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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谢誉被那折扇折磨地喘息不止:“床上的话...总督也敢信。”
  “可是我只是拿把折扇,也让谢大人爽到了。”温谦抽出折扇,那扇骨已经被润得滴水,被温谦毫不留情地扔回书案。
  “你这个混账。”谢誉红着眼睛瞪他,有些怒气,却总算是多了些灵气。
  温谦撩起袍子,性器隔着衣料蹭着饱满的小口。他把谢誉的两条腿都架了起来,柱身感受着穴口的扇动,温谦笑道:“那现在在混账身下的又是谁?”
  他解开衣裤,龟头抵住小口。温谦手抚上谢誉的脸颊,凝视他片刻便挺身而入。肉刃破开下腹,温谦的阳物与那手指与扇骨的把戏天差地别,让本来就在忍耐廿日敬的谢誉瞬间白了脸色,忍不住叫道:“温赋溢,我痛,我痛——!”
  身上和心上到底哪里更痛?
  “谢誉,你也知道痛。”温谦将肉刃全部抽出又一插到底,在谢誉的呻吟里附在他的耳边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温谦发了狠,尽数往那点上撞,谢誉才明白温谦一直在忍耐。他被捏着腰前后晃动着,双腿挂在温谦的肩上随着温谦的抽插不停地抖。数十下的顶撞让谢誉不由地昂起头,失神地看向晃荡的房梁,张口艰难呼吸。
  “不讲话?你一直以来把我当什么?玩弄我让你很愉悦吗?”温谦丝毫不见疲软,反而因为怒气又开始涨大,谢誉甚至能感受到那肉刃上跳动的青筋。他得不到谢誉的回答,继续问道:“风筝飞远了就收一收,离得近了就松一松,谢忧明,你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我陪你玩了那么久,你也该知足了。”
  “我...”谢誉讲不出来完整的话,随着温谦凶戾的动作在书案上随波逐流。他忍不住求饶道:“放过我吧...好痛。”
  温谦与他对着干,越发干地激烈。谢誉的后背被木板磨的生疼,他抬着腰去揽温谦,那人却直身地毫不犹豫:“谢誉,说你不会再想离开我。”
  谢誉听不清,碰不到,眼里也朦胧。他痛得茫然,止不住地摇头。温谦恼怒却又万般无奈,委屈又气愤,只能重复几近狂躁地操干,一遍遍地重复:“说啊,说你不会再想离开我。”
  温谦从未这般急躁过,偏偏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浇不灭温谦的怒火中烧。他抱起谢誉走向书房的榻,谢誉得到了缓息,软得像滩水靠在温谦的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长长地呼气。
  温谦轻笑一声,帮他转了面放在了榻上。肉刃在体内翻转,谢誉控制不住地叫得高亢,他的声音已经透着沙哑。衣服尽数退去,温谦让他跪在榻上,手安抚般抚过在书案上磨得通红的蝴蝶骨,猝不及防地用后入的姿势抽插。
  谢誉的脸埋在软枕上,连射精已经都意识不到。温谦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手里揉着他的性器,谢誉听见温谦说:“忧明,后面也高潮了。”
  高潮后的身体相当敏感,温谦存了心在深处深入浅出地动,谢誉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抖。见谢誉讲不出话,温谦又道:“谢誉,不许再想离开我。”
  他猛地向里顶,顶地谢誉浑身上下都在颤,若非他箍着谢誉的腰,他多半能直接栽下去。密集的攻势逼得他只能无意识地点头,温谦把谢誉揽在怀里,神色复杂。
  强迫出来的承诺像吃了一整个还未成熟的青瓜梨枣,酸涩地尝不出一丝甜味。
  谢誉声音哑地不堪入耳,意识不清,小声地念着痛。温谦铁了心要让他再出一次精,就着春雨让书房萦绕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谢誉半睁着眼睛:“你别、别弄里面。”
  温谦摩挲着他的阳具:“我就要。”
  天蒙蒙亮,风雨初歇。温谦的东西一股一股打在穴道尽头,谢誉累极,手腕垂落榻边,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止不住地颤抖。
  温谦抱着谢誉躺了一会才把肉刃抽离,带出一片白浊。穴口充血红肿,仿佛遭了一场大罪。
  谢誉不知是睡了还是晕了,温谦盯着他的睡颜,抚过眼下的乌青。他的身上青红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无一处痕迹不诉说温谦的暴虐。
  胸前的红痕顺着肋骨蔓延,在谢誉呼吸时更为突出。温谦轻轻拍谢誉的背,那对蝴蝶骨硌人,他想起当时在西南时,谢誉还没有这样消瘦到可怕。
  温谦帮谢誉清理了身体,才上榻搂他入眠。怀中的人睡得并不安稳,温谦便抱地更紧了些。
  鸟鸣声起,屋内方歇。
  谢誉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闭目适应了会光线才睁眼动了动肩,痛感复苏,轻易能分辨哪里是因为廿日敬,哪里是因为温谦。
  他这一动温谦就醒了,二人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发呆也似。谢誉浑身痛得不想动,他叹道:“我想沐浴。”
  温谦盯着他沉默了片刻,才道:“好。”
  他起身横抱起谢誉,那人轻得很,温谦甚至还颠了两下。谢誉骂道:“混账东西。”
  温谦倒是笑了:“谢忧明,早知道睡你一晚就能让你说真话,我见你的第一面就把你扛回来办了。”
  谢誉缩在温谦怀里没说话,身上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他勾着温谦的脖子,握拳的手心都快被自己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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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温柔的人被逼急了也是会发疯的
  其实我写这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爱到妥协 到头来还是无解~
 
 
第六十六章 儿臣
  温谦来喊谢誉用午膳时,才发现浴房内无人回音。他闯进一看,谢誉已经在浴桶里睡着了。
  温谦被他气笑了,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果不其然已经凉透了。他拿过布巾把谢誉从桶里捞起来擦干,谢誉四肢冰凉,唯额头滚烫。
  “谢忧明,你真是...”
  温谦极快地给他穿上衣服,抄起膝弯就往卧房走。谢誉在他怀里冷得缩成一团,咳地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去请郎中。”杨风彻路过时,听见温谦如此吩咐。他没敢抬头看谢大人的脸色,想必一定很不好。杨风彻刚应声退下,温谦又道:“算了,直接去找徐成章。”
  “是。”
  温谦一阵风似的进了卧房。他听到谢誉昏迷不醒时喃喃地喊疼,心纠成一团,有些后悔昨晚的行径。他把谢誉放在床上躺平,起身给他掖着被子。谢誉猛然起身,把温谦吓了一跳。
  谢誉弓着腰,手掩住口鼻咳地撕心裂肺。温谦上前顺着他的后背,手刚碰到那脊骨,温谦便看到暗红色顺着指缝汇成豆大一滴,在谢誉的手背流出血线,接二连三地往地上掉。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倒流,温谦僵在原地,放在谢誉后背上的手颤抖地厉害。
  即便谢誉的的脸颊上仍然绯红,也盖不住苍白。徐成章诊过脉,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温谦,斟酌着字眼儿:“温总督,房事...切勿太过孟浪。”
  徐成章一眼扫过谢誉的侧颈,上面还带着清晰交错的指痕,可想而知昨夜这总督府的翻云覆雨是多么激烈。
  温谦急着问:“那他缘何呕血?”
  徐成章犹豫着说:“谢大人...脉象软慢无力,散乱无律。”
  “有话直说,这是什么脉象?”
  徐成章破罐子破摔:“油尽灯枯,将死之兆。”
  徐成章的话令温谦不寒而栗。他上前来站在床边,又不知道自己能帮到什么,只能急切:“他才二十二岁。”
  “并非如此。”徐成章蹙了眉,试探地暗示:“微臣医术不精,要不您去找梁太医?”
  温谦疑惑:“梁森?”
  “只是梁太医是陛下的御医,甚少给臣下看诊。”徐成章道,“微臣想,谢大人的身体里的毒,梁太医或许可解。”
  “毒?”
  徐成章回答:“是。您也知道谢大人的曾在刑狱里待过,本就坏了根基,药物的副作用在大人身上会更加明显。微臣猜测谢大人中此毒已经约四年,近日似乎无法压制,故而有此呕血之症。”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他身上的毒是什么。”温谦冷静下来道,“太医院长着同一条舌头,是那一位不让你说。”
  徐成章沉默不言,温谦继续道:“是廿日敬吧,去年这个时候梁森给的不是解药,是缓解药。”
  “总督猜得不错。”
  “陛下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他活着。”温谦将谢誉皱紧的眉心揉开,“我竟然才想明白。”
  徐成章行过礼,道:“微臣去配药,先给谢大人退烧。”
  温谦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卧房之剩他们二人。温谦拨开谢誉额前被冷汗打湿的发,自言自语:“傻子。”
  温谦瞬间明白了谢誉昨夜为何那么讲。谢誉比所有人都更早意识到了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他急着了断,自欺欺人地骗自己,也骗别人。
  他心乱如麻,心里有气又觉得憋屈。
  温谦轻声叹道:“可是你又为何要轻视我的爱。”
  话说出口又觉得万般愧疚,他的凶戾和谢誉的抗拒历历在目,谢誉指缝中的血滴上温谦的心头,成了挥之不去的心魔。
  明明昨夜谢誉一直在说痛,可是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折磨了他那么久。
  温谦吻过谢誉的额头,一触及分:“不会再痛了,忧明,再也不会了。”
  无人回答他的承诺,仅天地为鉴。
  崇华殿内有交谈的声音,温谦不得不在殿外驻足,请冯陈进去通报。
  “总督,请。”
  温谦跟在冯陈的后面进了大殿,袁哲在偏头看他,十六岁的少年眼睛泛着光,狡黠地笑:“温总督,好巧,父皇正与我说起您。”
  温谦行礼道:“臣请陛下圣安。”
  兴庆帝“嗯”了一声:“袁哲先退下吧。”
  “是,那儿臣先走了。”袁哲的礼节滴水不漏,“温总督,下次见。”
  他的话意有所指。温谦无动于衷地报以笑容:“三殿下好走。”
  见袁哲离开,兴庆帝遣散了下人才问:“不是说准你几日休沐?来做什么?”
  “有些曾经没说清的事情,臣想不明白,想来问一问陛下。”
  兴庆帝把御笔搁在一旁,十指交叠撑着下巴:“嗯,问吧。”
  温谦抬眸对上兴庆帝好整以暇的目光,“我要廿日敬的解药。”
  兴庆帝似乎觉得很有趣,盯着温谦看了很久,才悠悠说:“你想要,又有什么不可以?”
  他拍了拍那御座的扶手:“包括这龙椅,朕都可以给你。”
  “臣并非此意。”温谦道,“臣要那皇位又有何用。”
  兴庆帝笑道:“朕又不是在试探你。你还看不出来吗,朕已年迈,只要朕驾崩,按照遗诏,你便是新皇。”
  “名不正言不顺。”温谦如此说,“臣当不了皇帝,陛下,臣所求唯有解药一份。”
  兴庆帝敛了笑,打量着面前年轻的将军,回忆着他十年前的样子,却发现实在是变了太多。他摇头:“这可有点难办。”
  温谦不免疑惑:“为什么?”
  “看来你在王府学的东西全都还给夫子了。”兴庆帝道,“鬼谷子三个不同的谋略和目标说的什么?”
  “小人谋身,君子谋国,大丈夫谋天下。”
  兴庆帝道:“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温谦停顿几息,又道:“您又为何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兴庆帝轻笑:“是他自己不留后路,你是在怪朕?”
  温谦回答,“臣不敢。您就算是忌惮权力过剩,惩罚也已经够了。您吊着他的命这么多年,也该收手了。”
  兴庆帝轻笑一声道,“他本来就是留着给你铺路的——温赋溢,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温皇后的儿子?这么多年他帮你扫清了朝堂的阻碍,你现在告诉朕,你要棋子活着?”
  温谦笑了出来:“臣一直记得。拜您畏惧卫将军势力所赐,被您扔去了江南,臣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才回到京城,如果不是在乱臣贼子手下卖命了那么多年,您估计根本想不起来臣这个儿子吧。”
  兴庆帝却问:“既然你不愿意认我这个父亲,又何必回京?你既想谢誉活着,这是求朕的态度?”
  似乎是被问住了,大殿之上只剩兴庆帝翻阅奏折的声音。
  “父皇。”
  短短一言,兴庆帝闻声抬头,等待眼前人的下文。
  “此物太过贵重。儿臣,物归原主。”
  他从袖中拿出的是一块完整的虎符。
  “臣在您让谢大人带来的匣子里找到了另一半的虎符。”温谦说,“这是臣的态度。”
  兴庆帝开口:“用虎符调兵逼宫,以此拿到解药,岂不是更方便?”
  温谦回答:“先君臣,后父子。您是一个好皇帝,臣也不愿做乱臣贼子。”
  “谢誉比皇位还重要?”
  “是,我愿他长命百岁。”温谦神色坚定,没有过动摇,自始至终他向皇帝要的都没有变过:“他有他的抱负,但求陛下救他。”
  桌上两个半块虎符皆泛着寒光,兴庆帝双眸微眯,他面上的威仪未减,已经明晰温谦的答案。他淡声道:“真是能被你气死。”
  “始祖命梁家研制出廿日敬,由此梁家世代皆为御医,协助皇帝把持重臣。梁森此时正在太医院当值,你自己去找他吧。”
 
 
第六十七章 心病
  梁森从卧房出来时,温谦站在门外凭栏远眺。他顺着目光而去,总督府的山茶花开得旺盛,雪一样挡住了半片天。
  梁森向他道:“总督,是否要进去?谢大人已经用过解药了。”
  “等一会吧。”温谦犹豫片刻才道,“他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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