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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话音未落,胸口已破了个大洞。
  鲜血倏忽飚出,溅了旁人一头一脸,而他面上还残留着惊愕之色。
  没有人看清男人是怎么出手的,只知道那弟子当场便死了,而此人轻飘飘的用手帕擦了擦手心,好似拂去灰尘一样轻松。
  他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杀死了宗门长老的得意弟子。
  在场有两位宗门供奉的渡劫期大能,可依然没人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更别提留下他的命,只能眼睁睁看他从容离去。
  那是林长辞第一次亲眼见到魔尊,亦是唯一一次,再之后,就听见了巫真的死讯。
  虽说眼前这个巫真气息奇特,周身凝聚着混沌之气,比百余年前弱了不止一线,可谁又能知道魔尊是否还有后手?
  他往白家门客那方看去,果然,认出巫真的人都已冷汗涔涔。
  “你到底想做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一片死寂里,率先开口的是白西棠。
  巫真很给面子地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本尊只是来取走应取的东西罢了,也要向你交代?”
  指间旋转的玉箫停下,所指的方向,是林长辞。
  白西棠脸色变得很难看。
  被玉箫所指的人自然莫名其妙,林长辞倒不晓得,自己从哪里跟巫真扯上了关系,但他知晓今日必定有一场硬仗要打。
  “去我身后。”
  他低声嘱咐温淮,眸子直直盯着巫真。
  温淮没吭声,秘术的副作用正逐渐侵蚀他的经脉,喉头腥甜,隐隐能闻见血气。
  少年的面色时而苍白时而压抑,不知是不愿变回本相,还是不能变回来,此时任林长辞往身后护也没有太抗拒,呼吸仍不大平稳。
  林长辞回头看他,见他眼神涣散,知晓自己现在情况不妙,闭眼使劲晃晃脑袋,想清醒过来。
  和师尊担忧的目光对上时,温淮犹豫了几息。
  最终,他抿着唇,从某个鲜少使用的纳戒中取了一物。
  那是一柄长剑,养护得极好,剑身孤瘦古朴,剑刃清亮,锐不可当,以最好的寒铁精魄炼成,甫一出现便激动地嗡鸣震颤,仿佛见到了阔别多年的友人。
  ——也是它唯一的主人。
  “许久不见,”林长辞下意识喃喃道:“青霜。”
  千载白衣酒,一生青女霜。
  青白光华流转于刃间,握住剑柄,一种心意相通的感觉流遍全身,微凉的触感告诉他,青霜不再是一道剑影,而是他亲密的战友。
  青霜出现的一刹那,在场所有修士的佩剑都嗡鸣起来,好似受到什么感召,又或者在向谁臣服。
  白季秋面色微变,道:“天生剑心么?”
  此类人受天道垂青,于剑道一途通达坦荡,其佩剑亦将为众剑之首。
  从林长辞拿到青霜的那一刻起,巫真平静的表情就消失了。
  他目光落在那柄长剑上,似乎有些忌惮,片刻,忽而一笑。
  “罢了,你我之间,总归会有一战。”
  他扬了扬下巴,微微提高了声音:“既如此,且让本尊看看天生剑心的本事!”
 
 
第95章 恶战
  千万道剑影从天而降。
  林长辞一出手便端的是雷厉风行,致命的雪亮光华化为无数流光,即将坠到头顶时纷纷悬作利刃,宛如千树梨花开。
  霎那间,数以万计的刃尖反射凛寒光耀,若新发于硎,剑气几乎实质化,刺得人双目酸涩,不敢久视。
  每道皆是实影,任何逃离的可能都被封锁。
  不止白家的一干门客,连白季秋也看得咂舌,同时一阵后怕。
  碧虚长老已非全盛时期,依然有接管全场之能。
  细看那些剑影,不论是剑气还是距离都控制得分毫不离,趋近完美,饶是他也不敢在没带防御法宝的情况下接下任意一道剑影。
  或许是碧虚长老补魂之技名头太盛,天下无双,总有人忘记他以剑术起家,白季秋也是此刻才忽然醒悟过来——侄儿该庆幸碧虚长老没有真正与他翻脸,否则动起手没人能管得住此人,更别提还谋划着要杀了丹霄君。
  届时见其爱徒身死,整个外山定要遭难。
  他冷汗直冒,下意识转头寻人,见白西棠正仰头望着他师兄,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漫天剑罡烈烈,对魔修而言如同克星,棘手的魔气也要避其锋芒。
  巫真眯眼,身形隐入魔气中,手中玉箫同时飞旋而出,划出一道界限,摧毁落下的道道剑芒。
  都说一寸长一寸强,它的体长对青霜而言不占优势。
  但在巫真手里,它几乎化作逐月的流星,所过之处皆成齑粉,未叫青霜越过一步。
  巫真的身形在魔气中时隐时现,每次出现必被林长辞的剑锋锁定。饶是如此,他眸中丝毫没有惊慌,反而多了几丝欣赏。
  除去天生剑心这一点,林长辞的根骨必定也是上等,此人能走到大宗长老的位置不算徒有虚名。宋临风虽有僭越,给他挑的身体还算用心,待劫数过去,他可以考虑饶其一命。
  粉碎威胁性命的剑气后,玉箫如银蛇般狂舞,不依不饶朝林长辞追击,被青霜一剑挑飞。
  林长辞借此拉近和巫真的距离,人未至,剑光已抵魔气外。青霜轻盈细长,通体散发淡淡的青白色光芒,魔气经不住剑罡反复洗礼,不到一息便收敛破除。
  一只修长的手率先从魔气中露出来,接住飞回的玉箫。
  林长辞眸光一凝,先前并未注意,这会儿离近了才发现这只手毫无生机,隐入袖口的肤色惨白阴翳,还有几处看不真切的乌块。
  待巫真完全从魔气中脱离时,林长辞心中沉了沉。
  这幅面无人色的模样似乎和他以为的解除封印并不太像。
  该如何形容呢?
  面前的魔尊像是死人。
  接下来几次有目的性的进攻让他更确认了这个想法,巫真用了某个拼凑起来的临时身体,这个身体不能说活着,应该用了某种秘法吊着死时的最后一口气,像个奇怪的容器,盛着巫真的魂魄。他无法在身体里存留天地之气,更无法使伤口疗愈。
  然而这个推测让巫真愈发危险,他在疯狂竭取天地灵气的同时,能毫无滞涩地全数化为己用,面对他的进攻亦应对有度,不显劣势,怎能不叫人忌惮?
  百余年过去,魔尊依然强得惊人。
  这个认知叫人沉重,但转念一想,巫真这幅躯壳显然不能拖持久战,倒有几分发挥空间。
  林长辞云剑一点,躲开玉箫的攻势,随即横剑在前,以剑指拂过剑身。
  指腹所过之处,剑身寸寸注入精纯之力。
  这种力量来源于灵气,纯粹灵力被一遍遍过滤后挤压到极致,一丝一缕可裂金石,青霜剑身亦有些震颤,若非寒铁精魄为骨,此时多半承受不住断作两半。
  巫真一凛,以玉箫抵挡了第一剑。
  “嚓”的一声,玉箫呜呜鸣响,箫身出现一道细微的裂痕。
  不等玉箫飞转卸力,第二剑如约而至,剑风过处斫木断石,狂风掀起,如刀割面。
  栈道亦受了波及,横梁木哀鸣片刻,还是不堪重负,从中断裂开来,随即摧倒了半条廊道。飞檐轰隆一声坠下,与垮塌的廊柱坠入山涧,山石飞溅炸裂,动静不绝于耳。
  白家姨母早在二人对峙时就护着族人退到更远处的栈道,幸好手脚快,此刻无人受伤。
  她神情凝重,望向林长辞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审慎。
  要知道白家一砖一瓦莫不以灵力加固,方才更是开启了护山阵法,即使是白家这代的青年翘楚也难以做到一剑裂山栈。
  青年偏以一具病弱如斯的身躯做到了。
  他顶着护山阵法压制,一剑逼退魔尊,一剑削塌栈道,虽说面无血色,一招一式却毫无衰竭迹象。这样的人,真的甘心被西棠幽禁吗?
  亦或是此人从一开始就另有目的,被幽禁不过顺水推舟?
  白家姨母想得入神,越发面沉如水,叮嘱族人道:“派个人去待会儿的行礼处寻神机宗执剑长老,多安抚些,切忌莫提这边……”
  她细细叮嘱,族人不敢怠慢,很快领命去了。旁边留守的白家门客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心说即便隔着两座山,神机宗的执剑长老又不是草包,这么大动静能不察觉?早晚的事罢了。这堂拜不成,莫说宾客,少主人自个估摸着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这厢各怀心思,那厢灵气明明灭灭,颇有撕裂整山的气势。
  巫真身法诡谲如蛇,除了第一剑,基本不正面接林长辞的剑,偏生林长辞的剑不是那么好挡的,无论闪至何处,剑光始终如影随形,隐有雷霆龙吟之象。
  可预见的威慑悬于头顶,三百招过后,巫真终于收起了眼底的轻松。
  此人剑法急、迅、猛,有剑罡加持,剑法路数也刁钻。
  若巫真试图暂避锋芒,下一剑必会更急更猛,如此叠加,最后变成一道避无可避的剑气,强逼着他接招。
  如此消耗下来,即便他自恃能全身而退,也有些吃不消。
  巫真眸色微冷,再次隐没于魔气中,被放纵的雾气无声围拢在二人身边,细看才发现它们不知不觉已织成绵绵蛛丝。这些“蛛丝”看似一碰就断,实则极为柔韧,斩断后亦会重新接合,韧而厚重,罡气宛如冲入水中,被轻飘飘卸去劲头。
  等林长辞身形完全陷入“蛛丝”重围时,巫真轻点山壁,飞身至半空,幽幽吹响了手中玉箫。
  箫声冲天而起,凄楚刺耳,魔气蔽日。
  那日摇金渡的深山中遇到的果然是魔尊。
  林长辞隔着迷雾回首,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入耳的唯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他心里一紧,温淮!
  “呃啊————”
  不少人被箫声压制住了神志,只觉头疼欲裂,耳朵淌出温热,伸手一摸,才发现流血了。
  看着满手鲜红,惶恐压过了对魔修的敌视,一些人本就心智不坚,这时更是升起几分怨怼——少主人为何非碧虚长老不可?若碧虚长老不来,族中不必举行这场大典,更不会招来魔修!
  等他们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不由吓了一跳。分明是魔修的错,自己怎会责怪少主人?
  但一闪而过的怨气早被捕获,箫声逐渐变调平缓,其中寒凉之气不减,渗人骨髓,似有森森冷笑。
  就连林长辞心急如焚杀出重围时,也不免恍惚一瞬,随即立刻用灵力封住耳朵。
  那一瞬的森寒恍若重回断魂塔,他深吸一口气,握剑的手紧了紧,叮嘱自己要守住心神。
  等他再度抬眼去寻温淮时,面上难免出现一丝错愕。
  温淮竟完全不受箫声的影响。
  放出求援天星后,他便扔掉了长弓,拔剑一一斩去周身潜伏的魔气,试图接应突围的林长辞。
  巫真箫声断了一瞬,沙哑道:“残魂?”
  像是前些日子献祭进山的那个短命鬼,倒是命大。
  林长辞这时也回过神来,侧身避开巫真的一发攻击,回到温淮身边。
  “别动手,寻个地方躲起来。”林长辞低声道。
  温淮用衣袖擦去从耳朵蜿蜒流下的血,擦得半边脸都是,眸色冷暗,眉宇杀气越发浓郁:“师尊安心,伤不重。”
  真正拖累他的是秘法后遗症,但他只需再坚持一会儿就好,自有人赶来接替。
  巫真干脆利落地用玉箫截住温淮的剑锋,另一只手化出魔气大掌,和随后而至的青霜相接。
  大掌勉强接下了这一剑,残余剑气穿过缝隙,斩去巫真鬓边一缕碎发。
  冰冷的红眸宛如毒蛇窥伺,落到温淮身上,杀机毕现。
  他停了箫声,似乎准备先杀温淮,忽而瞥了一眼下方众人,扬手甩出魔气,把剩下半截栈道一并炸毁。
  白季秋等人疾退数步,避免成为被殃及的池鱼,但同时离林长辞二人更远了。
  “西棠,你……”白季秋正想嘱咐白西棠以自身为重,就见白西棠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没等他说完便飞了出去。
  “西棠!”
  白季秋急得哎呀一声,他就知道白西棠不会乖乖听话。
  那可是魔尊啊!他这么冲上去,自己不怕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老家伙不能不怕。
  急归急,还得硬着头皮跟上去。
  白季秋已做好为外山赴死的准备了,未曾想,山涧底下突然冲上几道各异的剑光。
  尽管剑光来势汹汹,巫真已有防备,错开半分,和最后一道剑光擦身而过。
  “师尊!请恕弟子来迟!”
  剑光的主人大喊。
  另外几道剑光纷纷止住身形,挡在林长辞面前,齐齐道:“请恕弟子来迟!”
  林长辞微怔,一眼扫过去。
  除了徐凤箫外,杨月水、若华等人皆在,卧云山亲传弟子竟来了大半。
  随后赶来的白家守卫满头是汗,主动落到白西棠跟前,请罪道:“少主人,属下拦了,没拦住这几位……”
  白西棠漠无表情,挥手让他退下。
  亲眼见师尊完好无损,徐凤箫终于放下了心,对若华道:“师妹,随我上!”
  不须他说,若华早做好了准备,瞳孔骤然一缩。
  一道黑影以完全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跨过双方之间的距离,探手抓向她脆弱的脖颈。
  见此突变,离得最近的杨月水挡在她面前,两人合力堪堪躲过致命一击。
  巫真狭长的双眸微眯,红眸笼在阴影里,布满了阴鸷杀气,声音冷如寒冰:“你是何人?”
  淡淡的几个字,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仪。
  若华连忙催动灵气抵御,厉声道:“自然是你的敌人。”
  巫真眸中划过一丝狠戾的幽芒,蓦然勾起唇角:“敌人?那你身上为何有我的魔气?”
  面前的女子艳若桃李,长眉扬起,朱唇饱满,红衣炽烈如火,剑法也凶,只要撞入眼帘便不可能忘记。
  他可不记得有过这样一位露水情缘。
  众人为他的话一头雾水,要知道若华尊者出身神机宗,从来与魔修势不两立,十余年前还参过战呢,怎会跟魔尊有牵扯?
  若华也心下困惑,忽然双眸一睁,福至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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