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谢誉突然觉得楚山存说地没错,元淮生不是一个无私的人,他给楚山存留下那么多的期待,却一言不发地埋葬了所有的答案。楚山存所憧憬的未来,每一刻都有元淮生的存在。可如今朝花夕拾,余生者黯淡心伤。
  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无论是在明天还是后天,那些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人都仍然好好地活着。
  这既不属于愿望,也从未得到过保证。
  “谢大人这是准备走了?”
  女声响起,谢誉才从思虑中抽身,他看向苑内,竟是霍流荧带着世子在赏花。
  “夫人。”谢誉颔首致意,“谢某这就准备回府了。”
  霍流荧轻晃着世子的摇篮,朝他道:“可是云尽又胡闹了?还请谢大人莫介怀。”
  “楚公子已能独当一面,介怀不敢当。”
  “那便好。”霍流荧笑着说,“您一经过,世子便笑了,莫约是有缘。大人要不要来逗上一逗?”
  风吹动着廊下的灯笼,穗子摇曳出重影。谢誉上前蹲下,拿起侍女递来的拨浪鼓晃了两下。
  小世子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朝他咧嘴笑。
  灯火已黄昏。苑内一摇一笑,谢誉指尖颤抖地捏着拨浪鼓的竹杆,叮咚之声飘渺,耳边世子的笑都有些恍惚。
  我心忧伤,惄焉如捣。
  一切好似黄粱一梦。
  --------------------
  (1)“莺嘴啄花红溜,燕尾点波绿皱。”:宋·秦观《如梦令·春景》
  (2)“我心忧伤,惄焉如捣。”:出自《诗经·小雅·小弁》
  *我好喜欢听《愿与愁》啊 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
 
 
第六十四章 休想
  楚国公府外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灯笼还未点燃,安静地隐藏在角落。似乎总算是等到了要等的人,黑影移到门前,道:“大人,总督有请。”
  谢誉凝神才辨清来人,思索片刻才跟着杨风彻走去。角落的马车此时亮了灯,那一点光亮晃地谢誉心头一颤。
  杨风彻替谢誉撩了帘,温谦坐在马车的正中,谢誉抬头望去,即便是略微眯起眼睛也辨不清他的神色。
  他猜测他们应该是在对视。
  他听到温谦的笑:“谢大人,我等你好久了。”
  谢誉扯起唇角,进了马车:“抱歉。”
  “道什么歉?”温谦拉过谢誉的手臂,让他在旁边坐下,“我乐意等大人。”
  温谦与他讲着西南瑰丽堂皇与山清水秀,马车驶动,连带着桌案上的糕点颠了几下。温谦拉过谢誉的手,片刻后谢誉才偏过头,目光像在看他,又像在透过他发呆。
  温谦捏了捏谢誉的手,问:“忧明,你有没有在听?”
  “在。”谢誉回答,“讲到滇地的四季如春了,然后呢?”
  温谦拿起桌案上的鲜花饼,递到谢誉唇边:“尝一尝,我来京城后复刻的鲜花饼,不知道有没有云南当地的味道好。”
  谢誉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小口,花瓣碎沾上舌尖,能尝到糖渍的汁水那黏腻的口感。温谦指腹擦过他的下唇,似乎是无声地询问味道怎样。
  “好吃。”
  谢誉咽下鲜花饼,朝温谦一笑。
  “真的?”温谦把鲜花饼拿过,覆盖住谢誉咬开的馅料,自己吃下一口,才问:“不猜猜是什么花?”
  “这个时节,你莫不是把能采到的都放进去了?”
  “那就不会让你猜了。”温谦把鲜花饼放回桌案,“明明很容易的,吃起来有没有熟悉的味道?”
  “故弄玄虚。”谢誉无动于衷,“不说算了。”
  温谦靠过来贴着他的肩膀:“真是铁石心肠啊,这让我怎么给你?”
  谢誉疑惑:“给我什么?”
  温谦的手上是不知从哪拿出来的芍药花,粉色白色的加起来一大捧,“佳人别后音尘悄。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芍药。”谢誉抬手碰上花瓣,“鲜花饼里的也是?”
  “猜对了。”温谦道,“不过我近日才知道这花的寓意。”
  谢誉回忆几息,思及去岁的鎏花节,说道:“美丽又富贵。”
  温谦摇摇头:“不止。”
  芍药搁于膝头,花香深入骨髓。鼻尖要碰不碰,呼吸相缠,温谦沉声道:“情有所钟。”
  温度变得旖旎,谢誉终于准备开口,马车停了下来,车轮滚动声消散,也散去了车厢里的粘稠。杨风彻的声音传过来:“总督,谢大人,到了。”
  温谦先下了马车,谢誉把话头都咽下,搭着温谦的手臂也下了来。芍药被留在了马车里,温谦吩咐了杨风彻一句“养着”,便拉着谢誉进了府。
  杨风彻办事极快,他拿了个鹅颈瓷瓶灌了水,挑了些开得艳的芍药放了进去,书房里头多了些生气。
  “一直站窗边干嘛?外面有什么好看的。”温谦靠着桌沿抱臂,看着谢誉负手而立,道:“过来,忧明。”
  谢誉回首望他,那道目光复杂,令温谦心里莫名其妙的惴惴不安。他向谢誉走去,看到那人伸手关了窗。
  温谦问:“你有事要说?”
  他不答。温谦心中的忐忑不断地放大,继续道:“你就是有事。”
  “是。”谢誉眉头皱着,往后退了一步:“别再过来了,到此为止吧。”
  温谦脑中听到了房梁断裂的轰隆声,像是府邸坍塌,震地时间都停止。他屏着呼吸,长久地思索着这短短十个字的意思,僵硬道:“这花好像有些蔫巴了,我去换水。”
  温谦拿起花瓶的动作像是行尸走肉,谢誉于心不忍,却还是说:“换了水也不会活过来的。”
  温谦似乎没听到,固执己见地自言自语:“会的。”
  谢誉的声音都变得高了些:“温赋溢,我说到此为止了。”
  温谦心底问了自己几遍是不是幻觉,随后勉强着出声:“你是没睡醒,还是喝醉了?”
  谢誉深吸一口气才说:“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芍药花的味道冲击着大脑,室内的气氛剑拔弩张,温谦无名火起,气着谢誉又是这种话不说明的态度。他压抑着心里的思虑,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谢誉偏过头不看他,似乎这样才有了些讲话的勇气:“意思是,我们就这样吧。”
  “就这样?”温谦一时间无语,“就哪样?”
  他上前拉过谢誉的手,怒极反笑:“这样?”
  温谦牵地很轻,谢誉只动一下手臂便抽离。身后窗板挡住春夜的风,挡不住室内翻涌的情丝。
  “那你曾经讲的那些都算什么?”温谦一手撑上墙壁,“当初说等我从西南回来,什么都讲给我听。现在谢大人是想出尔反尔?”
  谢誉靠在窗板上,低头时发顶似乎要蹭上温谦的鼻尖。他沉声说:“不是向来觉得我虚与委蛇?”
  “并没有。”温谦把谢誉锁在影子里,自顾自道:“能把你要跟我说的话讲了吗?”
  书房里静地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谢誉半晌才说:“我同总督,没什么好讲的。”
  谢誉推开温谦,指尖碰上他的胸膛便开始微微颤抖。温谦抓住他的手,由此放上心头:“撒谎。”
  片刻静默,谢誉最终甩开了温谦,抽身离去。
  “将军如今炙手可热,我在朝中孤立无援,还是少要相见为好。”
  始于冲动,归还现实。
  衣袖擦过桌角,煽动了花瓣。谢誉扫了一眼那捧芍药,苦涩自嘲,想起芍药的味道明明是很好闻的。
  “谢誉,你总是这样。”
  桌上的笔墨纸砚乒乒乓乓掉了一地,连那盛了芍药的瓷瓶也掉到地上,摔得面目全非。温谦拽着谢誉回来欺身把他压在书案上,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跟我来了府上?谢誉,你舍不得,你做不到,你撒谎。”
  温谦把谢誉的手腕扣在头顶,谢誉别过头,又被他掐着下颌转回来。谢誉被迫与他对视,硬着头皮道:“我只是想不到怎么拒绝你。”
  温谦恨铁不成钢:“谢忧明,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变得讨人喜欢?”
  “我一直如此。”谢誉淡淡道,“总督听了几句甜言蜜语,就分不清真假虚实了?”
  温谦未语,脸色阴鸷,谢誉动了动肩膀,出声询问:“我可以走了吗。”
  “谢大人,那你付出的代价还挺大的。”温谦笑了一声,“走?你走哪去?”
  谢誉闭上眼睛:“别闹了,温赋溢。”
  “到底是谁在闹?”温谦手上控制不住地用了力,他又问:“为什么不看我?”
  谢誉的声音有些抖,尾音露着恳求:“放开我。”
  春雷乍响。
  “休想。”
  --------------------
  (1)“佳人别后音尘悄”:宋·秦观《丑奴儿·夜来酒醒清无梦》
  (2)花瓶的原型是汝窑天蓝釉刻画鹅颈瓷瓶“恰似雨过天晴”,现存于河南省博物馆。
  (3)分不了的(甜文爱好者的肯定
 
 
第六十五章 春雨
  温谦低头吻住他,惩罚般地掐着谢誉的颈逼他仰头。细白的脖子很快被掐出了红,温谦用力地吻着,舌头在口中翻搅,不留一丝退缩的余地。
  温谦的掌心包裹着谢誉的喉结,茧碰着皮肤,不由得呼吸困难。他的食指在左耳下抵着颌骨按上那颗痣,很快把耳垂都染上潮红。
  水声回荡在书房,听得谢誉心慌。他舌尖都在推拒温谦,手臂使力反抗禁锢,连腿都抬起来踹他。
  温谦掌心收紧,谢誉便感受到濒临窒息的痛苦,口中都是温谦的味道,无法讲话,只能慢慢弱了抗拒的动作,直到完全躺在书案上,束手无策地承受温谦的吻。
  谢誉被他掐地面色潮红,温谦退出舌尖他便侧过头咳嗽不止。青筋在脖子上清晰的掐痕下跳动,温谦的手转移到谢誉的大腿上,在咳嗽声中说:“你冷静下来了吗?”
  温谦耐心地等着谢誉的回答,手摸上胯骨,那里骨感明显,碰一下就让谢誉瑟缩。
  “我一直很冷静。”谢誉终于止了咳,他眼睛有些潮,看向温谦时也不再那么有光彩,“够了,温赋溢,就到这里,就这样吧。”
  谢誉试图挣开双腕的束缚,他动了动手,发现无济于事。温谦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架起了他的一条腿。
  谢誉抬起腰想逃离,他表示拒绝,摇了摇头对温谦道:“我不愿意。”
  “我也不愿意。”温谦的眼睛里覆满细碎的血丝,“虽然不知道你今天为何如此,但是这个我们之后慢慢说。我不愿意你骗我,也不愿意你骗你自己。”
  谢誉的声音带了些歔欷:“没意思,温赋溢,你别不愿意面对。”
  “谢誉,一直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明明是你。”温谦想不通,身体与他相贴,却无法从皮肉中探寻出谢誉的想法,“我们现在这样就是你愿意的吗?”
  四目相对,一人欲哭无泪,一人愁苦难解。谢誉回答:“我说我后悔了。所以你是否愿意,就当作我们从未相遇过。”
  红烛跳动微光,谢誉恍惚间想到上次这般烛光长明还是在蜀中。落雨敲着窗板,一声一声地催心肝,似断肠。心跳似乎要震碎书案,不知是他的还是温谦的。
  “不愿意。”
  春雷又一声响。
  “谢誉,不要美化你当初没有选择的路。”温谦说道。他单手扯开了谢誉的衣襟,露出来底下一片白花花的皮肤。他俯身吻着,从侧颈到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的残痕。谢誉瘦得胸前的肋骨都是突出的,温谦顺着吻过,吮地那骨更加分明。
  若是之前,温谦一定会问他为何会瘦成这样。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还有没有这个资格。
  他坚定谢誉不会离开的心动摇了。
  他坚定谢誉也喜欢他的心动摇了。
  如果离别是尽头,那相遇的意义是什么?
  温谦发狠地扯下了谢誉的衣裤,指尖贴上身下瑟缩的小口。他们上一次情事还是在西南,那时的谢誉就已经在想着抽身了吗?
  回忆抽丝剥茧地浮上心头,他似乎终于明白了谢誉为何从未与他说过爱。蜀中分别前的情事,现在想来如同道别一般,是谢誉对他最后的温柔。
  温谦两指插入穴道,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谢誉的低喘,仿佛只有如此,谢誉才是他的。温谦嘴上也不闲着,他吻上谢誉的唇,几乎强势地逼谢誉回应亲吻。
  禁锢着手腕的手已经松开了。谢誉的一条腿被温谦架上肩膀,上下同时行着前戏,刺激地谢誉几乎流泪。温谦适时地放过他的舌头,吻去他睫毛上的水痕,三指搅弄穴道,那里已经开始湿润。
  “谢誉,你不要再说话了。”温谦哑着嗓子看谢誉,他的眼睛飘忽,应是陷入了情欲。温谦把手指拿出,揉着穴口,把沾上的水液尽数涂在入口。他拿过桌上仅剩的折扇,握住带着绸面的那端,干脆利落地把扇骨塞了进去。
  扁平的扇骨虽然光滑,却冰凉硬挺。谢誉虽然没看到温谦拿的是什么,却也能感觉到下身强烈的不适,他不禁开口叫出声:“温赋溢——!”
  温谦没有回答,专心致志地用扇子扩张着穴道。粘稠的水声听得谢誉讲不出多余的话来,面红耳赤地捂住下半张脸。
  “谢大人,你说的这样是这样?”温谦用扇骨去顶穴道里的那点,谢誉瞬间弯了腰,手按上温谦的肩膀,腕骨上的红白交错在温谦黑色的衣袍上显得更为突兀。
  “你明明喜欢我。”温谦有意弄疼他,握着扇子的手更加用力,“你说你心悦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