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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恋情(近代现代)——绊倒铁盒

时间:2024-07-21 08:52:44  作者:绊倒铁盒
  说罢夏赊雨就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服,傅苔岑坐回到长椅上,在腰后撑着手臂气定神闲地看他——穿戴整齐之后,这个人瞬间恢复那种一丝不苟的疏离气质,若不是耳后还有一片他弄出来的薄红,简直找不出一丝刚刚的旖旎之气。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幅样子,傅苔岑更想 目垂 他了。
  “第二次了,夏经理,我提个建议,下次能不能不要动用武力,把我打死了也没有什么好处。”傅苔岑忽然恍然了一下,“还是说这是你的什么签约策略?”
  不过很快他又装模作样地自我否定了:“但众所周知,就算我死了,版权继承的第一顺位也是我老婆,而不是版权经理。”
  “离要命还差得远吧。”夏赊雨白了他一眼,“好歹是文字工作者,说话可不可以严谨点?”
  “你说得对,是该严谨点。”傅苔岑撇了撇嘴,并且很快改口,“所以还有一种例外的情况就是,版权经理和老婆是同一个人……”
  显然他的“严谨”和夏赊雨的“严谨”不是一回事。夏赊雨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回答:“理论上确实有这种可能。但实际上概率很低。”
  “为什么?”
  “因为我们行业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版权经理不可以和自己的签约作者谈恋爱,结婚更不可能。”
  傅苔岑似乎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下意识愣了愣。趁着这功夫,夏赊雨已经穿戴整齐,从他面前走过去,临开门前,他的眼神从傅苔岑下面并未完全降温的轮廓上划过,皱着眉叮嘱:“你过一会再出来,最好是洗个冷水澡。”
  傅苔岑捺了捺嘴角,表示不太心甘情愿,但似乎也算是接受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周日十点半更,两章合一6k+字,请继续支持我们香香辣辣的小夏!
  *求订阅和海星。另外熟悉的读者可能知道我的文,因为审核问题版本可能随时会变化,尽量别囤。
 
 
第24章 满足不了你(二合一)
  夏赊雨出来时被晨风吹了个透,本来皮肤就白,浑身上下此时更是透出气色很好的粉。虽说外面的气温并不算低,但是浴室内的温度过高,加之刚刚在里面出了汗,风一吹就显出凉意来。
  正在前台操作电脑顺便等待的盛欣阳看到他出来,立刻眼巴巴地阔步迎来。
  “早上还是有点凉。”他看着夏赊雨被水汽打湿的白色短T,作势要脱下自己的防晒服,“你要不要外套?”
  夏赊雨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回答:“不用,我一会就上楼了。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你早餐喜欢吃中式的还是西式的。”盛欣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在想是让厨房的陈姨热油条豆浆还是烤面包。”
  夏赊雨很感激对方打算为他单开炉灶,但确实没有必要:“你看你吃什么,给我多做一口就行了。我都可以。”
  盛欣阳皱眉:“你不要跟我见外。”
  夏赊雨认真地看着他说:“其实我没有见外,我对谁都一样,不过就算你真的感觉到‘外’,也是合情合理的,因为我们确实很多年没有联系了。”
  说罢他就想离开,偏偏盛欣阳站在面前,没有想让路的意思。
  “夏赊雨,我真的想跟你谈一下。”
  感觉不让他说完,就会没完没了,夏赊雨干脆耐下心说:“好,你讲。”
  “当年是你提的分手,不是我的本意。但是当时觉得也行,毕竟我有我的规划,你有你的规划,它们跑不到一起去。”
  夏赊雨并不认可前半句的真实性,冷暴力也是一种想要分手的表示,不过对于后半句,他表达了一定程度的认可:“嗯,可以这么说。”
  “可是现在我慢慢觉得,你有很多特别的地方,比如你非常细心,也非常踏实,其实是特别好的。”盛欣阳解释说,“我其实也不是一上来就开了这家店。我前年做生意失败了,合同没签仔细,打官司也输了,当时想说如果你还在,可能不会这样。你总是为我托底的那个人,但我又不好意思去找你,颓废了快半年时间,才来这边用家里的积蓄开了这间民宿。”
  “但是现在在这么遥远的地方偶遇,我觉得可能还是有缘分。如果你还单身的话,我希望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把你追回来。”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诚恳。
  可夏赊雨不为所动,冷静地捺了捺嘴角:“我无意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你碰壁了才说怀念,是不是有点缺乏说服力。”
  “不是的。”盛欣阳摆着手急忙否认,“其实我一直挺怀念的,我搬走以后还留下来不少东西,比如你买给我的礼物,还有我们一起住时你的一些东西,我都保存着,不信你来看。”
  他说着急匆匆地拽住夏赊雨的手腕,将他领进一楼后面的库房,弯腰从里面拖出一个纸箱。
  用小刀划开封箱的胶带,里面确实堆了不少零碎,也是真正见到这些东西之后,夏赊雨才再一次确认,这段感情已然逝去,提不起太多感情波动。
  盛欣阳拿起面上的一个咖色钱包,对他说:“你看,这是你用第一个月实习工资给我买的钱包。”
  夏赊雨记得当时盛欣阳在一家非常不错的证券公司实习,可刚实习两个月就辞职了,理由是他认为公司的老人排挤他,只让他打杂,并没有教会他真才实学。当时同样身为实习生的夏赊雨表示理解,并且用自己一个月的实习工资买了一个钱包来鼓励他。现在想来,那个月夏赊雨自己也一直在干着订餐、打印、报销、会务,美化PPT之类的工作,熬夜的天数可能比盛欣阳还要多。或许这个人的不踏实当时就可见一斑,只是夏赊雨没有察觉。
  “然后这个。”盛欣阳扬起了一个红封皮的荣誉证书,“这是我们一起参加福利院的公益项目得到的奖励,还有……”
  夏赊雨感觉自己开始有点走神,垂了垂视线,却不料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察觉到对方表情逐渐凝固的盛欣阳,也停止了继续说下去,顺着夏赊雨窘迫的视线向下看,发现箱子边缘露出来的黑色棒状物的一角。
  盛欣阳也尴尬地碾动了一下喉结,低声总结道:“那个也是你以前用的……我都留着。”
  两人都顾着眼前,没有留意周围,加之杂货间沉闷狭小,隔绝了一部分外面的动静。等两人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时已经距离很近了,夏赊雨立时沉默下来,脚步声也随即在门边刹停。
  只见傅苔岑站在门边,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过来提醒一下,前台好像来了客人,摁铃已经摁得有点不耐烦了。”
  他出来的时间没比夏赊雨晚多少,盛欣阳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表情变得复杂:“刚刚你们一起洗的澡?”
  夏赊雨硬着头皮,佯装平静地应对:“他房间的淋浴坏了,而且这是你的民宿,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里面有两个隔间。”
  倒是无可指摘,既然这样设置,自然就可以供两个人使用。前台再次响起急促的服务铃,盛欣阳后牙紧咬,深深看了傅苔岑一眼,暂时放弃探究,越过他向前台走去。
  夏赊雨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个早上简直过得乱七八糟,他忿忿地踢了纸盒一脚,让它顺势滑进库房的架子底下,不想再看到它,随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可傅苔岑却没有侧身让开,只是靠着门框笑了笑。夏赊雨已经太过了解他,眼睛眯起来,嘴角勾起,只要这样一笑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话。
  果然下一刻傅苔岑下巴一扬,对着纸箱里的那个玩具,哼笑一声。
  “怎么,他满足不了你吗?”
  其实跟满不满足没什么关系,只是那时候夏赊雨刚食髓知味,对什么都好奇,自己买一些东西来玩一下,简直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一到傅苔岑嘴里就变得非常难以启齿,夏赊雨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决定反击。
  “用这个就代表他不行?”
  傅苔岑没想到他会正面回应,收敛了些笑意耸耸肩:“不是吗?”
  “那如果我说,我现在家里还有,那是不是说明你也不行?”
  傅苔岑意外地挑眉:“你是在替他说话吗?”
  “我没有。”夏赊雨抱着手臂说,“我只是用你的逻辑在说话。”
  “你现在有不代表什么,我们并没有住在一起,你总有需要而我不在的时候。”傅苔岑好像没有被挑衅到,而且他的重点确实很歪,“我突然发现,我好像都没有去过你家。”
  夏赊雨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平,表示难以理解。
  “你住180平,我的70平很值得一去吗?”
  傅苔岑看了一眼前台的盛欣阳:“但是他去过,你们那时候是不是还住在一起?”
  夏赊雨觉得他计较的点真的很奇怪:“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那时候是我的男朋友。”
  潜含义是,那你是我什么人。
  傅苔岑没说话,他沉着眸子看了夏赊雨一会,好像在思考,以至于再开口时差点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结果他只是再次重申:“我要去。”
  开始不讲道理了,但夏赊雨看着这张脸,意外地觉得还蛮可爱,有点生不起气来。
  “好。去,回去以后就去。” 夏赊雨无奈地盯着他问,“所以现在可以让我出去了吗?”
  明白这个人脸皮的极限也就到这里了,得了逞的傅苔岑也不再阻拦,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往后退,好让他出来。
  两个人并肩往住宿区走,察觉到盛欣阳从前台那里投来的幽怨目光,夏赊雨步伐更快了些,他预感到后面几天都不会太好过了。
  “刚刚我是不是让你晚一点出来?”他责备道。
  “我确实有晚‘一点’,就是晚得不多。”傅苔岑反问,“怎么,你很怕他知道?”
  “我不是怕‘他’知道。”夏赊雨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签你的版权是因为书本身以外的原因。”
  这话倒触动了傅苔岑,夏赊雨珍惜他写的东西,也希望在其他人眼里它也是最好的。不掺杂别的因素,就是因为它好,所以他要签它。
  他大概也明白,夏赊雨不想把工作和私人生活搅合在一起,也大致是类似的考虑。傅苔岑突然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我无所谓,随便他怎么想。”傅苔岑说,“不过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反正我一会要出门,你可以和他再处理一下之前没解决的问题。”
  “我和他没什么要处理的。”夏赊雨直接斩断了这一建议,“你出去露营?”
  “嗯。”傅苔岑抬头眯起眼看看太阳,“今天是晴天,想去湖边过一天。”
  夏赊雨立刻向楼上走去:“我去准备一下马上下来。”
  “你真要去?”傅苔岑问。
  “当然。”
  “你有带帐篷和钓竿吗?”
  夏赊雨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扬眉俯视他:“没带,但我会租,有必要也可以买。不会影响你的路线。”
  出发前先吃了西式早餐,牛奶加面包,还在前台看到了盛欣阳昨晚说的白天会来打工的男孩,叫阿布。年龄大概20岁上下,五官是很典型的新疆人,眼窝很深,颧骨也高,留个寸头,性子外向且活泼。据说家里有一片马场,他之前一直跟着父亲在马场放马,最近腻歪了,想做点别的,就跑来民宿做兼职。
  一听说傅苔岑和夏赊雨他们要去露营,立刻推荐了很多适合露营的地点,还有哪里可以买到睡袋和帐篷。
  夏赊雨结合自己查到的信息,立刻用谷歌地图标记出几个顺路的购买点,好在不扰乱傅苔岑计划的同时购置到自己会用到的东西。
  阿布滔滔不绝的:“还有如果你们要骑马的话,尽量选那种垂头的马,比较温顺,马头高高的,很喜欢尥蹶子那种,别选,凶得很。”
  说罢又骄傲地给他们展示自己头皮上的疤:“看到了吗,我十二岁,战胜我家马场最烈的马的凭证。”
  头发短本来就遮不住头皮,一眼就看得很清楚,夏赊雨背上双肩包,拍了拍他的肩膀:“了不起。回头到你家骑马去。”
  说着就出门,傅苔岑已经取了租的车在民宿门口等,帐篷等用品已经装进后备箱。他降下车窗,看到夏赊雨拉好冲锋衣的拉链走到门口,又被盛欣阳拦住讲了几句话,才又走过来。
  傅苔岑从车窗探出上半身:“你开我开?”
  夏赊雨知道他不喜欢开车,主动说:“我来吧。”
  于是傅苔岑就下车,跟夏赊雨调换了个位置,坐进副驾驶位,看着夏赊雨启动汽车。
  车辆很快行驶在公路上,太阳升得愈高,晴空万里,碧蓝如宝石,唯有靠湖水的方向漂浮着绵软云朵。傅苔岑拧开音乐,问:“这首听不听?”
  “叫什么?”
  “山春。”
  就听歌词里唱:我们往山,一路往南,越了那座山,一马平川。应景。
  “可以。”夏赊雨回答,“挺好听的。”
  傅苔岑靠回到椅背里,看向前方:“刚刚盛欣阳跟你说什么?”
  夏赊雨瞥了他一眼:“他问我刚刚说的再给他一次机会,我能不能考虑。”
  “你怎么讲?”
  “我说我不考虑。”夏赊雨没什么表情地回答。
  “为什么不?”傅苔岑问,“对不起,我有点好奇。当然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夏赊雨沉吟了一会:“我太了解他。他热衷于追求新鲜感,他会因为这个很轻易喜欢什么,又很轻易地厌倦。我觉得只是因为多年不联系,他又觉得新鲜了。”
  “这算一个原因。”傅苔岑想了想,“但是这都是‘你觉得’而已,听上去分量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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