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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陆道友。”
  眼前人正是许久不见的陆云璟。
  从九极秘境回来后,温淮与沈扶风都中了情毒,他焦头烂额地处理温淮的心意,根本没心思去管其他。只听说沈扶风被陆云璟带走了,后续如何却是没听说过,不想今天能再见到陆云璟。
  “林长老。”陆云璟行礼后,似乎想上前一步离他近些,又踌躇几分,拘束道:“上次一别,扶风多有失礼,还望长老莫要见怪。”
  虽说是替人道歉,陆云璟的真实意图却好像不在于此,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人:“长老的爱徒无事吧?”
  林长辞避开他的目光,淡淡道:“他无事,倒是沈公子一介凡人,可有留下什么暗疾?”
  提到这个,陆云璟眼神有些飘忽,道:“扶风是在下挚友,自是会倾尽全力救治,长老无须担心。”
  “这便好。”林长辞并不想跟他寒暄太过,但陆云璟明显还有话想说:“林长老……”
  “前边聊得好好的,你们两人怎在此处说悄悄话?”有人笑着岔进来:“莫非嫌前头扰了清净?”
  真巧,又是熟人。
  殷怀昭笑容悠悠,黑衣线条比先前干练许多,赤红花纹如翻飞长缎,繁复灵动地绣在前胸与腰侧,刻意收窄的袖口衬着臂甲,腰间系了把重剑。
  温淮走他身后,瞥见陆云璟,顿时眸子一眯,大写的不待见。
  他也没想到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人还能溜进来找林长辞,遂越过殷怀昭,站到林长辞旁边:“陆道友怎的在此?”
  这是神机宗的地界,不是人人都能随处走动的。
  陆云璟面色有几分尴尬,道:“我……在下是来替扶风上次失礼赔罪的。”
  “赔罪?”温淮挪动半步,有意无意地把林长辞挡住小半:“师尊向来宽宏大量,既已赔过罪了,便请回前堂吧。”
  被摆出赶客的姿态,陆云璟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不过走前看向了殷怀昭:“殷宗主可要一同回去?”
  殷怀昭笑容不改,道:“陆道友先回吧,殷某还有话要与林长老说。”
  凭什么他就可以留下来?
  陆云璟看看他又看看温淮背后的林长辞,见没人想解释,万分郁闷地离开了。
  他一走,温淮让开身位,替殷怀昭拉开椅子,自己也在林长辞身边坐了下来。
  “殷宗主说的话,在下可听得?”
  他虽这样问,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殷怀昭倒了两杯茶,道:“丹霄君自然听得。”
  他把一杯递给温淮,一杯递给林长辞,笑容忽然收了起来:“容殷某冒昧,西棠如今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长辞没想到他一来便开门见山,问:“殷宗主这些日子没有去过白家么?”
  “正是去过,才想问问。”殷怀昭叹了口气,道:“我见西棠时,他憔悴了不少,受了些伤,说起魔尊也是心不在焉,像受了什么打击。”
  受伤?那日白西棠基本没有和魔尊正面交过手,怎么受的伤?
  林长辞打开茶碗的动作一顿,侧眸问:“可有伤痕?”
  殷怀昭抬起手给他比划:“这么长一条,从虎口到手腕后,像被什么东西抓了,差点见着骨头。”
  林长辞垂眸,用碗盖拂了拂茶沫。
  白西棠出师前有师父护着,出师后有他这个师兄护着,突然听说他受伤,未免有些不习惯。
  短暂的沉默里,身边人反应各不相同。
  温淮舌尖暗自抵了抵犬齿,似乎不乐意白西棠的消息让林长辞分神。殷怀昭瞥了一眼林长辞的神情,面色变得微妙。
  他再度开口道:“西棠是和林长老闹了别扭不成?”
  “何意?”林长辞侧头看向他。
  白西棠不可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第三个人,殷怀昭估计猜到什么,在诈他。
  殷怀昭微微勾了勾唇角,道:“走之前,殷某问过他,回去顺道去一趟神机宗见见林长老,问他肯不肯跟殷某同行。林长老猜,他说了什么?”
  林长辞无需多想也知道答案:“他拒绝了。”
  今日白家只派了一个外家族老前来,态度可见一斑。
  “他说,”殷怀昭慢慢道:“林长老哪日愿意见他了,他再来。”
  林长辞眸色冷下去,借着品茶掩饰面色不虞。
  白西棠竟然还如此执迷不悟。
  先前二人吵架时,他对白西棠说,若还不清醒,自己情愿不再见他。白西棠不想清醒,执着地等他回转心意,怎么不是一种缘木求鱼?
  这时,只听得温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语调上扬:“小师叔有魄力。”
  若是师尊一直不愿意,小师叔岂不是一直见不到师尊?
  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
  他心情肉眼可见地明媚,看看天色,对林长辞道:“师尊,弟子预计前方的人已来得差不多了,咱们这便回去?”
  林长辞放下茶盏,道:“走罢。”
  ……
  谈事总是容易折损心力,尤其是与世家之人打交道。
  一天过去,尽管不是林长辞在左右斡旋,却也相差无几,回到卧云山时,眉目倦怠疲惫,连药汁也没喝,兀自去了里间修炼。
  温淮把煮药的小童赶去用膳,自己坐在炉火前盯了一阵,见徐凤箫脚步匆匆,跨过门槛往院中走来。
  “大师兄?”温淮从小厨房的窗扇探出身。
  他问:“这么晚了,来寻师尊有什么要事么?”
  徐凤箫见他在此,脚步一转,便进了小厨房:“也不是什么要事,师尊呢?”
  “师尊在修炼。”温淮坐回去,继续盯着炉子,不时扇上两下:“若非要事,不妨告诉我?正好待会儿要给师尊送药。”
  “你这是把自己当扫花庭的副主子了?”徐凤箫笑了笑。
  他也在旁边坐下,扔了两根红薯到灶孔里,神情复而慎重:“虽然不是要事,我总觉得还是亲自和师尊说才安心。”
  那日回去后,魔尊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响。
  “十月初九,落仙山,叫你师父来赴会。”
  他原是不想告诉林长辞的,这话怎么看怎么像圈套,等着林长辞钻进去。可若不说,徐凤箫也无法笃定魔尊会做出什么来。
  他思考几天,始终安不下心,最终决定将选择权交给师尊。
  若莽撞地替师尊做出选择,未来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二人就着煮药的时间说了会儿话,等药煮好了,徐凤箫的红薯也烤好了。
  “给。”徐凤箫递给他一个,“走吧,去见师尊。”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内,温淮端着药去里间,却不见林长辞的身影。
  他放下药炉,放出灵识感应,诧异地发现林长辞在屋后数里外的地方。
  师尊在那里做什么?
  温淮从屋子的后侧门出去,数十步园景后,长年未被使用的后屋此时亮着烛火,热气滚滚而来,离得远也能感觉到暖意。
  后屋连着兰池的一小段池水,灵气充裕,周遭生长的花草都要比其他地方鲜活些,但此时那些花草无精打采地垂着头,似乎被炽热压得没劲。热气里时而出现“噌噌”磨刀声,时而响起哗哗水声,并不难辨别林长辞在做什么。
  可就是这份好认,却叫落后温淮几步的徐凤箫心中惊愕。
  莫非……师尊在打剑?
 
 
第101章 皎日
  铸剑是一件极其费功夫的活计,莫说师尊已几十年没来过此屋,单说他回宗后身体每况愈下,又怎能如此受累?
  徐凤箫心中一紧,但有人比他更快地出声:“师尊!”
  屋内传来林长辞的声音:“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外面热浪冲天,屋内倒凉爽几分。
  只见窑中火光正烈,浓浓的木炭味扑面而来,七个孔眼全部注满灵石,灵力做的罩子将其笼了个严严实实,避免灵气外泄。碾碎用尽的灵石累积在乌铁细口外,闪烁的柔碎珠光宛如星辰碎屑。
  林长辞就坐在砧台旁,正仰头看剑,素袍外披了一件深青色披风,黑发松散系在脑后,比白日装束简单些。
  他以指腹摩挲雪亮剑身,轻轻弹击,剑身发出长“铮”声,宛如清越龙吟。
  “来了。”他对二人微微颔首,随后将手中长剑递给温淮:“试试如何?”
  温淮神色怔忪一瞬,似是稍显意外:“给弟子的?”
  剑柄入手,些许熟悉的手感传来,宛如旧友相逢。
  他愣住了:“这是……我以前那柄剑?”
  他最初的剑也是由林长辞所铸,锻入寒铁精魄炼成,吹毛断发,入手总有森森凉气,无论置身何等危险的境地,只需一握,便可定心神。如今也不遑多让,剑身经过研减,淬过火后冷却下来,研磨出的刃面清亮,微透薄寒,纹路细腻,只需一照,便能感受到迎面杀气。
  “我将那柄剑回炉重锻了。”林长辞以手巾掩唇,轻咳两声,道:“其中寒铁精魄尚在,未失剑心,可用。”
  温淮低头,似细细看剑,徐凤箫在身后看不到,林长辞却从剑身的反射中望见了他的眼睛。
  眼眶通红,含了满腹酸涩。
  这一刻忽然被拉回十余年前的某日,少年第一次得到属于自己的剑,怔怔然许久,不发一语。
  他有许多话想说,许多委屈想吐露,但隔了十余年岁月,隔着一柄断过的剑,再多的话也变作浮云飞絮,夜风一吹,纠纠缠缠不知去了何方。
  千言万语,终究凝成一句:“多谢师尊赐剑。”
  林长辞见他紧紧握着剑柄,想碰又不敢轻易触碰,似默似痴,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此剑予你,愿尔持道守心。”
  淡漠嗓音唤了温淮的神思,他看看林长辞,又看看手中长剑,欢喜方才开闸似的漫上来,将他整个人飘飘忽忽地淹没。
  他抬起亮晶晶的眼眸,在林长辞掌心蹭了蹭,接着后退一步,半跪下来,举剑恭敬道:“请师尊赐名。”
  见状,徐凤箫也拱手道:“师尊重新开炉铸剑,乃是大事,还请师尊赐名。”
  被两道殷切目光盯着,林长辞沉吟片刻,手指按在剑身,道:“便叫‘皎日’,如何?”
  爣爣皎日,欻丽于天。
  温淮握紧剑柄,唇角翘起:“是!”
  “皎日……”徐凤箫品了品剑名,抚掌笑道:“皎日,丹霄,甚好甚好。”
  温淮把新剑左看右看,宝贝得很,随意挽了一个剑花,只觉这柄剑尤其趁手,无一处不契合,再想起林容澄的那把剑,笑意更加明显,难得有股孩子气,就差拉着林长辞撒娇卖乖。
  他将剑换至左手,右手顺势摸上林长辞手腕,渡入灵力的同时,不忘频频看向大师兄。
  徐凤箫怎会看不懂其中赶客之意?他无奈地摇摇头,暗道小师弟真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林长辞抽出手拍了拍温淮,道:“你去前面等为师。”
  等温淮含着笑意,提着新剑,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林长辞把目光转向徐凤箫,示意他随自己来。
  二人出了铸剑室,在院中站定,林长辞问:“来寻我何事?”
  徐凤箫登时正色起来,对林长辞躬身道:“弟子有一事想禀告,是……与魔尊有关的。”
  林长辞颔首,听他斟酌道:“魔尊逃窜之前,让弟子给师尊带一句话。弟子担心是计,故迟迟没有上报。如今修真界满城风雨,弟子担心隐瞒误事。那日,魔尊说,他想与您定下十月初九,落仙山之约。”
  林长辞眸子微眯,思忖片刻,道:“落仙山?”
  自古天倾西北,那一方的群山巍峨耸峙,人迹罕至,至多有些修士开辟洞府闭关。落仙山是其中一座仙山,山高千丈,相传有神仙被贬谪于此,故以此命名。若有凡人进入,则会被谪仙请去做客,成为仙仆,再也回不了凡世。
  神机宗离得远,驾驭灵马需七八日路程才能抵达。除了传闻中的仙人,落仙山并无其他优点,魔尊约在那里,意欲何为?
  可惜无人能告知答案,就连“落仙”的山名也隐隐蕴含着不祥。
  林长辞心中微沉,面上却并不显,道:“此事我知晓了。”
  徐凤箫问:“师尊如何打算?若有计较,我等自当早做准备。”
  林长辞仰头看向天穹,往西之处,可见星辰漫天,灿烂密布。
  他观星不语,沉默了半晌,才道:“李寻仙歇息了么?若未歇息,请他到前面一叙。”
  说罢,林长辞率先去了前屋。
  温淮早在屋内等着他了,好不容易等到脚步,还是两人。
  他心觉不对,抱剑起身,问道:“师尊,出了何事?”
  林长辞摆手让他坐下,道:“一会儿便知。”
  李寻仙果然未曾歇息,因着白西棠始终没回来,他暂且住在卧云山,时不时跟林长辞的弟子们学些术法剑招,虽然学得磕磕绊绊,好歹有人教了。
  得知林长辞召见,他一撩衣摆便跑了上来。
  “师伯召我有事?”
  他眼巴巴地问。
  最近几日休息得好,偶尔也能见到婉菁,这小子把自己拾掇整齐不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面容清秀,一双眼睛狡黠无比。少年人正是抽条的年纪,劲瘦如细竹,身量长高了一大截。
  林长辞提笔,在宣纸上落下“落仙山”三字,递到他面前。
  “你不动用任何卜算法子,只仔细感受这三字,能辨吉凶否?”
  李寻仙对这个要求不陌生,白西棠在时,也常用这种方法锻炼他的感知,于是接过来仔细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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