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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哥…哥哥,哥哥,不要这样对我…”
  “我对你不好吗?”严戥俯下身吻他的腰,湿润的舌头舔过腰侧给人一种被小蛇爬过的黏腻湿滑感,陈点的叫声突然变得奇怪婉转。
  严戥探到他前端,鼓起的地方已经洇湿。
  “怎么这么快,这不是好习惯。”严戥收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臀峰之间摩擦进出,陈点的屁股被他拢成两团,当然生理快感只是杯水车薪,视觉心理上的刺激占了九成。
  “点点,可以给我吃吗?”严戥的阴毛滑过他的股缝,细密的小针似的戳开他幽闭的后穴,瘙痒的感觉让他被忽略的女穴更加渴望被粗暴地对待。
  为什么不是前面呢?为什么要用后面。
  他像个受气包,没听见严戥的话,被人再次翻过来的时候便毫无人权地被巨大的阴茎塞了满嘴。
  “唔唔…”
  他吃得很艰难,嘴巴被撑到最大,而且严戥绝不能正根进来,他的喉咙会因为挤压第二天充血疼痛。
  但严戥很喜欢那样,他只能尽量使用自己的舌头、尽可能地灵活地取悦这根难伺候的东西。
  “好厉害,以前一点都不会。”严戥满意地夸奖。
  俊俏的脸因为含着阴茎而扭曲变形,陈点开始扶着柱身吞吐,唾沫混着别的什么东西溢出他的嘴角。睁开眼睛时也不敢抬头看他,而是专心致志地和他的阴茎斗争;有的时候因为被严戥戳次了几下又受不了地闭上眼睛,像一只绝望的雌兽。
  已经很硬了,陈点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在他的舌头上弹动,他开始吸吮,想尽快将男人里面的东西吮出来,但严戥似乎并不希望他这样做。
  他拍了拍陈点的脸,制止了他越来越卖力的骚样。
  “我要射你逼里,松口。”
  陈点被他这句话激得一颤,对上严戥的目光,他雌伏着心想——
  这是严戥对他的恩赐吗?
 
 
第03章 又不进来
  陈点很快反应过来他误会了严戥的话,这句直白过激的话是严戥随口一说,他无意碰他的女穴。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涌上来。
  但没有时间让他去想别的了。
  他跪趴在床上,扭过脖子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去看身后的人。、
  严戥起身拿过放在床头的一副黑色皮质手套,从陈点的角度看过去,严戥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上,亮面反光的黑色勾勒出严戥骨节分明的手指。
  意识到陈点的目光,严戥对上他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陈点最容易湿掉的地方,上面的眼睛、下面的逼。
  他没有仔细看过陈点下面的逼,新婚那天晚上他才知道自己结婚的妻子是个长了个逼的男人,他匆匆瞥过一眼,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倒是常常隔着陈点的内裤看到他下面湿掉透出的形状,不过严戥想陈点的逼应该和他哭红的眼睛一样粉嫩。
  “帮你扩张一下,会有点涨。”
  “恩…轻一点。”
  修长的手指不再像刚才那样捉弄他,屈起的手指进入了半截,陈点哼了一声,他没有试过用后面高潮,幽闭的小口只觉得抗拒,他感到羞愤:“严戥,很奇怪,好奇怪。”
  陈点的身体匀称修长,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肉欲都藏在了身体下面。
  他的臀部胯部是不同于男人的精窄,也不是健身塑型的生机勃勃,雪白的肌肤像一块细腻的白玉,屁股大而白嫩,胯骨的弧度让他穿上修身的长裙显出成熟女人的丰腴。
  陈点对此毫无知觉,他不安分地扭腰肢的时候臀肉能出一层细微的浪。
  如果没有长这张讨厌的小逼就好了,严戥撑着脑袋想,手指不紧不慢地往里探,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陈点因为这么一根细长的小东西就受不住的样子。很轻地哼唧,像受了委屈又无力反抗的小狗。
  “好骚,在夹我。”
  “没有…”陈点恐惧地猛缩一下,严戥被他狠狠一夹,本来就没有纾解的欲望霎时倍增,恨刚才没有直接插进去,陈点夹得他 青筋暴起,他一巴掌掌掴在那不断扭动的臀部上:“别动了。”
  “唔,哥…我,我想摸摸下面。”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严戥用无声告诉他他不同意。
  陈点几乎要呜咽,他也不想的,可是又湿掉了啊,他也不想那里会有感觉,可是为什么就是会有感觉啊。
  “我不想做了!”陈点试图把含着的那根手指挤出来,黑色的手套有一股凌虐的意味,严戥同样是那么做的。
  刚才的耐心告罄,温柔和克制从来都是他为达目的的手段。严戥破开他的内壁,迅速加了一根手指。陈点惊叫:“啊——”
  “你现在,”严戥用一种很低的语气说,“越来越麻烦了。”
  失了兴致,严戥不是一定要做,本来就是突然起兴,他不过是想要惩罚一下陈点让他长长记性,他不想让陈点舒服,手法残忍地挤压柔软的内壁,他要让陈点记住痛。
  他们有过很多次边缘性行为,握着性器一起撸出来、或者用别的什么方式来高潮。
  严戥喜欢玩他的屁股、吃他的奶子,每次陈点以为他会进去,严戥都是点到即止。
  “啊…恩!不要,不要呜——啊啊..”
  两根手指都全部进来了,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让他害怕又舒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上升,有一种想要尿的感觉。他的雌穴向外喷出一股湿润的液体,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严戥捉弄够了,抽出手指,黑色的手套被他扯下来扔在陈点的背上。
  “啊!——我不要…不要了——”
  严戥将人翻了个身掰开他的大腿,被浸湿的那块布料下面就是那张贪吃的嘴,他毫不留情地用掌心重重地碾压那一处,用了几分力隔着内裤凌虐他的阴户,每一次拍打掌掴都会让陈点哭得很大声,但明明是爽的,他的手掌心都有一股轻微的湿意。
  “不是想碰吗?为什么又说不要?”
  严戥拉过他的手腕让他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刚才就没有射,现在冠头已经隐隐向外流出精液,陈点没力气,他又痛又爽,想要逃却被按着不能动弹,小腹有一股酸意,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阴户被一个很硬的东西抵住了。
  “哥哥..”陈点叫他,他几乎僵直了一动不能动,严戥到底要做什么?
  严戥在研究一件新奇的事情。
  和他的阴茎隔着一块布料的就是陈点的逼,现在已经全都湿透了,陈点的骚水混着他的精液一起,他往下按了按,阴户隐隐凹下去一块,周边又涨起来一块小肉。
  不是全都是软的,他打着圈磨了磨,大概是磨到了陈点的阴蒂,一个很小的硬块。
  “这里就这么骚吗?”严戥换上手指戳了戳,“每次都是这里湿,忍不住吗?”
  对啊,就是忍不住。陈点“嗯”了一声:“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啊,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严戥怜惜地吻住他的唇,安抚性地,“是我的错,应该很漂亮吧?”
  “你不会喜欢的。”陈点别过眼。
  严戥没有回答,他扣住陈点的脚腕,让他屈起小腿,将自己的阴茎夹在陈点的小腿和大腿中间的嫩肉处:“谁说的,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严戥又没有做到底。
  陈点被弄的乱七八糟,射了一次,女穴潮喷两次,下腹酸得要命。严戥射完之后便独自进了浴室冲洗,等严戥出来的时候陈点还是失神没缓过来的样子。
  “点点?”严戥叫他,“生气了吗?”
  “没有..”陈点别开头,他为什么要生气,他对着严戥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没情绪,“帮我换床单好吗?脏了。”
  “对啊,水那么多,全是你流出来的水。”严戥咬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吮,陈点苦不堪言,他如果有课就一定要早起用遮瑕遮掉脖子上的红印。
  严戥和他腻了一会儿,咬着他的乳粒舔,弄到陈点开始推他的脑袋才罢休,拉起陈点把他推进浴室。
  水声停了人却好一会儿还没有出来,严戥原本打算给他换好床单就去次卧睡觉了,左等右等等不到陈点。
  他推开浴室的门,细细的喘息传进他的耳朵。
  陈点赤裸着身体正在碰他刚才没有被抚慰的雌穴,小小的阴茎勃起着,下面那一处看不清,只有一抹若隐若现的粉红随着他的手指进出时不时出现在眼中。
  他不屈辱、嘴里没有“不要”,而是淫荡而坦荡地抚慰自己,呻吟中全是渴求。
  陈点在严戥的注视下完全高潮。
 
 
第04章 催熟的药
  第二天的清晨和往常并无二致,严戥收拾整齐,站在玄关处预备出门。
  陈点醒得比往常早,他其实没怎么睡好,精神不佳地晃到厨房倒冰水喝。白色的睡袍根本没有穿好,露出臀部下面的腿根,严戥瞧着他倒要看看陈点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他。
  他穿好了鞋子又脱掉,慢慢踱步到陈点身后,陈点头也不回:“早。”
  原来看到他了,严戥舔了舔嘴唇,感觉一大早就被猫挠了一下脸。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严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他不和陈点同床共枕,但不代表他不喜欢和陈点亲密接触。
  陈点挣了挣但徒劳,严戥低头咬住他的耳垂,顺着他的脖子舔到他的乳尖,陈点受不了他,推开他,想埋怨又不敢,一张脸皱巴着很可爱。
  白金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像是未成年的小朋友。
  这样的联想让严戥心下一动,他偏过头贴住他的嘴唇,被喝过冰水的嘴冷冷地堵回来。
  他不太赞同:“大早上就喝冰水,肚子不会痛吗?”
  陈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在思考严戥的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略一加思索,他得出的结论是严戥又在捉弄他,于是他回答道:“我不会来月经。”
  严戥明显愣了一下,陈点这才反应过来是他反应过激、误会了严戥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催人离开:“我要去穿衣服。”
  “去吧,快点,我等你。”
  扭不过严戥的,陈点对此心知肚明。他换好衣服,背一个轻便的双肩包,穿了一双球鞋戴好口罩跟在严戥后面。
  两个人站在电梯前等待,一前一后。每次陈点这样打扮就让他很难把那个晚上说想要摸下面的陈点联系到一起,太割裂了。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陈点的时候,那样年轻直白的帅气照得他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好几岁。完全是男孩子的模样,只是稍稍秀气了一些。
  现在他们已经结婚半年了,陈点身上那种纯净的干净被他破坏弄脏,他穿一身清新的蓝白套装,仍然让严戥觉得晃眼的红。
  -
  陈点坐在副驾驶,困意渐渐涌上来,但车程不过十分钟。
  他有需要告诉严戥的事情。
  “我下午放学后要回家一趟。”陈点说,他回家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但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婚姻是以“索取”为目的的联合,严戥对他的父母更像是上司对下属的态度。
  高高在上、淡漠没情绪,在对陈点家人的事情上,严戥冷酷到无情。
  “要我去接你吗?”严戥倒没有不近人情到那个地步,他当然会同意,但他不喜欢陈点的父母也是显而易见的,见过卖血卖家产的,倒是少见有卖孩子的。
  “不用了,可能会晚一些,你在外面吃好晚饭吧。”
  严戥想到那些味道不同的速食方便面就想笑,陈点竟然说得一本正经,他于是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知道了。”
  陈点下课后便回家了,去年和严戥认识不久就订下婚约,自然而然地他便搬进了严戥给他准备的房子里。那处房产距家里有一段路程,他来回不方便,父亲现在更是分身乏术,早先家中配备的司机现在也一并清退,一切从简,能够让他们保留这处住所也可以说是拖严家的福。
  这次回家是他的母亲来的电话,只说想念他,要一起吃一顿晚饭。
  这一处别墅十年前也是市内数一数二的豪华住宅区,户型优越,依山傍水,住户之间相距甚远,拥有足够的私密空间。
  他们家的房子因为生气不够,现在仅仅住着父母二人和跟了他们几十年的管家,而显出一种沉沉的暮气。
  陈点知晓父母最近正在准备变卖这一处房产,这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熟悉至极,陈点对着偌大的空间喊他的母亲,过了一会儿楼上响起哒哒的脚步声,他的母亲手上还拿着细长的眉笔,保养得当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的声音也是少女的模样:“点点!宝宝回来了。”
  “啊呀,头发怎么又弄成这样子了啦?”陈若素皱眉道,“严戥同意你弄的?”
  “要他同意干什么,这他也要管啊。”
  陈若素“哎哟”一声,又有点欣慰,见到陈点过得好她就放心了,幸好没让陈点受委屈。
  “化妆做什么?要出门?不是说在家做饭吗?”虽然他的母亲并不会做什么菜。
  “严戥妈妈一会儿要过来。”
  陈点头疼极了,到头来原来不是他母亲要见他,是严戥的母亲要见他。
  偏偏还要绕这样一个弯,这又是为什么呢?陈点顶着一头张扬的头发,恨自己总是情绪不稳定,越发觉得冲动染发的自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说呢?”陈点烦透了。
  “她叫我不要说呀,说不想严戥知道。”
  他坐在一旁看自己的母亲对着镜子化妆,陈若素化得很淡,浅浅地勾勒加深了五官,看起来模样只有三十岁中半。
  严戥的母亲生严戥的时候就已经三十岁,比陈若素大了不少,又是公认的女强人,严家一家三口行事作风都雷厉风行,陈点极少几次地与严戥的父母相处都让他觉得不自在。
  而陈若素出生便好命,一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头就是一年前面临破产的危机,但也靠自己不男不女的儿子度过了难关,她四十多岁情态还仿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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