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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巫真说的魔气不是她——是婉菁!
  小师弟带婉菁回来时说过身世,但既愿意收为徒弟,她便不可能介怀。
  当时她想过,魔尊已经死了,婉菁却是活生生的,与其放任这孩子被魔尊残部利用,还不如让自己将她引入正道。
  如今婉菁早就学会了收敛气息,也有了道心,寻常修士根本无法辨认出她有魔气。
  哪知眼前的人一个照面便看破,脱口而出“我的魔气”。
  她忽然冷汗涔涔,不想分辨猜想的真假——难道说,面前的人是魔尊?
  魔尊死而复生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假死?若巫真知道自己还有子嗣,婉菁会被怎样?
  数个问题一窝蜂涌入脑海,她强作镇定,冷脸道:“你在说笑?我乃正道修士,如何会有魔气?休想挑拨离间!”
  言毕,她再度欺身攻上,徐凤箫配合默契,无需多言便掩护她跟魔尊交手。有了助力,白家门客们不再作壁上观,不大的一方天地里,霎时间充斥着各色灵气和呼喝。巫真却好似认准了若华,从数十人进攻中斗转腾挪,追着若华下狠手。
  若华察觉到修为差距,并未强撑,一面接招,一面引着他往白家门客的包围圈中去。
  却不想,巫真的真正目的并非杀人。
  趁若华应付无暇,巫真刹那逼近,伸手做了个抓取的动作。
  下一刻,他手中多出一物。
  那是一支珠钗,玉料不透,并不值钱,顶端雕琢的玉茗花却栩栩如生,使其看起来十分精美。
 
 
第96章 归去
  “是它。”
  巫真笃定道。
  他手指一抹,萦绕珠钗的魔气立刻浮现出来。
  就像修士皆有各自的气息一样,魔修之间亦有不同魔气,而珠钗上的魔气,正和巫真同源。
  这意味着珠钗的主人是手足,或是至亲血脉。
  巫真诞生自尸横遍野的战场,不可能有任何手足,也就是说——他尚有子嗣在人间。
  哪个姬妾偷留下来的孩子?
  巫真心里一哂,淡淡的不悦后,几乎立刻锁定了珠钗上的追魂香。
  宋家的香,他不会认错。
  看来宋临风早就见过他的子嗣,并且隐瞒下来,从未对外透露。难怪……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刺向面门的一剑打断了思绪。
  若华不依不饶,追上来要抢回珠钗,巫真以玉箫一阻,魔气霸道地反覆,将汹涌剑气扑灭。
  巫真旋即近身,身形飘忽不定,沙哑道:“我的血脉在哪里?”
  若华板着脸不答,与紧跟其后的徐凤箫联手逼退巫真。
  “师妹!”徐凤箫也看见了那一幕,当下便传音道:“那珠钗……”
  他拿不准若华的意思,假如若华不惜代价也要抢回珠钗,他也只能奉陪。
  师妹总说温淮疯,但她发起疯来一样制不住。若华那张秾丽的脸上怒气勃发,握剑的手都紧了几分,似乎会随时冲上去给巫真来一剑。
  这大抵就是一脉相承吧,徐凤箫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持剑的师尊,暗暗叹气。
  若华咬了会儿牙,还是退了一步:“先杀退他,护着师尊回山,珠钗的事再做计较。”
  徐凤箫悬着的心落了回去,主动打前锋,提剑杀向巫真。
  他身法莫测,一个错步便踏出几丈远,人影尚在几步开外,剑气已袭至巫真眼前。
  几缕头发被吹断,巫真却扯了扯唇角,表情似讥似讽。
  “想留我?你还做不到。”阴冷沙哑的声音近在耳边,徐凤箫的剑穿过去时,人影如晕染般散开,唯余哂笑:“十月初九,落仙山,叫你师父来赴会。”
  巫真的身影彻底消散前,屈指在剑身上一弹,剑尖微颤,毫厘之间改变了方向,险些刺向其他人。
  若华见势不对,立马掩护师兄退回来。
  一声啸响袭至她耳畔,寒毛竖起,若华下意识转头,瞬间想起身后是徐凤箫。
  如果她躲开,徐凤箫定然来不及反应。
  电光火石之间,若华做出了选择。
  她以剑罡护住周身,护腕挡在头边,做好手骨碎裂的准备,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未到来。
  “咔——”
  “退!”
  短促碎裂声后,熟悉的命令响起,随即有人拎起她和徐凤箫,眨眼间退至数百步外。
  若华放下手,急道:“师尊!您怎么上来了,刚才那一下可有伤着您?”
  林长辞松开手指,安抚道:“魔尊为撤离耍的小把戏,莫担心,倒是你,可有被魔气侵袭?”
  若华摇摇头,还要追问,见师尊向旁边示意,发现山石间插着一柄断剑,剑身补满裂痕,十分眼熟。
  另一头,温淮收起了投掷的动作,想是蓦然发力,呼吸又急又短,狠狠咳嗽了几声。
  杨月水扶着少年,面上含忧,对若华无声示意。
  若华不得不暂歇追问的心思,长眉压下,收剑道:“先让魔尊嚣张两天,待我等修整完备,再捉他也不迟。”
  漫天灵力洋洋洒洒,白家门客仗着此处是白家主场,大手笔地花费灵力,攻击不时波及栈道,即便如此,依然叫巫真逃出了手心。
  不过半晌,徐凤箫凑过来禀报:“师尊,魔尊逃了。”
  山谷中起了雾,不是魔气,却也雾蒙蒙地遮着远山,修士捏诀起了大风,吹散雾后,早已寻不见巫真半分踪影。
  林长辞远眺群山,总觉得巫真不会轻易离去,事情不简单。他敛眉沉思片刻,白季秋与白家门客们已一一围了上来,门客们生怕受到迁怒,好生亲热:“几位高徒英勇侠义,我等先谢过几位仗义出手,解了白家之危!”
  见徐凤箫等人不受礼节,不接话茬,为首的那个也不尴尬,叹道:“只恨魔尊委实狡诈,竟瞒天过海诈死这么多年……此番逃离白家,怕是纵虎归山,鱼入大海,我辈少不得再结盟围剿一回。”
  他这话含着几分试探合作的意思,毕竟除魔卫道,谁不希望有个嫉恶如仇的同盟呢?
  可卧云山的众人依旧不接话,白季秋知晓白家这次做派把人惹恼了,连忙打圆场道:“过些时日再商议也不迟,林长老可有受伤?此番解围之恩实在叫白家惭愧,对贵客多有失礼。若有需要,白家药阁必予取予求。”
  闻言,林长辞摆了摆手,簇拥的弟子们散开,他从中走出:“不必,我等即刻辞行。”
  “但……”有人偷偷瞟了一眼自家少主人。
  和过去不同,白西棠站在数步以外,并没有看这边,他微微屈身,似乎在关怀眼前的族人,白袍委地,有种孤零零的错觉。
  林长辞只冷淡地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阁下以为,本座是在同你商议不成?”
  他语气并不如何严厉,却不容置喙。那人吞吞吐吐,感觉身上威压一重,连忙俯身让步:“不敢,是在下逾越,还请长老宽宥!”
  白季秋见此,也不再多拦,只是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侄儿的这场梦该醒了。
  白家众人默契地让出一条道,林长辞目光过处,无人敢抬头对视。
  末了,他从杨月水手中亲自接过温淮,声音放轻:“莫强撑,师尊这就带你回山。”
  少年人幽冷眉目间的杀气终于散去,忍了又忍,险些将血吐在林长辞的袖袍上。
  林长辞连忙将人扶到怀中,渡了些真气进去,但温淮反应并没有好多少,真气在经脉里打转一圈,又原封不动地退了出来。
  “温淮?”林长辞觉得他情况不对,低声喊了几句。
  温淮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连抓出红印也没松手。他动了动嘴唇,终究一头栽倒下去。
  ……
  卧云山。
  鹤端着药碗走进内室,低声问旁边的小弟子:“退热了么?”
  小弟子苦着脸摇摇头。
  按理说修士不会轻易感染风邪,可婉菁小师姐前儿起了热,到今天还没退下去,真是奇怪。
  鹤眉心也有一点忧色,坐在床边,把药碗放下,轻轻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
  婉菁蓦然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
  “婉菁?”鹤连忙唤她。
  她双目无神,直勾勾盯着前方,喃喃道:“还给我……我的……”
  “婉菁!”鹤唯恐她撞邪,加重了语气。
  少女柔婉妩媚的眉目间倏忽激发出一股戾气,好似与看不见的敌人隔空对峙。
  她嗓音转冷,森森道:“我记住你的模样了,等我找到你……”
  “婉菁!”鹤感觉她的魔气蠢蠢欲动,喝止道:“醒来!”
  他并指划圈,轻点在少女眉心,清明灵台,短暂遏制住魔气的溢散。
  婉菁声音顿了一瞬,重新睁眼时,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把眼神转到鹤脸上,怔怔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很委屈,没等鹤发问,眼眶立刻红了,扑进他怀里:“娘亲,有人抢我的东西!”
  ……
  白家。
  魔尊复生,族长未归,少主人受了情伤,烂摊子还得几位族老收拾。
  白季秋左看右看,简直焦头烂额,吩咐人把栈道重新加固好,又转头清点给林长辞的赔礼。
  此番白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幸好没请其他世家观礼,否则就成了笑话。
  白西棠自知强求失败,不愿和林长辞促膝长谈,借口养伤便躲回了内山。
  尽管他有无受伤这事大家心知肚明,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深究,只好默许他暂不见客。
  徐凤箫知晓师尊不喜琐事,全权揽过跟白家打交道的事宜,提了不少条件,两日后,一行人带着赔礼启程离开白家。
  温淮那日晕了几个时辰便醒过来,但脾气作风与往常不大相同,林长辞心下诧异,好在杨月水提前告知温淮用了秘法,此时也不算太忧心。
  据杨月水所说,这种秘法能改换面貌,混淆血脉,但会将实力压制在较低的境界,易伤根骨。即便一切顺利,也需要不少时日慢慢恢复原貌。
  温淮几年前从九极通观带回秘法,只用过一次。
  听完解释后,林长辞问道:“恢复原貌需多久?”
  温淮现下顶多十五六岁的模样,观其言行处事,也的确是那个年纪的脾性。若要等上一两年,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如此宽裕的时间。
  杨月水道:“少则一旬,多则一月,师弟应当就好了。”
  林长辞稍微放了心,温淮根骨尚好,后遗症不算严重,有他们一行人护着,没几日便可回到宗内。
  他离开那天,白西棠没有出面相送。登上车辇前,林长辞心有所感,回首群山,隐约见山顶一抹素色飘飞。
  来时匆匆忙忙,去时浩浩荡荡。
  徐凤箫怕有闲杂人等不长眼,也怕魔尊杀个回马枪,回宗打出了神机宗的名头,倒是惹得路上好些散修前来拜望。
  这般行了五日,终于被一场大雨绊住了脚。
 
 
第97章 闲话
  大雨下了两日整,山路泥泞难行,若华提议御剑回宗,徐凤箫认为离宗越近越应保持警觉,杨月水便带人便寻了个山洞避雨。
  山洞约四五丈宽,弟子们扫去尘土与枯枝败叶,不知从哪里搬出一张矮榻,四周围上浅色纱帐,又熏了艾香。
  做完这些,有弟子来请林长辞上去小憩片刻。
  留了几人在洞口驻守后,其他人也退到山洞中,听着连绵不绝的雨声,聊些可有可无的话。
  “师姐,你脸色好差,歇会子吧。”
  浅黄色衣衫的女子主动上前接替若华,被若华按住手轻轻摇头:“不了,还有一日便能回山。”
  她脸色虽倦,眸中火光却分毫未减。
  “你不必担心我,我有分寸。”她宽慰师妹道:“大家皆是人困马乏,我修为高些,无甚大事,你莫要累坏了。”
  师妹索性拉住她的手,坐下陪她说话。
  “小师弟方才出来讨了些灵果,我瞧他那样子,无端端想起他入门的时候,还只有那么一丁点大呢。”她用手比出个高度,笑笑接着道:“就比他那把剑高些,天天追着师尊跑,以为我们没发现。”
  说着,她眼角有些恍惚:“好像一眨眼,小师弟就长高了,有了自己的主意。”
  若华用剑鞘轻轻拨了一下火堆,又添几根树枝进去,唇角浮现出笑意:“他那性子,总归要吃许多亏,多亏了师尊不计较。”
  说着,她转头望向洞中,想起什么,低声道:“小师叔那边虽闹得难堪,但到底是师叔,你回去多盯着些,叫底下的师弟师妹莫要乱传……尤其别传到他徒弟那儿,知道么?”
  师妹问道:“师姐,你这话说得好像不回去似的?”
  若华摇摇头,叹道:“回去也待不了几日,魔尊现世,我身为尊者,必定要代表宗门应战,端看世家和宗门何时联合。”
  师妹听出她话中的慎重,不由握紧了她的手:“师姐放心,我会照顾好婉菁。”
  “嗯。”若华笑笑,微有倦色的面容好似忽的点染上妆,重新焕发容光。
  她抱着剑往山壁上一靠,长长吐了一口气:“若此战顺利,婉菁往后也不必担忧了。我不在时,劳你多看顾些,莫让她又跟李寻仙跑了。”
  师妹了然一笑:“再过几年就管不了啦。”
  若华也笑:“到那时再说吧。”
  日暮时分,连绵两日的雨终于停歇。
  山涧的风格外冷,浸润着霜意,林长辞拢好大氅,回身给温淮也披了一件披风。
  温淮稀奇地拎起披风下摆瞧了瞧,唇角虽弯着,眸子却暗得深不见底:“这披风从未见师尊用过,是哪位师姐借的么?”
  下摆短了些,系带有折痕,一看便知曾被人用过。
  林长辞自打发现温淮记忆也也随秘法退回十六七岁,便暂时当他脑子同容澄一样不好使,系上最后一根系带,随口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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