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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陈点二十一岁未满。
 
 
第16章 初潮将至
  宋敏华通知陈点周六去做身体的检查,严戥则只是随口一提,这让陈点放下心来。
  滑腻的膏体涂抹在他小腹的位置,医生事先知晓陈点的特殊,询问他身体上有没有什么觉得不适的地方。
  陈点如实交代,将他在吃雌化药的事情也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对方皱眉:“谁让你吃的?”
  “这种东西不要随便乱吃,你看你激素紊乱成这样,到底是要做男人还是做女人呢,搞成这样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陈点很茫然。
  下午他就拿到了检验单,他拿着单子去询问,结束了之后他平静地将那几张黑白的纸撕成了碎片扔进垃圾桶。
  宋敏华问他怎么样,陈点说没有问题,雌化药停止服用也没关系了。
  宋敏华一直没有回复。接着她发了几张高珠的照片过来,问陈点想要什么。
  不想要珠宝的话别的东西也可以。
  严家人实在是很大方。
  回了家严戥问他去做了什么,他又换了一种说法:“大概率是不可以怀孕的。”
  严戥警惕道:“小概率是什么情况?”
  “概率应该很低,医生都没有说。”
  “怎么自己就跑去做了?我本来让人安排下去带你去的。”严戥拉过他的手,“依赖我一点又没关系。”
  “我一个人可以的。”
  严戥问他:“你当时结婚,是和我爸妈说了你可以生孩子的吗?”
  陈点抬头看他,严戥毫不掩饰的审视和猜忌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说实在的,他那时候太小了,根本没有思考过结婚之后还要生孩子的事情。
  结婚的事情也是严家作为主力推动的,他的父母并不情愿,婚是半推半就结的。
  那三个月他和严戥互相了解,陈点没有恋爱过,严戥又温柔体贴,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每一次约会对方都会精心准备,再加上严家大人的推动,让陈点有一种被追求的感觉。
  他太天真了,像他的母亲一样天真,以为自己轻易地遇到了真命天子,没有想过结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交易。
  父母谎称严家钟意于他,大概是想让他不那么抗拒害怕。不知道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的母亲告诉他,严家人是知道他的特殊的,即便如此也一定要选择他,但事实并非如此,他的丈夫对他的特殊一无所知。
  严戥的问题,让他再一次尝了一遍那段时间自己的天真无知。
  他以为自己是联合他的父母一起欺骗他的人,期待用自己的肚子换现在的生活,严戥也是这样想的。
  他摇头道:“可能有吧,我不知道,结婚前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事。”
  人就是在某个节点瞬间长大的。陈点以为自己是在家庭遭逢巨变的破产之际变了,但其实父母仍然维持着他从前的生活,真正让他以一个成年人的思维去思考事情的的变故是他的婚姻。
  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去面对现在得来的一切,他不仅仅要成为让严戥喜欢的不孕的妻子,还要成为宋敏华眼里能生孩子的乖媳妇。
  他的反抗就是染一头白发,然后被严戥栓在他的办公室里像母狗一样为他口交。
  陈点嘲弄地笑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哥哥。”
  严戥摸着他的脸颊,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知道了。”
  严戥有很淡的烟瘾,在家里很少抽,应酬完回来身上会有淡淡的烟味,陈点闻到过几次。
  他说不上来的烦躁,如果没有那张恼人的嘴,那张本不属于陈点的身体的嘴,他为什么要玩弄自己妻子的身体但迟迟不进入他?严戥没有那种折磨人的癖好。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靠在阳台边抽,陈点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抽烟,问他为什么心烦。
  严戥没说话,把吸过的烟放在陈点面前让他试一试,陈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半眯着眼睛吸了一口气,烟过肺从鼻腔出,烟的味道太烈,陈点皱了下眉头。
  严戥歪着脑袋打量他:“很熟练啊?”
  “我也抽烟,压力大的时候。不上瘾,结婚后就戒了。”
  陈点不是传统意义上特别乖的小孩,穿衣服就很有个性,头发弄得也时尚张扬。只是性格闷了些,被欺负的时候也很窝囊,偶尔伸爪子挠他一下,然后马上怂包地道歉。
  难以想象啊,严戥在烟雾缭绕中无端地想着,要是肚子大起来会是什么样,是不是真的那些小小的棱角都一点一点地磨去了,可怜不甘地挺着肚子守着这么小的一个世界?
  想到这里他有些难以自制地勃起,陈点察觉到危险,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抽了,本来也很久没有抽了。”
  “偶尔抽一支没什么关系。”严戥和他交换了一个辛辣的吻,“去帮我拿个东西。”
  严戥报了个位置,就着夜色抽完了剩下的半支烟。
  陈点也恰好回来了,他手里握着一瓶药,小脸一阵红一阵白,问他要这个做什么。
  “我说了,你半颗,我半颗。”
  陈点身子颤抖:“一定要今天吗?可以下次吗?”
  严戥有些不开心了,他们性爱上说合拍也合拍,说不合拍的话也确实是。从来没有做到过最后,最近他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现在轮到陈点不愿意了。
  “你有什么事?”严戥抱臂看他,“难道你有月经吗?”
  “…我今天做检查,不舒服。”
  严戥也懒得过问是什么检查方式会不舒服,他被陈点扫了太多次兴了。他盯着陈点胸前微微凸起的面料,抽完的烟蒂还没有扔,严戥用带着余温的烟头在那一处打圈。
  “今天做检查也穿胸罩了?”
  “穿了。”陈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陈点,说不定你真的可以怀孕。”严戥突然笑着说,“你太奇怪了,做检查的时候害怕吗?”
  严戥并不在乎他害不害怕,似乎更享受听到他回答的时候他的耻辱带给他的快感,他才是奇怪的男人。
  陈点心里一阵发酸:“有一点,还好吧,我没有遇到素质低的人。”
  已经是夜里了,洗漱完换上浴衣的严戥耸了耸肩,对他说了一句要他早些睡觉,没有告知去哪里,但他离开了。
  陈点其实一直都相信严戥的那句话,严戥说他只有他,但这一刻他动摇了。
  因为上一次玩笑话一样的“醉酒后去找别人”的话题之后,严戥在那之后的第一次喝酒真的没有回家。
  “后天我跟Tina一起出差,我先跟你说一声。”
  严戥面色不善,他很不满陈点没有事先跟他打招呼,而是先斩后奏。
  “名单已经报上去了,我也希望在实习期多些经验。”陈点为他准备好外套,目光恬静地目送着严戥离开,严戥更加烦躁了。
  “随便你。”
  大门关上后他终于泄力,瘫软在地上,他感觉到肚子隐隐的阵痛。
  从检查结束之后就开始一直不断持续的阵痛,连带着胸部的乳粒达到前所未有的挺立状态,胸部也涨涨的,下腹的热意仿佛有蛇在体内纠缠。
  他的初潮将在几天后到来,陈点怎么敢跟他做爱。
 
 
第17章 一通电话
  飞机落地,滨海岛国的热浪带着海风的咸味,这次是参加行业内的峰会,各个部门都有不少人出行,陈点跟着大部队度过了前面的几天。
  他在来之前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黑色,在外不比在严戥的公司里,一头张扬的头发代表朝蓬不合适,这点轻重他还是知晓的。
  Tina看到他染了黑色的头发,刘海乖顺地放下来,在机场的那天他戴了个挂脖式的耳机,年轻洋溢扑面而来,她眼神示意陈点不远处的男人,正是那天与严戥一起从办公室出来的研发部总工,他和对方身型相仿,发型也差不多,许多人在他和那人之间反反复复。
  Tina眨眨眼:“你染个黑头发,大家回头肯定要分不清你和孙工谁是谁了。”
  陈点听得出来她在试探些什么。
  严戥虽然说不会插手他在公司的事情,但他这次跟着出差受到的优待也非常明显。实习生哪有可以一个人住一个房间的?但这件事情陈点不跟严戥争,没什么好争的,他虽然社交的时候以男性的身份,但也是严戥的妻子,更不要说他最近的身体变化更是个定时炸弹。
  他有些不合群,受到特殊待遇的人不被接受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但陈点一个人也很自在。
  唯一对他表现出热情的是研发部的实习生,陈点对他没有什么深刻印象,与他年纪相仿的男生很受伤,说他们是一批面试的,群面的时候还分到了一个小组。
  陈点完全不记得。
  名字叫闻家杭,陈点问他是杭城人吗?
  “不是,我是纯正的北方人。”闻家杭确实是北方口音,他对陈点很好奇,“大家说你是严总的弟弟,真的吗?”
  陈点硬着头皮:“对的。”
  “怪不得你有单独的房间住,标准套太不舒服了,两个大男人,孙工还有洁癖。”
  “孙工?”陈点抬头,“总工吗?”
  “对,孙易,哎呀我太倒霉了跟他分到一起。他有洁癖,又不说话。”
  这种微妙的打探“情敌”的情报的感觉又是什么?陈点被自己说不清道不清的情绪弄得自嘲,孙易至多就是严戥从前的情人,只不过现在还是上下级的同事,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太多,但微妙的嫉妒还是充斥了他的思绪。
  有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他也能感觉到对方偶尔的注视,平静冷淡地穿透陈点,说实在的他们长得完全不像,孙易是完全的男相,很清秀。
  每当被孙易注视的时候他都有诡异的快乐,好像隐秘的胜利一般,陈点觉得自己很贱,他又不是严戥的情人,是他娶进门的妻子,明明有一个这样过光明正大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要从与严戥的旧情人的较劲中获得快感。
  陈点觉得自己很坏又很贱,严戥甚至根本都不在乎他。
  自从上次他拒绝严戥之后,这个男人就有些幼稚地对他冷淡,出差之后他们之间都没有过沟通。
  下腹的坠痛这几天更明显了,终于在某个下午结束了当日的工作和行程之后,陈点回到房间,女穴向外汩汩地冒着液体。
  他的初潮来了。
  第二天还要参加峰会,陈点跟在Tina身边,到结束之前已经面色惨白,因为他不知道经历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能喝酒,喝了一杯香槟,原本没有感觉的肚子抽疼了起来。
  闻家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没事吧?”
  陈点实在不像没事的样子,闻家杭提议先溜:“没事的,我们先回去。”
  闻家杭问他是什么问题的不舒服,感冒发烧还是单纯的水土不服,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闻家杭幽默地展示了几句当地语言,说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也许用得上。
  陈点被逗笑:“我休息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那道熟悉的目光又来了,陈点侧过头和孙易轻轻地对视又移开。
  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他尚不知道那是什么。
  第一次初潮,他的量很少,到第三天就基本上没有什么了。他也会先跟着大部队回国,这几天闻家杭常常来找他,陈点也不喜欢把人邀请进自己的房间,于是他们在酒店的餐厅区域和娱乐区域见面,闻家杭要喝酒,陈点喝不了。
  “哦,所以你不打算出国就来了你哥的公司是吗?”
  话题又绕回来了,关于严戥的事情陈点三缄其口,多说多错,他能糊弄就糊弄过去,闻家杭也有分寸,时常在气氛骤冷的时候打自己嘴巴说自己又越界了。
  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来电人显示严戥,陈点不确定闻家杭是否看到了,他打了个失陪的手势很快离开。
  严戥的声音混着深夜的酒露水砸进他的耳朵:“陈点。”
  “嗯…”陈点忐忑。
  “我不找你,你真的就想不起找我是吧。”严戥哼笑道,“你在对我生气?”
  “我为什么要对你生气?”陈点问。
  严戥静了一会儿,问他:“是明天回家吗?”
  “对,明天到的话应该晚上八点了。”
  闻家杭的声音突然响起:“陈点?”
  陈点用手掌捂住手机,但电话那头男人的暴怒比他的反应更快,严戥质问道:“谁?”
  “同事,我先挂了一会儿跟你说。”
  闻家杭见他挂了电话:“跟谁打电话呢,女朋友啊?”
  “嗯,女朋友。”陈点毫无心理负担地大方承认,“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半天行程,早点休息。”
  “陈点,我看到了的。”闻家杭低低地说,“我看到你手机上显示的是‘严戥’。所以你不是严总的弟弟对吧,你是他包养的对象?”
  “好奇怪,为什么这么喜欢把交往对象往办公室塞,孙易也是,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嫉妒你。”闻家杭觉得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两个男人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天呐,“你每次看他,他都想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哈哈哈哈,男的,男的也会这样。”
  “可是你,你有什么特别的啊,为什么严总结婚了还要包养你?孙易让我问问你,为什么是你啊?”
  陈点终于知道那种诡异的感觉是什么了,闻家杭过分的友好的亲近,总是把话题绕到严戥身上,面对他的时候的笑脸或许更多的是昭示着他对陈点的嘲讽和不屑。
  他的电话又响起来,陈点想要离开,但闻家杭挡了一下:“说实在的,我真不想插手这种‘走后门’的恶心事,但是孙易被我操完还记挂着你和严总,我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他叫我来勾搭你,但是你比他难相处多了。”
  陈点把手机藏在身后接了电话,严戥平静地听着一切。
  “你看不上我,很正常,毕竟你现在还受宠嘛,但是你看看孙易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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