裂,心道那孽根怎么软不下来。手中的被褥被攥得全是乱糟糟的褶皱,他实在忍不了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着双腕的束缚。谢誉猛地把温谦掀开,声音沙哑,颤抖着,透出十足的可怜:“我不要了!”
  握住茎身的手放开了,精水迫不及待,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委屈地丢在被褥上,湿哒哒的。温谦并没有退出来,老实地呆着温存,他从身后抱着谢誉,安慰一般等待他缓回意识。
  高潮的后劲不知道缓了多久,谢誉脱力地躺在温谦的怀里,他身上软的像水,哭腔都散不掉:“你简直、要把我弄死了。”
  温谦厮磨着他耳下的痣:“再弄一会。”
  他又动了起来,像欲求不满的凶兽一样,操地谢誉魂不守舍,低声吟叫。后穴配合地出水,肉壁千娇百媚,吞吃地毫不费力。
  温谦哑声道:“还这么湿,这不是很有天分?”
  谢誉的回答只有小小的呜咽和呻吟。
  他说再弄一会,可谢誉哪还分得清这一会儿到底过了多久。小穴都被操透了,跟着温谦的动作泌着汁液,贪心不足的吸着柱身,屁股完全不听大脑使唤,管不住一般只会流水出精。
  待温谦真的射出来的时候,谢誉混沌的脑子直接被他的东西烫清醒了。精水被胀大的肉刃堵在穴里,撑得腹部都隆起。感受到那孽根上的青筋又在跳动,谢誉求饶道:“不做了,我、肚子要破了...”
  温谦抚摸他的下腹,甚至能隔着皮肉碰到那还半硬的凶器。他哄道:“嗯,不做了。”
  谢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是湿的,连红绳都被晕成深红,交相辉映着腕间的红痕。他动了动酸疼的腰,无声地催促着温谦把东西抽出去。
  柱身将将滑落,里面的精水全然失了堵塞,失禁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外流。谢誉动了动腿,股间一片狼藉,泥泞不堪,把温谦的腰腹也弄得湿淋淋的。他没好气道:“射这么多。”
  温谦道歉般亲着他的眉眼,谢誉的呼吸静静的,累得连目光都憔悴,干巴巴说:“恨死你了。”
  温谦的唇舌印了过来,含住了他的口中的恨,低声道:“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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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两天完结。来点唠叨,憋不住了。
  非常非常幸运在这里遇到了多冰少盐、樱花雪果冻、崩崩,感谢你们的评票和回帖,每次收到都觉得特别特别开心,走路都像脚心装了弹簧。
  从今年四月五号开始写的,首发cp,当时根本不知道fw这个网站。后来六月被邀请来这里也不懂是怎么曝光,所以一口气全搬来了。单机两个月,几乎没有水花,所以感觉浪费了很多时间,这三个多月现生几乎什么都没做。要是没有你们还有几个朋友在身边陪我讲话我估计根本写不到这里。
  看耽六年但是基本上都是固氮,总数也没到阅文无数的地步,就是手痒写了。所以到现在总体来看还是写的不咋地,讲话混乱剧情平淡,差功夫,还得练,需要改,谢谢你们能看到这里,真的很感谢。
  本来还有很多想写的东西,但是等以后写番外和新文吧,一定会写的,先应付生活了。
 
 
第八十一章 恩谷
  许久不顾朝政的兴庆帝突然于十月初传了口谕,两日后于冬至日与仁阳大师前往恩谷寺诵经,剃度求佛,保佑已故的敦懿皇后温氏魂归本体,享人间之乐。
  内容无稽,以至于连冯陈都不敢宣扬。他来内阁寻阁臣拟旨,竟无一人肯写下这荒诞的诏书。最终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绍盖了章,冯陈才得以回坤宁宫复命。
  国子监的学生们被关在学堂,由卫所的人看守,不准他们出来闹事。前朝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内阁悄无声息地向阖宫上下发了令,封锁宫禁,加强守卫。没有内阁四位辅政大臣的联名手令,京城周遭三百里内禁止调动一兵一卒,违者以谋反处置。
  一时间京城内圣传皇帝被妖僧迷了心智,昏君无实能,皇子无实权,大襄基业怕是会尽数毁在这个异国妖僧手里。
  待到冬至一早,朝臣便在奉天殿等待。兴庆帝竟已披上了袈裟,走在仁阳大师的身边,一群行僧跟在身后,末尾才是朝臣。长长的队伍从皇宫出发,一齐走向城外的恩谷寺。
  冬至寒风刺骨,行至恩谷寺不少文官已经冻得脸僵。天光这才大亮,恩谷寺里树枝交叉横生,尽是萧瑟。
  僧人于佛门之外鸣起法号,兴庆帝随仁阳大师踏进正殿跪拜念经,留下一众朝臣跪于佛门之外。
  冬风把树枝吹得碰撞出响声,跪在最末的官员突然高声道:“着,着火了!”
  霎时间,恩谷寺内乱成一团。几个相连的隔间火光冲天,火星顺着布巾野草迅速烧遍了整寺,不知正殿是否听到了外面的吵嚷声,下人们奔走取水,怕烧及正殿的贵人。
  纷乱之中,明显打扮奇异的人混在人群里,打晕了鸣号的僧人,团团围着官员。迪沙耶扯过离他最近的谢誉,匕首靠着脖颈,另一手锁住双臂。他朝被阖国人围住的官员们笑:“辅政大臣在我手里,动一下就让他死。”
  “这便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谢誉轻声道。
  迪沙耶几乎是在用气声跟他讲话:“谢大人知道的太多了。”
  “既然是我听见的,带上这么多人干什么?让我死的这么轰轰烈烈,真是谢谢你了。”
  “反正你们襄国皇帝都这样了,也快完蛋了,不如早点归于阖国吧。”
  霍明睿的脸不知道是冻红的还是气红的,他吼道:“老夫绝不可能向蛮夷屈服!”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迪沙耶握着匕首的手加了力,谢誉的脖颈几乎滲出了血丝,“皇帝就在里面,马上就要死了。群龙无首,朝廷内讧,你说你们这国家还能存在多久?”
  人群中有人道:“皇子仅是年幼,你如此轻视,待将士前来恩谷寺,压你这蛮夷严刑拷打!”
  “年幼?你是说哪个,流着我们阖国血的那位吗?正殿里那三个人,今天一个都出不来。”迪沙耶笑的金眸流光溢彩,“还有,你们眼前的这位大人可是才发了令,带兵是谋反,谁敢带兵?”
  他凑近谢誉的耳朵:“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多多讨好一下朝中的武将?重文轻武就是这个下场,谢大人太过自负了。”
  谢誉遗憾的叹气:“看来是我计低一等了。”
  此言一出,引得众人喧哗,迪沙耶不耐烦地说了声“安静点”,只听正殿内传来陶土轰然坍塌的声音。
  门板被推开,里面是倒地的兴庆帝。
  温谦带着禁军到恩谷寺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禁军闪电般控制着阖国人,靠近迪沙耶时却不敢动了。
  迪沙耶语气轻松,手上的力却不轻松:“看不出来总督是个大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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