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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宋家请人做客的规则真是奇怪,请上门后不愿放人,软禁似的囚在后院。
  这点令白西棠稍微有些棘手,世家或多或少有点交情,南越并非白家势力范围,他也不好撕破脸,得想点别的办法。
  白西棠左右看看,道:“这园子虽然雅致,却也逼仄,下起雨来屋内湿寒。师兄身子孱弱,又带了伤,不如我同宋家主人说说,请她将师兄安排到我的院中?”
  林长辞拒绝道:“不必了。”
  若是他一人便也罢了,但温淮正在身侧,要是当真过去了,这人嘴上不说,半夜定会偷偷翻窗,闹着往床帏里钻。要是被人撞见,又该怎么解释?
  想到那样的场景,林长辞便觉心累。
  温淮余光看到他的表情,唇角微微翘起,矜持道:“师尊自然有我照顾,小师叔莫要担心。”
  白西棠闻言,笑意不变,轻叹道:“师兄虽然体谅我,不愿同我挤在一处,却也该多顾惜身子。”
  他还想在说什么,侍女轻悄脚步声拾级而上,敲了敲门,柔声道:“白公子,家主派奴来请晚膳,夫郎已在见风亭等候了。”
  白西棠笑容一顿,眼神浮现出不易察觉的忌惮。
  他朝外看了看,手上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很快对林长辞道:“师兄多保重,我先去了。”
 
 
第56章 夜会
  南越小城中。
  李寻仙追着灵鸽到处跑,跑了快一下午,最后来到一座雅致小巧的府邸外。
  “快来,你梦到的那座府邸是这里么?”
  他回头对林容澄招了招手,林容澄仰头辨认了一会儿,眼底浮现出纠结:“我不确定,或许要进去才知道。”
  他梦里的府邸总是很暗,没有灯火,没有仆役,黑衣女子像影子似的跟在师父身后。这座府邸却精巧诡丽,单是一眼扫过,便能注意到藏在檐角上的机关。
  风铃无风自动,一摇一晃,护院立在门前,对他们投来不善的目光。
  林容澄按了按额角,离开卧云山后,他每晚都在做梦,且每晚的梦都比前一日更清晰些。
  他看着那个女子面色漠然,跟着师父离开山洞,进了府邸,逐渐有了笑意,手里转动着利刃,好像心情愉悦。
  纵使是梦也无有这般连续不断,诡异的感觉让林容澄心底越发觉得不祥,迫切想尽快找到林长辞。
  李寻仙知道他心里很急,道:“灵鸽把我们引到此处,我师父一定感觉到了,莫急,等他出来我们问问便是。”
  他们在此守候,婉菁找了间客栈放下行李,上街四处打听这座府邸主人的消息。
  两人等了一会儿,跋涉数日的颠簸袭来,入夜后肚子更是饿的咕咕叫。
  李寻仙用眼神示意林容澄:“先用晚膳?”
  林容澄摇头:“你去吧,我在这儿继续等。”
  一日不见林长辞,他便一日不能安心。
  李寻仙饿得不行,有些两难,肩膀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拍。
  他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素衣公子在背后对他挑眉:“溜出宗门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么?”
  这张脸让李寻仙松了口气,高兴道:“师父!”
  ……
  天彻底黑了,温淮把廊下的水晶帘都放下来,挡住往里面飘的雨滴。
  林长辞目光落在桌角已经干涸的水迹上,默默思索了一会儿。
  傍晚临走时,白西棠手指蘸着茶水,写了个“丑时一刻”,却并没有交代地点,应当是他今晚还会再来一次。
  温淮走回屋内,拨了拨烛芯,叫火燃得更亮些,道:“师尊今晚早些歇息。”
  林长辞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听他轻声道:“时辰是写给我看的。”
  “何意?”
  温淮抬眼望着外面的夜色,饶有兴致道:“宋家有鬼,不解决多半没法离开。师尊安心,我和小师叔探探便回。”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正值年轻力壮,又有林长辞每日督促涂药,这才几日,背上的伤早已好得七七八八。
  林长辞不知他们二人何时达成的共识,蹙眉道:“仅你二人之力够么?”
  单是一个宋临风便够难对付,要是再碰见其他人,极有可能凶多吉少。
  温淮取出符箓,蘸着朱砂快速勾画几笔,道:“师尊顾好自己,无需担心,见势不对我与小师叔自会撤退。”
  待夜色深沉,他吹熄蜡烛,将符箓贴在窗扇、门楣与柱子上,捏诀布了好几重阵法,像护一尊易碎的瓷瓶般将林长辞层层保护起来,随即抽身而去。
  一刻钟后,潇潇夜雨停了,院中滴水声四起,月亮从云层后探出头,月色比任何时候都要皎洁。
  林长辞披着大氅,在窗前静坐。屋内昏黑一片,窗扇亦紧紧闭合,些许月光透过窗纸,投出摇曳的树影。
  温淮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园内便进来了一个人。
  宋家已经察觉到了异动吗?
  林长辞取出长剑,听着那人的动静慢慢接近。
  步法不算精湛,气息亦不稳,莫名有些熟悉。
  林长辞拧起了眉,伴随着脚步声等了片刻,终于等那人走到窗前。
  那人敲了敲窗户,小声喊道:“……师父?师父?你在里面吗?”
  林长辞推窗,见林容澄穿着黑衣在外探头探脑,有几分哭笑不得,淡淡道:“进来。”
  里面的人果真是师父,林容澄一骨碌便爬了进来,欢快道:“师父!”
  他没站稳,跌落到林长辞怀里,反手搂住林长辞的腰,抬头欣喜道:“师父,你来南越后没遇见什么怪事吧?我一路上可担心你了!”
  他欲再说,却见林长辞脸色不虞,立刻噤了声。
  “长本事了,连师兄师姐的话也不听,当真以为自己能独当一面了?”林长辞眉毛紧皱,少有地责备起他:“独自溜出宗门便也罢了,为何把寻仙和婉菁也牵扯进来?他二人修为比你更低,假若路上出事,我该如何向你师叔交代?”
  林容澄本来是个十分乖巧的弟子,才入宗几月,竟也变成这样,当真是温淮起了个坏头。
  生活在山中时,他很少动怒,此时一生气,林容澄便立刻垂头认错:“弟子知错了,师父明鉴,我本只想找寻仙师弟算一卦,算算路上吉凶。谁知寻仙师弟叫我捎带上他,否则就告诉师姐,我只能带他一道出来。”
  “那婉菁呢?”
  “婉菁师妹是偷偷跟上来的。”林容澄揪着衣摆,讪讪道:“她说她想念娘亲了,保证只是跟我们一起来寻娘亲,绝不节外生枝,我和寻仙师弟正好都忘了带灵石……”
  他精明得很,一边认错,一边用余光观察林长辞的脸色,见他神情稍微软化,便摇着袖子道:“师父,你不要生气,我已知错了,下次绝不再犯。”
  林长辞知晓他只是嘴上保证,以后还指不定会怎样,有些头痛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还敢夜探,嫌命大?”
  林容澄软语解释道:“我并非这个意思,今晚是小师叔带我们一起进来的。”
  林长辞微微一惊:“他怎会带你们进来?”
  白西棠不是这么莽撞的人,知晓宋家危险还带他们进来,到底在筹谋些什么事?
  “我也不知。”林容澄想了想道:“小师叔倒是没有给我们委以重任,只说莫被发现就行,我便自作主张来找师父。”
  林长辞叹气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林容澄连忙点头,熟练撒娇道:“师父,我每晚都梦到你呢。”
  “梦到什么?”
  少年生得可爱,又是真诚认错,林长辞看得心里一软,揉了揉他的脑袋。
  林容澄垂眸,放轻了声音:“我梦见师父背后一直跟着一位黑衣女子,在山洞中和师父对峙,随后离开山洞,走到树林中间……再后来不知怎的,师父与她都来到了一座府邸里,她手里拿着刀,我喊师父快跑,师父却听不到我说话。”
  林长辞一怔,下意识追问道:“此人是何模样?”
  山洞、树林、府邸……正好是他从失魂林出来所走过的地点,若林容澄真的梦见,未免太凑巧了些。
  林容澄回忆道:“她姿容艳丽,气质冷淡,黑衣也并非衣裳,像是一件外袍,但更多的却看不清楚了。”
  他所说的和宋临风一一对应,分毫不错,林长辞心中有些悚然。
  少年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也没来过南越,怎么会恰好知道这些细节?
  林容澄见他神情严肃,惴惴不安地问:“师父,怎么了?”
  林长辞想了一会儿,回过神摇摇头,最终道:“无事。”
  世上多得是光怪陆离之事,林容澄的梦也算其中一种,因此小题大做,反倒叫林容澄徒增担忧。
  林长辞宽慰道:“园中不便藏人,你师叔唤你来定是已安排好了去处,届时你跟他离开便是,莫要担心为师。”
  林容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仰头问:“师父不跟我走么?”
  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轻剑:“我带了剑来,到时候……”
  他还没说完,窗外响起落地声。
  林长辞往窗外看去,来人察觉到屋内多了个人,敲门的动静多了些暴戾。
  “师尊!”
  “师父!”
  同时的两声拔剑在夜里格外清晰。
  听到对方的声音,二人俱是一顿,随后收剑。
  温淮推门而入,一抬眼便见林容澄扑在林长辞怀里,神色一冷:“师弟已这般大了,怎的还不知礼数?”
  林容澄示威似的抱着林长辞,挑眉道:“我想念师尊,有何不可?”
  温淮漠无表情地关上门,朝这边走过来。他五官凌厉,一冷下来便格外显凶。
  “不成体统。”
  这话本是林长辞斥责他的,他却搬来对付林容澄,一点也不脸红。
  林长辞感觉林容澄的手指收紧了几分,警告似的瞥了温淮一眼,拍拍少年的头道:“你师兄吓唬你,不必当真。”
  林容澄冲温淮哼了一声,扭头埋在林长辞怀里,看得温淮眸子微眯,脸色越发不善。
  谁吓唬他?这人抱的什么念头他会不知?
  他把剑从腰间卸下,脱去外袍,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过后故意往床上一靠,淡漠道:“夜深了,师弟也不想打扰师尊休息吧。”
  林容澄不解其意,转头看向他。
  见他若无其事地把被子一点点摊开,铺好床后,又点起暖炉,末了冲自己弯唇一笑:“宋家小气,我和师尊不得不住一屋,师弟也看到了。这张拔步床太小,容不下三人,只能委屈师弟早些离开了。”
 
 
第57章 昏睡
  好不要脸的说辞。
  林容澄简直不敢置信,眼里没能掩饰住震惊。
  那日他轻薄了师父,自觉负荆请罪,分明不得师父待见,现在竟还敢堂而皇之地与师父睡一张床?
  用发丝想师父也不会答应。
  他在这里自说自话,没见师父根本没有赞同一句么?
  他心头一怒,松开手去拉温淮,然而床上的人不动如山,凭他如何用力也不起来半分。
  林容澄转头去寻林长辞的帮助:“师父,你看师兄!”
  原本今夜氛围有些紧张,他俩这么闹一通,林长辞头疼,一手拉一个,将两人拉开。
  温淮趁机抱住林长辞,学着林容澄的语气,戏谑道:“师尊,你看师弟。”
  “住嘴。”林长辞冷道。
  林容澄使劲扒拉林长辞,试图把林长辞从他怀中扒拉出来:“说我不成体统,你才是最不成体统的那一个,师父明明不愿意!”
  温淮挑眉道:“谁说的?师尊愿意和我睡一屋。”
  林容澄怕伤到林长辞,不敢太用力,又掰不过温淮,不高兴地咬了咬牙,打算再跟他吵几句嘴,忽闻窗外一声呼哨。
  林长辞推开窗户,往上方一望,一道瘦高的身影伏在斜对面的飞檐上招了招手。
  那是李寻仙在冲他示意,身后素白衣袂一闪而过,林长辞回身道:“容澄,师叔来接你了。”
  “师叔来了?”
  林容澄愣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才见师父多久,这便要离开了。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尽管心里再恋恋不舍,依然翻出窗外,走前不忘瞪了温淮一眼,道:“师父,我先走了,你要多顾惜身子,小心那个黑衣女人。”
  林长辞颔首,目送他飞上檐角,和李寻仙会合后迅速消失在另一头。
  看来白西棠知道该怎么送他们出去,倒是让他少操了一份心。
  林长辞收回目光,碍眼的少年跳窗一走,温淮立刻关上窗,巴不得他早点离开林长辞的目光内。
  林长辞责备道:“连你的师弟也容不下了?”
  温淮转身,一下子挂在林长辞身上。他分量不轻,把人压得连连后退,直至抵在床柱边退无可退。
  “唔。”林长辞撞在他的手臂上,被搂得死死的,声音里含着怒气:“温淮。”
  温淮随意答了一声,双手环住腰在他怀里嗅来嗅去,像只辨认主人气息的小狗,声音闷闷的:“师弟可以被师尊拥怀,为什么我不行?”
  “明知故问。”林长辞推了推他,眉毛蹙起道:“干容澄何事?不要得寸进尺。”
  温淮笑了一声,抱着人往床边挪了几步,随后一起栽倒在床上,扯过锦被盖上。
  被子兜头蒙下来,黑得看不清东西,身上的人压向他,不留任何余地,黑暗之中只能感受到炙热的气息在不断接近。
  林长辞身体一僵,那日被按在题诗石上肆意亲吻的抵触全数翻涌上来,叫他本能地缩成一团。
  “温淮!”
  他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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