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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他瘪着嘴抱怨:“为什么就我这么麻烦啊。”
  严戥说:“那按你这么说,岂不是世界上的女孩子都很麻烦?这就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我们就当出来散散心,不要说这种话了。”
  陈点面容憔悴,他沉默了一会儿后,抬头问严戥:“如果我说我想去做手术缝合,你同意吗?”
  严戥张了张嘴,他原本想过要让陈点去做手术,但是他流过产之后,女性器官已经完全成熟,手术只是加剧不必要的痛苦。
  “身体的选择权在你…”但他其实不希望陈点去做手术,“会很痛的,你不怕痛了?”
  陈点说:“怕啊,可是总是被这样的事情打乱计划,也很烦。”
  “我原来问过医生,他说不建议你做这个手术,如果是在性成熟之前去做的话其实是可以的。”他们不常提起关于陈点身体的事情,陈点是无所谓,严戥是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话题。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丈夫情绪不对,甚至不觉得严戥在说的事情与自己有关,他十分无所谓地问:“那我可以怀孕吗?”
  这对严戥来说却是一记闷雷,严戥摸了摸他的脸颊:“你不会怀孕的。”
  他在陈点失忆后不久就去做了结扎手术,陈点绝无怀孕的可能了。
  “什么啊,是不可以还是可以?什么叫不‘会’怀孕啊。”他想起一个多月前Eric给他发的信息,什么怀孕会辛苦,他说严戥,不会我失忆的时候给你生过孩子吧。
  说完他就噗嗤一声笑喷了,他说:“好可怕,完全想象不到我大着肚子的样子,会不会很滑稽?”
  严戥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努力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陈点,不许再乱讲了,你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说真的,如果是我给你生孩子,你会喜欢吗?”他在严戥从前的采访报道里看到过,他说自己是不婚主义、不育主义,很快他又被自己的问法弄得一阵寒恶,“不说了不说了,太可怕了,我觉得我能照顾好自己都很困难了。”
  严戥笑了一声:“你生的我当然喜欢啊。”
  五月末他们随俱乐部再一次落地云南。五天的行程,第一天在山脚的村落,第二天他们进发大本营,严戥担心陈点会太累,为了节省体力,他们选择了骑马,但就像陈点说的那样,他虽然在海市那样的平原地区长大,却好像天生属于高山,他几乎没有任何高反,比严戥厉害得多。
  晚饭后向导向他们交代注意事项,有高反严重的人已经撤离,气氛不算轻松,向导说目前来看明天的天气晴朗,非常适合冲顶,但山上天气瞬息万变,总之一切都要量力而行,如果觉得身体不适就及时报告撤退。
  他们十指交握,这一刻陈点觉得是否登顶不重要,严戥在他身边才重要。
  大本营的住宿条件一般,他们窝在睡袋里互相取暖,夜晚静悄悄的,屋内还有其他人,条件就这样。
  严戥说需要他克服一下,陈点冲眨眨眼,小声说:“…好刺激。”
  “快点睡觉了。”严戥碰碰他的嘴唇,陈点有心捉弄,他故意伸出舌头和他深吻,很快旁边传来翻身的动静,严戥同样不放过他,陈点被他吮着舌头无法动弹,只能用手推他。
  偷鸡不成蚀把米,严戥冲他坏笑:“刺激吗?”
  凌晨两点他们就起床,简单吃了些东西准备冲顶,出发之前陈点低头拿出自己的无事牌吻了吻,祈求一切平安。
  漆黑的夜里星星点点的手电筒汇成一条上行的线,天空下起了小雨,陈点这才有了实感,他把一切想得很简单,临阵了才知道害怕。
  如果严戥不在他身边,或许他真的会没有上行的勇气。但严戥就在他身边,他知道身后有给自己兜底的人。
  雨停之后天渐渐亮了,高海拔的雪山上云雾缭绕,他们的向导走在他们前面,严戥和他几乎步调一致,背负的负重加上眼罩面罩让他们一路沉默。
  无言的攀登像一场修行,他完全的丢弃了自己,什么自由、自我,什么从前、过去,在这个时候全部都不重要。
  严戥最重要,陈点一步一个脚印地给自己打气,他不断地在脑子里重复“严戥最重要、哥哥最重要”。
  他们换上冰爪,到了绝望坡已经是五千多的海拔,陈点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口,还是自己心里在默念,他说:“好累啊哥。”
  甚至已经叫不出哥哥了,严戥回过头看他一眼,他们稍微的停顿引起向导的注意,对方鼓励他们:“调整呼吸,很厉害了。”
  俱乐部一起出行的人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人和另外三个男人,几乎一半的人都选择了返回,严戥对他说:“包给我。”
  严戥为他减负,这让他轻松了不少,但越到上面越陡峭,陈点甚至没有回头的功夫,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跟着严戥走下去。
  如果这个时候他回头,世界已经在他的脚下很小,远远望去,可以望见玉龙雪山和今年新年的时候他和严戥一起朝圣的卡瓦格博,那个无人踏足的禁地,那时候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也会登上一座雪山,人生有太多的可能性。
  他们最终成功登顶,陈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严戥为他拍下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他手臂大张拥抱世界。他们的向导也为他们拍摄了合影,陈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白色的纸举给严戥看。
  他就知道自己有可能累到说不出一句话,于是把想要说的话打印了出来。
  “谢谢你接纳我”
  严戥大笑,骂他:“笨蛋。”
 
 
第65章 买避孕药
  这一年独守空房的变成了呆在海市家里的严戥。
  一个月的时间,陈点几乎有一半都在全国各地奔走。起初严戥也尽可能地陪着他去所有陈点想去的地方,但渐渐的严戥力不从心,Cathy大骂他不务正业,许多项目的落成都需要严戥最后把关,他的缺席于是不可避免地耽误了一些事情。
  陈点对此毫不知情,当他表现出良好的社交沟通能力,甚至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山上拉着严戥对他说加油哥哥的时候,严戥想他是应该放手了。
  他总会放手的,不久之后陈点就会出国,他不可能永远把人盯得紧紧的不让他离开半步。这段时间以来,他渐渐的减少了看心理医生的频率。
  陈点说看到高耸连绵的山,他会觉得自己渺小的情绪根本不值一提,严戥深有同感,他的控制欲和狂躁症因为陈点的宽容渐渐消失,他曾经得到过又失去、困扰他一生的关于“家”的命题,严戥失而复得。
  唯一让他烦躁的是,陈点不在身边他会失眠。
  他总是会担心陈点是否安全,但他所处的地方往往偏僻之极,没有信号的情况比比皆是。他们在雾浓顶的时候,陈点说的关于攀登卡瓦格博的山难事件让他产生了阴影,他害怕这样充满危险和未知的兴趣爱好会让陈点受伤。
  毕竟他运气一直不算好。
  但他又没有足够的理由支撑自己去让陈点停下来,严戥只能每日与他通信确保他一切顺利。
  他们就这个问题进行过一次交流,严戥征求他的意见,他想在陈点身边安插一个熟人确保他安全,但陈点最终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
  彼时他几乎一个月成功攀登一座雪山,但户外活动没有让他受到任何损伤,他容光焕发、踌躇满志:“我真的很厉害,严戥,向导说我是整个团队里最能适应高山的人。”
  但意外很快出现,十月他在新疆挑战攀登一座难度较大的雪山的时候,最后一段近乎垂直的角度让冰爪没有很好地嵌入,他不慎跌落,天旋地转之间他一路滑坠,惊慌的瞬间之后他就立刻冷静下来,他一直是个乖乖学生,很快依照户外课程教授的方法清醒地利用登山杖制动,但短距离的滑坠中不可避免地碰到石头,虽然防护很厚,但还是十分钝痛。
  他的向导吓了一大跳,出发之前他再三向陈点的同性爱人保证会负责陈点的安全问题,他的爱人出手阔绰,另外支付了一笔不菲的价格,只是为了他对陈点更上心一点。
  当天他就被送回海市,简直像是遣返。严戥在电话里暴跳如雷命令他立刻回家。
  陈点自知理亏,他下了飞机就立刻被人护送至一辆专用车前,陈点咋舌,他觉得严戥有些太夸张。
  严戥一脸阴霾,他不甚温柔的扯过陈点的手腕咬他的嘴唇,他从昨天得知陈点出意外之后就开始心神不定、惊惧让他完全无法做任何事情,严戥面色苍白,他用额头抵住陈点的肩膀,很久都没有说话。
  陈点昨天已经就近在医院检查过身体,但当地毕竟落后偏僻,他们的车直奔医院,陈点安慰他:“只是淤青了一些,没有大问题,真的。”
  他们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检测结果除了淤青之外确实没有别的问题,此外陈点的身体素质被夸赞十分过人,他的激素水平也已经稳定。
  医生似乎对他十分熟悉,他拿起报告单看着性别栏写着的“女”,斟酌了一下措辞:“和一年前相比,您真的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
  严戥扣住他的肩膀,防备的姿态完全出来了,陈点拍了拍他的手背,礼貌地回头替自己丈夫的无理道歉,说:“谢谢。”
  严戥非常害怕失去他,陈点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车祸让他有这样严重的后遗症,他的大腿确实酸痛难忍,已经不适合进行高强度的攀爬活动,严戥像一条不讲理的暴龙一样说禁止他以后再去登山,陈点非常顺从,他也决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尽量陪在丈夫身边。
  没有多久他就要出国了。
  他如数家珍地不知道第几次和爱人分享自己攀登过的山,为了显示自己的厉害,他甚至说有的时候在最后冲顶阶段他会给人借力,陈点体力没有那么好,可是他真的完全适应高海拔地区,到了高山上他的大脑和身体都异常兴奋,如果给他一双翅膀,严戥简直不敢想他会飞向何方。
  陈点说出这样的事情无疑只会让他的丈夫感到心惊肉跳,严戥心底一片冰凉,他知道强硬的态度对陈点来说没有任何用,他像个守寡的怨妇,控诉自己玩性很大的丈夫:“你真的完全不会考虑我…”
  陈点果然很吃这套,他极力否认:“不是啊!不是….我怎么会不考虑你…”
  他每次登顶前为自己打气的短句都是“严戥最重要、哥哥最重要”,陈点想他怎么会不考虑严戥呢,他每分每秒都觉得是严戥托举着自己才让他有了跨出每一步的勇气。
  “你考虑我,会不顾自己的安全给别人借力?你考虑我,会滑坠把自己弄得走路都一瘸一拐?你考虑我,马上就要出国了,你还一天到晚走南闯北不回家?”严戥气得不行,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拿陈点怎么办,总是对他觉得亏欠、所以一次次纵容他,可是又无法放心他独自在外,虽然他知道他的担心已经是不必要的杞人忧天。
  陈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学会了社交、学会了自我保护,他身上有温柔的光辉也有坚强的毅力,他已经彻底长大,不再是一株需要依附着什么而生长的牵牛花,他根基稳固、枝繁叶茂,拼了命地争夺尽可能多的阳光让自己更加饱满碧绿。
  他本该如此,严戥垂下头,就让他自私一点吧:“我们结婚了…我需要你。”
  陈点立刻说:“我也需要你啊…我以后一定确保自己的安全好不好,你别这样。”
  出国前的最后几个月,他每天乖乖待在家里等候丈夫回来,极尽顺从地扮演妻子的角色——完全是因为陈点觉得自己亏欠严戥很多,严戥无条件地支持他的兴趣爱好,做他强大坚实的后盾。
  但他扮演妻子也扮不好,至多给严戥煮一碗泡面,连煎荷包蛋都做不太好。
  他询问陈若素该如何是好,但他的母亲比他更加娇生惯养,陈若素说:“你叫他吃吃么好了呀,难道毒死他啦?”
  “可是严戥很会做饭的,”陈点抓到值得炫耀的事情,“他比爸爸厉害多了,爸爸才不会做饭。”
  陈若素不解道:“严戥会做饭?什么时候学会的?”她明明记得自己这位男媳妇是出名的难伺候,什么时候还会下厅堂了?
  “好像天生就会的一样,真的很厉害。”陈点甜甜蜜蜜地说。
  因为不需要登山,他们无节制地互相索求,刚开始的时候严戥好像把对他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他进得很深很深,因为害怕陈点离开所以完全破开他的身体,甚至操开了他的腔口,龟头在那个密闭极窄的地方一寸寸破开,将精液尽数浇灌在他的子宫里。
  陈点产生一种恐慌的心里,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他害怕自己会怀孕,医生告诉他他现在的身体激素水平稳定,极其容易受孕,他哭着抗拒:“不要射…”
  但一旦操开射进去哪里还有回头的余地,严戥亲他的额头安慰:“没事的,把宝宝的小逼射满好不好?”
  陈点被操得无法动弹,他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突然出现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他惊恐万分:“会怀孕的啊!呜——拿出去!”
  “不会的,不会怀孕。”严戥向他保证,一下一下将他的内腔完全撞烂,陈点有一种灵魂也随之破烂不堪的感觉,长期的登山活动和锻炼身体让他十分耐操,严戥可以无所顾忌地发泄所有精力,陈点都能够很好地承受,但操开他的子宫让陈点十分害怕,他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颤抖、像一个出现故障的机械娃娃。
  “会的啊!呜,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严戥,我生不了我不要生!”
  他的反抗过于激烈,严戥退出来一些用冠部磨他的阴蒂,他的逼口无法愈合地大张,流出白色的精液,他害怕陈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试探道:“宝宝?”
  陈点一边哭一边命令他:“给我买避孕药。”
  严戥叹气,虽然说出来会有些掉面子,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得不说了:“不用吃,我做了结扎了。”
  陈点茫然地看着他,他没有很快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他才讷讷道:“结扎是为了内射我?”
  严戥抚上他平坦的乳房,突然想念他这里曾经丰腴可以出奶水的模样,他大方承认:“对。”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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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4k收了(・_・;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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