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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温谦若有所思:“以色侍君么。”
  谢誉就着这个对坐的姿势攀着温谦的肩,伏在他的耳边,欲火中烧的声音透着急躁:“够了,你来。”
  “别急,继续说。”温谦拧了一把谢誉开始乱动的腰,向上揉着乳粒。谢誉继续道:“今日我离席,一出门便遇到了袁哲,你说是不是巧合?罗胤超从入仕便跟着我,楚大人和柳大人你我都相熟,乔闻善...”
  温谦的手上有茧,刚碰上那柔嫩的肉粒便感受到了它的挺立。谢誉说到一半便受不住地低吟。温谦问道:“乔闻善什么时候开始帮你做事的?”
  谢誉的胸膛并不柔软,反倒能让温谦摸到肋骨的纹路。明明已经入秋了,可他仍然觉得谢誉的身型与他刚从西南回来时并无二致。温谦的指尖不由自主的停住了几息,下面翻来覆去的开拓也一时间变得缓慢。
  “...去年五月吧。”谢誉喘息间问,“怎么了?”
  “谢大人用人有方。”温谦偏头吻他的耳垂:“太瘦了,忧明,再吃胖些。”
  “承受总督的一顿云雨还是绰绰有余的。”谢誉含着温谦颈侧的皮肉,含糊不清道:“心悦你,喜欢你,想要你。”
  他的直白让温谦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手指退出后换上的是翘起的性器,剑拔弩张地抵着小口。谢誉要向下坐,柔软的肠壁包住龟头,明明撑得塞不进去,却缠着它不放。
  攀在温谦肩膀上的手放下来了。那只在朝堂之上掀弄出风起云涌的手、在纸页之上能写下极其漂亮的行楷的手,现在扶着温谦的阳物,一点一点地往那后穴里放。
  温谦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翻腾,滚烫的阳物把谢誉原本带着凉意的指尖都灼成了热的。谢誉乳首之上的双手滑到了腰际,温谦忍耐着欲火:“谢大人,你这速度,要吃到何时?”
  “净说风凉话。”谢誉在他的耳边咬牙切齿,“忍地那么辛苦,你倒是直接进来。”
  黑暗中温谦妥协地勾起唇角,他按着谢誉的腰挺身,性器一下贯穿下腹。谢誉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上了温谦的大腿,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温谦从容道:“恭敬不如从命。”
  谢誉含地难受,对着温谦的耳朵呼气:“快点,动一动。”
  温谦的行动回答着他。随着腰肢的上下摆动,谢誉清晰地感受到那坚硬分明的器物在体内深入浅出的顶与蹭。他紧紧环抱着温谦的颈子,强作游刃有余:“温郎,动起来啊。”
  仅存的理智就快被消磨殆尽,温谦在那字字缠绵的“温郎”里沉沦,他挺身的动作逐渐增大了幅度,在耳边的一声轻吟里起身进了白日里曲坚设宴的雅间。
  温谦走得快,身下的东西动地也快。谢誉没有支撑,双腿都悬着,离进门只有一步之遥,那裤子直接掉到了地上。谢誉一劲儿往他身上贴,好不可怜:“干什么?”
  温谦关了门,抱他在门后低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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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写完,分两章发,嘻嘻。
  谢大人好会啊,总督好能忍,所以就想让他忍不下去在外面香一次,嘿嘿。o(*////▽////*)q
 
 
第七十五章 携月
  谢誉瞬间禁了声,红潮从颈间蔓到耳上。温谦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不许夹我。”
  谢誉咬着嘴唇,威胁他:“闭嘴。”
  脚踏上楼梯的声音缓缓而至,谢誉白了脸色,压低声音紧张道:“衣服、掉在外面了。”
  “怕什么。”温谦对着谢誉的耳朵讲,下身的相连让谢誉浑身都变得紧绷。温谦带着他坐到地上,无声地给木门开了一个缝隙。他碾磨着深处,低声讲:“拿吧。”
  谢誉瞪了他一眼,从那有些失神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怒气。他伸长了手臂往门外,侧身时温谦的性器蹭着那最令人经受不住的软处,谢誉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泄出声音,他试着勾那衣角,微光透过门缝漏进雅间,脚步声却突然停在了三楼的大厅,
  “没人啊,听错了吗。”
  掌柜的声音听得出他的困意,谢誉的手触了电一样缩回雅间,飞速地带上了门,还顺带着往温谦的肩上打了一拳。衣裤卷成一团堆在二人中间,上面散乱地铺叠着谢誉的发丝。
  “这蜡烛怎么掉这里了?”
  水花的声音响起,谢誉觉着大约是掌柜的在捞那个被他们落下的蜡烛。见他晃神,温谦扶着他的腰进行了两下深浅不一的插弄,那一声控制不住的呜咽被门外的水声掩去,谢誉红着的眼睛里要起火一样盯着温谦,像是在无声地骂:“你死定了。”
  温谦佯装无辜地移开目光,下身却诚实地硬了。谢誉屏息凝神,心跳牵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与下腹处那物上青筋的跳动此起彼伏。
  直到地上的缝隙不再透进烛光,温谦揉了揉谢誉的大腿,安慰道:“好了,走了。”
  谢誉两条腿都跪得有些麻,他打掉温谦的手,堪堪直了身,气道:“起开。”
  “我还当谢大人改了性子要追求刺激。”温谦猛地把谢誉按回去,阳具蛮横地贯穿,直捅到最深。谢誉惊得跌进温谦的怀里,攥着他的衣领不放,呻吟都被撞得破碎,听得人心潮澎湃。
  “大人既要追求刺激,那我就陪大人贯彻到底。”温谦托着他起身,绕过屏风又经过了已经被收拾得干净的桌椅。
  谢誉不甘示弱地咬着温谦的耳朵,因为铺天盖地的快感不由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你、又要去哪...”
  “赏月。”温谦抽出阳具,“啵”地一声带出了水。谢誉的脚刚碰到地,就被温谦揽着腰转了身,耳边尽是他呼出的热气:“谢大人,可得抓紧了。”
  那团布料又掉在地上,皱巴巴的一团。窗户大敞着,夜里一望无际的疏朗,连星星都鲜少。温谦覆盖住谢誉的双手,在窗沿上十指交迭。被肏开的穴口完全湿润,一张一合地缠上那翘起的龟头。谢誉的声音开始有些底气不足:“你在这里,万一有人向上看...”
  他的衣领已经散乱,露着大半个肩膀。温谦吮着锁骨上的皮肤,回答道:“说了是赏月,忧明若是因为叫出了声或者面色太过淫乱,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谢誉回头给他留下一记眼刃:“你真是...”
  剩下的字句全被突如其来的顶撞撞碎了。谢誉咬紧牙关忍着不出声叫,下身的撞击声把黑夜变得旖旎,温谦食不知味般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灭顶的爽意让人招架不住,谢誉偶尔忍不住漏出哀叹,下一记顶弄就会刻意地碾磨上肠壁上的软处。
  “我当谢大人是笑面虎,没成想谢大人是纸老虎。”温谦故意逗他:“忧明,再叫出声真的要被掌柜听到了。”
  “我...”
  谢誉趴在窗沿上,胃都被硌地疼。他随着温谦的抽插不受控制地往前蹭着,眼前是朦胧的静林湖,泪汇成一滴往下掉,从三楼坠落后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谢誉已经想不出来东西,他摇晃着上身,耳边是带着秋意的风,他浮在欲海里飘零。
  温谦的攻势逐渐让谢誉溃不成军,双腿悬空,他抓着窗沿的指尖都失了血色,在朗夜里变得煞白,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失重的感觉让谢誉意识都昏沉。他一头往下栽,同一时间精关失守,他被温谦从窗外捞进了雅间。
  “吓死我了。”温谦心有余悸地把谢誉抱在怀里,炙热的胸膛下心脏砰砰直跳,他重复道:“吓死我了。”
  谢誉在余韵里还没回神,鼻音有些重:“嗯?”
  他身上也烫了起来,像块被温谦捂热的玉,随温谦摆弄地躺在那怀抱里。温谦手上来回抚弄着他的阳物,伴随着后庭深处的挺送,比起方才的猛插蛮顶倒是像及了温存。
  谢誉只是小小地喘着气,听得温谦心神都乱了,他就着高潮后湿软的肠壁压住谢誉的软处,命令道:“忧明,叫出来。”
  “不行...”谢誉浑身都是软的,讲话也变得跟猫儿似的。温谦吻过耳垂,给那里添上了湿意:“没有人,我想听。”
  谢誉趴在桌子上,汲取了些凉意。他按着温谦的要求吟叫出声,他叫将军、叫总督,叫哥哥、叫温郎,他的声音有些哑了,叫得无所顾忌。温谦听得心花怒放,守着精关不知哄着他叫了多久才撤出来,精水尽数流在了腿间。
  谢誉累得不想动,他抬起一只手,温谦心有灵犀拉他坐起来,谢誉对他耳语道:“收拾,弄得干净些。”
  温谦在他的额头亲上一下,依言收拾了雅间。他问:“谢大人,今夜是怎么过来的?”
  谢誉整理了衣衫,坐在凳子上看他:“走来的。”
  温谦在他面前蹲下,邀请道:“我也是。那谢大人,愿不愿意与我搭个伴儿回家?”
  谢誉像是在思考,那已经干了的定情信物被谢誉好好地放进了怀里,片刻后他伸开双臂环上了温谦的脖子,道:“愿意。”
  温谦背起谢誉,稳稳托住膝弯。他离开三千醉,走过静林湖,穿行在京城的胡同里,背上就是他的月亮。
  谢誉的头在他的肩上胡乱地点,温谦无奈:“别睡,忧明。”
  “让我睡吧,好困。”谢誉含糊不清地说,“温郎,好困。”
  “容易着凉。”温谦安慰道,“就要到了。听话,回家再睡。”
  谢誉轻轻“嗯”了一声,轻声道:“温郎,你走快些。”
  温谦没再听到他的回答,知道他是又睡着了。温谦稳着上身,加快了脚步,身型隐入黎明前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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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写的,小脸通黄,嘤。
 
 
第七十六章 采薇
  京城入秋后空气变得干爽,出入皇宫的除了纷飞的枯叶,还有清一色披着袈裟的僧人。
  冯陈在殿外擦了汗,回身道:“三殿下,谢大人。陛下确实不容许他人进入崇华殿了。”
  “陛下到底要做什么?”谢誉蹙眉,“三日一上朝变为五日一上朝,而现在已经半月没有过朝会了,陛下在崇华殿闭门不出,是否龙体抱恙?”
  袁哲附和道:“冯公公,我还等着父王问我功课呢。”
  “三殿下,陛下可能确实没太有时间来听您的课业了...”冯陈不知如何是好,最终硬着头皮讲:“谢大人,陛下整日都和仁阳大师呆在一起,您还是先回去吧。”
  谢誉回答:“他在他的,我来我的。陛下正值壮年,内阁不能越权。”
  “哎呀我的好大人,陛下他...”冯陈回头看了一眼,摆了摆手低声道:“陛下与仁阳大师夜以继日地做法事,这批红权啊。”
  冯陈凑近谢誉摆了摆手,又皱起了脸:“很快就要有人代行喽。”
  袁哲在一旁问:“公公可知父皇为何做法事?”
  冯陈连忙摇头:“三殿下,别问了。”
  “既如此,老师,我们直接去问父皇吧。”
  话毕,袁哲不顾冯陈的阻拦,直接进了崇华殿。崇华殿的御案上堆满了奏折,后门紧闭,冯陈面色复杂地在后面念叨:“三殿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谢誉在后进入殿内,环顾四周后道:“陛下不在崇华殿。”
  冯陈顾左右而言他:“谢大人,咱家建议您这事儿还是不要管了。”
  谢誉朝冯陈点了头,回身道:“走了,三殿下。”
  “可是老师,阂国即将来使的事情...”
  日渐西沉,谢誉叹道:“我既还在礼部,便不会坐视不理。”
  袁哲追上他:“父皇或许在坤宁宫。”
  谢誉突然停住了脚步,袁哲随之停留在原地,他小心翼翼道:“老师,仁阳大师带着恩谷寺的高僧日夜诵读《往生咒》...”
  “三殿下。”谢誉留给袁哲一个背影,肩膀下沉,“不要再装了,没必要。”
  两人一前一后地站在原地,袁哲环顾了四周,轻松道:“老师,别这么说,多伤人。”
  鸿雁高飞,谢誉目光跟随者飞鸟直至它们消失在红墙后:“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你也并不需要从我这里学到什么。”
  袁哲笑了笑:“您依旧是我的老师。我猜您或许有些事想跟我聊,我也是。学海殿凉好了老师爱喝的碧螺春,老师请跟我来吧。”
  学海殿里一如既往,下人也没有很多,袁哲请谢誉进了正殿,掀袍坐在了主座,吩咐道:“董武,给老师上茶。”
  董武依言沉默地端上了两个茶盏,袁哲接过后道:“虽然他叫董武,可是他一点也不懂武,老师见笑了。”
  谢誉微微摇头,把茶盏放在一边:“殿下想说什么?”
  袁哲敛了笑意,示意所有人都出去,才道:“老师一定是想问我和仁阳大师的关系吧。”
  谢誉倒是轻笑一声:“若不想说,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耗着了。”
  “明明师生一场,您真是无情。不过我愿意跟老师坦白。”袁哲道,“我的母亲是阖国人,所以一直不被父皇在意。可是老师,我想得到父亲的注视,这也有错吗?”
  “人的追求不同,我不做评价。但陛下怠政,这于国本无益。”
  袁哲的目光变得有些惆怅:“所以老师是要将这顶帽子扣给我吗?”
  谢誉反问:“你和仁阳大师如何认识的?”
  “阖国人信佛,我母亲西卡尔也是。仁阳大师遇难后流浪到了阖国,在寺庙认识了我的母亲。”袁哲金棕色的眼睛里没有波澜,面色也是平静的:“母亲在我十二岁时便亡故了,仁阳大师受她的托付,把我带回了大襄。作为报答,我答允把他引荐给父皇。”
  “我知温皇后的亡故是父皇心里的一道坎儿,正巧仁阳大师对道法造诣颇深,我以为由他来帮助父皇解开心结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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