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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恋情(近代现代)——绊倒铁盒

时间:2024-07-21 08:52:44  作者:绊倒铁盒
  不过夏赊雨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说到底,现在二人的关系也就不过如此,他犯不着关心或者有所交代。
  下马后,阿布还兴奋地拉着人絮絮叨叨问一些体会感受,夏赊雨心有旁骛,根本无意寒暄,随口敷衍过便立刻走到水房准备清洗整理自己。
  刚用水揩拭了一下腰腹,门扉一动,将夏赊雨吓了一跳,险些把水洒到裤子上。待看清来人是傅苔岑后,这才松了口气。
  “你进来干什么?”
  “答案在你的问题里,第四个字。”傅苔岑语速匆匆,伸手揽他的腰肢,防晒服的下摆被胳膊抬了起来,露出一截纤细性感的腰身,傅苔岑甚至还记得刚刚抚摸它时令人心悸的触感,“你刚刚不是也很想?”
  水房的窗户朝外开着,树枝影影绰绰,夏赊雨喉结滚动了一下,却还是把他推开了:“这里不合适。随时会有人进来……”
  傅苔岑没让人把话说完,将夏赊雨拽回怀里捏着下巴接吻,马上颠簸的感受还在,有种热烈的、不管不顾的气息。水管没拧紧,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哪里的水声。
  过了好一会,傅苔岑才放开夏赊雨,手还恋恋不舍地在人衣服里:“盛欣阳进来看到才好。”
  “对不起,我没有这种癖好。”夏赊雨搡了他一下,努力平复着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个前任在场,导致傅苔岑今天这么粘人,“现在可以出去了吗,男朋友?”
  这个称呼很好地取悦了傅苔岑,待他欣然离场后,夏赊雨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落后了七八分钟这才走出水房。可没想到一出门,竟撞见立在门边靠着廊柱正在抽烟的盛欣阳。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有没有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但很快他又想,看到也无妨,听墙角的才是不光彩的那个。于是他当做没看见,再自然不过地朝前走去。
  可盛欣阳一见到他,立刻捻灭了烟,重新站直身体,递过来一瓶水:“给。”
  也算是友好的表示,夏赊雨没拒绝,礼貌接过:“谢谢。”
  随后便是一段短暂的沉默,盛欣阳神色莫测地盯着他,正当他有些不自在的时候,盛欣阳突然提醒道:“你衣服的下摆……”
  夏赊雨心里一惊,在盛欣阳抬手之前,低下头重新整理好衣服:“刚刚洗手的时候怕弄湿,往上卷了一下。”
  说完才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了,但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盛欣阳又看了他几秒,不知道有没有看穿他的谎言,但总之没有继续深究,而是转而说了别的。
  “夏赊雨,我真的没机会了吗?之前的事我们可以翻篇……”
  夏赊雨笑着截住话头,有点无奈,但也是最后的忠告:“盛欣阳,我明天就要走了。本来只做朋友还挺愉快的,你能不能不要再想这件事了。”说罢不等人回答,便错身离开了。
  四人驱车回到backyard已经是晚上八点,疲惫不堪,纷纷作鸟兽散。夏赊雨回到房间里刚洗完澡,打算将拟完的《攥酸》版权合同再检查一遍然后提交审核,睡前还要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要开车赶回乌鲁木齐乘坐飞机,因此剩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等他从淋浴间擦着湿发出来时,发现手机上有傅苔岑发来的微信,同他商量明早最好是再提前半小时出发,先去加油站加个油。
  “没问题,你收拾好了?”夏赊雨敲字回复。
  “差不多。”傅苔岑正经不过三秒,又主动撩拨,“但在出发之前,可不可以也给我加加油?”
  本来下午在草场就被勾得起兴,夏赊雨自然心领神会:“带着你的油管,要来就快点。”
  “要带YouTube”这人有病吧。
  “……”夏赊雨无语,“带你下面那根东西。”
  正在等待傅苔岑的回复,突然响起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按理傅苔岑下楼也不会这么快,夏赊雨透过猫眼看了下,是盛欣阳,好像也是刚洗过澡,头发毛剌剌的挺精神的,手里拎了些大盒小盒。
  夏赊雨还在犹豫,听到盛欣阳在门外道:“明天都要走了,给老同学拿了点特产,总要道个别吧?”
  这话说得倒挺讲分寸,夏赊雨也觉得没必要闹得这么僵,人家带着礼来,还只能见个门板。出于礼貌,夏赊雨打开了房门,没想到盛欣阳立刻从他身侧的缝隙里挤进来,走进房间里,非常自然地将礼品放在了靠墙的地板上。
  夏赊雨只得跟着走进来,看着他道:“心意我领了,这些你还是拎回去,我自己也买了点。”
  盛欣阳直起身道:“你自己买是你自己买,这个算我的。都是一些奶贝、牦牛干之类的,也不贵重。”
  夏赊雨简单扫了一眼,倒确实如此,更记挂着还有很多事情做,也不想在这里没完没了地寒暄拉扯,于是客气地送客:“那行吧,谢谢。等你有空回去,请你吃饭。”
  本以为说完对方就应该走,结果盛欣阳似乎把客套话当了真,立刻热切地走近一步道:“我回去的话,真的还能联系你吗?”
  这时候距离已经过近到不太礼貌了,夏赊雨此时才后知后觉,因为自动闭门器的原因,房门紧闭,两个人就立在封闭的房间里、大床边,而自己刚洗完澡,房间热气氤氲,实在是不太合适。
  担心对方也会发现这一点,夏赊雨只能尽量自然地后退一步,装作并没有意识到,淡笑了下:“当然,老同学我也都叫上。”
  盛欣阳脸色一沉:“夏赊雨,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赊雨正色道:“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明显这样的话并没有起到效果,盛欣阳进一步迫近,神情看起来很有些痛苦:“为什么呢?夏赊雨,我想不通。我们之前明明很好的,其实分手也没有很大的矛盾,对吧?”
  简直莫名其妙。夏赊雨抬起手,想要将人推开些,却被盛欣阳一把抓住手腕:“还是你现在事业有成,跟到了更好的、更有钱的,看不上我了?”
  盛欣阳个头本来就高,很有些压迫感,言语间又带有侮辱的意味,瞬间引起了夏赊雨的反感,原本还顾及同窗情谊,现在感觉连这点尊重都不必保留了。
  他狠狠皱眉道:“盛欣阳,当年是你拒绝沟通,不尊重我的生活方式,更是你选择冷处理,只不过我先提出而已。现在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没有义务必须和你再续前缘。”
  “可你连试都不愿意试,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冷酷无情!”盛欣阳非常明白今天一旦放人走,就很难再有交集了,因此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失控,“难道不就是因为那个傅苔岑更有钱?”
  夏赊雨的腿弯已经抵在床沿,退无可退,只能愤怒地站在原地被迫听对方的言语攻击。还未等他回答,盛欣阳忽然冷笑了一下,自己给了自己答案:“不,你不是这种人。”
  “那是为什么呢?”盛欣阳露出苦思冥想的表情,很快他似乎有所领悟,“那是他的技术更好吗?”无稽之谈。
  夏赊雨认为已经完全没有再继续谈的必要,面无表情地送客:“请你出去。”
  但红了眼的盛欣阳哪里会善罢甘休,竟一下扑过来将他拦腰死死抱住。太越界了。
  夏赊雨心里警铃大作,但他毕竟不是个任人摆布的,立刻抬起手臂回以结结实实的一拳。偏偏盛欣阳敏捷躲开,正好夺过他的手腕,两只一并齐齐捉在身后。被制住的夏赊雨只得用力挣扎,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处,小茶几也被撞翻了发出不小的动静,果盘里的苹果骨碌碌地滚了一地。
  就在此时,骤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连续不断的哐哐声简直像是要把门板拍下来,门外响起傅苔岑怒气冲冲的呼喊声:“夏赊雨,开门!”
  【作者有话说】
  救……
 
 
第40章 他是我的人
  “傅……”夏赊雨刚喊出一个字,就被盛欣阳进一步的动作打断。
  论力气,夏赊雨到底处于下风,很快盛欣阳就将他扛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夏赊雨刚想要站起来,不料情急之下盛欣阳竟一把扯过床边正准备收入行李箱的领带,利落地将他的手腕并在一处绑在了床头。
  “盛欣阳,你放开我!立刻!马上!”夏赊雨拼命挣动着手腕,却发现这个人绑得又紧又狠,一用力腕骨处就会传来近似脱臼般的钝痛。
  其实来之前盛欣阳并没有想过要这样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被下午两个人言笑晏晏的场面刺激到,又或是现在这一连串不留情面的拒绝,傅苔岑激烈的拍门声更像焦躁的鼓声,促使着他的行动,他变得可怖了。
  “叫唤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确实,这曾几何时是一种情趣,但对于此时的夏赊雨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
  敲门声很快变成踹门声,意识到房间内有情况的傅苔岑一下一下踹着门,但这种类似入户门的门框实在太过结实,奋力踹了几脚毫无进展。
  尽管知道傅苔岑没有房卡根本闯不进来,盛欣阳还是在夏赊雨身侧坐下,垂着头耐心等待了一会,很快踹门声安静下来,他心烦意乱地揉了把头发,抬起泛红的双眼看着夏赊雨冷嘲热讽:“呵,他也不是很在乎你嘛……”
  夏赊雨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愤怒地瞪视着他。
  这时阳台传来咚得一声闷响,不过神经紧绷的盛欣阳压根没有在意,眼里紧盯着面前的猎物。
  好像自从夏赊雨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两个人就没有机会好好聊过一次,夏赊雨不是和傅苔岑在一起,就是故意躲着他,似乎只有将他绑在这里才能安安静静地听他说上几句话。
  “所以现在谈谈吧,你到底看中他什么。他书写得倒是不错,但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也不怎么看他的书。还有什么……”他倾身过去,伸手去掐夏赊雨的下巴,“他也会像我之前这样对你吗……”
  话音未落,一股力量揪紧他脊背上的衣服将他瞬间掀了起来,根本没来得及看清,脸上又重重遭遇一拳,脑袋倏地一昏,伴随着骤然而起的耳鸣,口腔内弥散起浓重的血腥气。
  等眼前逐渐恢复清晰,盛欣阳发现自己被一只青筋毕露的结实手臂压实在墙壁上,整个人几乎被拎了起来。
  他一垂头就看到傅苔岑的脸,人还在急喘,神情却冷极了,宛如罗刹。见惯了对方戴着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盛欣阳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傅苔岑有点发怵。
  “你没事吧?”傅苔岑目光转到夏赊雨身上,语气控制了,但实在不算好,“要不要报警?”
  夏赊雨也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更尴尬于目前的场面。考虑到盛欣阳没造成实质伤害,单纯的感情纠纷警察恐怕无能为力,加之傅苔岑也动了手,真要较真他也有斗殴的嫌疑,本来按计划他们明天要离开赛里木,旁生枝节的话估计很难按时回程。
  只想尽快脱离现在窘境的夏赊雨,身心俱疲地答了句:“算了,让他滚。”
  傅苔岑却没这么好说话,故意用肘侧往下又重重压了两寸,压得人几乎缺氧,额头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盛欣阳抿了抿破口的嘴角,这时候才干笑了一声,艰难地开口:“咳咳……不至于吧,傅大作家,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我一直想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傅苔岑紧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盛欣阳,这次你听清楚了。他现在是我的人。”
  紧接着手一松,盛欣阳刚觉得双脚终于踩实地面了,下一刻就被揪着衣领从房门里扔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被带上,直到傅苔岑转过身重新走回来,夏赊雨才发现这个人看上去算得上狼狈,T恤的前襟都被汗浸湿了,胳膊肘有一处擦伤,正在不断渗出细密的血珠。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夏赊雨有些意外,因为他刚刚似乎没有看到他在哪里有磕伤,更何况他和盛欣阳的战斗几乎是单方面的碾压,不过很快他意识到,傅苔岑刚刚是从阳台进屋的,可这个人明明有些恐高,三米高的楼层间距也已经不算矮了,他不由得大惊失色,“你是从楼上阳台跳下来的?!”
  傅苔岑根本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肾上腺素仍在飙升,他还处在激愤的情绪里:“你消息回一半就没动静了,夏赊雨,你知不知道有多吓人。你干嘛给盛欣阳开门?”
  夏赊雨道:“他拎了东西来,说要道个别,出于礼貌……”
  傅苔岑话没听完,就注意到墙边放的几盒礼品,他立刻拎起它们打开门,跟扔盛欣阳一样全部扔了出去,然后将门反锁,这样哪怕有房卡也不可能从外面进来。
  随后他又折回来,这时候看起来冷静了一些,但还是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
  “你应该知道他很危险。”
  “我不知道!”夏赊雨纠正道,随后又愧疚地想起傅苔岑情急之下从三楼跳下来的事,于是降低了音量,耐心解释,“对不起,他做事冲动我是知道的,但我确实不知道他会做这么出格的事。”
  但说到底多年未见,夏赊雨承认自己对这个人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也是直到此时,他才想起自己还在用被吊在床头的怪异姿势和傅苔岑说话,他烦恼地荡了下手腕示意,“先把我解开,我给你找个创口贴。”
  “没事,我不用。”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傅苔岑还是走过去,三两下把领带解开了。
  夏赊雨记得这条领带价值不菲,是他首次签单后奖励给自己的,此时皱巴巴缠绕在床头的栏杆上,像一条普通的破布。夏赊雨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要破这种财,他揉着手腕,正准备站起身。
  就在这时傅苔岑不知为何突然转念,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往上带了一下,一边夺过他的手腕重新用领带缠了两道,夏赊雨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又被重新绑回了原位。不过这一次,因为坐得离床头更近,绑得也比较松,不足以挣脱却留有余地,还算舒适。
  “……”夏赊雨错愕且无语,“你干什么?!”
  “夏赊雨,我好像还是很生气。”傅苔岑手掌牢牢压着他的腕,距离很近地审视他,“我忽然发现一件事,这对我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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