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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严戥起身去为他倒水了,陈点被干得不清醒,他突然有一个恶劣可怕的想法。
  他望着严戥赤裸的背影,在他丈夫看不见的地方,偷偷伸手指顺着精液流淌的方向,将更多黏腻的液体往不曾被进入的地方抽送了一下。
  应该不能怀孕吧,陈点莫名其妙地想着,但是万一、如果怀了呢?
  不知道,严戥的妈妈会有办法的吧。
  严戥让他张嘴喝水,陈点看着他的丈夫,还是觉得一切都不真实。严戥总是对他若即若离,会不会这一次只是对他好的时间久一点而已呢,陈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是会再失去。
  他安定又飘忽,常常自我怀疑又自我安慰,他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赌孩子会不会来,赌严戥会对他好多久。
 
 
第34章 没有声音
  入冬之后天气湿冷,陈点不喜欢穿很多衣服,他觉得不好看,冷雨天也穿得单薄,但似乎服用过药物之后他的身体变得脆弱了许多,陈点从前从不考虑自己会因为受凉身体不适,但现在他不得不照顾自己薄薄的肚子。
  他的经期不规律,陈点尽可能地瞒着严戥这件事情,他觉得严戥对此应该会很介意。幸运的是初潮后的两个月内月经都没有再来,他的惶惶不安和躲闪渐渐消散,放松警惕的结果就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严戥和他现在不分房睡,家里的侧卧终于无人问津,但这样一来他做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严戥。十二月末的时候陈点突然发现自己下体见红,肚子的钝痛让他头脑发昏,他立刻收拾了东西定了机票,他决定外出度过一周的时间再回家,他太慌乱,没有考虑到这时候是一年的末尾,一个对所有人来说都特殊的日子他突然外出,严戥是一定会不满的。
  他在机场给Cathy发消息,严戥年末很忙碌,他以不想打扰严戥为由让Cathy转告严戥他外出的事情,事实上是他恐惧于面对严戥。
  陈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如果真的一定要瞒着严戥,那么意味着他从此以后每个月都要外出独自度过一周的时间,严戥的疑心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暂时不想对方知道,陈点觉得他一定不会喜欢的。
  巨大的孤独感猛烈地侵袭他,他随便选择的城市冬季多雨,陈点定的酒店距离机场很近,他没有出门的心思,像穴居动物一样窝在酒店,下飞机后他给严戥发了信息,告诉对方他已经到达目的地,过几天就回来。
  严戥没有回复。
  第二天陈点再看手机,严戥仍然没有回复,他就知道严戥生气了。
  陈点戳戳他的头像,聊天框显示了“拍一拍”,陈点这天肚子最痛,他用一种跪趴的姿势缓解疼痛,但没有任何效果,陈点想或许网络上的方法只针对女生有用,他奇怪的身体不适用,直到他阵痛过去,严戥仍然没有回复他。
  陈点握着手机,思考是不是应该要给他打一个视频通话。
  正这么想着,宋敏华的电话进来了。
  宋敏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他,陈点接起来乖乖叫了一声妈妈。
  “嗯,最近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他的身体的事情只有宋敏华知道的一清二楚,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陈点说:“我来例假了,不想让哥哥知道,所以对他说出去旅游几天。”
  宋敏华沉默了一会儿,出乎她意料的是严戥竟然没有把事情告诉陈点,他在想什么?
  宋敏华踌躇不定,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这个可怜的小孩严戥已经知道了他吃促产药的事情,并且严戥不想要孩子。
  宋敏华感觉得到陈点对此并不排斥,甚至可以说是主动的。他的身体已经被养成了可以生育的状态,如果真的可以有一个孩子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她始终相信在南海供奉的观音,严家明年会有一个孩子,宋敏华是相信的。
  “所以没有回家是吗,严戥也没有回来,今天本来是回主宅的日子,那你好好休息。”宋敏华斟酌了一会儿,“小点…有件事情…”
  敲门声中断了宋敏华的声音,陈点说:“等一下妈妈。”
  他披了一件睡袍裹了一下身体,没防备地开了门,严戥阴着脸站在门外,他像个煞星一样目光沉沉的盯着陈点,陈点被他吓得倒退几步,接着就被人扣住腰咬住了嘴唇。
  “你怎么…唔…”
  严戥瞥见他手里还显示通话状态的手机,他掐断了电话将人推进房间,不断地进入将吻变成深吻,陈点下腹闪过一阵热流,他知道瞒不了多久的,但这太快了。
  他被吻得无法呼吸,严戥的身上还带着阴冷的雾气,舌头被他吮咬纠缠。陈点生出一种要溺毙的错觉。
  “唔…!”
  严戥在他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放开他,陈点捂着嘴唇吃痛不已,严戥不待他反应过来便把他往卧室带,解开他的外袍手向他身上的嫩乳钻。
  “不要!”陈点大力反抗起来,“我不要,我不要。”
  “怎么了?”严戥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怎么又不要了?”
  陈点有口难言,可怜的神情让严戥有一种自己才是过错方的感觉,他咬着嘴唇倔强地看着严戥,不说话、也不让碰。
  “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吗?陈点。”严戥觉得他不至于那么生气的,他不应该因为陈点自作主张的离开就这样生气,但他最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陈点一直对他隐瞒,上一次是偷偷吃促产药,这一次又是什么。
  “你说出门旅游,就是天天待在酒店里?”严戥试图和他沟通,但陈点的嘴就是撬不开,“这里是那小子的老家。”
  “谁?”陈点莫名。
  严戥冷哼一声:“闻家杭,让你跟他的那个 。”
  陈点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严戥,说话都颤抖:“我不知道…你怀疑我?”
  “他不是一直在给你发信息吗,”严戥抚上他的脸颊,“我没有怀疑你,但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事情。”
  陈点无法接受他的做法和监控,严戥让他放心:“我只是查过他的信息,你的我没碰。”
  “为什么要那么做…”陈点似乎发现严戥又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的掌控欲让人心惊,他的一切伪装在严戥面前都无所遁形。
  “只是顺手的事情。”严戥不觉得这是多么过分的事情,“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害怕,好吗?”
  他牵过陈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安抚他明显受惊的妻子,低声问:“所以突然来这里是为什么,我作为你的丈夫可以有知情权吗?”
  陈点摇摇头,严戥不着急,他将陈点身上的衣服拉上去,柔软的胸部变得有些硬,严戥低头吮了一会儿,陈点只觉得下身越来越黏腻。
  他像一条待宰的鱼,就等着严戥最后一刀痛快落下来。
  “你真的太奇怪了。”严戥掐住他的乳粒把玩,“奶子也会变软变硬。”
  陈点小小地开始痉挛,经期的身体不适合过激的性爱,但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被严戥触碰就有感觉的敏感体质,雌穴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你放开我,严戥。我不想要…”陈点吸着鼻子哭,严戥似乎要让他吃苦头,他用枕头盖住陈点的脸,膝盖分开陈点并拢的大腿。
  白色的床单被染红,严戥终于停了下来。
  -
  严戥不会那么无聊地觉得陈点和那个不自量力的男生有什么,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导火索。
  他考虑过很多种可能,但陈点有那么多秘密,他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原因,无措和慌张裹挟着他,他没想到理由那么荒诞。
  陈点见血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恐惧,陈点放弃挣扎的小脸惨白,床单被一点一点浸透染红,严戥退开几步,胃部的难受是生理性的,他甚至不敢碰陈点。
  “原因就是这样,我不想让你知道。”陈点起身进入浴室,“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所以我躲得远远的,这样不好吗?”
  陈点对上他同样惨白的脸,自嘲道:“你看,你就是接受不了嘛,我躲起来不让你知道不好吗?”
  浴室响起淋浴的声音,严戥胃部反酸得厉害,他出去吐了个干净,回来的时候颓丧许多。起泡酒酸涩,陈点像是被浸泡过,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觉得很幸福又觉得这种幸福很虚幻,因为他们都很勉强。严戥勉强接受他,陈点假装被接受,但其实他们和以前没有区别,严戥无法接受就是无法接受,无论他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
  不怪他也不怪严戥,不怪任何人,他们之间这道隔阂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果严戥做不到包容他的一切,那么就只有他慢慢地学会磨灭自己的幻想,接受严戥的“不接受”。
  严戥将热水递给他,陈点说:“谢谢。”
  “所以你可以怀孕是吗,现在。”严戥和他面对面而坐。
  陈点没有承认,他说不知道,严戥看了他一眼,很深、很长的一眼,似乎看穿他,但最终严戥什么也没说。
  “我说过这是我的问题,你不用为此迁就我,如果很受困扰的话,我们可以去做手术。”
  陈点厌烦道:“我现在不想说这些事情。”
  严戥起身蹲在他面前,陈点居高临下,他们十指交握着,陈点心如止水。
  “有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好吗?我是你的丈夫,我们要过一辈子的。点点,答应我。”
  陈点说好的:“我答应你。”
  他们在异地跨年,严戥陪着陈点蜗居在酒店,染红的床单已经被换下,临江的房间能够俯瞰这座略显萧瑟的灰色小城,那几天陈点不再避讳严戥,严戥也似乎接受了他可以来例假的事实,只是夜晚入睡的时候不再相拥而眠,陈点背对着他,严戥没有抱住他。
  跨年夜那天烟花照亮了天空,他们的房间的落地窗正好可以看见绚烂的花火,陈点眼睛里闪烁着光火,他们低头窝在被子里纯洁地接吻,陈点祝他新年快乐。
  严戥说希望他一直快乐,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烟花的声音更大,严戥不确定陈点有没有听到,他漂亮的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的天空,纯净的无忧无虑的模样。
  严戥觉得他这样很漂亮,就希望他一直这样,不要辛苦、不要难过。
  他的心声没有声音,陈点听不到。
 
 
第35章 顺手的事
  陈点回去后不久终于把拖延了很久的驾照考出了,严戥此前为他预定的车在当天到达,不知道是谁透露的风声,又或许是车子运输的途中就吸引了大量的目光,第二天严戥高调示爱的新闻上了小报,新闻图里拍到他们俩远远的背影,严戥护着他的头让他坐进驾驶室。
  严戥是个大方、无可挑剔的爱人。
  但事实上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了,陈点觉得过不了多久说不定又要回到以前的状态,严戥对他亲亲抱抱,但再多的他什么都不做。
  Cathy邀请他作为严戥的女伴出席年会,陈点知道Cathy只是一个传话筒,这样荒唐的事情严戥竟然提得出口,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朝蓬待过两个月,严戥现在要求他作为他的妻子出现,这简直是一种赤裸的羞辱。
  陈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在以前他是一定会拒绝的,他会对严戥发脾气问他为什么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但陈点答应了下来。
  Cathy:“我为您联系妆造团队。”
  年末严戥回家很晚,常常身上带酒味,陈点备了些蜂蜜为他泡水解酒。严戥有的时疲倦地窝在沙发上,陈点就蹲在他身前等着他睁开眼睛,如果严戥一直不醒他就去解严戥的腰带,严戥会没办法地把他抱在怀里,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坐在严戥怀里,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长了些肉的身子一下子又清瘦了下去,严戥被他的骨头戳着,唯一还长些肉的地方就剩下那对奶子了。
  “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严戥安慰他,“不用待很久,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宝宝可以先走。”
  “你想我去的话我没问题。”陈点忽略他亲昵的称呼。
  严戥咬着他的耳朵舔过他的耳廓,湿濡的舌头顺着脖子向下,严戥掰过他的脑袋吸吮他的下巴,他闭着眼睛全然投入的样子。陈点动弹不得,他发现自己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边缘性行为和不满足变得淫荡不堪,他希望自己也能做到和严戥一样喜欢的时候就喜欢,不喜欢的时候也不在乎,但是对他来说还是很困难。
  他们亲吻了一会儿,陈点一直维持着扭脖接受吻的姿势,严戥的手指有节制地把玩他的奶子,他用臀部磨蹭丈夫的胯部,严戥笑了一声,陈点他想转过身解开严戥的衬衫,但严戥扣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想要?”严戥没有醉,酒精让他兴奋头晕,陈点接受他的邀请让他心情极佳,他们很久没有做到最后了。
  “想。”陈点向后仰躺,整个人靠在他胸膛上,严戥伸出舌头就可以和他接吻的角度,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缠绵的吻。
  陈点有意勾引,讨好地用头发蹭严戥的下巴:“我想要哥哥,要做到最后。”
  他想要换姿势,即使是女上位,他也想要可以看到严戥的脸,但严戥拒绝他转过身,陈点坐在他怀里向前跪趴撑住茶几,双腿不自在地并拢,掀起他的居家长裙,严戥看到他穿一件透明蕾丝的白色内裤,他挑眉掌掴那肌肤细腻的臀部,陈点向前一跪:“嗯…”
  故意的。
  他不应该再苛待陈点了,再这样下去,贞洁烈妇都会变成荡妇的。
  “点点去把套拿过来。”
  陈点起身看他一眼,赌气似的,但很快就把东西拿过来,还带了一瓶小小的润滑剂,攥在手里递给严戥,他蹲下来用嘴巴给严戥戴套,他期期艾艾地:“可以不戴嘛,不想你戴套。”
  严戥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让他张嘴。
  陈点跪起身坐在严戥身上,他大着胆子用隔着内裤的女穴摩擦严戥的阴茎,蕾丝内裤只是一块残缺的布料,硬糙的面料磨得他又爽又疼,严戥没有阻止他做这样的事情。
  “呼…嗯…让我磨一下,好硬,啊——”
  当阴唇稍稍含住他的阴茎肉身之后严戥叫停了陈点的动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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