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我就在这里。”
  温谦的声音低沉,他捧起谢誉的脸。谢誉的眼睛还是亮的,眼睫被沾湿了些许。温谦不免心头一纠,他开口道:“当时杨风彻禀报发现了狄戎探子,情况紧急,大军改了道,我带了小部分前去那处诱饵之地假作勾引,继而全身而退。让你担心了。”
  “总督那么有主见,管我干什么。”谢誉还是有些恼,忍不住阴阳怪气。
  “事发突然,只能随机应变。”温谦吻过谢誉的额头解释道,“好在有谢大人的英明神武,卑职愿跟随大人出生入死。”
  谢誉神色复杂,目光躲闪:“够了。”
  温谦微笑道:“不够。书接上回,谢大人风姿绰约,与他国王子缠斗。王子无理取闹接谢大人入王宫,谢大人挂心家中夫婿,以身犯险潜入敌营...”
  温谦拇指摁过谢誉手心被刀片划出的伤痕,继续道:“受人欺凌,忍辱负重,方才逃脱。”
  谢誉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又被温谦转回来,迫使他与之对视:“谢大人,真是足智多谋。此番丰功伟绩,千古传诵。”
  谢誉寻思你别说了,上前准备亲他。温谦往后躲了一下,在谢誉略显疑惑的目光里,认真道:“谢大人,这不是亲一下就能解决的问题。”
  温谦越是正经,谢誉越不想正经。他直接跪坐在温谦的身上,抱住他的肩打着马虎眼:“那就两下。”
  温谦气笑了:“耍什么赖呢。”
  谢誉没有给他讲多余的字词的时间。亲吻之余,温谦被他按着躺了下来,临时的床榻发出吱呀一声响,温谦按住谢誉的腰,拉开些两人间的距离:“忧明,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欺欺人就能避免的。”
  谢誉敷衍道:“嗯。”
  “明天我还是要你的解释。”
  “嗯。”
  温谦束手无策:“你真是...”
  --------------------
  谢谢您看到这里,我真的很开心很感谢您愿意看我这些乏味的文字。
 
 
第六十一章 心悦
  谢誉按着温谦的肩头,单手去解温谦的裤子:“我怎样?”
  温谦任由他摆布:“犯规。”
  谢誉嬉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谢誉扒了半天都没蹭掉,温谦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沉声道:“别动了。”
  谢誉停下动作,坐在温谦的腿上。他问:“为什么?”
  温谦揉着他的手:“你身体还没好。”
  “你倒是忍上了。”谢誉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从温谦的锁骨划到腹间,指尖在胯骨上隔着衣袍缓缓地轻点,“所以还请总督顾怜。”
  “谢誉。”温谦喊着他的名字,“你…”
  谢誉懒得继续听他废话,欺身而上,剩下的话都被堵在唇舌之间。帐内回荡着亲吻的声音,脸红心跳。
  “你是不是有事要说?”谢誉停下时,温谦问他道。
  谢誉道:“我要先回京了。”
  温谦猝不及防:“为什么?这么突然?”
  “嗯。”谢誉颔首,“狄戎王城内有不少襄国式样的象牙制品,摆在各个地方风吹日晒。皇帝不可能赠予如此数量,且据赫连格的意思来看,朝堂内有人与他国交易,倒卖象牙。”
  温谦沉思片刻:“是,我在大殿里也看到了,象牙雕荷莲观音。这种工艺品必然是走私过来的,非高官大员碰不到这些东西。可惜狄戎王已经自尽,我让一队人马跟你一起走,把他的二王子押回京,交与…”
  谢誉知道他的欲言又止是为何,他自然地接话:“兹事体大,陛下不会让大理寺独办,必过三司会审。”
  “我会在这边善后,有消息加急与你去信。”温谦让谢誉躺到身边,叹息道:“那王宫烧早了。”
  谢誉枕上温谦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手上抓了一缕头发,分不清是谁的:“可惜了,劳动人民的成果。”
  “兴亡百姓苦。”温谦拍了拍谢誉的背,“何时启程?”
  谢誉的声音细若蚊蝇:“明日吧。”
  温谦笑道:“果然啊。”
  谢誉小声问:“你不生气?”
  温谦疑惑:“缘何生气?”
  “我擅自决定,先斩后奏,未提前与你相商。”谢誉道,“你曾经是会怪我的。”
  “阿誉,你有你想做的事情要做。”温谦的声音传来,带着百般抚慰,“我承认会有些幼稚,但是我会支持你的选择。”
  谢誉轻飘飘地“嗯”了一声,手中的发丝已经被他编成了一缕麻花辫,不知道有没有把温谦的话听进脑袋里。他意有所指:“难得总督如此大度。我还担心你知道我扒了赫连格的衣服会生气,现在看来是虚惊一场。他说要跟我搞断袖…你干什么?”
  温谦翻身把谢誉压在身下:“你说呢?”
  随着二人的动作,那股被编在一起的小辫儿直接扯痛了两个人。谢誉把那辫子拆开,故作不懂:“说不出来。总督人这么好,想必也不会跟一个狄戎人计较。”
  温谦的手移到谢誉的侧颈,碰上那已经结了痂的伤痕,道:“谢大人,你的激将法玩儿地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谢誉的手碰上温谦的下身,那里硬得发烫,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温谦的情欲。谢誉面上苦恼一笑:“没办法,就是这么好用啊。”
  “赫连格的衣服料子能比我的好?”温谦在谢誉的腿上捏了一下,“倒是没看出来谢大人喜欢那种丑衣服。”
  谢誉捂紧衣领:“你给我脱的?真是流氓。”
  “装什么?”温谦褪去谢誉的裤子,手指抵上穴口:“谢大人,我在王宫就想给扒了。”
  多日不见,那小口又变得紧涩。温谦刚一指进去,便听见谢誉叫了一下来。他笑道:“忧明,这是什么意思?”
  “你活差的意思。”谢誉微微喘息,“快点。”
  温谦依言加快着前戏,三指在穴道里揉着,擦着肉壁独独略过敏感那点。谢誉皱了眉,动着腰找着温谦的指尖。温谦抓上他的腰,问道:“谢大人,对别人也这样吗?”
  “谁?赫连格?他...”
  温谦戳上谢誉的敏感点,谢誉毫无防备,惊叫出声,他继续道:“可是赫连格...”
  温谦退出手指,见谢誉已经陷入情欲,阳物凑近谢誉,温谦把谢誉翻身趴在床上,道:“谢大人,非得说别人吗?”
  “那都是个死人了。”谢誉回头:“你不是很大度?”
  温谦笑了一声,没做回答。龟头顶进小口,撑地谢誉变了脸色。温谦在穴口浅浅抽插着,每次只进入头部便抽出。直到谢誉红着眼睛看他,哑着嗓子问:“怎么不进来?”
  “我改主意了。”温谦在他耳边低语,谢誉觉得奇怪,却也由着温谦扶着自己跨坐在他的腰腹两侧,下面是温谦蓄势待发的性器。
  温谦报复性地笑:“自己动。”
  谢誉有些震惊,温谦便拉过谢誉的手摸上了阳物。上面青筋明显,谢誉单手都有些握不住,怪不得上次被这厮搞得走路都发颤。
  温谦观察着他这幅犹豫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急切的样子是另外一个人。他激道:“谢大人,对不准还是吃不下?”
  谢誉嗤笑一声:“学得挺快。”
  温谦扶着性器堵住谢誉的穴口,无奈一笑:“青出于蓝,谢大人教的好。”
  谢誉缓缓往下坐,硕大的阳物挤压着肠壁,他的腿跪地微微发抖,忍不住呻吟出声,却还是慢慢地吞吃着。温谦唇角勾起,两手抓着谢誉的腰,一个挺身挤到了最深处。
  他们曾经在床上从没用过这个姿势,谢誉惊叫着趴到温谦身上,背脊都因受到刺激而战栗。温谦就着这个姿势,性器浅浅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上深处,谢誉被他弄得泪眼婆娑,刚直起来些的腰又塌了下去。
  “谢大人腰好软。”温谦把谢誉扶起来坐好,“接下来是你欺负我的时间了。”
  温谦的东西已经在身体里顶地很深,谢誉缓缓动着,试图蹭过肠壁上敏感的那点。他左边动一动右边蹭一蹭,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边。他不禁用着有些求助的目光瞥向温谦,那人却仿佛下定了决心不会帮他,手都从腰间放下了。
  谢誉开口道:“温赋溢…”
  他的声音极近缠绵,勾地温谦下身又涨大。谢誉因相连之处的变化哼出了声,温谦声音喑哑:“你待如何?”
  谢誉潮红的眼尾沾了泛着光的泪,他动了下腰,手覆上小腹,隔着皮肤揉着温谦的阳具:“我找不到。”
  温谦按兵不动,即便已经被谢誉撩的血脉喷张:“说些中听的。”
  “想听什么?”谢誉思索着,“你活最好?”
  “……”
  温谦无语了,他按着谢誉的腰就开始操干。谢誉颠上颠下,抓上温谦的手臂才堪堪稳住身形,他叫两声说一句:“还想听什么?嗯…唯一的、情郎?”
  温谦重重碾过谢誉穴道上的敏感点,性器全部抽出又往那点上狠狠冲刺。如此反复数十下,谢誉骑在他身上发颤,全身都靠着那一点相连之处勉强支撑着。
  温谦十指掐住谢誉的腰,那腰际已经红白交错。他带着谢誉起伏:“说不对,就别想躺下。”
  “错了…”谢誉受不住地求饶,“总督,太厉害。”
  “不对。”温谦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好过,谢誉的膝盖跪的疼,却只能随着温谦的动作不断吞吃那阳具。他边呻吟边胡乱说着什么好将军、好总督,再也不会提别人了,可温谦好像都不满意。谢誉的脑子乱得像浆糊,他随着温谦的幅度摇头晃脑,身心俱疲。
  眼前白光一现,他竟然就这么被温谦肏射了。白浊流到温谦的身上,谢誉累极,垂着脑袋喘息,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体内的阳物和身上的酸痛感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谢誉无意识地喃喃道:“心悦你。”
  温谦愣住了。
  其实他本来只是想让谢誉跟他保证以后不会再以身犯险。
  他们平日里的相处太过自然,自然地牵手、接吻,甚至是上床。自然到连温谦都忽视了,谢誉从没有亲口说过心悦他。
  从来没有。
  腰间的手渐渐失了力气,谢誉如释重负地趴在温谦身上,碎发汗涔涔地贴在额上,看起来确实是累坏了。温谦起身与他调换了位置,阳物在身体里旋转,引得谢誉不由自主地瑟缩。
  温谦道:“继续说。”
  “嗯?”谢誉发出一声气音,不明所以,“说什么?”
  “心悦我。”
  谢誉累地闭着眼:“好话不说第二遍。”
  温谦笑了。谢誉一直都没变,有能力、有主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每次张口便是挑衅,从来不愿意对他好好讲话。
  可是他就是很喜欢这样的谢誉。
  小床被晃地不停地响,温谦与谢誉面对面。谢誉的腿勾上温谦的腰,听到温谦说:“无所谓,你迟早要说。”
  翌日的回京马车内,衔山打着络子,跟袭荣说着:“来这一趟也没呆上几天,就这么回去了。”
  “也已经很久了。”袭荣理着丝线,算道:“差不多半月呢。”
  “我还有不少东西没见到呢。”衔山甩着络子,抱怨道:“我甚至连特色菜都没吃上几个,还不如路上的时间长。”
  袭荣掩唇笑她:“你是来这游山玩水的啊?”
  衔山否认:“没有。大人,你吃没吃过西南这边的辣菜?味道怎样?”
  谢誉懒懒地开口:“辣味。”
  衔山觉得没趣儿:“大人,您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是。”谢誉动了下换了个姿势坐着,还是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下身还是像含着什么东西一样。他心里把温谦骂了一遍又遍,完全忘了一开始不老实的是谁。
  --------------------
  (1)象牙雕荷莲观音:中国海关缉私成果,是查获的牙雕工艺品之一。采用整根象牙抛光、雕刻,主体是观音立于盘龙之上,后背光有莲花数朵,高约51厘米,郑州海关提供。现存于北京中国海关博物馆。
 
 
第六十二章 获罪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谢大人,好巧相遇。”
  少年摇着折扇,眉目含笑。谢誉回过神,看清来人才道:“原来是三殿下。”
  三皇子袁哲生于兴庆帝登基前九年,母亲是阖国的舞姬,两年前才被兴庆帝认回。他的眼睛透着阖国人特有的金色,襄国文化中认为金瞳为不祥之兆,会带来灾厄。可他终究是兴庆帝的儿子,兴庆帝最终还是选择让他认祖归宗。
  袁哲步履贵气,丝毫没有乡野长大的样子:“大人也有如此雅兴,这静林湖的百花齐放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观果然名不虚传。”
  谢誉道:“三殿下可是误会了,谢某身有公务,路过罢了。”
  袁哲叹道:“可惜了,此番花鸟美景,却无人与之相看。”
  “殿下已经十六岁,确实该娶妻了。若是有什么心仪的姑娘,谢某也可尽力做个媒人。”谢誉行过礼,“既然殿下喜欢这美景,还请慢慢欣赏,谢某先告退。”
  “谢大人。”袁哲上前一步拦住谢誉的去路,“我有些东西要给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湖心亭内,二人相对而坐。茶盏静置在石桌之上,无人有余心品鉴。谢誉问道:“不知三殿下想借谢某之手做些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