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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陈点惶然,诚然他日子好过,但不能忘记是严家将他们家断裂的资金链修复好的。倘若严家不出钱,或许真的会出人命,他父亲债台高筑,下面的小企业养着小工人,他们一家还能过日子,但对于最下层的人来说可能真的是救命的钱。
  陈点应该感激他的。
  他为自己有多余的想法而不堪。他明明已经拥有的够多了,却还是想要更多。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点有些羞赧,明明姿势亲昵,严戥以一个环抱住他的姿势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但气氛却十分僵硬。
  陈点侧过头去碰他的嘴唇,严戥紧紧闭着,陈点便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眼睛专心致志用舌尖舔弄,破开一丝缝隙,接下去就顺理成章了。
  严戥在接吻的事情上不算熟练,因为无技巧,所以不知道他的吻法会让陈点有一种被迫口交的错觉,总是让陈点有些窒息的时候才会放开他。
  “衣服撩起来。”
  陈点心里忐忑,他已经不流奶了,但是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乳香。
  严戥解了他的胸罩扣子,将衣服撸上去,低下头便叼住了陈点的乳头。
  “嗯…”
  严戥用舌尖顺着乳粒舔了一圈便不动了,陈点心里惴惴,于是心虚地挺了挺胸。
  严戥奇怪地看着他,刚才还跟他据理力争的人现在一脸期盼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他用手指按住了乳头,说:“不一样了,好像软很多。”
  陈点听完立刻就想退开逃走,但严戥上下一合,牙齿磨着乳头来回咬。
  “不要不要…”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向上攀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胸前穿过,严戥又恰好一吮,闷胀的胸口顿时舒畅了。
  严戥同样愣住了,他退开伸出手掌,吐出了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他问陈点:“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陈点想哭,扯了一个最低级的回答希望能够糊弄过去。
  严戥一嘴奶腥味,他几欲作呕,天知道他最害怕孕妇身上的乳香味和血水的腥味,他快速漱口,回去的时候陈点像个做错事的旧时的下贱婢女一样跪在沙发上,他在用餐巾纸不断地擦拭不停流出来的乳汁,同时不断涌出的还有他眼里的泪水。
  严戥走近了,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陈点用脸颊贴住他的小腹,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也被泪水打湿。
  陈点一边哭一边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上次你射进来之后…就这样了。”
  “…我知道了。”
  他又怎么忍心苛责他特殊又可怜的妻子呢?即使他真的厌恶到要干呕。
  陈点松了口气,吸吸鼻子:“对不起,对不起嘛。”
  “没关系,好吗?”严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没关系,但是以后都要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陈点瓮声瓮气:“知道了。”
  严戥安慰了他之后便离开了,陈点于是知道了在严戥眼里,他可以产奶和他有一个女人的性器的恶心程度不相上下。
  果然无法接受,陈点就知道严戥无法接受。
  他也受够了被严戥玩弄乳头的日子了,把他平坦的胸部变成女孩的弧度,让他更加不男不女,根本不知道他为此有多么困扰。
  他对严戥,怎么总是阳奉阴违呢。
  陈点用手指沾了一点流出来的奶水,尝了一口。
 
 
第25章 血缘维系
  陈点从来不过问严戥夜晚外出是去做什么,亲密地纠缠到一半离开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在他们刚刚结婚后磨合的时期,严戥或许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表达自己对他并无恶意,他尽力地也想好好对待他们的婚姻,努力维系这段关系,他们最开始的时候总是做到一半,然后严戥对他说抱歉,很快地离开。
  反反复复的,大概有五六次的样子。
  他以前在乎,陈点认为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已经因对方的不忠名存实亡,他的日子被蒙上一层灰色。
  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之后,他相信严戥不是滥情乱交的人。
  不过至于他出去做了什么,陈点确实不知道,也没有很想知道了。他有的时候甚至真的开始无所谓严戥是否对婚姻忠诚,当他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严戥厌恶他的特殊之后,他希望严戥寻得真爱,他们双方都会好过一些。
  但严戥又每次都会回来,没事人一样当作一切不曾发生,他们又抚摸、亲吻、接触,这个循环已经不断重演了很多次。
  严戥名义上的弟弟严铮比陈点小一岁,读大三,和陈点一样外宿。陈点偶尔有课的时候严戥会顺路送他去学校,严铮那辆宝蓝色的低底盘跑车就那样高调地停在门口,倘若时间凑巧还能看到严铮刚从车上下来。
  比起羽翼丰满的大儿子,对于严沛峰来说当然是听话混蛋的小儿子更容易亲近,让他有做父亲的成就感。
  严戥和他的父亲并不是很像,但严铮却和严沛峰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性格也比严戥乖顺很多。
  这天严戥的车刚刚停下,旁边就闪过一个亮色的车影,严铮落下车窗露出一张笑脸:“哥、嫂子。”
  和他的兄长比起来,严铮实在是其貌不扬。他有私生子的通病,那就是张扬又窝囊。他深知自己得到的一切和严戥相比只是九牛一毛,但又没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索求更多,因为在严沛峰心里他永远是他不忠的证据,上不了台面的错误。
  严戥没有给面子,车窗自始自终没有降下,他要求陈点在车里等一会儿再出去,严铮也不恼,好奇地贴着车窗想看里面的光景,车窗是防窥的,只有两个深色的身影,严铮用手指叩了叩:“我认错了吗,车牌没错的呀。”
  严戥和陈点静静对视,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来度过这段本不需要等待的空白时间,于是陈点探身凑近严戥,严戥低下头碰了碰他的嘴唇,蜻蜓点水。
  陈点想继续,严戥又没心思了。
  “少和他接触。”
  “我知道,你说过好几次了,我每次都乖乖照做的啊。”
  严戥满意陈点的一点就是他真的无条件对他的要求作出反馈,并且从来不会过多的干涉,也不会问背后的原因,就只是顺从,像一条小狗一样忠诚。
  严铮停留了一会儿,见车内的人确实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离开了,僵硬的笑容让他牙酸。
  陈点推开严戥:“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严戥仍然不是很放心,对于这位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的弟弟他永远厌恶,从前他也怜悯过严铮,那时他觉得年幼的严铮也只是受害者。
  直到严铮让他的双手沾满鲜血。
  -
  烈日当空,陈点躲进阴凉的地方向教学楼的方向走,没一会儿身后就有一个不远不近的脚步声,陈点余光瞥见,他不想惹麻烦,严铮难缠又烦人,他已经拉黑过他的联系方式,但严铮的信息源源不断地通过不同的手机号时不时地跳出来。
  毕竟是严戥的弟弟,他知道对严戥来说最好的就是生命中当作严铮从没出现过,陈点虽然十分不舒服,但他没有跟严戥说过这些糟心事。
  严铮本来就不着调,莫名其妙的短信只是困扰他一个人的话还好,如果闹得严戥知道,那么势必是严家的又一场大战,陈点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头大。
  他不知道严铮的母亲、严沛峰出轨的对象究竟是谁,陈点无意参与严家上一辈的事情,那对严戥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值得提及的往事。
  但严铮得寸进尺。
  他快步走上来和陈点并行:“终于开学了,我给你发消息怎么都不回复啊?”
  陈点不看他:“我认为我们并不认识。”
  严铮早就练就了厚脸皮,他认认真真解释:“怎么会呢,你是我哥的老婆,是我嫂子,怎么算不认识呢?”
  陈点终于瞥了他一眼,简直像恩赐地开口:“因为我丈夫不喜欢。”
  严铮大笑起来:“丈夫?你、丈、夫?所以你真的是女孩子是吗?”
  他们两个人实在很惹眼,严铮又举止夸张,他们引人侧目,陈点忍无可忍,他拉着严铮走到楼道的死角。严铮其貌不扬,唯独身形和他的父亲一样高大,比陈点高大不少,他表情怪异地摸着被陈点接触过的手腕。
  “我不管你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这些事情,但是我是严戥的妻子,我只是他的妻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陈点冷酷无情,“我在严家的家谱上,没有看到过你的名字。”
  严铮顽劣的笑脸终于破碎了,他被戳到了痛处,一时难以反驳。
  一个怪异的外姓男人竟然都已经入了严家的家谱,而他身为严沛峰的儿子,却始终低人一等。
  严铮的声音似乎来自阴沉的地狱:“可是我有什么错,我也是爸爸的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和我哥一样。”
  陈点觉得他很可笑:“你不是严戥的弟弟,他从没有认为自己还有一个弟弟。”
  严铮茫然地看着他,陈点等背影映在他的眼睛里,直到燃烧殆尽才消失。
  陈点自己的家庭还算美满,他的父母感情融洽,母亲像个长不大的永远活在童话里的公主,父亲因为出身低微因此对他的母亲百般宠爱,其实他的父母之间关系并不对等,他的母亲给一点点爱他的父亲就会交付全部。
  这样的关系注定陈点在这个家庭中缺少关怀,他的父亲和母亲最爱的是谁不重要,陈点明确知道的是都不是自己。他独自和自己畸形的身体抗争,因为优渥的家境和接触的环境让他并未走偏。
  父母给不了他足够的爱,陈点并不在乎,他们的恩爱让陈点相信他也可以拥有这样的温暖。
  但多年以来他的父母交往的人之中出轨、在外生下私生子女的比比皆是,有所作为的一二,大部分都是浑浑噩噩度日的阿斗。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偏见,尤其是严铮已经显现出他恶劣又极端的一面,陈点想严铮也不能怪他恶意揣测他。
  他对自己哥哥拥有的东西有所偏执,而物质上的东西他能够要到的东西十分有限,精神上的东西他知道自己永远是第二选择,于是陈点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刷存在感的最佳人选。
  陈点只比他大一岁,他也觉得很奇怪,放在一年前他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绝对无法想得那么通透,但结过婚之后他的人生就像是按了加速键,让他为人处事都有了更深的见解。
  他开始理解宋敏华那句“你是最有资格为严戥生孩子的人”,因为他们的孩子名正言顺,他可以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家庭,他永远有底气和后盾,而不必跟在某个影子背后捡剩下的残羹冷炙。
  严铮可怜,严戥比他更可怜。
  想到这里陈点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腹部,他想到从未被进入的女穴,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情绪。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陈点自嘲地笑了笑,他有的时候又很期盼可以生下一个和严戥的孩子。
  会不会等他生下来之后严戥也会改变想法?他应该也可以成为一位好父亲吧,陈点淡淡地想着。
  他们或许也可以有一个家庭。
 
 
第26章 周年快乐
  宋敏华每周会给陈点打一个电话,问他最近觉得如何。
  弯弯绕绕的话题最终都会绕回孩子的事情,宋敏华迫切地要完成这一桩心事,这简直就像是公司创立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她必须时时刻刻关注进度,快速促成项目的落地。
  她和陈点为此已经筹备了一个夏季,陈点刚刚有月经,不是适合怀孕的最佳时期。前段时间她看过陈点的检查报告,报告显示他的阴腔狭窄,受孕会让他十分痛苦。
  当然这些事情没有人告诉陈点,他懵懂地听着宋敏华的问候,忐忑心虚地说他们一切正常。
  “慢慢来,不着急。”宋敏华宽慰他,并且让人给他送来了新的药,同样的白色药瓶没有任何文字,宋敏华告知他这种药可以在他怀孕之后帮助他更顺利地度过孕期,同样的还告诉他可以一周抽一次时间回一趟主宅,她吩咐了阿姨为他煎中药,调理身子的东西。
  陈点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但回严家势必是要和严戥一起的,中药味道又那样大,他不好解释。严戥有所察觉的话他无法隐瞒。
  陈点原本是不着急的,但他最近的想法发生了改变,他同样迫切地希望能够怀孕,或许孩子真的是改变他和严戥奇怪地胶着的关系的催化剂。不论结局走向何方,他们更亲密也好,还是他能够离开也好,总好过现在的憋闷。
  陈点看过一部求生电影,主角在烈日暴晒的大海上漂浮了很久,中间明明有一艘船出现在主角的视线里,但他实在是太小了,他拼命晃动双手、不小心落入了水中,但仍然没有被看到,希望和他擦肩而过。
  电影的结尾他坐在小船上望着夕阳,没有尽头,绝望贯穿始终。
  陈点觉得他很可怜。
  正如他和宋敏华说的那样,他和严戥一切正常。不过第四季度严戥尤其忙碌,从十月到十一月他们只见过一面。这让他有能够遵守宋敏华给他的任务的时间,他每周回主宅喝阿姨煎的中药。严戥的几个表嫂子又拉着他玩过几次麻将,陈点爽快,是个绝佳的牌搭子。他自己琢磨了一会儿牌技竟然还小有进账。
  他从几个表嫂口中得知严沛峰将严家最后面没人住的小偏院修整了一下,要给严铮住,他们在严家也恰巧碰面过几次,陈点对他视而不见。
  喝药一开始是一周一次,后来隔两天便去,他不喷香水,身上就染了一股中药香味。
  -
  严戥回来的时候是凌晨。
  陈点当时睡得迷迷糊糊,严戥风尘仆仆,十个小时的飞行让他周身显出一股颓丧,他们有时差,所以联系也不频繁,家里骤然出现一个人让陈点一下子清醒了,看清了是谁之后他将睡衣拢了一下,他小声埋怨:“回来了怎么不跟我提前说。”
  “原本的航班延误,索性改机票回家一趟。”
  陈点这时才看清他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精致小巧的一束,他们结婚的仪式办得很简单,花束也很简单,与严戥现在手上的竟然一模一样。
  陈点对上他的眼睛,呆楞的模样让严戥忍俊不禁,严戥一直都是懂浪漫的人,只是结婚之后很少,婚前倒是常常让陈点觉得新鲜。
  他还没睡醒,接过之后傻乎乎道谢:“谢谢喔。”尾音带着咪蒙的睡意,很想撒娇,陈点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又一本正经地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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