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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备份(近代现代)——尤里麦

时间:2024-07-21 09:05:47  作者:尤里麦

   暧昧备份

  作者:尤里麦
  简介:
  藏族腹黑攻×港岛古板受
  香格里拉景色很好,我本来很开心,直到那个帅气的藏族小哥在抱我上马的时候发现了我长裤底下穿的裤袜。
  我可以解释的。
  备份于2017.04.01
  江措和我有缘分,偶遇数次,带我吃饭,真是个好人。
  备份于2017.04.12
  我不太明白阿措是什么意思......他抱我,亲我,但不说喜欢我。
  备份于2017.05.25
  江措今天见了别人,我跟上去才发现的,他没有和我说。
  备份于2017.05.28
  阿措现在和我躺在一张床,刚刚问我抱着手机天天在写什么,我说你说句爱我,我就告诉你,但他不说,又转过身去了。
  备份于2017.06.07
  我要离开云南了。
  备份于2017.07.03
  阿措。
  备份于2017.07.04
  今天在香港见到了阿措,像做梦,他说要我收留,更像梦了。
  备份于2018.12.24
  孟醒,背地里说我这么多坏话,你完了。
  备份于2019.01.05
  下一本:听障攻x作精受CP1432013
  预收:手机里存着陌生人的1082张照片CP1586022
 
 
第0001章 楔子 第537天
  【一七年四月,我由于一些私人原因,选择在云南香格里拉参加外派实习工作,其中在位于香格里拉的曲培事务所实习时间共计45天,在迪庆德钦、滇南西双版纳、滇南磨憨等地参加偏远地区普法宣传活动共计20天,真正的旅行时间约为30天,同时在这期间,我与阿措恋爱共计60天左右,这段恋情于2017年4月28日不算正式地开始,2017年7月5日不算正式地结束,我们没有见面的时间,迄今为止已经537天。】
  早晨六点,孟醒在手机软件上打下这段话,把脑袋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回忆的后劲太大,要不是二十分钟前手机的日历系统突然提前闹铃响了,把他弄醒,弹窗出一个标题为“想念阿措,然后来见我”的纪念日提醒,孟醒才想不到在繁忙的工作中无聊地去回忆那段浩大又蓬勃的雪山奇遇。
  这个纪念日是江措拿他的手机亲自定下的,可是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呢?
  他会记得起今天是他们约定好想念彼此的纪念日吗?
  孟醒缓了缓神,从被子里爬出来,继续写道。
  【平心而论,我现在也没有很思念他、想要见到他,那个人好像本身就不是我该追逐的存在,在现实的洪流中我早已认清这一点。】
  【在没有见面的这537天中,我们没有联系,虽然保留微信、电话号码两种联系方式,但从未有过交流。】
  【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所以,我擅自取消“想念阿措,然后来见我”纪念日,去年这个时候手机关机,我没有接到提醒,明年的今天,就只会是一个普通的、不吵我睡觉的平安夜。
  备份于2018.12.24】
  孟醒保存这段文字,刚要按灭手机,突然进来一个电话。
  章恪山是孟醒大学的学长,现在关系密切的朋友,对孟醒来说是为数不多亲密的珍稀物种。因为是大陆人,圣诞节对他来说纯属洋节,假放了,也懒得多跑一趟回家。
  “阿醒,明天晚上有没有空?出来吃饭吗?”
  同理可推得孟醒按理说要回家的,但他的家庭情况复杂,章恪山稍微了解一些。
  孟醒在年中就和章恪山约好的,就说:“有空的,就我们两个吗?”
  章恪山说“对”,孟醒有点诧异,问:“你男朋友不陪你吗?”
  “他不来,”章恪山抱怨道,“家就在深圳,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个星期就要回去一趟。”
  由于第二天是圣诞节,街上早挂好了各种节日气息浓厚的装饰品,孟醒穿过街上将要过节的一派祥和,然而走进事务所就被拉着八卦昨天晚上的凶杀案,问他他有没有听说。
  节日气氛一下被冲散,好死不死是这时墙上‘MERRYCHRISTMAS’的装饰气球掉了一个字母下来,事务所瞬间变成鬼故事的讲述现场。
  “又是重庆大厦出事啊,还是女/干杀,”有人说,“那种地方最好还是不要进去啦,我本地人看到那个门里面那些阿三都害怕啦!”
  “超恐怖的!我上次抄近路走进去了,被那些中东人盯到头皮发麻。”
  带有一半中东血统的孟醒低着头整理资料,没说话。
  “重庆大厦?不是总有这样的事吗?这么在意做什么?”有人边把字母重新站到墙上边发出疑问。
  “黎律接到了受害者家属的委托啊,”另一个人碰了碰孟醒的手臂,“黎律有没有同你讲,这次带你一起咩?”
  孟醒自从进入这家事务所后,就被安排跟在合伙人黎家诚身边做事,算是半个恩师。一些棘手的大案子,黎家诚就会推荐委托孟醒作为第二位辩护人。
  “嗯,昨天晚上和我说了,”孟醒说,“今天去见受害者家属,还有目击证人。”
  黎家诚这时恰好从合伙人办公室出来了,叫孟醒的名字:“走吧。”
  孟醒应了一声,拿好收拾好的资料站起来,同事对他挥挥手说:“去吧去吧,回来同我们讲哦,我好好奇。”
  “好奇个士多啤梨苹果橙,吓不死你!又菜又爱听!”
  孟醒只好对他们没有意义地笑了笑。
  整个白天,他们先和受害者家属进行了交涉,但对方情绪显然太激烈,鼻涕眼泪交加,安抚工作主要是孟醒负责,黎家诚主要负责的交流过程也并不算顺利。
  交涉完已经是夜晚时间,黎家诚接了个电话,说目击证人已被释放,现在去刚好能接到人。
  从事务所到警署仅需十五分钟车程,孟醒在车上想起上一个案子,他与目击杀人现场的证人接触很不顺利,对方是个胆小如鼠的男人,一直在问他,说了实话会不会被嫌疑人出狱以后报复。
  当时孟醒经验不足,居然真的在目击证人面前犹豫起来,这下目击证人更不敢说了,他们多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得到有效的取证。
  这种问题谁说得准,孟醒到现在都没想清楚这种旁观的正义有没有被报复的可能,只能在心里希望不会,然后又默念了一遍提前背过的安慰的话术。
  今天要去见的这人要是产生这样的烦恼,现在他也能很流利又顺畅地安慰了。
  尖沙咀警署门口的公路上立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天色很暗,那人的头顶照着一盏路灯,手上高高举起一袋什么东西,正看得出神。
  “就是那个人吗?”孟醒和黎家诚下了车,眯了眯眼睛,看向那人打在地上变形的影子。
  “对,”黎家诚边走边说,“很少见的,好像从云南来,是藏族人。”
  孟醒一愣,想要做出反应停住脚步,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听到脚步声,已经转过身来。
  我与阿措恋爱共计60天左右。
  这段恋情于2017年4月28日不算正式地开始,2017年7月5日不算正式地结束。
  我们没有见面的时间,迄今为止已经537天。
  而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计数戛然而止,不会再有第538天。
  阿措看到他们,很快地放下手,从路灯下走出来,懒散又明亮地漫游进灯火璀艳繁复的香港的夜晚。
  相比被钉在原地动不了的孟醒,他就要显得更游刃有余一点,没有偶遇的惊讶,也不存在蓄谋已久的城府,好像孟醒真的只是个一般遇见的、约定今日见面的辩护律师。
  黎家诚很客气地与他握手:“您好,久等了。”
  “没关系,不是很久。”江措还是一样,容貌不变的英俊,眉目高昂像香格里拉经年不化的温和持久伫立的雪山,声音带着点藏族闷闷的口音和鼻音,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他同黎家诚握了手,然后理所应当地轮到孟醒。
  “你好,”阿措又用那种容易聚集水汽的笑容面对他,说,“我想我应该不用和你握手,我们还没有到那么生分的地步。”
  “不过我给你带了礼物。”江措把那袋目睹凶杀案之前,在重庆大厦一楼买的金鱼递给孟醒,“为了纪念‘想念我’的纪念日,然后谢谢你来见我。”
  【作者有话说】
  1、本文涉及的宗教信仰、民族习俗等相关内容来源于书籍/照片/纪录片/百度百科/道听途说/亲眼所见,各地区风俗习惯有所差异,如果有十分重大的原则性错误!!!欢迎及时指出2、攻人品不好,一肚子坏水3、双处双洁4、受有个很烦人的前男友5、大家看文愉快,不要吵架,你们吵架我会难过,哭哭(还不是正式开文,只是一个忍不住偷跑的楔子,下一章大概真的在4.1)
  不算插叙,因为下章开始就是过去时,只有楔子是现在时,所以是正叙
 
 
第0002章 嫌疑人孟醒
  2017/03 香港
  “你是说,你的男朋友在公开场合念出了你的笔记?”时少观扎着低马尾,问她最棘手的病人,“什么时候?”
  棘手病人孟醒点点头,浅绿色的眼珠在眼眶里滚了滚,纠正:“前男友。”
  又规规矩矩地回答心理医生的问题:“一个星期前。”
  一个星期前,是蒋霁和孟醒在一起半年纪念日。
  港大内的一间西餐馆中午正值客流量高峰期,孟醒被教授叫去整理材料,姗姗来迟。在蒋霁面前坐下的时候,说了抱歉,却没有像平时一样被对面坐着的人抱怨。
  “抱歉,”孟醒说,“等很久了么?”
  蒋霁看着桌上的烛台,“不久。”
  “点菜了么,我来点吧。”孟醒说完,招手就想叫侍应生。
  “点过了。”蒋霁又简短地说。
  孟醒便放下手:“好的。”
  干涩、无趣、话不投机、冷淡而刻意。蒋霁对他的态度从半个月前那次并不愉快的双人家庭聚会开始就是这样。
  孟醒其实知道蒋霁这样对他的原因。
  蒋霁突然动了动,一直靠在椅背上的半身直起来,朝孟醒的方向倾斜出一个很微弱的角。
  他清了清嗓子,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个什么东西:“你上次来我家,有东西落下。”
  说完,他将一个本子放在桌子中间。
  最普通的黑色皮面,A4大小,硬币厚度,上头的环扣分明是扣好的,但孟醒的心猛然一跳。
  这是时少观给他的,在他的焦虑症和述情障碍最严重的那段时间。
  ——“无法直接地表达和感知自己的情绪、不知从何说起,无法理解自己的情感诉求,或许是因为你太长时间没有听众,我很理解你的苦恼,孟醒同学,不过这并不是什么不可撼动的困难,我们可以循序渐进,先迈出一小步,比如把你的想法先记录在本子上。”
  最后时少观温柔地笑着说:“祝你早日找到能主动倾诉情绪的那个人。”
  本子给到他手上过了一年多,孟醒遵循医嘱,本来已经快要写到最后一页。
  然而意外很突然地发生。
  半年纪念日的半个月前,蒋霁邀请他去家里做客,美其名曰让他家的狗狗和孟醒家的狗狗见个面,或许能定个姻亲。
  孟醒背着个单肩包,里面装了笔记本和宠物零食、牵着狗狗就去了,没想到蒋霁此人,人面兽心,孤男寡男叫他来家里的目的本就不纯粹。
  他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蒋霁家的大金毛热情扑倒,然后自己家的边牧狗来疯,顿时一人两狗乱作一团,他只好打开包,露出里面的宠物零食,试图分散两只疯狗的注意力。
  蒋霁是在他拆零食包装袋的时候突然发作的。
  他站在门口,看孟醒进门、换鞋、打开包、拆宠物零食,觉得自己已经忍耐了很久。
  孟醒蹲在地上喂狗,措不及防被一双很有力量的手抓着后领拎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包里的东西劈里啪啦全部掉在地上,然后最先活过来的神经末梢在嘴唇上,他接触到蒋霁的嘴唇。
  蒋霁压着他亲,香港三月份的天气,孟醒在衬衫外面套了风衣,被蒋霁边吻边剥掉了,手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孟醒薄薄的那层腹肌。
  恋爱谈了半年,迄今为止只有过牵手、拥抱,和毫不逾矩的脸颊吻。
  蒋霁早忍不住了,奈何孟醒这人皮囊漂亮却偏偏要长个死板脑袋,还和他说什么一步一步慢慢来,不谈快节奏恋爱,至于舌。吻和作爱,那都得等孟醒觉得合适的时机。等个屁。
  他先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情有一才能有二,得让孟醒适应了,往后应该就没那么严格,也没那么排斥了。
  耳朵周围水声潺潺,呼吸声如雷一般混乱。
  孟醒的脑袋空白几秒,反应过来以后开始猛烈地挣扎。
  这个时候他的衬衫扣子已经快被蒋霁解完了,就剩最上面那颗半盖住喉结的。
  孟醒的边牧忠心耿耿,十分骁勇善战,主人表达了不愿意的肢体动作,明显是被强迫,于是它一个飞扑冲上来,想咬蒋霁不安分的手臂。
  但狗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别说他还比180的孟醒高出半个头。
  边牧被踹了一脚,暂时退败,不过起到了很好的干扰效果,孟醒从蒋霁怀里挣了出来。
  “你干什么?”孟醒暂时没法平息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不过是吓的、急的,不是心动的、羞涩的。
  蒋霁摊了摊手:“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吗,阿醒,难道你不想吗?”
  “不是现在,”孟醒说,手都在抖,“我没让你这样碰我。还不到做这些的时候。”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蒋霁压抑多日的怒火:“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你见过哪对情侣谈恋爱半年还没有亲过嘴的?!孟醒,你是不是阳尾??”
  “我够尊重你了吧?对你够好了吧?平时给你买的东西都是贵价吧?”
  他怒不可遏,仿佛孟醒此刻就是罪大恶极的嫌犯:“你还有哪里不满意?连亲都不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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