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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恋情(近代现代)——绊倒铁盒

时间:2024-07-21 08:52:44  作者:绊倒铁盒
  “请问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呢?”
  夏赊雨的手指在柜台上敲,门口的风铃响起来,有人推门往里进,他心不在焉地随口一答:“昨天。”
  店员笑起来:“先生,昨天还测不出的哦。”
  夏赊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担心别人过来结账,于是愈发不耐地开口,只想迅速糊弄过去:“那一个月吧……一个月前。帮我用塑料袋装起来。”
  话音未落,脚步声在身后停止,紧接着后背一僵,他听到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一声轻笑。
  “又是昨晚,又是一个月前……”
  眼前出现一段结实有型的小臂,裹在黑色薄针织衣袖里,连带着随意搭上柜台的肘部。傅苔岑将手里的眼药水推过去,目光落到那盒待包装的验孕棒上,语气意味深长:“夏经理,没想到,你夜生活还挺丰富的。”
 
 
第9章 莫名背德感
  买验孕棒时偶遇昨晚一夜情的对象,夏赊雨想不出比这还点背的事情,放到创作界也算是相当炸裂的题材。
  傅苔岑在等待夏赊雨扫码付钱的过程里,支起下颌,唇下那里被挤压出一点肉感,看起来简直幼稚得要命,还不忘开他玩笑:“昨晚我们刚睡过你今天就来买这个……怎么说呢,还挺可爱的。”
  “我是帮同事带的。”解释完夏赊雨就后悔了,搞得他很介意对方的看法似的。
  傅苔岑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从柜台上支起身体:“所以你和同事……”
  “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可没想到与此同时傅苔岑自己接了自己的话:“关系不错。”
  这一下就有点尴尬起来,夏赊雨暗忖自己为什么性子要这样急,显得非常自作多情。
  傅苔岑好像看穿他的所思所想,先笑起来:“我想的哪种关系?”
  这回夏赊雨直接拒绝回答,抓起药径直往车边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每次遇上傅苔岑他都没什么胜算,总是做些很拙劣的回应。
  傅苔岑紧跟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腿长的缘故,他走得不紧不慢,却没有被夏赊雨甩开。
  直到夏赊雨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他肘搭上车沿:“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嫌这样的否定程度还不够,夏赊雨又加重一遍,“我为什么要生气?”
  这倒说的是实话。与其说他生傅苔岑的气,不如说他在生自己的气。
  傅苔岑看着他,卧蚕微盈,笑意很明显,但停留在非常蛊人的程度上,并不带戏谑,也因此不会令人不适:“好,你没生气。那夏经理……方不方便载我一程?”
  夏赊雨这才想起来,傅苔岑要去绘风,才会跟他在附近偶遇。既然目的地是同一个,不载他说不过去。
  夏赊雨深吸一口气,偏了下头示意对方去副驾:“上车。”
  都坐好之后,迟迟没有点火,夏赊雨侧首,发现傅苔岑也在看他。
  “不走吗?”傅苔岑问。
  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夏赊雨提醒道:“你没系安全带。”
  傅苔岑理所当然地撇撇嘴:“我不喜欢系,不舒服。”
  “那你喜欢英年早逝?”
  说完以后就觉得语气好像太冲,可傅苔岑笑了,反手去拽安全带:“我之前的助理要是有你一半说话的艺术,我恐怕都不会辞退她。”
  就两公里的路,偏偏一路遇红灯。夏赊雨开得有点烦躁,又隐约觉得令他烦躁的似乎并不是交通信号灯,而是坐在副驾的这个人。
  “你怎么不直接打车到绘风?”
  “一出门就发现自己花粉过敏了。”傅苔岑回答,“所以就干脆打车到离绘风最近的药店。”他说着举起手里的眼药水示意,“这款对花粉过敏很有效,好像是个外国品牌。”
  夏赊雨礼貌掠过一眼,随后又专心开车,将目光投向前方。
  而傅苔岑可能确实是有些难受,点了眼药水之后就闭目养神,车里陡然安静下来,氛围就愈发显得微妙。夏赊雨干脆把电台打开,正在放听众点播的歌曲,听了几句,发现又是昨晚做便利贴游戏时听过的回春丹的《断气》。
  那种闷热麻痒的感觉又回来抓肝挠心。这下夏赊雨真的感觉快要断气,他悄悄瞥一眼副驾,发现傅苔岑怡然自得,手指已经跟着旋律在打节拍,这时候想换台也不太好,只好装作认真驾驶。
  过了一会,傅苔岑睁开眼:“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绘风?”
  夏赊雨当然想问。
  “刚刚看你在休息。”
  傅苔岑好像也无所谓他到底想不想,直接继续回答:“因为你说你下午要开例会。”
  “……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我站台,比较好交差。”
  何止是交差,简直是不要太给面子,都不敢想肖云峰会气成什么样儿。可是对于傅苔岑突如其来的好心,夏赊雨很难相信。
  “真的就因为这个?”
  傅苔岑懒洋洋地笑了一下:“假的。”
  被戏弄了。夏赊雨觉得自己该生气的,但是侧过头看到傅苔岑的面孔,透过窗膜变成茶棕色的阳光投映在上面,五官都变得冷清深邃起来,就蛮奇怪的,他连这样简单坐着就叫人感觉荷尔蒙爆棚,夏赊雨根本没办法对着这样的长相生气。
  “那是为什么?”
  “你们刘总编说收了一支笔,让我去看看。”
  “什么笔?”
  “说是清中期的白玉诗文笔。”
  “你懂这个?”
  “懂点。会写点毛笔字。年代就算看不出来,顺不顺手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
  看傅苔岑签名的功底,显然不是只“写点”的水平。不过夏赊雨还是觉得,请他来看笔,多少有点奇怪。
  “所以傅老师是为了看这支笔才来绘风?”
  傅苔岑睁开眼,眼眶里还有点药水的残湿,显得瞳仁尤其柔亮狡黠:“也许吧。”
  这个人的意识好像总在跳跃,如风似影难以捕捉,夏赊雨觉得跟傅苔岑聊天简直像一场意识流对话。
  “什么叫也许?”
  傅苔岑耸耸肩,坦然说:“也可能是因为你,也可能是因为笔,我不知道,你可以猜。”
  停车时傅苔岑手机来电,其实路上就响了两回,只不过直到这一回,傅苔岑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仍然不打算接。
  倒也没刻意避着夏赊雨,最关键的是这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把最高档的智能手机用出了老人机的效果,字号调得贼大,屏幕上两个显眼大字想不看到都难——关鸿。
  夏赊雨一见这个名字就没办法有好脾气:“他还好意思找你?”
  “打电话不算,还发了消息来道歉。”
  “他认了?”
  “自然没有。他只说没有招待好,下次再约。”
  夏赊雨气笑了:“他还想约呢……”
  傅苔岑跟着下车,关上车门:“我觉得你说的对,夏经理……”
  “什么?”
  两个人并肩走着,过了旋转门,傅苔岑才笑着回答:“我决定以后减少这类没用的社交,多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
  发现这人真知道悔改,夏赊雨看向他:“比如说钓鱼?”
  傅苔岑回看他:“比如说,来见你。”
  把来赴他的约称为一种运动,怎么听怎么奇怪,但夏赊雨一时又琢磨不出究竟是哪里奇怪。
  更何况,他分神在想别的事,他在想“以后”这两个字。
  其实假如不必谈版权,他大概也不会再约傅苔岑。虽然这人长得是真不错,床上功夫也不赖,真要割舍会有点遗憾,但夏赊雨不是感情用事的那类人,没可能的就不必强求这种可能。
  走到闸机边,电梯门打开,恰好碰到出来迎接的总编刘熠,后面还跟着夏赊雨的师父蒋辛华和同事郑小筝。
  夏赊雨停下脚步,非常老练地承担起经理的职责,介绍双方。
  “这是傅苔岑老师,刚刚恰好在外面碰到他。”夏赊雨又调转方向,“这位是我们刘熠刘总编,蒋辛华蒋编,和郑小筝郑经理。”
  “叫我小郑就可以。”郑小筝活泼泼地招了招手,傅苔岑一一照顾到,微笑颔首致意。
  刘熠笑着说:“我们小夏没让傅老师不高兴吧?听说年轻人办事挺锲而不舍的,有韧劲儿但没个章法,没叨扰吧?”
  傅苔岑深深看了夏赊雨一眼,把人看得七上八下,才接过话风答了:“昨晚见面聊过,夏经理很有诚意,不过刘总编也知道我的……”他勾起唇角,“我比较挑。”
  就是还没入眼的意思。又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在说人,还是在说价钱。
  夏赊雨听了也有点起脾气,笑笑:“贵人事多嘛,好不容易和傅老师约上一面,还没熟络起来,很多事都没来得及深入聊,您想再了解了解,也可以理解。下午从组里选个能说会道的,再陪傅老师聊聊。”
  关系撇得倒清。早上还踢走他的鞋,这会又用“您”来称呼,突然就变得“不熟”,也没“深入了解”了。
  可傅苔岑不这么觉得。他觉得他还挺“深入”的。
  傅苔岑的视线从夏赊雨的官方笑容上往下走,落到对方脖颈的肤色创可贴上,他挂起不置可否的浅笑,随后跟着刘熠走到前面。
  不知道为什么,夏赊雨心里莫名烦躁,故意装作看不见郑小筝简直要冒出星星的眼神,转头和蒋辛华聊几句闲话。可等快进电梯前,还是被郑小筝抓到身边,悄声问:“傅苔岑居然长这样?”
  夏赊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郑小筝见他不开窍:“我都扛不住,你扛得住?”
  “……还行吧。”
  郑小筝望着傅苔岑性感的后脑勺,自顾自说下去:“关键我感觉人还行啊,听传言我还以为是眼高于顶那种人,刚刚还和我打招呼了,又长得这么帅,冲我笑一下我就能乐一天。”
  夏赊雨如实评价:“确实不至于眼高于顶,但难搞还是难搞,一直也没答应签约。”
  “那他今天干嘛来了?”
  “他说总编请他来看笔。”
  “看笔?”
  “一支清代的毛笔。”
  “噢!”郑小筝说,“据说傅苔岑的爷爷是泾县一个很有名的制笔匠人,他懂点儿也不稀奇。”
  这下夏赊雨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请他来看笔了。
  此时电梯门打开,打断了对话,傅苔岑和刘熠进到轿厢最里侧,夏赊雨、蒋辛华和郑小筝紧随其后,站在靠外一点,本来挺宽敞,结果在电梯门要关上前,突然被人从外面按开了,又抢着上来了三个人,一下把夏赊雨挤到里面去了。
  刘熠倒不介意,侧一侧身,让出靠后的半个身位,让夏赊雨有了容身之地。夏赊雨道了谢,又往后缩了缩,结果从刘熠身后的缝隙里和正巧看过来的傅苔岑对上视线。
  这感觉挺奇怪的,静谧拥挤的轿厢,总编和师父在前,他觉得傅苔岑的这一眼让他莫名有种很背德的感觉。
  楼层缓慢攀升,他有些不淡定地移开视线,去佯装看显示屏上的数字。
  就在这时,垂在身侧的手指被轻触了一下。
 
 
第10章 很会伤人心
  除了傅苔岑他根本想不出谁会这么无聊。
  夏赊雨立刻偏头看去,这愠怒的一眼却落了个空,傅苔岑根本没看过来,只是无比平静地目视前方,好像完全不知情。
  刚刚是错觉吧,或者是谁不小心。夏赊雨突然就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没找到目标的他只得收回目光,但很快那种感觉又来了。
  掌侧顺着他的掌侧轻轻地剐蹭,小指那种缓慢而流连的接触,若即若离,简直把夏赊雨的魂都勾走一半。傅苔岑!
  夏赊雨再次转头,但对方完全不接这眼神。放到人群里看,他们状似素不相识的两个乘梯人,可在阴影之下,又掩藏着你追我躲的游戏。
  短暂纠缠后,夏赊雨手心都有点出汗,他不耐烦地用力甩了一下,结果傅苔岑完全没使劲,手腕的力道没刹住,瞬间殃及无辜。紧接着,就看到刘熠脊背一僵,侧过头错愕地看向他。
  夏赊雨额上的汗一下就下来了,急忙开口道歉:“抱歉抱歉,我从口袋拿手机,不小心碰到您。”
  也不知人信没信,刘熠镜片后的眼神看不真切,只是背着手笑叹了句:“年轻人手劲儿挺大。”
  这话让夏赊雨更臊了些。再侧头,看傅苔岑嘴角勾着笑,非常欠打。早上关于拖鞋的小把戏赢得的那点快感又被傅苔岑悉数赢了回去。
  夏赊雨干脆不理他,当真掏出手机,装作在认真回复工作消息的样子。
  可不多时手里的手机就震了,收到傅苔岑发来的一条微信。
  “很忙?”
  夏赊雨也不想给他留面子:“不忙,为了躲避傅老师的性骚扰。”
  “不熟的人才算骚扰,你情我愿,这不算吧。”
  “我们不熟。”
  “那昨晚你为什么不走?”
  夏赊雨抿了抿嘴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那你怎么样才答应签约?”
  几秒钟的空白。傅苔岑靠在轿厢的扶杆上,笑了一下,发来几个字:“我和我的版权是分开的。”
  “?”
  看到这句话的瞬间,夏赊雨脑子里闪过很多有关商业版权上的专业问题,比如《攥酸》已经授权给他人,或者傅苔岑对于这本的版权做了其他的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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