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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他嗓子干涩发痒,渴水于是去陈点的嘴里找,唇舌交缠间他用手指掐住花穴突出的阴蒂,陈点彻底失序,后穴和花穴一起高潮,严戥被他喷了一手骚水。
  他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尽数射进陈点后面的穴里,退出来的时候仍然在射,严戥于是在他的阴茎和股缝之间继续摩擦,可怜的女穴被阴茎撑开变成蝴蝶的形状,星星点点的精液落在了两瓣阴唇上。
  “行了吗,帮你操了爽了吗?”严戥扇了一巴掌在他逼上,粉色的花穴被打得红红的,陈点竟然抽搐了一下,花穴又溢出一波淫液。
  他想调笑几句,下一秒却变了神色。
  透明的液体打湿了白色的床单,紧接着床单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陈点的女穴流出颜色很浅的血色。陈点眼神失焦,任凭严戥怎么叫他都打不起精神。
  “你他妈流血了,陈点!”严戥大声叫起来,他没碰到过这种情况,风度理智通通没了,紧张到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他趴下去用手指掰开陈点的女穴,伸进去一个手指又抽出来,手上果然有淡淡的红色。
  “怎么回事,陈点,你怎么了?我没进去啊。”
  陈点终于歪了歪脑袋,像个电量不足的机器,有一点很轻微的反应:“不知道,处女膜被你操破了吧,可能。”
  “我没进去啊!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不舒服?”严戥把人抱在怀里,他有些神经质地紧紧贴着陈点,过分用力,陈点都痛。
  “要不要看医生?真的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严戥胡乱地吻他的脖子,比他还紧张,“很痛吗,对不起,真的没事吗?”
  陈点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不想告诉严戥。初潮的余波像余震,陈点说:“后面好像,肿了吧。”
  高潮的余韵还在,他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今天射了太多次,下面也是好几次高潮,很酸很痛,他有点尿意,但觉得尿尿可能会很痛。
  严戥不在状态,他对陈点的话没反应,仍然抱着陈点吻他的脖子。
  “我没事,哥哥,我们去洗澡吧。”
  他困倦得只想清洗后睡觉,严戥向他确认:“真的没关系吗,你在流血。”
  陈点双腿大开,从前看他女穴一眼都要作呕的男人此时看得很认真,他的手指顺着阴唇向外滑:“没关系吗,陈点。”
  “只是一点点,应该只是处女膜被你撞破了点。”陈点随口扯谎,他心思一转,“你去买点药吧,顺便给我买卫生巾,晚上不知道还会不会流血。”
  “不行,必须去医院。”严戥听完立刻说。
  陈点不愿意:“去医院,你猜医生会不会帮我报警?”他身上青紫了大片,奶头几乎就要被咬破了。
  严戥再三确认他没关系,给他洗了澡出门为他买回东西,陈点泡在浴缸里觉得轻松,严戥竟然完全没有想到会是他来月经,他又聪明地用借口糊弄了过去。
  难道真的要瞒着他偷偷怀一个孩子吗?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严戥的父母,或许也为了他自己。
  但不会是为了严戥。
  陈点莫名地开心起来,什么都可以满足,孩子是纽带,或许也可以是他借机离开的理由。
  他太小,太天真,尚且不知道生育是一把无形的枷锁。
 
 
第20章 你不能生
  陈点和严戥分开,他回国,严戥延后一天转机飞往南半球出差。
  咸湿的海风夹着高温,陈点在炎热的太阳底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潮热的汗黏在他的身上,周身仿佛还被包裹在严戥的怀抱里。
  高热的肌肤相触,黏腻的体液交换进出,下腹阵阵的坠痛提示他他仍然处于初潮之中。
  陈点的实习期还剩下半个月,骤然知道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和严戥的特殊关系让陈点觉得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有些难过。更何况大概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被严戥包养的小情人,陈点简直头大,这辈子没有体会过的屈居人下和憋闷因为这段婚姻,他几乎无时无刻都要伪装自己,并且接受恶意的揣测。
  令陈点惊讶的是在上飞机前,他收到了孙易的好友申请。
  他通过后,飞机起飞了。
  -
  陈点回国的第一件事情是告诉宋敏华,关于他的初潮,宋敏华回复他两个字:好的。
  他摸不准宋敏华的态度,于是暂时不去想这些事情,初潮彻底过去之后陈点以为一切结束,只要等待一个月后的规律期就可以了,但他的身体确实变得很奇怪,发生了诡异且不可逆的变化。
  起初是他的衣服被洇湿,胸部无知无觉地向外分泌一种乳白色混杂透明粘液的液体,很少,但他早上起来的时候睡衣会湿,有一股很淡的乳香。
  陈点太害怕了,他又开始在国外的网站搜索相关的资料,向他关注的医生发送了一篇长长的邮件,因为过于专注而错过了严戥的视频电话,让对方十分不满。
  他不想让严戥知道自己在流奶,不行。可是严戥在床上喜欢把玩他的乳房,吮吸他的乳头,一旦他出差回来就一定会知道的,陈点急得几乎要哭,奶子能流出奶水这件事情竟然比他的逼流血带来的冲击更大,陈点摇摇欲坠。
  他的邮件也很快收到回复,对方的回复极尽详细,告知他服用催化剂之后再要调理回原来的身体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会对身体造成更大的损伤。在最后甚至体贴地告诉他如果想要治疗或许可以去A国找他,他们缺少病例但对此更精通。
  陈点像在等候审判一样等待严戥出差回来。
  -
  闻家杭被辞退了,这件事情是Tina告诉他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同事也不跟他绕圈子了,有人更是直白地问他是不是闻家杭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严总生气啦。
  陈点笑笑,不说话,温柔无害的样子竟然也让人忌惮。
  他和孙易在公司碰到过几次,擦肩而过,他们加了联系方式但孙易没有给他发过消息,陈点于是就把人那么放着。
  辞退一个闻家杭无伤大雅,但调动孙易的岗位就太高调了,也会落人口实。更何况那只是闻家杭的一面之词,陈点是没有期许过严戥为了他真的辞退公司的总工,孰轻孰重他分得清,但毕竟不是单纯的只是一个总工,那也是严戥从前的情人,或多或少的,严戥大概也会顾及情分。陈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太多,他变得这么计较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啊。
  因为时差他和严戥几乎不怎么联系,除了刚分开那几天严戥会时不时问他还痛不痛、还有没有流血之类的话,陈点到最后都不想回复他。
  陈点还是上班的时候知道严戥回来的。
  他急匆匆去按按键,即将关上的电梯门又打开,人塞得满满当当了,严戥就那么站在最外侧淡淡地看着他。
  陈点往后退了一步:“我等下一…”
  严戥周遭还有空余,他侧了下身:“进来。”
  语气太强硬,在家里严戥确实是这样对他说话的,但在公司就太奇怪了,惹得旁人也怪异地看着陈点,陈点只觉得脸要烧起来,严戥咳嗽了一声不自然地说:“没事,你进来吧。”
  严戥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面上神色不变,陈点像个鹌鹑似的不敢动。人出去了一波变得空旷了,他躲瘟疫似的远离严戥,还有人在,严戥不好发作。
  出电梯的时候严戥落在很后面,陈点故意走得很快,他走着走着又觉得心虚,觉得严戥现在应该慢慢走着就看着他呢,于是他也不自觉放慢了脚步,两个人一前一后,小声说话正好只有对方听到的距离。
  严戥笑他:“夹着屁股走这么快干什么呢。”
  陈点:“…”
  “晚上要回趟家。”严戥掠过他身边扶了一下他的腰,“午休进我办公室。”
  他好不容易安生了几天的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陈点叹气,从前他觉得人生有无限可能,因为身体特殊又没有密友,他都没有怎么出去旅行过,单独旅行他的父母觉得不安全,期待了很久的新婚旅行又无故取消,想去看世界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地被磨灭了,现在平淡的生活似乎才是他心安的舒适区。
  严戥似乎是他已经定型的生活中唯一的波澜。
  午休前他去卫生间确认了自己的胸罩上是否有奶渍,溢乳并不夸张,早上溢出的已经干涸了,陈点松了口气,接着又拍拍自己的脸蛋。
  他在想什么?严戥这个疯子,都怪他,否则他怎么会有独处之前检查自己的胸部的习惯?
  但晚上他们要回家,严戥大概也真的奔波累了,只是抱着他抱了一会儿就放过了陈点。
  严家有奇怪的规矩。宋敏华和严沛峰都不住家里,他们分居城市的两端,事业上纠缠交织但各自有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装修得精致的严家大宅更像一块风水地、聚宝盆,而时不时的回门只是渡一些人气。
  回门的时间也有讲究,不是固定的,有的时候一个月一次,有的时候四十几天一次,陈点参加过几次,并不是每次都出席。
  虽然陈点一知半解,但严戥跟他说过,他们回家的时间都是经过计算的,严沛峰和宋敏华对风水深信不疑,即使早已貌合神离,但在这件事情上两人出奇的一致,严戥竟然也会配合,且不仅仅是严戥一家,严沛峰的三个兄弟姐妹一家也会一同出现,可见严家已奉行多年了。
  “上次我爸生日我没露面,他很生气。”严戥嗤笑,“生意没谈下来,说是我破了他的财。”
  陈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严戥家里的事情他总有一种诡异的阴湿感,所有人都在努力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但都是半吊子,不多时就会露出马脚。他很忌惮宋敏华,更不要说根本没怎么接触过的严戥的父亲。
  陈点:“我要先去做造型吗?”他一直是女装出席的。
  “不用,黑色头发够乖了。”
  安静的庭院别墅流水潺潺,胖锦鲤瘦了一点,陈点跟着严戥早退下班,厨娘管家在备餐,会客区早就一片热闹。
  严戥的几个侄女侄子看到他便跑过来要抱,陈点心都化了,严戥冷冰冰一动不动站着,三个小孩在他腿边围了一圈,奶声奶气叫他堂叔。
  严戥拿了几颗糖分到那几只小手里,陈点莫名想到“堂叔”怕不是“发糖的叔叔”,他被自己逗笑了,蹲在地上看着那几个肉团子走开了,严戥把最后一颗递到他手里,说了一句:“烦人。”
  陈点抬头看他,有一瞬间的愣神,严戥面上的烦躁掩饰不住。
  “你不喜欢小孩啊?”陈点问他。
  严戥摸摸他的头发:“谁会喜欢啊?”
  陈点感觉到胸口有一股热流,又溢出来了。
  严戥毫不知情,伸手把他拉起来圈在怀里,似乎很依恋:“幸好你不能生,爱你。”
 
 
第21章 同床异梦
  严戥还以为陈点是被突如其来的示爱吓着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两个字,但是陈点的存在确实让他很心安。
  严戥以前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但是他现在结婚了。妻子是半个男人、半个女人,这完全不在他的设想之中。他不会和女人结婚,男人更是不可能,都只是消遣。但是如果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你修改性别,虽然这只是一场交易,但他不在乎这些。严戥和陈点交往的两个月,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的是——陈点已经做好了一生作为他的妻子的准备。
  这种微妙的满足是严戥从未体会过的。
  见他不回话,严戥只当他羞赧。
  但陈点其实并未脸红,他面色惨白。
  严戥父亲生日那会儿他写的“家和万事兴”端正地挂在正厅的正中间,与这间古朴的宅子倒十分相配,下方的红色印章写着他的名字。
  陈点乍然以男生的形象出现,都见他面生,他又十分乖巧地跟在严戥身边寸步不离,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场竟然让人融不进去。
  距离开餐还有一段时间,严戥带着陈点上楼打算先睡一会儿,上楼梯走到一半,严戥的表嫂叫住了他们。
  “哎呀,我们麻将少人呀,你们俩跑什么。”
  严戥看了陈点一眼,问他:“你会吗?”
  陈点不是很确定地点点头,于是严戥放人让他去陪家里的亲眷。
  一桌子女人都是嫁进严家的外姓人,除了陈点,剩下三人彼此都熟悉,他坐立难安极了,想“碰”一下都不利索。闲话结束,话题渐渐绕到了他身上。
  坐在陈点左侧的是严戥的大表嫂,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当又有些丰腴,抬手拿牌都有一阵香风,生了一对双胞胎,第二胎还是双胞胎,无怪乎家里人多,四个小孩就要配四个阿姨。
  话题无非就是关于孩子,提到她仍然在用母乳喂养:“这样营养呀,就是真的很辛苦,晚上睡一半他要喝奶了我也得爬起来呢。”
  另外一个人咳嗽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汇向陈点,在这个家里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他还是个男人,只将他当作严戥的妻子看待。
  表嫂问他:“严戥没打算要孩子呀?”
  陈点愣愣的,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宋敏华说过不会向任何不必要的人透露他的身体特殊,一个严铮就是意外了,陈点不确定这又会不会是第二个意外。
  坐在陈点对面的人笑了一声,打趣道:“怎么生啊,他们两个男人,代孕啊?要想要早就可以要了,这不是严戥没想法吗。”
  陈点舒了口气,紧绷的背松了下来。
  陈点附和:“严戥没想法,我是没关系,都可以。”
  对方大为震惊,十分夸张:“严戥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你没关系?那你等着被扫地出门呀!”
  话题越来越过火了,毕竟她们和陈点不是很熟悉,不知道这个严家一定要娶进门的男媳妇会不会背地里把他们交谈的内容都抖出去,于是有人出面终止了话题。
  陈点也开始想不明白了,以严家的权势财力,通过手段要一个孩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宋敏华为什么偏偏要认定是他呢,这对严家来说无疑是一笔亏本买卖。
  晚餐前陈点才见到宋敏华,严沛峰更是在半途中才姗姗来迟,身后还带了个亦步亦趋的尾巴。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看向宋敏华,宋敏华倒是神色无异。严戥面色微变,陈点在桌下握了握他的手。
  宋敏华见了,对陈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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