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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异心?”白西棠挑眉,饶有兴致地回身道:“我替你们守在这里,倒是我不是了?若这座城提前覆灭,你猜猜,剩下的时间还够不够你要做的事?”
  影子不回答了,一抹暗色无声无息绕上青年脆弱的脖颈。
  白西棠收起了笑意:“你想引来那个小姑娘,就尽管动手。”
  “她也要死。”那声音更冷了,宛如毒蛇吐信:“她想杀我,你也想杀我?那就各凭本事,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脖颈间的黑气散去,白西棠不需用灵力试探,知晓他已离开。
  过了许久,冷意才缓缓消散,白西棠推开纸窗,夜色黑沉,明日大约有雨。
  他回身伏案,提笔写了一封信,系上灵鸽的腿,手指抚了抚鸽羽,温声道:“去吧,不要迷路。”
  ……
  林长辞等人进城后,平城总算迎来了微茫的生机。
  李督邮虽然不是个能人,但胜在听话,林长辞让他往左,他绝不会往右,特别会打着修士的名号狐假虎威,恐吓某些不安分的城民或流民。几番运作下来,城中暂时恢复了秩序。
  入夜,待新的药汤熬好送来后,林长辞结束了义诊。白日看过近百位病人,灵气损耗空前地多,一天下来难免头昏脑涨,起身时,他身形微有摇晃。
  婉菁马上扶住他:“师祖!”
  林长辞站稳,摆了摆手,道:“无事,你师叔呢?卧云山那边来信了么?”
  婉菁不放心地扶着他,慢慢出了长棚:“师叔上午接到师父来书,暂回联盟交接事务,说是明日就回,让师祖保重身体。卧云山的信昨日便来了,丹桂师叔至多还有一天路程,师祖勿忧。”
  “甚好。”林长辞缓了口气,道:“这两日,联盟若来了其他修士支援,你只管将他们带去郡府,告诉李督邮便是,旁的不必多管。”
  “是。”
  经过这几日历练,婉菁也愈发干练起来,扶着林长辞一路回到郡府厢房,道:“师祖,我先回房了,若有什么事唤我便是。”
  林长辞颔首,往廊下走了两步,想到什么,脚步微微一顿。
  他侧头看向另一边,那里的小园静悄悄的,像是沉入了夜色里,毫无动静,也无烛光。
  送完药材药后,白西棠似乎完成了任务,再没出现在过他面前。按道理来说是件好事,可他心中始终坠了一份不安,像是山雨正在酝酿。
  “师祖?”婉菁出声。
  他默默收回视线,道:“回去吧。”
  林长辞推门进了屋子,屋内充盈着暖黄烛光,炭火烧得正旺,熏风里,倦乏如潮水般漫了上来。他上了卧榻,阖眸入定,却迟迟无法静心。
  或许实在太累,应当睡一觉才是。
  林长辞如是想着,摘了发冠,忽在婉转的烛光里发现一缕银白。
  青丝映衬下,这缕银白格外打眼,叫人移不开目光。他手指停滞在半空,眉毛轻蹙,似是疑惑,又似是在确认。
  他生白发了?
  这个念头让林长辞一怔,起身去了镜前,镜中人影昏昏,满头乌发中,那一点银白宛如夜晚飞雪,指尖轻触,又凉又滑。
  他定定看了半晌,忽然有一瞬不认识镜中的那个人。
  冰凉冷硬的触感传来,林长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按在了镜子上,似乎只要遮盖住镜中白发,就能掩盖这个事实似的——这一日还是来了,他却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平静。
  他余下寿数正一点一点被蚕食着,待耗尽那日,是再度魂飞魄散,还是能奢求一个来世?
  按在镜子上的手轻轻颤抖起来,林长辞闭上眼,喉头艰涩地滚动,不敢想象真到那一步时,他该如何面对温淮。
  烛泪滑落,燃烧至尾声,泪珠簇拥在一起,开出了花。
  镜前的人不知保持了多久的姿势,才收回手,将那一缕头发仔细梳入青丝之中,重整衣冠,不露分毫。
  天蒙蒙亮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师祖。”
  婉菁在外面道:“山上来人了。”
  门打开了,林长辞语气平静:“让她们去前堂稍待,我即刻便过去。”
  此番卧云山来的人除了丹桂等医修,竟还有李寻仙。
  “啊?师父让我来的。”被问到问题的李寻仙左右看看,疑惑问:“师伯,师父呢?”
  这又是闹哪一出?
  林长辞不露声色道:“他在西厢房休息,你找管家引路便是。”
  “是,那我先告辞了。”
  李寻仙走前多看了一眼婉菁,婉菁对他笑笑,转过去做自己的事。
  仆人领着他到了西厢房,淡淡莲花香扑面而来,白西棠正在院中负手而立,一身白衣,城中这样死气沉沉的情况下,他竟然还有心情赏花。
  “寻仙来了?”他微笑着转头。
  “师父!”李寻仙行了礼,随即急急地问:“师父,我信中提到的小山,你可愿留在山上?他根骨委实不错,悟性也好,估计再有半个月就能引气入体,这些日子也在山上跟我学千字文……”
  白西棠笑着将他拉进屋中,道:“不急,慢慢说。”
  李寻仙叽叽喳喳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现白西棠只是面带笑意地听他说,没有发表意见,便停下话题,问道:“对了师父,你来信唤我所为何事?”
  “无事便不能唤来?”白西棠淡淡一叹,“真伤师父的心啊。”
  见他手足无措,白衣青年又笑了笑:“哄你呢。”
  他想了想,道:“再过一日,其余宗门来支援的人也到了,此处不太平,接下来还有劫数要度。我届时编一支巡防小队,你跟着一起巡视。”
  李寻仙道:“我知道了。”
  不过……仅为这些?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若是仅仅为了巡防,似乎没必要特意将他从宗内叫来,莫非师父是想让他在众人前露个脸?
  白西棠慢悠悠道:“其实,叫你来还有另一桩事。”
  他笑意莫测,道:“只有你能做的事。”
  来了!李寻仙精神一振,升起一股要做大事的责任感,道:“师父请说,我一定好好完成!”
  白西棠却话锋一转,问:“见过那个小姑娘了吗?她对你怎么样?”
  “啊?”李寻仙懵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颇为羞赧道:“她……她对我还不错,我们毕竟是师兄妹。”
  白西棠笑着看他道:“叫你来,也正是因为她。”
  他递给李寻仙一道玉玦,玉质顺滑,入手冰凉,边缘锋利,仿佛一柄沉甸甸的刀。
  “她近来有些不对,我担心会出岔子。”白西棠不紧不慢道。
  婉菁能出什么岔子?李寻仙心中一跳,强作镇定道:“她应该没问题吧,否则师祖会察觉的。”
  白西棠浅浅笑着,意味不明道:“原是这样想的,若真做出了什么奇怪举动,你须立刻阻止,必要时捏碎此物,我会立刻赶过来。”
  李寻仙说不出哪里不对,勉强笑了笑,道:“是……若我不能对付,一定召唤师父。”
 
 
第115章 幻火
  丹桂一来,林长辞卸下不少负担,她带的医修或多或少都处理过疫病,面对如今情况,虽不能立刻根治,但能迅速接手,有条不紊地继续救治染病者。
  在她们到的第三日,联盟第二波支援的修士也赶了过来,多是各宗门的小辈,带着药材前来支援,因没个主事的长老,一时有些乱哄哄的。人多容易生乱,幸而城中各处实在太缺人手,林长辞纵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正好把这些人派去。
  李督邮俨然把林长辞当成了主心骨,城中各处事宜都要问他,林长辞不得空,白西棠这时候倒主动站了出来,将支援的宗门弟子分作数支小队,每支小队分派下不同任务,顺手把婉菁和李寻仙也塞了进去。
  如果是往昔,和婉菁一队,李寻仙定然乐得龇个大牙,这次瞧着却不太开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有心事?”
  某日结束巡防后,二人避开其他弟子,一起进了废弃的城隍庙中取暖。
  自天塌后,傍晚就成了一日中最好看的时辰,既不太亮,也不黯淡,柔和的绯红凝成丝缎,笼盖四野,夕光温柔朦胧。
  城隍庙里生着火堆,听到问话,李寻仙添柴的动作一僵,头摇得飞快:“哪有!”
  “是吗?”婉菁眸子转了转,歪头盯着他:“可是你这两天都心不在焉。”
  李寻仙打哈哈道:“有吗?可能巡防有点累了。”
  看得出来,他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婉菁捏了捏手指,垂眸道:“你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如今平城有其他人撑着,不差咱们一个。”
  她话里没有丝毫责怪之意,依然轻言细语,李寻仙听得愧疚顿生,她如此为自己着想,自己却瞒她,偷偷执行师父的命令,真不像话。
  李寻仙丢进最后一根枯枝,擦了擦手道:“没事,不就是巡防吗,我能坚持住。”
  火苗骤然摇曳了一下,把枯枝整个吞噬了进去,婉菁默默地盯着火苗,又侧头看他。
  李寻仙心里有鬼,不敢跟那双清澈的眸子对视,微微背过身去,靠在台边,闭起眼假寐:“我小睡一会儿,师妹,你走的时候叫叫我。”
  身后传来模模糊糊的应答,他也不知道婉菁答应没有,这一闭眼,真的迅速睡了过去。
  似乎没做什么梦,轻易就睡到了自然醒,李寻仙揉揉眼睛坐起来,听到柴火依旧在毕毕剥剥地燃烧。
  他抬起眼皮,外面已黑了个透,一丝星星也看不见,他急忙转头:“师妹,天黑了,咱们快回城。”
  无人回答他,李寻仙疑惑地看向另一边,入眼一角白裳。
  白西棠竟莫名出现在这里,随意坐在他身侧,盯着火苗跳跃,目不转睛。
  “师父?”他惊讶地喊出声:“您何时来的?”
  白西棠这才低头看他,面露笑意:“已来了一会儿。你在这里睡大觉,不怕魔修偷偷砍掉你的脑袋?”
  脖子无端一凉,李寻仙连忙摸了摸,后怕道:“师父,你又在吓我。”
  白西棠笑着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道:“进展如何?”
  李寻仙迟疑了一下,摇头道:“她没有问题。”
  闻言,白西棠不易察觉地笑容一顿,重复道:“……没有问题?”
  李寻仙低头叹气道:“师父,我总觉得自己在做亏心事,婉菁她十分关心我,以为我太累了,还想开解我,我心里有点愧疚。”
  头顶那只手收了回去。
  白西棠神情似乎有些僵硬,淡淡道:“你倒关心她。”
  李寻仙点头:“毕竟我们是同一个镇出身的同门,怎能不关心呢?”
  城隍庙中静了一会儿,只有炭火烧灼的声音响着,李寻仙抬头,这座城隍庙荒废多年,塑像已有些歪斜,如同神祗倾身俯压,手执法器,正要诛杀庙中邪祟。骤然对上塑像的眼睛,一股极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塑像投下的阴影里,白西棠就在那里立着。
  李寻仙一个激灵,说不清为什么,违和感密密爬上了脊背,他下意识喊:“师父。”
  白西棠无甚表情地瞥他一眼。
  他踱步走来,居高临下:“若以后,婉菁做出什么荒谬之事,你也要为她担待吗?”
  李寻仙下意识道:“这……端看她做的是什么事吧?”
  “若是杀魔修?”
  李寻仙道:“当今魔修肆虐残酷,悖逆天时,杀之应算替天行道,怎会荒谬?”
  “若那魔修与她有关,是她的……亲人呢?”
  李寻仙怔了怔,有些卡壳:“这……即便如此,魔修也……应当也祸害了天下,她若师出有名,不违逆道心,其他人又怎能责怪?”
  他觉得自己这话还算中肯,反过来劝白西棠:“师父,您瞧,师伯不也有魔修血脉,可他为人刚正,秉持大义,婉菁有这样的师门,又有嫉恶如仇的若华师叔教导,定然不会走偏,假如杀了极恶之人,我辈岂能因血脉而苛责?假如当真如此行事,后世只怕会笑我是浅薄之辈。”
  白西棠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手再次摸上李寻仙的发顶,低声道:“不要忘记你今日的话。”
  李寻仙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呼吸变得悠长,好似过了一瞬,又好似过了无限长,意识混混沌沌,在半睡半醒间沉浮半晌,终于再次挣扎着睁开了眼。
  外面夕阳漫天,仍是他最开始睡去的天色。
  “师兄,你醒了?”婉菁叫他。
  李寻仙恍惚了一下,左右看看,他还靠着城隍庙的台子,塑像端正立于台上,神情慈和,身边坐着婉菁。
  看天色,他最多睡了一刻。
  怎么会有如此清晰的梦?奇也怪哉。
  他嘀咕几句,婉菁靠过来,好奇道:“你在说什么呢?”
  他立刻站了起来,怕婉菁偷看梦境似的,挠了挠头,道:“哈哈……哈,没什么,做了个奇怪的梦罢了,天色不早,我们赶紧回城吧。”
  婉菁微笑道:“好。”
  她起身浇灭火堆,离开城隍庙时,左手不露痕迹地虚虚一掐,一道黑影悄无声息没入了阴影中。
  ……
  郡府,书房。
  如今城中掌权的人变了,里面处理公务的人也变了。
  林长辞坐在案前看着舆图。
  平城的疫病没防住,邻近几个城池也陆陆续续出现了染病者,好在有平城打样,李督邮又是个爱钻营的人,早就急急地传了名声出去。这几日,其他城池派人来求取方法,林长辞就是再不喜人多,近来也见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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