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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现在激素水平稳定之后他再次有了性需求和性高潮,但陈点全部刻意忽视了那些需求,他真的觉得很恶心,可能严戥的感觉就和他一样,这是生理性的没有办法的反应,他一边想要高潮一边又觉得很恶心,陈点被折磨得几乎要做噩梦。
  自慰、触碰他的女穴让他感到心口发酸,陈点其实不会想到孩子,但是身体记得那里痛过,这是他畸形的身体经历了某些事情之后“正常”的机能反应,他或许真的下半生都无法获得性高潮了。
  上个月陈点的月经再次到来,好像已经快要大半年都没有了,陈点都快忘记了他的身体还会有这个生理现象。
  陈点向严戥隐瞒了这件事情,但仍然被他的丈夫知道,严戥蹲在他面前,模样很可怜。
  陈点觉得这不是至于他那么情绪激动的事情,但严戥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强烈:“不是说好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告诉我的吗?你又这样。”
  严戥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已经更上一层楼了,陈点懒得争辩。
  经期的前一段时间,他会情绪异常、性欲高涨,但他偏偏又抗拒高潮,陈点像是被撕扯着向两边拉,心脏像是一颗扔在气泡水里的泡腾片,酸涩地发生气泡反应。
  高潮对他来说变成一种痛苦,偏偏他不甘寂寞的永远是阴湿的女穴,无法抹除的羞愧感让他陷入又一种困境。
  他躲在浴室自慰,但是只有痛苦没有高潮,因为不想触碰女穴所以他套弄自己的阴茎,但他的阴茎甚至无法完全勃起,获得快感远不及女穴来得快。
  严戥出门买鱼食了,在他出门后不久就有阵雨过境,屋外的天空阴阴沉沉,很像他们在海岛度假的时候遇到的天气,那个时候严戥刚刚对他畸形的地方显出怪异的狂热,那个世外孤岛在那样的恶劣天气下,仿佛迎来世界末日,然后他和他的爱人在大雨里不顾一切地结合做爱。
  虽然严戥没有插入他的逼,但仍然把他未经性事的女穴照顾得很好,他能够轻易地高潮。
  “怎么不行呢…呜——”陈点急得要哭,他必须要在严戥回来之前释放,但是无论如何他怎么努力都没法让自己高潮。他有放不下的东西,这让他对高潮感到痛苦。
  为了快速达到目的,他不得不收缩手心,阴茎感受到痛之后完全疲软下去,陈点发出绝望的哭声:“呜呜…”
  在他毫无办法之际,严戥慌慌张张地推开门大声叫他:“陈点!”
  陈点乍然浑身紧绷、汗毛倒竖,疲软的阴茎竟然颤颤巍巍射出稀薄的精液。严戥看到陈点窝在浴缸里,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护着自己的下体,他看到妻子只是面色潮红,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他以为陈点在浴缸里自杀,车子都来不及停回地下室,大雨将他打得湿透,严戥看起来比他还要颓丧。
  严戥确认他没事,但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重,他一点一点走到陈点身边,站立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居高临下,陈点护住自己的下体:“你出去吧,我很快就好。”
  他尽力维持自己的体面和平,但严戥再也无法好好掩饰自己的怒气:“你又这样…”
  “…我怎么了?”陈点抬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是说了什么都会告诉我的吗?!自慰为什么要藏在浴缸里,我根本看不到你!”
  陈点很快捕捉到他话里的 字眼,他皱起眉冷冷反问:“你又装监控?”
  严戥被问得一愣,他软下声音:“我害怕…我怕你…”
  陈点向他伸出手,他疲倦极了,不想和严戥争吵这些事情,严戥死性不改,他觉得这是本性问题,他就是不会改的。
  严戥把他拉起来,冰凉的吻很快落下来。
  他的衣服湿透,让陈点也跟着湿了,严戥把他抱到一边的大理石洗漱台上,陈点抗拒:“冷!”
  但严戥很坚持,他用手掌撑着陈点赤裸的屁股避免和石头接触,他的下身完全赤裸,精液星星点点落在阴户处,严戥吻够了问他:“在做什么?”
  陈点别开眼:“在做很正常的事情。”
  “高潮了吗?”严戥问得很淡然。
  “你…!”陈点反抗,严戥很快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套弄,但是刚才被他弄痛了,现在又碰只会觉得难受,陈点扭着屁股,“我不要了…”
  严戥蹲下身含住他的阴茎,温热的口腔缓解了痛感,陈点惊叫:“啊…!嗯…”
  他就真的一动不动地给陈点含着,直到陈点慢慢硬起来才退开。
  “我给你舔吧,好不好,陈点,我用舌头给你舔。”他像个不太正常的疯子,但说话的时候又语速正常且平静,“好不好?”
  陈点仰起头岔开大腿,他闭上眼睛默许一切发生。
 
 
第50章 疗愈过程(下)
  严戥有些轻微地发颤,他们之间太久没有做爱了。但陈点对他毫不避讳,在某一段时间里,他的身体浮肿怪异,那个时候陈点甚至热衷于赤身裸体在他面前晃悠,这是一种不加掩饰的嘲讽。
  但严戥有感觉。
  对陈点的渴求以及他进行的心理治疗,让他慢慢放下了梦魇里的血污,但陈点的下体同样流过很多血…严戥虽然得到了默许,但蹲下身之后迟疑了一会儿。
  沉默让空气静默,见丈夫不为所动,陈点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他并拢身体抬脚踢严戥的肩膀:“我不要了!”
  严戥不由分说压住他大腿,低下头含住那张泛水粉色的肉逼。陈点抓住他的头发呻吟:“呜——”
  舌头分开他的阴唇,严戥的舌头在一侧的嫩肉上滑过,慢慢破开两道娇小的阴唇,严戥高挺的鼻梁恰好抵住他的阴蒂,他不敢大力快速地吮吸,害怕陈点受不了,于是一边轻轻地带过舔弄一边抬眼去看陈点的反应。
  “哼…嗯!”陈点退无可退,他的臀尖和冰凉的大理石接触,下身被火热的舌头叼住舔弄。
  快意和酸胀几乎是同时充斥他的心脏,陈点恐惧这样的感觉,快感加倍的同时痛苦也成倍加剧,抓住严戥头发的手渐渐用力,生理性的泪水一点一点落下来,严戥意识到他在轻微的颤抖,他立刻退开把人搂进怀里:“怎么了?怎么了点点?”
  “好难受…”他捂着心脏的位置,泪水像决堤一样落下来,陈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情绪剧烈波动的时候。
  严戥笨拙地把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他觉得很奇怪。陈点的身体他很熟悉,他轻微的颤栗以及忍不住夹腿逼迫他舔得更深的小动作,都是陈点舒服的证明。但是陈点竟然说不舒服。
  “怎么了?”严戥低下头和他接吻,陈点攀上他的脖子,他托起陈点的屁股说,“太凉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嗯…”陈点吸了吸鼻子,他轻轻地喘,严戥推开之后那种胀满的酸涩便慢慢地消失了。
  他的小鱼…陈点还记得失去他的时候的茫然和麻木,他的身体里曾经有过一个生命,但是最终他把孩子弄丢了,他想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释怀忘记了,他的身体替他记得一切。
  严戥把卧室的灯光关闭,随手打开一部影片,将音量调得很低,陈点下身还是一片泥泞,但他同样泪流不止,白色的光闪烁在他带泪的眼睛里,让他好像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严戥滑过他细腻的肌肤,手掌摩挲他的腰侧:“怎么了?我们聊一聊。”
  从一开始的拒绝回应到让陈点习惯和他说话聊天,严戥花费了很久时间,其实他们之间的话题常常漫无边际,陈点喜欢听他大学的时候的事情,严戥告诉他他看过多少山和海,陈点喜欢听这些。
  陈点不说话,严戥随手选择的电影是《白日梦想家》,陈点看过很多遍,不同的阶段看有不同的感觉,陈点想知道他也会有这样的勇气吗?他的目标又会是什么呢。他的回答似乎一成不变,答案是“不知道”。
  严戥慢慢分开他的腿,他的两条大腿从中间被分开,又是背靠着他的姿势,于是整个人呈一个隐秘的M型,遮住他的被子好像也掩盖掉了他的羞耻,严戥轻轻地用手掌揉他的阴户,被舔过的女穴湿得厉害,陈点没有拒绝。
  “说话。”严戥舔他的耳廓,想到湿润的舌头刚才吮过他的女穴,陈点有些受不了。
  “我就是这里难受…”陈点摸着他的手放到心脏的位置,严戥的手湿淋淋,和他乳房接触的瞬间让他一哆嗦。
  严戥心里很乱,他其实没有心思安抚他脆弱的妻子,长久的禁欲让他的大脑像喷发的岩浆一样变成一团浆糊,但他不得不打起精神给出他妻子有益的引导。
  “不要想那些。”严戥捏住他的乳头轻轻揉,这里曾经像个小粽子一样丰满且溢乳,现在就只是像个男人一样平坦,但无论如何,漂亮的难看的,只要是陈点的,就总是对他很有吸引力,严戥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他的青春期好像现在才来,那些无法被满足的春梦、他从未经历过的情窦初开,在陈点不理他不让他碰的这几个月全部到来。
  “我做不到…”
  “做得到的,做得到的,什么都不要想,全部交给我。”严戥的手指在他的阴户四周打转,酥麻的感觉让原本就没有被满足的地方泛出痒意,陈点讨厌这样,他不想自己沦为被欲望控制的动物,好像丧失了一切情感一样只知道性交,那确实会让他忘却一切,但陈点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那样。
  “不!我做不到!啊——”
  严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钻进被窝里,陈点的大腿被高高举起,严戥精准地找到了他流水的女穴,并且和刚才不同,他不再假装温柔,暴露本性地唇舌完全地包裹住他的女穴,阴唇被他含在嘴里,阴蒂被他用牙齿轻轻啃咬,巨大的快感折磨得陈点有短暂的痉挛空窗期,他的大脑完全放空,一瞬间真的可以什么都不想。
  “啊,啊嗯…太…”
  他开始挣扎地蹬腿,快感过后,巨大的羞耻像是巨浪般冲向他,陈点哭喊着说不想要,他身体犯贱地迎合严戥,心里却酸涩地品尝痛苦,完全割裂的感觉让他扭动的像欲拒还迎的贱货,严戥将穴里的汁水尽数搜刮干净,他和陈点十指相扣。
  “点点相信我。”
  “呜…”他要怎么做才能摈弃其中一种情绪,陈点完全不知道。
  “相信我就好了,嗯?听我的话,然后回答,要听清楚。”严戥慢慢诱导他:“在床上要叫我什么?”
  “老公,不对…哥哥…”陈点下意识地回答,“哥哥,啊…”
  舌尖舔进他的阴蒂,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他用舌尖操着,严戥的手指分开他的逼以便舔得更方便些,昏暗的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啧啧的舔弄声音和不知道下一秒严戥会换什么花样让他高潮的不安,让他他真的变成了完全陷入情欲的模样。
  “舒服吗这样,要不要重一点?”
  陈点的注意力完全在严戥身上:“不舒服!呜——”
  他的话让严戥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陈点求饶,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下面去:“要,我要你…”
  严戥低下头快速地吮他的阴蒂,在他即将高潮前又立马松开,舌头滑过女穴安抚他因为即将潮喷而颤抖的阴唇。如此反复了几次,他的高潮总是被硬生生打断,性需求让他彻底沦为性奴一般,只希望立刻被满足,他真的忘记了一切,只有身下的高潮在这一刻才是最真实和他最渴望的东西。
  “求你…哥哥,求你了!进来,好不好?唔啊…我要到…”
  在他高潮的前一秒,严戥用手指掐住他的阴蒂,舌头仍然灵活地舔弄他的肉缝,但这一次不一样,即使还是被打断了,但敏感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玩弄,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地从穴里流出来,喷在严戥的脸上,没有味道、却像一剂春药一样,严戥用一根手指撑开他仍然在喷水的女穴,想就这样直接插进去。
  “烂掉了…呜——被你舔烂了啊…”
  陈点闭上眼睛,近乎绝望的高潮让他觉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他放任自己的女穴潮喷,实际上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理智乍然回笼,他冷静地小声抽泣。
  严戥跪坐起来,他真的有插入的打算,女穴被他的舌头和间或插入的几根手指玩得有一个形状,陈点的逼天生柔软,虽然很窄很小,但也很能容纳东西,被舔的时候他不是被迫接受,陈点的阴道甚至会主动地往里吸。
  严戥想要进去,他立起身,勃起的阴茎不容忽视。
  “宝宝…”
  “唔——”陈点突然捂住嘴,黑暗里,在看到他丈夫阴茎轮廓之后,他突然偏头呕吐起来,反胃一阵阵地上涌,他吐得昏天暗地。
  严戥惊诧地看着他前一秒还处于高潮中对他有所渴求的妻子,那么甜蜜的称呼和需要,在这一秒通通烟消云散。
  他想要抱住陈点,但不知道该怎么抱才会让他好接受一点,陈点拍开他的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真的无法接受失去一个孩子之后还无耻地获得性高潮,陈点觉得自己好像活在一个迷幻的梦里,他真的走不出来了。
  烂掉了,真的烂掉了,强迫症一般,这三个字不断在他大脑里变大变小地重复出现。
  全部,早就。
  烂掉了。
  治疗不起效果,潮湿一生相随。
 
 
第51章 难以愈合
  心理治疗的前提是严戥承诺他会放他走。
  时至今日,他们的治疗已经三个月,他渐渐地恢复、不再为畸形的身体自卑。严戥的顺从也好还是他不讲道理的时候的蛮横也好,他们像平常的夫妻一样相处了三个月,陈点却觉得他们已经这样过了很久,他没有一定要离开严戥了。
  但心魔难消,失去孩子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或许是因为他曾经把自己的所有情绪和下半辈子都赌在了这个孩子身上,他才二十二岁,已经很努力地去说服自己要自洽,可是做不到。
  严戥陪在他身边,他的丈夫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样的情况,他们互相拥抱着安慰寻求安慰。陈点茫然地向他寻求帮助:“我怎么做才可以忘掉他…严戥,我真的觉得我做不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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