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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啊?”陈点瞪大了眼睛,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半羞耻一半疑惑,“为什么啊…我们,我们不是结婚很久了吗…”
  严戥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一边,俯身勾住他的腰用嘴唇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医生说,你没有性成熟,你的女性器官一直还不成熟,所以我没有进去过。”
  他垮下脸:“那怎么办,会不会很痛啊?”
  “现在应该可以了,”严戥难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他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掩饰自己的颤抖,强迫自己镇静,“你想要的话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陈点说等一下,他打开门跑进储物间,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些小玩意来,陈点把那些东西一字排开放在床上。他一个个介绍:“我买了很多东西,我在想或许用得上…”
  他对严戥有极其强烈的渴求,但他又害怕性事会让他受伤,陈点在不正规的网站上购买了许多奇怪的药剂,号称可以让人忘记痛、只剩欢愉,陈点迫切需要这种镇静剂,他可不想痛。
  严戥一个个看过去,奇奇怪怪的药剂上面要么没有任何字,要么就是不知哪国语言的符号文字。严戥几乎是立刻想到了陈点曾经服用过的,给他的身体造成过不可逆的伤害的药,他把东西一个个扔下床,说:“不需要。”
  陈点敢怒不敢言,在床上他气势不足,毕竟严戥是掌控的一方,他害怕又期待:“那我怕痛啊。”
  “我什么时候让你痛过?”严戥关了灯,只剩下床尾的一盏,昏暗的灯光让陈点只能看到严戥的侧脸。
  “躺下去宝宝。”严戥在他腰下面垫了一个枕头,陈点的头向后仰,他全然信任眼前的男人,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他。
  严戥分开他的大腿脱下他的内裤,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他的阴唇,陈点喘了一声:“要做什么…唔啊!”
  严戥竟然就这样趴下去,用嘴唇整个地包住了他的阴唇,湿濡的女穴被他舔得滋滋作响,他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和严戥恐惧的女人的下体不一样,这里显得干净的圣洁。
  他用手指将阴唇分得大开,陈点受不了了,但严戥没有停手,他的舌尖破开紧闭的阴道口吮吸里面发骚流出的水,陈点的手指掐进他的头发里,他带着哭腔说好奇怪,你这个变态。
  阴蒂被他的鼻子研磨,陈点食髓知味,从未体会过的疯狂和快感要把他逼疯,他忍不住扭动腰肢用自己畸形的下体去磨丈夫的鼻子和舌头。
  这样的姿势并不能够很好地磨到自己的敏感点。
  “哥哥,啊…这样不行…”陈点用脚趾推严戥的肩膀,“我,我可以坐上去吗?”
  他小声地捂着脸说出自己的想法,严戥的脸湿漉漉,全是他流出来的水,他以为严戥没有理解,又解释:“我可以坐在你脸上嘛,求求你…”
  严戥当然不会不答应他的请求。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昏暗的灯光下,陈点仰着脖子一点一点从他的胸膛挪到他的下巴处,那个在平坦和丰腴之间切换过多次的胸部,好像又长了些肉出来,陈点撑着他的腹部将女穴送进他嘴里,严戥的舌头顶住他的阴蒂,陈点重重往下一坐,浑身的着力点骤然全部压在了严戥的脸上,羞耻和快感同时折磨着他:“啊——唔好舒服…”
  夹腿的快感根本比不上被舔穴的畅快,严戥的阴茎让他害怕,太大了,他担心自己吃不下,手指又不温柔,捣进他的阴道里只有钝钝的异物感,但舌头不一样,女穴的淫水和严戥的口水交缠在一起,如鱼得水,他们不分彼此地交换体液,严戥的舌头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期盼严戥说些什么,是柔声安慰他也好呢,还是冷漠地说他很浪荡下贱也好,他期盼严戥可以说些什么。但丈夫的嘴巴被他的小逼裹挟,房间里只剩纠缠的水声和他毫无顾忌的呻吟。
  唇舌间全是陈点的味道,他的屁股开始夹紧,很明显即将到达高潮,严戥扣住他的胯部,更深更重地钻进他的女穴,同时用手指拨弄他胀起的阴蒂,很快身上的人就开始小幅度无规律地抽动。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嗯啊…”
  失神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小逼无所顾忌地喷水,严戥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用手掌不断摩擦他的阴户,水越出越多,陈点以为自己失禁,他想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样放荡丢人过,高潮过后羞耻让他放声大哭,任由严戥怎么安慰他都听不到,他哭得很伤心,好像一部分的自己因为和严戥这样过激变态的性交也不见了,严戥把他变成了奇怪的样子。
  “变态!变态!我都说了放开我了!”
  他的丈夫脸上还有奇怪的水渍,陈点别开眼,他大骂:“这就是你说的慢慢来?!你都不听我的话!”
  “是你说要坐上来的啊。”严戥笑道,“害羞?”
  “……”
  他扣住陈点的手掌让他摸自己勃起的阴茎,即使陈点没什么力气,只是虚虚地握着,他也觉得很满足。
  “你以前很喜欢被我舔,现在不喜欢了吗?”严戥伸手摸高潮后的女穴,“我说操你后面,你都会不开心。”
  “别乱讲,我才不像你这么变态。”陈点扬起下巴,这是他讨吻的惯用姿势。
  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之后,严戥把人抱起来扣在怀里,他用勃起的阴茎摩擦陈点湿透的女穴,并不进去,但柱身破开他的阴户,两瓣肥厚的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严戥掐着他的臀瓣抚慰,虽然没有插进来,但和真的操开他好像也没有差别,陈点敏感的阴蒂又被碾压,他淅淅沥沥地又喷出一些水,严戥青筋凸起,毫不留情地掌掴他的臀部。
  “唔——!”
  “哪里学的这些招式。”严戥不悦道,“非要今晚就给你破处吗?”
  陈点偷偷看了一些片子,他不想显得自己很没气势,问道:“有没有比以前做的好?”
  他不想输给以前的自己。
  严戥闻言愣了愣,他很快要射,大脑不能够很好的集中,随口说:“有,乖宝宝,比以前厉害好多…”
  最后一下冲刺,严戥的龟头偏离既定轨道,不小心滑入了陈点的女穴里,陈点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弄得腰肢都软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阴道里,严戥慌张极了,立马就要退出去,但陈点是骑乘的姿势,严戥想要退出去,他就坐下去一点,让紧致的阴道卡住他的阴茎。
  “别闹…陈点,听话,让我退出来。”他不想射进去,必须尽快给陈点清理。
  但陈点这个时候开始犯倔,他环住严戥的脖子不依不饶:“就要今天,卡住了…啊…不要出去了。”
  他扶着严戥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吞咽他粗大的阴茎,其实扩张根本不足够,他只是用了舌头,如果想要阴道足够柔软,应该再用手指扩张,但陈点竟然就这样坚定、一点点地全部吃了进去。
  阴茎破开某处肉膜,他被紧致的阴道弄得大汗淋漓,只能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最后一下陈点也很艰难,全然吞吃进去不是一件易事,严戥帮了他一把,他向上顶胯,一插到底。
  他的阴道像一个温暖的、生来就是为了接纳他的容器,严戥心脏酸胀,原以为的恐惧并没有到来,他只觉得异样的安心。
  就像是潮湿阴雨的天气里,天空还挂着烈日,高温和湿润同时存在。
  严戥握住他的手臂,他不敢立刻动作,他真的彻底、完全,拥有了眼前这个曾以为会永远失去的人。
  陈点同样不好受,但是他坚持要做到底的,他强撑着不想露怯,歪着脑袋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问严戥。
  “我厉不厉害?”
 
 
第59章 上上答卷
  严戥担心他受不了,但陈点竟然适应得很好。他的女性器官经历过催熟、怀孕、流产,已经完全成熟,极富生命力地包裹住阴茎,一点一点将他的阴茎往最深处挤压,失控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扣住陈点的臀部将他抬起来。
  他们之间身高相差的不大,陈点矮他半个头,如果穿上高跟鞋就和他齐平,但体型差距巨大,他的骨架更偏向女性的纤细,一直紊乱的激素让他毫无攻击性,极其容易陷入欢愉中,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陈点在床上都非常顺从。
  严戥被激起掌控欲,实际上他一直以来都有极其强烈的控制欲,他希望一切都在自己的可控范围之内。
  冠部顶住他的宫口,陈点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因为严戥在用手指揉他的阴蒂,所以痛感被快感掩饰,他故作轻松的表情很快破碎,女穴里涌出来的不单单是他的水,滑腻的液体一点一点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来,陈点害怕地颤抖:“什么…是什么…”
  出血并不多,他的处女膜在清宫的时候就已经破裂,但是或许是太久没有做,又或者是当时只是开了一个口,他的肉膜仍然粘连着,被操开后便有一点点的血水流出来。
  严戥必须比陈点冷静,即使他最害怕的就是女人流血的下体。
  他轻轻拍陈点的后背,告诉他是处女膜,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只是轻微的出血。
  “呜…好奇怪…”偏偏就是他这么奇怪,陈点眼眶蓄泪,“好恶心…严戥,唔…”
  他有些作呕和犯恶心,这几乎是一瞬间冲进他的大脑的生理反应,陈点手脚冰冷,他的身体似乎在给他发送某种信号,让他似万箭穿心般难过。
  “别哭,别哭,怎么了宝宝?痛的话我出去好吗,不哭了,不恶心,”严戥突然意识到,比起困扰他十几年的梦魇,他现在更害怕看到的是陈点的眼泪,他不断安慰怀里的妻子,“不恶心,哥哥很喜欢。”
  陈点还是在哭,血水嘀嘀嗒嗒落在床单上,只是星星点点的很少的一些,他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他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可能是太幸福了所以想要流泪,我也会觉得自己很奇怪,我没有那么自信、觉得能够和人相爱是幻想。但是你,严戥,你让我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人可以包容我的全部。
  “即使我记不起我们以前是什么样的…啊——”严戥向上一顶,他仰头咬住陈点的嘴唇,再也无法听他说更多,这无疑是在让他放他的血、刮他的肉。
  一切都没有陈点想得那么单纯,他们走到今天的代价很大,陈点却以为是他完全地包容了他,实际上他只是在补偿曾经的亏欠。
  “不说了…不要哭,你因为我哭,我会难过的。”严戥说的是真心话。
  “我好了…你可以动一动,轻一点。”陈点吸吸鼻子,“我好了啊,好涨…”
  粗大的阴茎卡在他的阴道里,陈点觉得不舒服了,他想要严戥像刚才那样将他提起来,可以让他的阴道有呼吸喘气的时间,龟头抵住他的宫口,酸胀的热意在下腹积聚,陈点大着胆子抬臀想要抽离,下一秒又被严戥拉回来钉进去。
  “啊,嗯唔…不要这么深啊!”陈点推他的肩膀,“我要哭了…”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阻止身下的男人有些粗暴的行径,事实上严戥对他极尽温柔,但是他的阴茎分量可观,只要是插入就势必是一场掀起狂风巨浪的风暴。
  “到底要不要?”严戥磨着他的阴蒂分散他的注意力,陈点果然很快沉溺在温暖的快感里,他狭窄的阴道被阴茎插成一个浑圆的肉洞,粘连的地方有淡淡的血色,染在他粉嫩未经情事的逼肉上,严戥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挺胯抽送,陈点的呻吟逐渐得趣婉转。
  他的阴道很窄很短,虽然已经成熟,但无法容纳这样粗大的阴茎,青筋凸起的柱身擦过他的穴肉,阵阵颤栗通过穴内的敏感点传到他的大脑,异样的快感像潮水一样要将他吞没,这样的刺激太强烈,陈点已经开始恐惧:“你对我…啊!…对我一点都不好!啊啊…好奇怪。”
  陈点很快腰酸腿软,坐不住,虽然骑乘的体位让他被干的同时能用阴蒂摩擦阴蒂的腹肌来获得更多的快感,但他实在体力不支,操着操着便低下身抱住严戥耍赖,他说自己不想要坐在上面了,严戥说好。
  于是他们调换姿势,陈点张开腿只管享受,严戥向他保证让他舒服。
  他的小逼被操到麻木,严戥插得又快又深,很多时候他根本来不及收缩便又被破开,酥麻的快意将它们结合的地方变成了一滩咕嘟咕嘟冒泡的沼泽,陈点不觉得自己身上长着一个逼,他觉得这是属于严戥的容器,他被干到眼泪口水都流出来,严戥一言不发地磨着他的宫口。
  “硬硬的是什么地方…”陈点呆呆问他。
  静默的一瞬间。
  “…藏宝宝的地方。”严戥低声说,他心中酸胀,眼下还是保证陈点舒服最重要,哄道,“我不进去,磨你这里是不是会很爽?”
  陈点已经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只是点头:“有,也不是舒服…就是呜啊…想要尿尿…”
  严戥于是更加刻意地向那里发起进攻,他只知道呻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都已经模糊,陈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他的丈夫,他死死扣住严戥的后背,全身紧绷被送上高潮,结合的地方在他潮喷的瞬间分开,严戥微翘的龟头抵住他的阴蒂挤压摩擦,精液射到他的下巴和嘴角。
  他无法控制身体的抽搐,陈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身体的种种反应都好像他是个适合被干的人偶,似乎他被设定成这样、又或者是被调教成这样。
  如果在性爱里是被掌控的一方,那么在感情里势必也是被控制的一方。陈点不知道这样的必然性,他只是觉得严戥对他的温柔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纯粹,他不是愿意受制于人的性格,但严戥又低下头吻住他刚刚高潮的阴户、极尽体贴地用舌头安抚他颤抖的阴唇,完全彻底地打消他转瞬即逝的不悦。
  严戥给他放好热水把他抱进浴缸,陈点被过度摩擦的女穴有一些红肿和发痛,他再一次控诉严戥不够体贴。
  严戥笑了一声:“我做不到,对不起好不好。”
  “你又不会改。”陈点已经看穿他。
  严戥说:“别的我都会改,这种事情很难改,我喜欢你。”他亲昵地低下头吻陈点锁骨处的疤,想起那时候陈点说过的话,“要不要在这里纹个身?不过其实疤痕已经很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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