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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你忘了?”严戥表情受伤,但身体已经贴着陈点抚摸,他身上一股寒气,陈点身上有温暖的温度,鼻尖萦绕的味道有一丝不寻常,严戥嗅了嗅他的脖子,“怎么有股药味。”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说着他的乳头被严戥捏在两指之间揉搓挤压,陈点真的不记得这件事情了,彻彻底底地忘记,他只记得自己和严戥结婚的时候是秋季,婚礼办在严家主宅后山前的湖畔,只有最亲密的人见证,只是算走一个过场,叶子枯黄的季节。他的手机里还保存着自己穿着婚纱的自拍,实况照片中他头顶的白纱落下一片心形的枯叶,陈点那时候觉得是幸福的预兆。
  已经一年了。
  陈点抱着他的脑袋挺起自己的胸部,严戥的舌头包住他的乳尖,因为出过奶水,严戥只敢用舌尖打圈,陈点颤颤巍巍地说:“可以吸…现在没有了。”
  于是严戥又像势必要吮出什么东西一样大肆汲取。
  严戥的头发理过,他在低纬度出差,于是清爽地将两侧剃薄,刺刺的手感扎着陈点的手心,他困倦又难耐,忍得很辛苦,伸出腿去勾严戥。
  两个人没有做到底,严戥握着他的手心包住两根阴茎一起上下撸动,下体贴得很近,逼口被他的囊袋挤压。
  陈点舒服又羞耻,他很少照顾自己前面的阴茎,射精的快感远不及揉搓阴蒂带给他的高潮,他的阴茎和严戥的碰在一起简直是自取其辱,陈点知道他前面的阴茎也是残缺的,他缺少像严戥一样鼓鼓囊囊的阴囊,他射出来的东西甚至无法被称为精子。
  “好了吗,唔…我想睡觉。”
  他最近染上了恶习,失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困扰他,于是他发现自慰之后身体会迅速疲惫,陈点沉溺其中,在严戥回来之前他就是通过阴蒂高潮入睡的。
  陈点脖子上留下细密的汗,严戥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怎么苦苦的,换沐浴露了?”
  “快点,快点。”陈点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下体一片粘腻的湿滑,不自觉的媚态让严戥记忆回溯。
  他们第一次上床,结婚的那一天。
  交往的第三个月、正式结婚的那一天他们才一起面对这个事情,是因为严戥觉得陈点太小,接触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陈点对于肢体接触的不自然,有的时候只是碰巧碰到了陈点也有些抗拒,于是严戥也尊重他,陈点实在是太小了,青涩也很可爱。
  那天他还戴着假发,脸上有女孩子的妆容,严戥脱掉他的敬酒服,平坦的胸部在他眼前暴露无遗。
  严戥很满意,他只能和男人上床,虽然陈点以女人的身份嫁给他,但陈点是个男孩子。
  碰一下就会抖,亲吻都会哭,严戥尽量温柔,他甚至极力忍耐自己的欲望,为的就是不吓到陈点。
  本该顺理成章的初夜被猝不及防地搞砸,之后的事情对严戥来说简直是噩梦,他回忆不起那晚陈点的表情了,为了不让陈点害怕,灯光被他调得很暗,他摸到那道不属于男人的口子,像一个充满吸力的黑洞一样绞住他的手指…
  陈点那时是什么心情?严戥心里升起巨大的怜悯,一年了,他慢慢接受陈点,但仍然接受不了陈点的特殊。
  陈点已经闭上眼睛了,半梦半醒地被他玩阴茎,大腿敞开全然信任他的样子,内裤半褪包住阴茎下面的口子,严戥知道只要他伸出手指向下拉一下就能看到那里,他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但同样没有接受的想法。
  他希望陈点能够去做手术,他们没有好好地谈过这件事情,严戥想时机未到,他要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和陈点认真地谈谈这件事情,他需要一个将自私合理化的理由。
  严戥勾了一下内裤的边缘,粉色的穴口显出一种成熟的艳红,充血还未完全消下去的阴蒂仍然凸起,严戥突然有了性冲动,他迅速将两根阴茎握在一起挤压,陈点闭着眼睛蹬腿:“嗯…呜。”
  他把阴茎对准陈点的逼口,射出来的精液落在他的阴唇上,紧接着他仿佛回到和陈点的女穴初次接触时一样,那里像一个充满吸力的黑洞,严戥无知无觉地,想被什么吸引着,他将阴茎抵上去,用精液涂满了陈点的小穴。
  陈点骇然从梦中惊醒,他不可置信,但身体因为严戥的举动怪异地痉挛高潮,被严戥用龟头毫无阻隔地磨竟然让他大有感觉,猝不及防地,逼水便浇在了他的冠部。
  只要挺身,他就会进去。
  陈点咬唇看他,湿润的眼眶无声流泪,不知道是太困还是因为别的。他将双腿张开,做好了迎接他的丈夫的准备。
  但最终严戥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陈点于是死心,他伸手搭住严戥的肩膀,给他台阶下:“我想睡觉,不要闹我了好吗。”
  严戥不说话,陈点又补了一句:“一周年快乐。”
  他很快睡了过去,睡前性行为好像已经变成了膝跳反射一样自然的事情。
  陈点觉得自己得感谢人的动物本能,他真的疲倦到不想去思考任何东西了,不论是调理身子也好还是揣测他丈夫的心思也好,他都做得足够多了。
 
 
第27章 醍醐灌顶
  他们的蜜月旅行整整推迟了一年,在纪念日这一天被重启。
  陈点对此毫不知情,是第二天他睡醒之后被严戥通知,他根本没来得及收拾行李就已经被塞上了开往机场的车。严戥匆匆回来一趟,好像真的就只是为了接上他去度蜜月。
  陈点只背了一个双肩包,空空荡荡的包里裹着他那瓶白色的药。一切都太仓促,这一天原本他应该回主宅吃药的,他在机场给阿姨发了信息告知他这段时间不必准备,发完信息严戥正好走到他身后,陈点掩了一下屏幕,严戥自然察觉了他的小动作,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咖啡递给陈点。
  他心不在焉,漫无目的地走神,严戥告知了此行的目的地之后陈点讷讷地“噢”了一声,他似乎兴致缺缺,严戥摸着他的头发以为他是没有睡好。
  这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他和严戥母亲的计划被迫中断,陈点心里牵挂着事情。那中药起初他觉得难以入口,喝过几次之后竟然习惯了。温热的中药喝下之后他的小腹处会有一阵燃烧的感觉,紧接着全身都暖烘烘的,他还泡过几次药浴,陈点很喜欢。
  同时陈点讨厌突如其来的变故,临时起意的旅行让他没有安全感,他是一个会为了出行做很多功课和准备的人。
  过安检的时候出了差错,陈点背包里没有任何文字的药瓶被扣下,他知道之后几乎血液倒流,严戥就在他身后,他硬着头皮和对方解释是什么药剂,当然不可能吐露实情,陈点支支吾吾的解释让他显得更窘迫了,但好在还是给他放行了。
  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常一些,希望严戥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突发情况。
  严戥觉得夫妻之间有自己的秘密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他不会去过问陈点在和谁发消息一样,陈点有他的自由。
  但这不意味着同样的事情在短时间内可以被允许发生两次。
  他像怀孕的雌性袋鼠一样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双肩包,严戥看他一眼,陈点顾左右而言他,刚才还对目的地不感兴趣的人开始问起了行程,严戥顺着他的话解释。
  旅程在诡异的氛围中启程了。
  最开始的几天严戥仍然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这座填海建造的新城市处处透露着金钱的味道,风景就只是大海,人文更是根本没有。酒店举办的峰会正是严戥需要忙碌的事情,因为规格排场很大,一切出行都需要持证通行,陈点讨厌麻烦,于是干脆不离开酒店。
  严戥一旦离开房间就会失联,峰会的性质不允许出席者携带通讯设备。陈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敢拿出那瓶白色罐子把药服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陈点觉得这瓶药的催化效果更显著,他原本就窄的腰因为臀部的丰满显得更细,身体的变化细微绵密,他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变了,但似乎都不同了一些。雌化让他变得细腻,同时他似乎感到周身有一股力量,让他相信他薄薄的肚皮真的能够容下一个生命。
  -
  “三天了还查不到?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严戥焦躁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十分钟前他再一次目睹自己的妻子服用这种不知名的奇怪的药,严戥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陈点对这件事情的小心翼翼,做贼一般,吃完后还会用一层布将那个药瓶裹紧。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前段时间他在陈点手里查获的“ED”,那时陈点也是一个人躲起来对着药剂研究,严戥那个时候没有想很多,他以为真的是因为自己不碰他所以陈点另辟蹊径,但现在看来陈点没有说谎,陈点说那瓶药是妈妈给他的,严戥先入为主地以为是陈若素。
  陈点脸皮薄,怎么会和自己的母亲讲床上的事情呢,那瓶壮阳药显得那样突兀。
  但如果它只是附赠呢。
  严戥只抓住一个很小的苗头,他也想不明白究竟会是什么东西,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将东西拿去检测化验,他们到达的第一晚,趁着陈点熟睡他就把事情吩咐下去了,但三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眉目。
  第四天峰会结束,主办方安排了晚宴,陈点被严戥要求女装出席。
  他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旅游,明明就是陪着严戥出差,他怨气十足。严戥没有诚意。
  事实上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确实是在Cathy的提醒下严戥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与其等待延误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的飞机,他不如回家一趟度过一个纪念日,顺便带着陈点出行接下来的行程。严戥让Cathy去准备花束,凌晨的海市哪有花店营业,幸好她人脉众多才完成了上司的任务。
  陈点和严戥坐得不远,他还记得严戥明明不喜欢女装的自己,他忍不住抱怨:“我男装出席不行吗?这里不是已经通过同性恋婚姻法了嘛,怎么还这么多规矩。”
  严戥将皮夹里他的护照打开来在他面前晃一晃:“陈女士,你的护照信息,性别是女性。”
  陈点:“…”
  严家神通广大,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才将他的年龄和性别都全部修改了,改成女性还不够,他年纪小,根本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于是两个全部都修改,一切都是为了他和严戥可以结婚。
  外籍化妆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陈点对上对方善意夸赞的眼神,翘着兰花指为他涂口红的男人夸他迷人。
  严戥不动声色地接过化妆师的话,对方惊讶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妻子?他是你的妻子?”
  “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了吗?在你们那里?这么大的新闻为什么全世界都没有报导?”
  严戥摇头,陈点还没有扑腮红就已经两颊粉红,严戥对他微笑:“不是的,他为了嫁给我,将身份修改为了女性。”
  “女性…伟大的女性。”他对陈点比了一个摇滚的手势,说他很酷。
  严戥猛然间醍醐灌顶,关于那瓶药剂会是什么东西,他好像突然间抓到了方向。
  陈点对此毫不知情。
 
 
第28章 你瞒我猜
  晚会气氛轻松,在这个社交场合里他和严戥算是最年轻了。带同性伴侣出席的也不在少数,其中有一对亚裔面孔,陈点站在严戥身边走神的时候和对方眼神撞了个正着,陈点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善意的笑容,总之回个笑脸总归没有错。
  严戥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陈点穿一件贴身丝质长裙,布料又滑又薄,他低下头咬陈点的耳朵:“笑得笨死了。”
  笨?陈点转头白他一眼,他的确没怎么出席过这样的场合,但陈点对某些事情天生迟钝,这样的迟钝让他在这样的场合反倒显出一种从容不迫来。他得体大方地站在严戥身边,穿了一双微微带根的高跟鞋,于是和严戥差不多齐平,严戥向旁人介绍这是他的妻子,陈点轻松过地接过这个头衔。
  这里的人都是陌生人,根本不认识他,他演戏毫无心理负担,不像出席严家家宴的时候那样害怕漏洞百出。
  很快那对亚裔同性情侣便向他们走来,严戥似乎与他们十分熟悉,对方不流畅并且带着独特口音的中文像是沿海东部的人,身边的那位则只会说一个蹩脚的“你好”。
  陈点开始紧张,一旦面对严戥相熟的人他就容易无法演好自己的角色,他不知道对方对严戥了解多少,他不知道自己演得是不是配得上严戥。
  严戥介绍道:“这位是李凯文,Eric。”手落在陈点面前,严戥绅士地比了一个手势,“这位是我的妻子,陈点。”
  李凯文好奇地看着陈点,他比严戥还大一岁,但完全看不出来,他打量了陈点一会儿,似乎要找出什么破绽,但最终什么都没有找到,于是他放弃了。
  “Yan,你竟然最后真的找了女孩子结婚,真是难以置信。”他说完立刻捂嘴,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很伤人,他对陈点露出了歉疚的表情,“sorry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点摇头:“没关系。”
  Eric对陈点是全然欣赏的,他所认识的女孩都是典型的外籍华裔,她们大多外向奔放,内敛安静的东方美人在他的交际圈内少之又少,更不要说自从他和李凯文确定关系之后,他再也无法明目张胆地欣赏美人了。
  但眼前的人是Yan的妻子,更何况Yan也在她的身边,Eric伸出手与他交握,说话像鹦鹉学舌:“Chen?你好漂亮,pretty。”
  李凯文笑笑,严戥同样说:“我也没想到Eric真的会和你在一起。”
  互揭伤疤就此打住,李凯文邀请他们宴会结束后去参加私人派对,他对陈点眨眨眼:“但是可能会有些不方便。”
  陈点回头看了严戥一眼,严戥问他:“想去吗?”
  Eric替他回答:“去去!”
  陈点尚且不知道不方便的到底是指什么,他们在场内待了一会儿,接着严戥拉着他的手通过一段隐秘的暗门,来回换了几台电梯,来到了入口。
  陈点的出现引起了巨大的关注,入口被布置得像一个迷梦的角落,严戥和他十指紧扣,他一手拽着自己的长裙,在灼灼的目光注视之下进入场内。
  Eric向他招手:“Chen!”
  迷蒙的音乐让一切驶向混乱,陈点从入场的那一刻开始止不住地流冷汗,严戥抱着他问他:“还好吗?”
  陈点说不出还好,他实在是算不得好。
  这是一场变装皇后秀。
  由男人打扮成女人的模样,造型夸张、妆容大胆精致,肥胖的身体在女人的形象下也会变得魅惑诱人,所有人都大胆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陈点却想让自己和黑暗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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