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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恋情(近代现代)——绊倒铁盒

时间:2024-07-21 08:52:44  作者:绊倒铁盒
  傅苔岑两眼一黑:“你要到哪里应酬?”
  “富斯顿。”
  “我要是说不同意是不是显得我很不讲道理。”傅苔岑回复道。夏赊雨正打算回复一句“确实”,傅苔岑的下一句咻得一声发了过来,夏赊雨立刻忍不住笑出来,因为他看到了一句,“但是我很想你。”
  隔了一会儿没动静,傅苔岑摘下眼镜盘着腿在沙发上发了会呆,以为夏赊雨忙别的去了,大概率不会再给他回复,正准备放下手机,却突然又震动了下,拿起一看收到了夏赊雨发来的语音条。
  点开后先是安静了两秒,显然是夏赊雨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而后有呼吸声凑近麦克风,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听到嘴唇发出的轻微爆破声,是一个非常短促的亲吻,而后声音又离远了些,夏赊雨急匆匆地说了一句“我会早点回来”。
  唇角不自觉勾起的傅苔岑又循环播放了一遍,然后长按这条语音点击了收藏。
  因为知道徐莫北毕业后出国待了一段时间,夏赊雨选择了富斯顿这家米其林西餐作为这次重逢的宴请。
  “这家惠灵顿配白葡萄酒还是不错的,你再看看别的。”
  钢琴伴奏,气氛优雅,徐莫北坐下来打量环境,接过菜单,顺手把手串摘下来盘着:“其实不用这么破费,我看我们就在学校外头吃路边摊都很好。”
  “我已经不好意思扎在学生堆里了,何况咱们当年熟悉的店也不剩几家。”夏赊雨笑着说。
  过了一会,侍者来上牛排,徐莫北顺手把手串放到餐盘边,提起刀叉。夏赊雨好奇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修身养性的爱好了?”
  徐莫北怔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将紫檀珠串递过去,给夏赊雨赏玩:“小叶紫檀的,戴着玩。”
  “我前几年在国外策展,工艺美术品相关的,所以自己也喜欢上搞点收藏。”很快他自己笑起来,“不过我这种家底,自然也收不到什么太好的东西,就是些小玩意儿,比如近现代的文玩或者微雕。”
  看夏赊雨听得认真,徐莫北抿了一口酒:“你如果感兴趣,我下次可以带你去展会上看看。”
  “这种类型的展会,能带成交量吗?”从新疆那一趟回来,夏赊雨承认自己的兴趣发生了些许变化,而且也不仅仅是对这些小玩意儿本身,他好像更感兴趣是它们背后运作的这套体系,它们如何被生产、交换、产生价值。
  “这个自然。”徐莫北回答,“现在闷头做手艺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得展出,得宣传,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句话早就不流行了……”徐莫北转着手串,笑着将刚刚拭手的毛巾竖在餐盘前面,“你看酒再香,给你前面砌一堵死墙,有什么用?”
  徐莫北自己是做营销广告的,自然深谙此道,只是夏赊雨也有自己的判断:“不过酒香还是第一位的。我见过很多宣传浮于表面,东西不好,更是起不到什么效果。”
  徐莫北兴奋地一拍桌子:“你算是说到精髓了!不过现在就是很缺又懂活儿又懂宣传的人。大部分广告公司都很浮躁。你看我们接了非遗的推广,坐在办公室里敲字、查资料?不行的。我们得真去人家家里,去厂子里,看他们怎么做纸,怎么选陶土,得把工艺的过程自己摸清楚了,想透了,才能用最好理解的方式告诉给更多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两个人没想到在这方面一拍即合,相谈甚欢。在饭店门口分别时,徐莫北再次提起:“我有个朋友是策展的,如果最近遇到有什么好的工艺美术展,我喊你一起。”
  夏赊雨这回给予了肯定答复:“没问题,我也正好想去长长见识。”
  徐莫北低头点了根烟,轻描淡写道:“小事儿。”停顿一会又讳莫如深地说道,“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求你。”
  人情世故里摸爬滚打惯了的夏赊雨,体察到这句语气里的复杂,凝神看着他:“嗯,你说。”
  徐莫北笑了笑:“听说你和傅苔岑关系不错,最近签下了他的书?”
  这时候徐莫北的眼神突然有点不好懂了,夏赊雨和他对视了几秒,没猜出后话,只能应下:“是,费了挺大力气,不过傅老师确实也很给面子。”
  徐莫北吐出一口烟,脸上的笑意扩大:“那你能介绍我和傅老师认识一下吗?”
 
 
第50章 你是在求我
  对于这个要求夏赊雨属实有些意外,他愣了两秒才失笑着佯装玩笑道:“怎么?你想直接找傅老师约稿,不走我们绘风的合同了?”
  “当然不是。”徐莫北也被逗笑了,“只不过是我个人的一点执念,几年前他拒绝过一次我们的约稿,但我还是很想认识一下,坦率地来说,也算是一种商务资源吧。”
  夏赊雨耸耸肩不置可否:“我可以问问,但他最近忙着写新书,未必会答应。”
  听到还算是积极的回应,徐莫北松了口气:“没关系,你答应帮忙就非常感激了。这样吧,回头遇到合适的展,如果傅老师也感兴趣,你帮我约他一起来。”
  本来是两件事,好像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件事,夏赊雨还有点没回过味来,但无论是为了同窗情谊,还是为了拿下徐莫北手头这个非遗项目,他都没有不问过傅苔岑就当场拒绝的理由,于是还是果断先答应下来:“没问题,我会问问傅老师。”
  回去的路上找了代驾,夏赊雨确实也有些微醺,坐在后座上就一直在想怎么和傅苔岑开口。按傅苔岑的性子,大概率是不会毫无理由地去见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何况他最近在集中精力修改《攥酸》的出版稿,再之后就要写新书,已经几乎断绝了全部的社交。
  车在公寓楼下停稳,夏赊雨锁好车,往楼上走,到家门口时特意先停下来,他略略扯松领带,用力将嘴唇抿得发红,然后揉乱原本妥帖的发型,这才敲响了家门。
  下午从雅漱别苑寄来了几个装有衣物用品的箱子,傅苔岑晚上收拾了一会,便觉得无聊,此时正在百无聊赖,一听到门响就立刻跳下沙发。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门框里嵌着嘴唇红润、摇摇欲坠的夏赊雨。而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位西装济楚的醉美人就主动跌进了他的怀抱。
  “你喝了多少?”傅苔岑扶着人走了两步,后来干脆抄着膝弯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夏赊雨拼命把脸孔埋进他的怀里,以免被他发现他控制不住的上翘的嘴角。
  “没喝多少。”夏赊雨含含混混地回答,发现傅苔岑要把他抱到卧室床上,根深蒂固的洁癖令他立刻抗议起来,“先去浴室,我还没换睡衣洗澡。”
  傅苔岑只好把人抱到洗手间放下来,给人扯开领带,一颗一颗解衬衫扣子。他知道夏赊雨酒量不算太差,因此能把他喝醉,显然已经算不少喝了。
  一想到夏赊雨在酒桌上陪别人喝酒,不知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幅风情,傅苔岑就觉得不爽。但这是夏赊雨的工作,尤其是对商务来说,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傅苔岑只能尊重。
  “什么大单子值得你喝成这样?”
  两个人距离很近,几乎额抵着额,夏赊雨垂眸,视线跟随着对方的手指:“是一个甲方,不过一碰面发现恰好是大学同学,所以晚上就一起吃饭,多聊了几句。”
  本来以为傅苔岑会追问是哪个同学,又聊了什么,他就正好将事情顺势一说,结果话题的发展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傅苔岑不悦地反问道:“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少参加这种无意义的社交,嗯?”
  回忆起二人初见那天的情景,夏赊雨被逗笑了,眉眼覆盖薄红,手撑在腰后的台面上仰起颈,垂着视线睨着他:“没办法,我想成为1嘛……”
  尾音特意经过拉长,延宕出暧昧的余韵,傅苔岑手上停顿片刻,突然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端了起来,放到洗漱台上,突如其来的悬空感令夏赊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我是不是说过,在我这,你成不了1。”虽然嘴上放着狠话,但今天傅苔岑真怕他醉得难受,手里只在继续解皮带,并没有额外的动作。
  这下难受的反倒是夏赊雨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自己伸手三两下扯开拉链,褲子往下一坠,光着两条腿垂在洗漱台边缘,小腿一勾把人往前一带,脚踝交叉,将傅苔岑锁在了自己的两膝之间。
  “傅苔岑,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震?”
  这副模样的夏赊雨实在是太辣了。傅苔岑喉结滚了滚,手指碾向他的嘴唇,不紧不慢地垂眸看他:“要不你开下开关让我知道?”
  夏赊雨吊梢着眼尾回视,明知故问:“开关在哪?”
  紧接着,手就被傅苔岑引导着去了某个地方。
  从淋浴间一直到卧室,两轮结束之后,傅苔岑从他身上翻下来,两个人肩抵肩躺在床上放空。
  天气有些热了,夏赊雨爬起来去床头柜够空调遥控器,准备凉快下来之后再尝试重拾徐莫北的事情。
  可遥控器还没拿起来傅苔岑的手机先响了,一不小心就看到屏幕上“傅松义”三个大字。
  心里已经隐约猜到这是谁。夏赊雨打开空调的同时把手机抛给傅苔岑:“你爸?”
  傅苔岑皱了皱眉,对着屏幕等待了两秒,像是需要一点时间做心理建设,这才接通放到耳边。
  谈话不算顺利,夏赊雨一边穿裤子一边听傅苔岑没什么表情地说:“我没打算成家,女孩不适合我。”
  夏赊雨闻言眼皮一跳,抬眼去观察傅苔岑的神色,结果这人把目光转开了。敢情这是在被催婚?
  “我知道了,月底我会回去。”傅苔岑最后这样说,才挂断了电话。
  “你爸不知道你……?”夏赊雨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家庭关系闹得这么僵,里面也有出柜的一半功劳。
  “他们不知道。”傅苔岑表情淡淡,“我很少回家,他对我不了解的事也不止这一件。”
  其实傅苔岑也不是故意隐瞒,是实在懒得和家里聊什么,想来他们也不关心他的近况,他更不会上赶着汇报。
  既然傅苔岑心里有数,夏赊雨也不打算节外生枝,只是问:“所以你打算月底回泾县?”
  “嗯。26号,我爷爷过寿。”傅苔岑表情看上去不太高兴。
  夏赊雨顺手调出手机日历看了一眼:“是个周六,你不在,我正好可以在家大扫除。”
  他早就看家里乱糟糟的不太顺眼,傅苔岑随性,虽然已经尽量按照夏赊雨的习惯生活,可当开始写作的时候还是常常顾不上。他非常喜欢将要用的素材打印出来随处乱放,使用过的东西也经常忘记放回到它们本来应该在的地方。虽然傅苔岑有自己的一套体系,但这让独居多年的夏赊雨还是有些不适应。
  发现自己要走,另一半却十分雀跃,傅苔岑的不爽加重了些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我?”
  “你。”傅苔岑说,“反正也是周末,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也……不是不行。而且这好像突然给了夏赊雨一个新的灵感。
  “可以,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傅苔岑靠在床背上挑了下眉:“你说说看。”
  “今晚一起吃饭的是我大学同学,他想找个机会跟你认识一下。”夏赊雨干脆开门见山。
  傅苔岑立刻听懂了,也恍然这人今晚怕是根本没喝多,演的就是一出美人计。他表情也跟着微妙了,伸手捞他的腰:“所以,夏赊雨,你是在求我?”
  眼见着逃不掉,夏赊雨翻了个身,手指点着人嘴唇要他噤声,也干脆摊牌了:“是你求我去泾县,再说就算是我求你,作为求人的那个,我今晚表现不够好吗?”
  傅苔岑回味了一下,发现实在无可挑剔,拿他也没办法,而且真要算起来,大概是他要夏赊雨陪他回泾县的愿望更强烈一些。
  他握住他的手,顺势亲了亲他的手指:“行吧,成交。”
  双方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夏赊雨觉得这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也算是数一数二双赢且顺利的一场“谈判”。两个人又抱在一起亲昵了一会,睡觉前夏赊雨起来准备洗漱,刚走进洗手间突然收到一条微信。
  蒋辛华:“你回家了吗?”
  有时应酬结束,蒋辛华也会关心他是否安全到家,虽然今天的应酬压根不是和蒋辛华一起吃的,可此时夏赊雨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没过脑子地回了几个字:“到了。怎么了?”
  蒋辛华秒回:“好,我马上到,陈礼的稿子出来了,我晚上正好见他,顺路带给你。”
  夏赊雨立刻草了一声,一边穿衣服一边紧急敲字:“你别上来了,我下去取。”
  蒋辛华:“我已经在电梯里了。”
  夏赊雨转身冲进卧室,看到床上的傅苔岑更是两眼一黑,因为他根本没穿上衣,准确来说,下身也没有穿,只不过在被子里。
  “蒋编马上到。”
  傅苔岑拿烟的手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这么晚来干嘛?”
  “说是送陈礼的稿子。”夏赊雨仓促间把桌面上散乱的套和油全部塞进抽屉,毫不留情地警告,“床底下或者阳台上,你自己看着躲。”
  “……”傅苔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响起了敲门声,夏赊雨将卧室门砰得一声带上,深吸一口气,才慢腾腾地走去开门,想为傅苔岑多争取一些时间。
  就在打开门的瞬间,夏赊雨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还摆放着傅苔岑的眼镜,他往前迎了两步,尽量将整个身躯挡在门框里。
  “师父这么晚还跑一趟。”夏赊雨笑着说,感觉嘴角有些不自然的僵硬,“明天带去公司给我也一样。”
  蒋辛华将一沓装订好的稿子递过去:“明天我出差。而且你今晚有空就可以看了,陈礼这个项目也挺着急的。”
  “是。”夏赊雨故作轻松地扬了扬手中的书,“睡前读物有了,我正准备上床睡觉。”
  蒋辛华意外地说:“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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