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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一听他提别人的名字,温谦更加怒火中烧,就着干涩的穴道便开始抽插,他硬物粗长,进得又狠,因为过分紧绷,温谦顶得慢,却一下一下都往更深处撞,疼得谢誉一手打掉了桌上的茶盏,抓着桌沿的手都泛了白。
  温谦拉过谢誉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这个姿势谢誉使不上力气,虚虚贴着桌面的胸膛起不到支撑的作用,只能艰难地依靠着温谦,他刚开始往前挪了点位置,想把腿抬到桌子上,让自己轻松一些,却被温谦以为成了想逃。
  屋内屠苏酒的味道浓郁得像是打翻了百罐陈酿,谢誉闻不到,却也能感受到压迫。温谦发狠地在他身下撞着,穴内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紧,谢誉明显地感受到温谦的阴茎比刚进来时涨大了一圈。
  谢誉有些说不清话,他回头看向温谦,对视片刻才问:“你是不是,信期来了?”
  “那厮给的酒就是有问题。”温谦又狠狠顶了一记,惊得谢誉呻吟出了声,“他对你心怀不轨。”
  “让我把腿抬起来。”谢誉亲了亲温谦的唇,“我知你辛苦,都依你。”
  “真是什么都敢往嘴里吃…”温谦一手扶着谢誉的腿根,把一条腿放上了木桌,“你若是出事,你让我怎么办?”
  那腿细长,经久不见日光,在深色的木桌和衣袍下被衬得莹白。“左右你不是在吗?”
  谢誉的手抚上温谦的脸颊,威胁道:“既是信期,你若敢去找别的坤泽…”
  他抵上温谦的额头,似真非真地说:“我就把你阉了。”
  “那谢大人可得做好准备。”温谦沉声耳语,“就算是受不了了,我也会把你捆起来肏。”
  谢誉上前想吻他:“瞧不起谁呢…”
  温谦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那孽根在谢誉身体里转了个圈,刺激得谢誉伸手搂住了温谦的脖子。他的视线正好落在交合之处,穴口被撑的充血,腹部还能隐约看出温谦的形状。
  谢誉轻笑一声,双腿钩上温谦的腰。一手抚上腹部,指尖勾勒着温谦的物什,感受到温谦的涨大,眯了眼睛:“这么硬,不动一动?”
  温谦听这人浪荡的话语红了眼,随即把人按在桌上就开始操干。谢誉的上身随着温谦的抽插频率摇晃,他的瞳仁艰难的聚焦,却眼神涣散,看不清温谦的唇。
  他想亲他。
  找不到。谢誉只能胡乱地、困难的仰头,下巴撞上温谦的鼻尖,被温谦有所察觉地按过后脑,吻了上来。
  温谦的舌尖划过谢誉的上颚,搅弄着口腔里的涎液带出声音。配合着下身的急风骤雨,舌尖相互推搡着,口中屠苏酒的味道更烈,他们甚至连换气都不还不曾。
  一个似乎不容拒绝,一个似乎不得要领。
  谢誉的手放开温谦的脖颈,搭上他的肩膀便开始推拒。温谦感受到他的不愿,越发一心二用,凶狠地捣向谢誉穴道的敏感点。谢誉本就招架不住温谦狂热的亲吻,猛然被顶到那里,他浑身颤抖,直接射出了精。
  温谦这才松开谢誉的唇,那双唇被他吻的艳红,刚射出精的谢誉浑身敏感,脸颊绯红,双目迷离,额前的碎发汗津津地贴在脸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这勾人的模样要是被那色胆包天的侯爵看见…
  温谦的眼中尽是占有,他又在谢誉的敏感点蹭了蹭,激得谢誉战栗。
  温谦从谢誉的额头吻过鼻尖,又在唇瓣上厮磨,最终辗转到耳下的痣。谢誉恢复了些意识,听到温谦低语道:“你只能是我的。”
  耳垂被咬得通红,那痣附近的皮肤都负上了浅浅的牙印。
  “嗯,你的。”谢誉朝温谦的耳根吹着热气,实际上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随着温谦抽插的频率不由自主地低喘,在温谦的心里一下一下地隔靴搔痒。
  奈何他不知。
  他总是这样,全然一副吸人精魄的狐狸姿态,却又好像单纯无知,勾得温谦想把他锁起来,只有自己能品味。
  偏然外面还有着那么多人窥探着这份珍宝,温谦气恼地磨着谢誉后颈的腺体,迫切地汲取着配偶身上的信香。细微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只有这样才可以尝出些许茶香,混着谢誉衣袍上皂角的味道,温谦犹嫌不足,发了狠咬着那软肉,散发出铺天盖地的屠苏酒香烈的味道,卧房每一个角落似乎都被侵染,急不可耐地钻进谢誉的后颈,才让温谦有了些失而复得的实感。他紧紧抱着谢誉腰,挺身重重顶过谢誉最敏感那处,上下两处都被天乾灌入亢奋的信香,又烫又麻。
  谢誉嘴里泄出的呻吟都变了调,带着些哀求和痛苦。信期的天乾只会跟着本能,天性使然,让他们会迫切地想与配偶进行交合,让自己的地坤的腺体中灌满自己的信香,与其成结。
  之前温谦与谢誉行周公之礼之时,谢誉从未禁止过温谦的行为,温谦也向来理智地不进行内射。他们心照不宣地避免了这个问题的产生,所以他们在床上的把戏看起来也仅仅像是小打小闹。此次温谦被勾出了信期,从他不扩张就急切着进入的那一刻,谢誉就知道今夜无法善了了。
  天乾内心深处的欲望都会在信期中被放大,今日侯爷的无礼、平日温谦的克制,留藏在心底的占有欲、压制在脑中的欺凌欲,全都彰显在排山倒海的屠苏酒的味道里,向谢誉倾诉着醋意与炙热。
  谢誉沉沦在温谦给予的欲海之中,疼得清醒又爽得迷离。他的腿快架不住,搭在温谦的腰上发着抖,双臂费尽全力地钩紧温谦的肩,指尖攥着他的衣服用力地发白。他累得不行,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置,温谦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一下又一下认真地把穴肉肏开。
  肉体拍打的声音让人听着面红耳赤,谢誉脖颈上都是潮红,张着嘴喘着气,他断断续续地拼凑着音节,想让温谦慢一些。谢誉抬着腰贴近温谦,将下巴搁在温谦的颈窝,声音细如蚊蝇:“我好爱你。”
  好像是失控的野兽听到了凄厉的长鸣,温谦停在深处,小幅度地摩擦着,慰抚也似。他舔舐着后颈的软肉,那里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了,散发出细小的茶香,在漫山遍野屠苏酒的味道里几乎微不可差。
  片刻的温存让谢誉得到了休憩,他双臂收紧,搂进温谦,闭着眼睛喃喃道:“我真的好爱你。”
  另一杯碧螺春不知何时也已经随着翻云覆雨掉在了地上,看不见碎成了什么样子。温谦让他躺在桌面上,俯下身来就要吻他。
  “我爱你。”温谦的唇角露出音节,他的牙齿磨着谢誉的双唇,让那唇瓣又变得充血嫣红。谢誉轻喘着,脑子一团浆糊:“你动一动…你先别动,先去床上。”
  温谦吻过他颤抖的睫,轻轻笑:“谢御史,您是要卑职动还是不动?”
  他明明就听得懂自己的意思。谢誉恼得拿额头撞上他的鼻尖,这种时候还叫什么御史,搞得跟他们在都察院里偷情一样。
  温谦见他这副模样,怜爱般蹭了蹭谢誉的脸颊,托起谢誉往床上去。下身相连,温谦的东西在谢誉体内一步一动,谢誉瑟缩地顺着温谦的肩往上攀,想让那东西快些出去点。
  温谦一把将他按下,柱头直直顶到最深。谢誉惊叫出声,抠住了温谦的背。但是那人还衣冠楚楚,只刮到了些许衣料。温谦察觉到他的反抗,惩罚般边走边撞着,谢誉从未觉得从桌子到床铺的距离这么远,他毫无支撑,地上满是碎裂的瓷片,只能依靠于温谦相连着的那里,颤抖着夹紧温谦的腰。温谦恶劣地就不擦过敏感那点,他问道:“御史大人,您是要卑职动还是不动?”
  谢誉被他弄的说不出来话,被温谦放到了床上。被褥都是才晒过的,有股干燥的日光的味道。谢誉靠在柔软的被褥上,确实比硬木桌舒服了不少。他朝着温谦挑衅道:“你不行,你就别动。滚出去…”
  谢誉还没说完钱“去”这个字,温谦便狠狠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他的来不及反应,直接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我不行?”
  温谦的声音透着忍耐。肉壁缠着柱身,柱头蹭到了一处紧致的小口。温谦不明所以,反复捣弄着,好奇地探寻着。谢誉泄了力气一般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水,他口不择言:“温赋溢!不行…不可以,那里、不行…啊!”
  温谦目光晦暗不明,直捣腔口,反复、用力地抽插着,似乎连囊袋都想要拍进去。中庸的生殖腔早已退化,那腔口紧窄柔嫩,从未被开拓过。现下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谢誉被刺激地仰起了脖子,突出的喉结显出脆弱的弧线。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张开着的唇瓣合不拢,涎液顺着嘴角流下,被温谦的唇合了起来。
  温谦的口腔全是屠苏酒的烈味,谢誉本能地推拒着这还在下面妄图进入自己生殖腔的信香,可是天乾又怎会允许伴侣的推拒?温谦的物什不断顶撞着腔口,急躁地一下比一下更重。谢誉被他逼着亲吻,连呻吟都叫出不来,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温谦咬破了谢誉的舌尖,尝着碧螺春味道的血丝。与此同时,腔口被撞开,终于能容纳温谦进入,他长驱直入,过分娇嫩的生殖腔缠着温谦的柱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直接交代在这里。
  谢誉第一次被进入这么深的地方,他双目失神,浑身无力。谢誉无暇再对温谦进行什么挑衅与反抗,他累极了,也爽极了。只想着温谦快些射出来,好去沐浴和睡觉。
  他浑然不知这想法已经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谢誉的一声快点像催情剂,让信期的温谦欲望大增,随着下身的再次涨大是相当快狠准的抽插。柔嫩的生殖腔经不起这种狂风骤雨的折磨,很快便变得更加饱满肿胀,软得温谦眼睛都发红。
  谢誉转移注意力般胡乱琢着温谦的脸,有时是眉眼,有时是鼻梁。不知过了多久,下身的顶撞从未停歇,温谦吻上谢誉的唇,勾住他的舌尖,轻舔着谢誉舌尖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伤。谢誉闭着眼睛也会迎着他,温谦慢慢亲吻着脖颈上每一寸皮肤,他把谢誉翻过身来,胸膛紧贴谢誉的后背,蝴蝶骨硌着胸前的肌肉,顶在温谦的心口。他最终叼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腺体,分外用力咬了下去。
  与此同时,温谦射出的东西有力地打向内壁,生殖腔被灌满,屠苏酒的味道流淌在每一寸血液。谢誉平坦的小腹隆起了弧度,是被他射满了。
  谢誉被这快感刺地浑身颤抖,虚脱般躺在温谦的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温谦堵住腔口,不让东西流出来,他拉过谢誉的手抚上小腹,两人一起感受着微微隆起的生殖腔和又开始抬头的性器。温谦对谢誉耳语:“阿誉,你愿不愿意与我有个孩子?”
  “做梦…”谢誉累极了,他也不曾想到安抚一个天乾的信期要如此之久、如此之难。温谦吻了吻他的唇:“辛苦你了,可是家中有妻凶悍,我不敢找别的坤泽,所以只能请谢大人辛苦几天。”
  温谦从谢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横抱起他准备带他去沐浴。谢誉缩在他怀里,手往腹上一搭,生殖腔里的白精争前恐后的往外流。
  “流出来了。”谢誉静静地看着温谦,“你妻要发现你的衣服脏了。”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温谦抵上谢誉的额头,“谢大人只需养着身体,跟我在这里颠鸾倒凤,度过这欢愉的日子即可。”
  一连五日,可怜的中庸几乎都在床上没有下来,无论醒着睡着,只要温谦想,他都受着。话是自己说的,也得做到才行。
  第六日,温谦哄着谢誉相拥着睡了一天,精神才堪堪好些。第七日他脚步虚浮地走进户部,直接被里面的天乾赶了出来。
  谢大人身上的屠苏酒的味道实在是太熏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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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设定为abo 与正文无关!无关!无关![br]alpha:天乾   beta:中庸   omega:地坤发情期:信期   信息素:信香[br]本篇天乾x中庸 时间线在68章后(大概 但这不重要)[br]剧情为开车服务 俗套老梗中庸闻不到信息素 但是舌头和身体都可以感受到
 
 
第四十八章 无眠
  温谦喝了好几口茶,缓了缓吃了些别的,才搁下筷子。谢誉正望着一旁的烛火发呆,应对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一概不知。窗外的风声透着寒意,似乎是下雪的前兆。
  温谦盯着他看了一会,越发觉得赏心悦目,不由自主地叹道:“名师诚不欺我。”
  谢誉还没回过神:“不欺你什么?”
  温谦没想到他会回答,听到谢誉的声音愣了一下,片刻才说:“嗯,衣冠禽兽。”
  谢誉被他逗笑了,向他问道:“为何?”
  温谦姿态轻松,支着下巴对上谢誉的眼睛,觉得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不知在看谁。温谦故作思索:“我跟着你一起扳倒了那么多人了,可不是对得起这身上的禽鸟走兽?”
  他指了指谢誉身上的绣纹,又指了指自己的。按照襄朝律例,官员朝服上的绣纹有严格的规定,文官绣禽以示文明,武将绣兽以显威猛,故而有了“衣冠禽兽”一词。本代指文官武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些贬义在其中。
  “为民除害罢了,别说得跟我们无恶不作一样。”谢誉挑眉,“如果总督留有怜悯之心,现在与我分道扬镳也为时未晚。”
  温谦的目光脉脉含情:“我哪里舍得。”
  “舍不得的是什么?”谢誉意味深长,“怕闹掰后我公报私仇,还是担心以后我会对逆子缺衣少食?”
  “我舍不得的是什么,谢大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温谦道,“若我是怕大人公报私仇,那我何必自讨苦吃。况且,我也不信你会因为大人之间的腌臜事亏待孩子。”
  谢誉垂眸不看他:“我早就提醒过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了。”
  “我看就算你对它不好,它都会继续巴巴儿地黏在你身上。”想到逆子没出息的那副样子,温谦语气都带了些不屑,继续说着,“你那貌美如花的小侍女说得没错,它只会仗势欺人。”
  谢誉失笑:“你像在跟他们争风吃醋一样。”
  温谦温声道:“你明明看得出来。”
  凛风带着雪花飘进屋内。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在屋内落地便不见,若不是窗外的簌簌飘雪,那些消失不见的痕迹都像是错觉。
  谢誉僵住了。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是在庆幸吗?是在逃避吗?庆幸的是什么,逃避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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